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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又逃了!姬无双抿唇;对滑不溜手的爱徒十分无奈。他淡淡瞥一眼尴尬万分的狼女和陈圆圆;也不告辞;循着爱徒的房间追了过去。
狼女僵坐在原位;膛目结舌的表情还定格在脸上;迟迟没有收回。陈圆圆却率先醒过味儿来;噗嗤一声笑了,抚掌感叹道,“好啊!这世上男人都爱男人,女人都爱女人,咱们魔宫也就没那么多被辜负的伤心人了。”
话落,她意味深长的瞥了狼女一眼。
虽然清楚陈圆圆说的是歪理,可满殿的女人此时竟有种‘确实是这么回事儿’的诡异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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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靖轩回到房间,嫌弃的瞥一眼被沾湿大半,散发着浓郁酒气的衣襟,边解腰间束带,边快步往里间用巨大山石堆砌的浴池走去。浴池里雾气蒸腾,早已被注满了热水。
姬无双紧跟着寻来,沿着撒了一路的衣物找到他时,看见的便是他白皙如玉的光·裸后背。盯着这具比例完美的欣长躯体一步步朝池中走去,姬无双的视线粘在那挺翘圆润的臀部上,久久拔不下来,喉头上下滑动,只感觉口干舌燥,瞬间就出了满身的大汗。
感觉到姬无双投来的炙热视线,水靖轩也不转头,径直走入池中坐好。既然已两情相悦,那么裸·裎相见便是迟早的事,何况这人憋了三十几年,他完全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
“你来啦?一起?”水靖轩朝僵立在浴池边的姬无双乜去,扬起精致的下颚问道。
一起,只这简单的两个字,瞬间就勾起了姬无双久远的记忆。当年,也是在一池雾气蒸腾的热水里,这人衣衫半褪,揽着自己的腰曼声说道‘我也难受,不如一起吧’,而后便是销·魂蚀骨的爱·欲纠缠。从此以后,他就沉沦在这人若即若离,若有似无的温情里,无法自拔。
可是最终他得到的是什么?是一瓶抹去记忆的幻药,再加上五年混混沌沌的生活!想到这里,姬无双因方才那一吻而消去的怒火再次升腾起来。
他面无表情的解开衣带,露出自己宽肩窄腰,肌肉虬结的健硕躯体,淌着水,一步步朝水靖轩走去。
水靖轩眯眼,盯着他完美的八块腹肌和挺立昂扬的巨物,心中感叹上天对这人的厚爱。时光不但没在这人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他更加迷人,特别是脱去衣服后,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若水靖轩是个柔弱的女人,此刻怕已抱住他的脚踝,祈求他的怜爱了。
视线在姬无双的身体各处打转,水靖轩下意识的舔唇。
眯眼,死死盯着徒儿被唾液润湿的嫣红唇瓣,姬无双快走几步,一把勒住他的腰身,垂头含住他的嘴唇碾磨啃噬。只一个吻远远不够,他今天一定要彻底得到这人!
脑海中回放着栈里伶人的表演,姬无双有样学样,一手在爱徒滑腻的后背游移爱抚,一手朝他□伸去,轻轻握住,缓缓撸动。
水靖轩双手撑在浴池边沿,任由他为所欲为,自穿来后便没经过人事的躯体此刻早已情动不已,全身的肌肤浅浅泛出一层粉红,看着诱人至极。
姬无双将他的美态尽收眼底,勃·发的阳·物胀得发痛,几欲喷发。强压下鼠蹊部的抽搐,他动作明显急切起来,放开水靖轩的唇,猛然将他翻了个身,也不做扩充和润滑,直接便将阳·物硬挤了进去,然后发出一声满足到极致的低吼。
不能怪他如此鲁莽,只看过一次,没有深入了解,他自然不知道伶人用手指抠挠菊芯的用意,只认为那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调·情手段而已。
好在水靖轩身具异能,体质强悍,否则,非被他巨大的物事撑得肛裂不可。但即便如此,水靖轩依然痛的面目扭曲。
“你干什么?会不会做?”他愤然回头,声音沙哑的质问。
“我干什么?我在干你!”姬无双俯身,边啃咬吸允着他修长的脖颈,边狠声答道。
水靖轩被他太过直白的回答弄得一噎,脸上表情似哭似笑。粗喘了好几声,缓过这阵剧痛后方才低喃道,“师父,你变了!”变坏了!跟谁学的?
“我确实变了,都是拜你所赐!”姬无双额头青筋跳了跳,咬牙忍耐着喷发的冲动。徒儿的穴·口太紧,太热,他被紧紧夹住,微痛,却又觉得舒爽到了极点,无需抽·动,已体会到了一阵阵快·感。
虽然没有经验,但姬无双也知道,此刻若泄了,往后他在徒儿面前铁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因而闭了闭眼,试图说些话来转移注意力。
“为何对我下药?”他唇瓣紧紧贴在水靖轩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垂在追问。
虽然心中有了猜测,他依然想从徒儿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不管徒儿说什么,他们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两人都无法回头了。
“那药叫忘情水。”水靖轩微微偏头,哑声开口。姬无双眸子暗了暗,心道果然!
