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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两人旁若无人的亲热,吴三桂眸子闪了闪,心中惊诧,面上却不敢显露。
陈圆圆见事情已经解决,依照水靖轩的交待柔柔开口,“事已谈妥,各位不如放松一下,听圆圆弹首曲子如何?”
许久未曾听陈圆圆弹琴,吴三桂心弦一松,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连忙点头答应,一脸的惊喜。有多久他不曾见过这样和颜悦色的陈圆圆了?他已经忘了,更忘了事出反常必有妖的道理,只想醉死在陈圆圆此刻的温柔里。
悠长悦耳的琴音在房间里响起,吴三桂面露沉醉,陈圆圆低垂的眼里露出杀意,三名暗卫依然高度戒备。唯一心无旁骛的欣赏琴音的也就相拥而坐的水靖轩师徒两了。
随着琴音逐渐高昂,浸在琴弦里无色无味的药水一点点挥发出来,吴三桂等人的眼眸由清明逐渐转为呆滞,最终摇摇晃晃的趴下了,而弹奏的陈圆圆见他们倒下,刚露出一丝志得意满的微笑,也随之倒在了琴架上,不省人事。
姬无双见状轻笑一声,朝怀里的爱徒看去,柔声道,“可以了。”
“嗯。”水靖轩低应,从怀里掏出几粒药丸分别送人四人嘴里。算准药效发作的时间,他伏在吴三桂等人耳边,编造了吴三桂此来蜀地是为寻陈圆圆而来的假经历。把两名心腹高手的死都算在了天地会偷袭的头上,连陈圆圆得而复失也推给了天地会掳人的结果。
末了,他正准备附在陈圆圆耳边再行催眠,却被面色阴沉的姬无双强硬拉开。
“你本想杀吴三桂,最后碍于旧情又放了他。”姬无双走近陈圆圆,冷声说道。话落,他看向爱徒,语带不满的开口,“说话就说话,何至于凑那么近!”
水靖轩莞尔,捏捏他的手温声道,“直接将话送到他们耳边效果会更好。我说什么,他们便信什么。”
姬无双反手握紧徒儿的指尖,问道,“这药效果如此神奇,你当年怎得不用在我身上?”
水靖轩斜睨他一眼,语气略带遗憾,“只可惜当初大祭司还未造出这种药,否则,我早将你洗脑,禁锢在身边,何至于折腾这五年?人心易变,我向来把握不准。既然看上你了,我不吝手段亦要得到的,哪怕施药让你做我的禁脔也好。”
他对人心早已失去信心,若能用药物控制一个人的思想,他乐于去做。不要对他说什么心甘情愿,两情相悦,那些对他而言都是童话。在他的眼里,得到就是得到,不管过程和手段。
徒儿的话阴狠无比,手段也极为偏颇,若换成别人,恐怕会十分反感。但姬无双此刻不但没有任何厌恶,反觉得心头愉悦到了极点,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他何尝不想将徒儿禁锢在身边?若徒儿怀着和他同样的想法,岂不表示徒儿爱自己便如同自己爱他那般深重?这样的认知使他悸动,使他心安,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呵~”他傻笑,一把搂住徒儿的腰,垂头深深含住他的粉唇,狂热的舔舐吸允,倾力表达自己此刻激动愉悦的心情。
“好了。要亲热也等回去。他们很快就会醒了。”好不容易从师父激越的拥吻中挣脱,水靖轩拂开他置于自己臀部揉搓的手,低声斥道。
姬无双自然乖乖点头,捞起陈圆圆,偕同爱徒弃了马车,从百名高手围困之下全身而退。
吴三桂带来的高手们还未弄清楚状况,就见空中有人极速掠过,想要再追时,对方早已连影儿都不见了。狭路相逢,却连对方衣角都没碰到,这就是绝世高手和蝼蚁之间的差距。
等吴三桂醒来,看见房间里早已死透的两名心腹,忆起被掳走的陈圆圆,自然而然便依照水靖轩的催眠,将账算到了天地会头上,自此大肆绞杀天地会余党。
63
水靖轩和姬无双将陈圆圆送回魔宫后在城里又呆了几天。等吴三桂气急败坏的离开蜀地;确定催眠成功后,两人才乘着游船回江北的听涛山庄。
金浩峰没能力杀了吴三桂,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姬无双的身上,自己先行回了庄。待收到姬无双没有任何动作;已带着男宠往回赶的消息后;他怒气勃发;捏碎了手里的密报后更坚定了要除去对方的决心。
姬无双带着男宠回来正好;他对付不了孑然一身的姬无双;却对付得了有了牵绊的姬无双。姬无双性情冷血麻木;这样的人,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必定是惊天动地,此生不渝。拿住了那男宠,不怕他不听凭自己摆布。
怀着这样的想法,金浩峰招来心腹,周密部署了一番。待他部署完毕,姬无双也将将抵达听涛山庄,视庄门口迎接的众人如无物,径直带着爱徒回房休憩。
“听涛山庄果然是百年武林世家,看这房间摆设就知道底子够厚。”水靖轩慢慢踱步,在姬无双布置恢弘大气的房间里浏览,感叹道。
