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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想着,连城转过了身,翻身上马。
沿着来时的路,策马离开。
而,听着后方,逐渐隐去的马蹄声,君墨白停下了脚步……回眸,瞥了眼那处,连城离开的方向,隐去了眸里的爱意,褪变了清冷。
此番,回到南凉,需得处理一些事情。
那些繁琐事情,并不适合,带她回去!
想到,东方钰说着的话语,唇上微是一笑,她的心里,还有他的存在……这一点,值得庆幸的事情,至于东方钰,曾经与如今,唯一让他感到危机的人。
纵是不愿承认,君墨白不得不言。
他,的确很好。
好到,他害怕连城,真的动了心。
此生,唯一的庆幸,大抵是在美好的年华,将她留在了身边……东方钰说得无错,他并不是输与了他,而是输与了时间,相遇的时间。
城,等我,等我归来。
***
皇宫浩荡,远远地,气势威震。
连城赶到时,宫门前已是不少的人,恭敬站在了那
里。
华商这一东陵皇帝,年少时,还能有一些气魄,如今只剩下老态龙钟……不过,听闻当年,该是坐上皇位的不是华商,而是华枫。
只是,华商的太子地位,因而才登基。
送别一行,甚是隆重。
足以见得,华商对于南凉与北漠,多么的恭维,有意讨好……进了宫,到了指定的位置,君墨白还未到这里,只有华枫与夏侯渊,笑着攀谈。
似乎,比着君墨白,夏侯渊时常不见踪影。
隔着距离,连城随意瞧了眼,并不搁在心上,自顾自寻着东方钰,到了应到的位置。
东方钰兀自恍神,直至连城到来,才反应了过来。
“倾城,你去了哪里?怎么才来……”
似是随意,东方钰问上了一言。
连城闻言,感到一丝心虚,纵是与着东方钰,已是肯定和离……可一想到,她还是他的妻子,与君墨白之间,便是不该的行为。
因而,避过了道:“没什么,一点小事。”
东方钰点了头,并不追问上,只是眸里,浮出淡淡的涩。
想到,不久前与君墨白,所说过的话语。
他愿意相让,因着倾城心上的人,并不是他,只是关于君墨白……究竟如何,还是他自己权衡,他该说的已是说过,倾城不是别的女子。
他的身边,若是三宫六院,并不适合倾城。
上方,夏侯渊有意无意,朝着连城的位置上,寻了过来。
当,望着连城,到来的一瞬间。
夏侯渊眸光冷然,一直紧紧地盯着,在这样的目光下,连城自是感到……当,发觉是夏侯渊时,不觉皱了眉,后者却是勾了唇,朝着她,笑了一下。
笑意,不寒而栗,隐是藏着深意。
瞬间,连城皱了眉,不喜别过头。
而,夏侯渊在她有意,避过的那一刻,脸色僵硬了一时……只是,又像是想到什么,笑意晕染了开来,让着华商胆战心惊,摸不清楚。
“北漠君主,您对于朕的提议,可是考虑?”
华商有心,攀上夏侯渊这一大树。
虽然,华明珠已是嫁人,不过后宫,还有一些公主……纵是不如华明珠出色,不过用以联姻棋子,已是绰绰有余,只要连上线就好。
因与南凉,曾经有过恩怨。
华商自认聪明的,将着目标放在了夏侯渊身上,不过夏侯渊态度模棱两可……眼看,今日就是送行,他只能再接再厉,让其松个口,看到希望才行。
“不急,先看场好戏!”
夏侯渊并不回答,反而泠泠一笑,带着不为人知的目的。
华商并不明,这样是什么意思,只能随着笑了笑。
正在此时,周围沉寂了一时,正是一直寻不到的,南凉君主君墨白,缓缓地走了进来。
一袭红裳如火,将他映衬的与着别的男子,不甚相同,绝色的容貌,泛着淡漠的妖冶……当他出现,天生夺去了光芒一样,上官芊芊心上一动,不由迎了上去。
自是那晚,纳兰婉兮被贬出宫,君墨白并不召见她。
他恢复了记忆,她自认是心虚,也不敢再像以前一样,前去寻着君墨白……因而,她只是等着,纳兰婉兮的话语,整日的萦绕耳边。
不过,她并不担心。
因着,连城已经嫁人,她与君墨白,将要离开东陵。
只要连城,一日还是东方钰的妻子,她就并不用动手……今日,就是离开东陵的时间,只要一离开,连城与君墨白,便是断了关联。
“皇上,您去了哪里?臣妾四处寻您,一直寻不到……”
上官芊芊小声的,又不失炫耀的,羞着问上君墨白。
这样出色的男人,如今是她的。
之前还有纳兰婉兮,可现在,只剩下了她,说明了什么?说明从此以后,她是他的唯一,她相信,这点只是时间问题,一定是这样!