看见他阴郁下来的表情,水靖轩知道他可能误会了自己的用意,缓缓补充道,“我以为你爱的是狼女,但是我心悦你,想你忘了她,所以便下了药。”
姬无双没料到会听见这样的答案,阴郁的表情僵住了,被情·欲冲昏的头脑立时恢复了清明。他直直盯着水靖轩的俊颜,瞪大眼,咬牙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爱的是狼女?我对你如何,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女教主说你爱她,族人说你爱他,三人成虎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当年我被她废了右手,你是如何袒护她,如何冷待我的?你要我怎么看出来?”水靖轩冷声质问。
爱徒的右手是姬无双最不愿提起的往事,哪怕爱徒已经痊愈,他的心上依然留着一道抹不去的阴影,此刻听见他旧事重提,高涨的怒火立时消减不少,但忆起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他的小心呵护,不免又有些愤懑,沉声到,“此事你就记一辈子,我对你的好你就忘得一干二净!看不出来就算了,我知道我不善言辞,但是,你总该等我醒来亲口问一问!”
话落,他泄愤似地重重朝水靖轩体内撞击。
“唔”水靖轩身体一颤,仰头呻吟,喘着粗气说道,“等你醒来再问?既然认定了你喜欢狼女,我怎么可能等你醒来随她而去?我武功不济,定是阻不了你,所以只能出此下策。我看上的东西,不折手段也要得到!”
话落,他偏头狠狠瞪了姬无双一眼。
姬无双拿爱徒向来没有办法,五年过去了还是一样。哪怕他占着理,对上爱徒也总会败下阵来,对方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溃不成军。特别听到爱徒最后一句,他胸中的怒火刹那间便消散一空,无与伦比的满足和欢愉汩汩从心间冒出,挡也挡不住。
最后那句虽然阴狠霸道,但他委实爱听!苏麻的感觉直从耳膜传遍全身。
“我不知道你竟是这样想霸占我!”声音顷刻间温柔下来,姬无双语气含笑,戏谑开口,“好吧,为师说不过你!但是,这五年浑浑噩噩的日子,你总得给为师一个交待吧?”
水靖轩偏头,媚眼如丝的朝他乜去,徐徐开口,“我已雌伏在你身下,你还要我怎么交待?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后面的第一次比处子破瓜更痛?”
爱徒高傲的性子姬无双最是了解,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情,他绝不会甘心任自己这样为所欲为。
意识到这点,姬无双的心软的一塌糊涂,扶住他的蜂腰,朝自己怀里带了带,脸颊埋进他温热的颈窝,轻轻摩挲,密密啄吻。
他本意是想狂风暴雨般强占了这人的身体再说,此刻竟是半分也不舍得让他受苦,静静体会一阵分·身停留在爱徒体内的无上欢愉,他咬牙,稍稍退后一步,就要将阳·物抽离。
“你干什么?”好不容易适应了疼痛,身体在他的细吻之下刚有了一点感觉,这人却不干了,水靖轩额头青筋凸了凸,臀瓣一紧,将他的阳·物夹住。
“我怕弄痛你。”姬无双被菊芯咬住分·身吞吐,不由连连粗喘,哑声道。
“现在已经没事了。你既然不善言辞,说不出你的爱,做出来也是一样。好好表现,一定要让我舒服!”水靖轩挺起腰,紧紧贴住他宽阔强健的胸膛,偏头咬着他的耳朵诱惑道。
姬无双眸子慢慢转红,狠狠勒住他的身体,沉声宣示,“那我动了,若痛的话你就叫停。”
回应他的是水靖轩微微挺动的翘臀和撩人至极的呻吟。被如此引逗,姬无双再也按捺不住,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相撞的啪啪声混着水花四溅的脆响,令人听了血脉喷张。
交·合中,水靖轩运转异能,催生了大量肠液润滑穴口,令姬无双动作更顺畅,也令自己更舒服。两人很快便渐入佳境,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在灭顶的高·潮袭来之后合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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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姬无双曾想象过与徒儿交·合的滋味;然而,待真正体验起来,他才知道什么叫做□,食髓知味。**一起;他昂扬的巨物在徒儿那紧致湿润;柔软温热的蜜·穴里挺动;想停都停不下来;待一场酣战结束;他低吼着释放时;已过了足足一个半时辰。
水靖轩只刚开始时有些疼痛,待疼痛过去,穴口得到足够的润滑,他配合着姬无双的节奏摆动腰肢,也迅速找到了感觉,让人眩晕的快·感如潮水般一**袭来,待姬无双喷发,他早已不知泄了几次,腹部粘满了白色的浊液,嗓音也略带上了沙哑,趴伏在池边连连喘气。
武力值和性·能力果然成正比,看着苦干了几小时依然精神奕奕,且还只喷发了一次的姬无双,水靖轩咬牙暗忖。
浴池里的水早已凉透,两人静静相拥着休憩一会儿,待气息平复下来,用水将狼藉的□冲洗干净,然后双双回到榻上。
姬无双替徒儿穿上亵衣亵裤,又仔细替他盖好被子,在床边侧身一躺,这才想着与徒儿好好叙会儿话。
“魔教怎么会和吴三桂扯上关系?事情很麻烦吗?”姬无双先将自己五年来的境遇简单述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