“底子确实很厚。今次你能挖走多少挖多少,不然浪费了。”姬无双牵着爱徒的手在椅子上坐定,替他倒了杯茶水,笑眯眯说道。
“那是肯定的。”水靖轩回答的十分理所当然。
俩人正对坐饮茶,房间外传来一阵敲门声,一名魔教徒众得到允许后进来,双手呈上一个寒玉做的匣子,躬身道,“启禀教主,东西已拿到。”
“哦?拿到了吗?给本尊看看。”他放下茶杯,接过寒玉匣子,轻轻将匣口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朵深紫色的花,花瓣层层叠叠,状似雪莲,花蕊形似一枚六菱形冰晶,闪着幽幽蓝光,且散发出数九寒意和浓郁香气。
“优昙奇花?”姬无双凑近一看,低喃道。
“不错,是优昙奇花。”水靖轩将花从匣子里取出,放置鼻端轻嗅,脸上露出沉醉的表情。
此花吸收天地寒气,百年才盛开一次,拿起花梗,即便水靖轩内力深厚亦觉得指尖冻入骨髓。若服用了此花,会不会对自己的冰系异能大有裨益?他还未得到优昙奇花时就有这个猜想,待看见优昙奇花那与水系晶核一模一样的花蕊时,则更多了几分信心。
用这朵花换救狼女和卓一航一命,自己没亏。他暗暗忖道。
姬无双对传说中的奇花没有半分兴趣,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徒儿嗅花的美态,喉头上下滑动,忽然间感觉口干舌燥。
“你要这花干嘛?用来簪吗?”他咽下一口唾沫,戏谑开口,夺过花,轻轻插入徒儿发间,擒住他下颚仔细欣赏,眼神灼热。
“优昙奇花当然是用来吃的。”水靖轩无奈的将花从发间摘下,没好气的斜睨师父一眼,直勾的对方骨头都酥了。
“用来吃?没想到徒儿竟然对容颜如此在乎,这花可洗髓伐筋,细腻皮肤,白发变黑……”姬无双半拖半抱的将爱徒弄到榻上,凑近他耳畔一一细数优昙奇花的功效。
不待他说完,水靖轩已轻笑着打断,“是嘛?如此说来,这花只能女儿家用,不能男儿家用咯?我偏生想试试。”他语气满不在乎,心道只要能吸收花朵里的冰寒之气就好,那些附带功效和他的异能差不多,无所谓。
“好,随你。”姬无双咬着他的耳垂低应一声,眸光变幻间笑得十分诡异。徒儿若能变的更美,他是直接受益者,何乐而不为。
两人窃窃私语,细细啄吻,气氛极为温存,片刻后便已情动,肢体交缠在一起。
姬无双舔吻着爱徒的脖颈,时而用牙齿轻轻碾磨,啃噬,唇舌由脖颈流连到身躯,纤纤十指和小腹都没放过,最后扶起徒儿早已坚硬的昂扬,深深含入口里吸允。
“嘶~”水靖轩吸气,秀眉微蹙,表情似痛苦似欢愉。然而,他高高挺起的臀部和紧揪住姬无双发顶的手都一再说明,他无疑是欢愉的。
姬无双照着春·宫图里的指示爱抚徒儿的身体,看见他脸颊泛起潮红,身体微微颤抖,心中自得,嘴下更加卖力,或舔,或吸,或轻咬,直撩拨的水靖轩呻吟不断,差点受不住精关。
见徒儿差不多快到了,他勉强压下进入徒儿体内的冲动,将徒儿翻个身,掰开他浑圆挺翘的臀部,俯身去舔吻那粉嫩的菊蕊,不时伸出舌尖进入狭窄的巷口抽·插,滋润。
没想到只研究了几天春·宫图,师父就能有如此手段,水靖轩紧紧揪住身下的被褥,眼睑微合,纵情享受他的爱抚,情·动中甚至撅起臀瓣,让他的动作更便利,菊蕊在舌尖的刺激下一伸一缩,诱人至极。
姬无双额头暴起条条青筋,死死盯着眼前不断开合,状似在邀请他的蜜·穴,深吸了好几口气方压下插·入其中挺·动的欲·望,伸出一根指头做开拓。
“徒儿,你里面好湿!我准备的润滑膏都用不上了!”姬无双整个人压在爱徒背上,边吸允他滑腻的裸·背,边喃喃低语,表情带着惊奇。这明显和书上描述的不一样。
水靖轩眸子暗了暗,微微偏头朝他看去,低声道,“我的身体和常人不同,你难道不知道吗?”
“原来如此。”想到爱徒特异的体质,姬无双轻轻笑了,含住爱徒绯红的薄唇,边吻边满带欣悦的开口,“徒儿,你是为了我而生的!我们俩的身体这般契合,你合该是我的徒儿,我合该是你的夫!”
没有想象中的鄙夷和厌恶,只有惊喜和愉悦,水靖轩怔楞,忆起末世开始时他被人肆意玩弄的那段黑暗日子。那时,他日日被禁锢猥亵,为了在践踏中能活的更久一点,他不得不采取措施保护自己。那人压着他,边凌虐他边嘲讽他拥有一具‘欠·操’的身体。
因此而深埋在心底的屈辱和羞耻感,今日,在这人的百般温柔和千般呵护下都一点点淡去,唯剩下满心的温暖和感动。
“当然,我是为你而来的。”水靖轩微笑感叹,反吻住师父的薄唇,用力索求他口里的甜蜜。
甚少听见徒儿说这样柔情蜜意的话,姬无双怔楞一瞬,继而眼里溢满惊喜,浑身也有如火烫,感觉通道已被爱抚的足够绵软开拓,他不再压抑,下·身一挺,深深埋入爱徒体内。
两人俱都粗喘一声,以最原始的姿势交·合在一起,一个想进入的更深,一个想被进入的更深,抵死缠绵中,占有对方的心态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