对于上官芊芊,君墨白并未回答,只是漫不经心,看了她一眼。
上官芊芊愣了下,垂下头去噤声。
不过还是,依偎在君墨白身侧,周围不自觉紧张了起来……却在此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动,有着一人被侍卫拖着,从着外面进了来,满脸是血。
看着样子,似乎不是东陵之人,而是来自南凉!
夏侯渊垂眸,狠决一笑。
君墨白,你已输了江山!
☆、夏侯渊:除了她,朕谁都不要!
“来者何人?!”
华商惊了下,赶忙的问上。
却见,被着侍卫压着的男子,挣扎着来回:“我是南凉人……求见皇上……皇上……矾”
那人身上,沾染了不少血,语气断断续续,不甚坚定射。
众人静寂下,不由朝着君墨白,齐齐望去。
君墨白长身玉立,如墨的重瞳,紧盯着来人,抬步走了过去……直至,到了那人面前,才停了下来,一股气势浑然天成,直逼而来。
“发生了何事?”
淡淡的问着,在着无形之间,紧绷着心脏。
“皇上……”
见到君墨白,那人颤抖了下,侍卫松开他。
他一时,匍匐在了地上,跪在君墨白的面前:“启禀皇上,景王谋朝篡位!如今,不日登基,不仅如此,他还派了人,刺杀与您……”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是震惊。
唯有夏侯渊,垂了眼帘,似是早已清楚,并不讶然。
君墨白微是沉寂了一时,凝着血淋淋的侍卫,淡漠问上:“多久了?”
“回皇上……已有……已有月余……”
那人颤巍巍,汇报上一言。
后而,在着君墨白的注视下,尽量的叙述完整。
原来,在着君墨白,启程来到东陵,过了月余时,朝廷有了动荡……由着君墨白,失去了记忆,与着君长卿之间,一直是兄友弟恭。
而,此番出使东陵,将着朝里事情,交与了君长卿。
突然地,有一日,君长卿率领大军,来到了宫门外,逼迫不少官员,簇拥他登基……他调令的将士,除了南凉的,还有一些陌生的,来势汹汹。
刹那间,因着群龙无首,皇宫被攻下。
他是被委以重任,派来汇报消息,躲过了一路追杀,才这样到了东陵……只怕,这个时候,君墨白纵是回去,已是来不及,局势已定。
“不可能!南凉有我爹把守,怎能被这样拿下?!”
话刚落,上官芊芊已是冲了出来,驳了回去道。
顿了下,想到君长卿,颇是咬牙切齿:“我就知道,景王从来不坏好心!亏得皇上,这样的信任与他……”
以往,立太子时。
君长卿与君墨白,便是竞争的对手,他们之间存着恩怨……这一点,许多人清楚,只是后来,君墨白失去了记忆,醒来之后,君长卿刻意接近。
后来逐渐的,君墨白分外信任君长卿。
尤其是此番,来到东陵。
君墨白更是放心的,将着朝廷里的事情,全权交待与君长卿,管理着朝政……她劝诫无果,暗里提醒着父亲,让他多加注意着景王的动向。
没有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看来,景王是不惜所有,背负着谋朝篡位罪名!
“景王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帮手,上官将军不敌!此刻……上官将军已被打入了天牢……”
那人犹疑着,凝着上官芊芊,如实的道上。
闻言,上官芊芊后退几步,一脸的不可置信,在场的人,同样的扼腕叹息……看着君墨白的眼里,已是带了同情意味,前一刻还是南凉君主。
这一刻,只怕像丧家之犬,失去了所有。
偏是,在着所有人,猜测不安的时候,君墨白波澜不惊,像是察觉到什么……回过头,寻上那一抹视线,与着夏侯渊遥遥相对,两人眼里的冷意,格格不入。
夏侯渊冷然一笑,显然是志在必得。
心下清楚了些,莫过于君长卿,急着这样的谋朝篡位,君墨白失去了记忆……对于君长卿,正值信任的时候,加上此番出使东陵,权位在手。
此时,若不谋反,更待何时?!
他帮了君长卿,凭借君长卿一人,根本胜率不稳定,上官朗可不是等闲之辈……应是过不了几日,他的人也该从着南凉,撤回才是。
君长卿虽
tang是,许了他一定的好处。
不过没有了君墨白,君长卿这样的野心,何尝不是一颗定时炸弹……姑且不急,连着君墨白已是除去,除去君长卿,不过是早晚的事情。
可惜,君墨白失去了记忆。
若是换作以前,只怕没有这么顺利,君墨白并不是愚蠢之辈……然而,他想过,这其间指不定,也有连城的作用,君墨白在东陵,停留的时间过于长了些。
他不想打草惊蛇,因而同样的,停留东陵至今。
南凉易主,这样的消息,突兀传来。
显然,看热闹的居多,议论声四起,上官芊芊苍白着脸色……颇是不知所措,瞧着君墨白,后者不动声色,似是权衡着什么,若有所思。
连城同样的,感到了震惊。
君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