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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奥妙之处,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世上的男子,哪怕清冷自傲宛如千岁莲,遇上这种事情,只怕都是一副炼火的模样,再难自持。
“你现在给我住手!现在是做这些的时候吗?你给我保持清醒!”
素珍艰难地维持着最后的理智,拼命地组织着他越发肆无忌惮的举动,但不过是负隅抵抗,收效甚微。
“只要看到了珍儿,我就无法清醒了……”
姬墨谦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素珍的裙带,双手探了进去,倒是轻车熟路。素珍彻底气急,拼尽全力抵抗,硬是让他半天都没得逞。
“珍儿,你就让我从愿吗好吗?”
男人抬起欲念甚深的眼眸,眼底带着真真假假的恳求,令硬着一颗心肠的素珍不禁一怔,心不由得微微软了一软,然而那男人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令她彻底无语至极。
“我若是不做,是会死的。”
“你给我滚!不做能死,从前怎么也没见你有这种毛病呢!”
素珍猛然翻了个白眼,彻底对那那男人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男人但笑不语,身子在不知不觉间又热了些许,某处如同热铁一般。
素珍心中大喊不妙,那晚的记忆顿时如同潮水一般疯狂而出,令她情急之下,口中话语再无遮拦:
“我可和你说,那天夜里你可是吃过苦头的,若我不配合,就算你霸王硬上弓也开心不了。你自己掂量着办!再说了,我可是负伤之人,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口口声声叫着的心爱之人?”
话音尖锐而刺耳,令已经凌乱的气息猝然凝结。
“你当真不愿?”
姬墨谦望着她,呼吸里带着十足的隐忍压抑,话语间沙哑得不行。
第八百一十八章床榻即止,且等洞房花烛之时
“自然当真,难道你还以为我是欲擒故纵不成?我刚刚所说的话句句属实,你可以百分之百的信任!”
素珍哀叹一句,而后满脸无奈地对着墨谦说道。
姬墨谦认真无比地凝视着她的眼眸,而后延伸到面容的每一寸,事无巨细,毫无放松。
素珍正想让他好好审视一番自己话语之中的认真程度,于是将整张面容调整到他能好生观察的位置,任他肆意打量。
半晌之后,他的瞳孔微微收缩,面容之间波澜不惊,但是话语却带着暗潮汹涌。
“你手上的伤,只要不挤压暂暂时无大碍。若是你因此而压抑,大可不必。”
“你说什么?”
素珍再次难以抑制地提高声调,瞪着那男人的眼眸带上了无尽无止的难以置信。
“难道,你不想吗?”
姬墨谦看着激动难抑的她,而后问道,眼底流过一抹不可思议。
这种事情,本就图得个心甘情愿。唯有两方都专注而渴望,期间的快乐都无从切身体会。
那晚的点点滴滴,他都铭刻在脑中。虽然他很清楚自己的欲念要比珍儿高出许多,很多时候都是他在索取。但若说对方对他毫无渴求之心,只怕就是虚妄之语。
难道一切只是他在自作多情?他真是无法就此相信!
“你……”
素珍气极反笑,彻底被眼前的男人打败,连反驳的气力都不再拥有。
这男人,必定是被精虫上脑了,不然怎么会问出这般让她不知所措的话语,欲言又止,再难倾吐。
然而就在这时,身上的重量以及力道猝然消失,近在床榻边的纱幔被掀起,凉风而入,令她被拉回了现实。
她怔怔抬头,而后望向那已经翻身下榻的男子,眼中不由闪过一抹疑惑,但是却不敢再问,只得放松了四肢,而后仰躺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吧。”
姬墨谦回头,而后回头,正好迎向那女子错愕不迭的眸光,所有的光和热皆都褪去,余下的只有缓缓游弋的静默。
在这世上,他成就了太多强人所难之事,令太多的不可能都成为了可能,沿传至今有的都已成为了不灭的传说。
但凡事都是物极必反,有得有失。纵使他这一生能力卓著,却始终有几件事情无能为力,不能强硬攻之,计谋取之。
其中,这珍儿,就是那几件事情中最为棘手的,令他始终觉得自己无法游刃有余,始终拿捏不到一个应有的好方式。
然而真真神奇的是,他竟然还对这份情绪甘愿承受,甘之如饴。
况且,他本就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既然此次不成,那便再接再厉。
想到这,他不禁对素珍温柔一笑,低低而语:
“反正明日便能洞房花烛了。到时看你还敢不从?”
说罢,便拂袖而去,潇洒倜傥。素珍一怔,而后猛然从榻上而起,对着他的背影瞪大眼眸,而后肆声叫道:
“你能不能别老围着这类事情转!想想你的身子骨才是正理!”
第八百一十九章 衣衫不整,醋阿莫彻底发飙
“我自然是正理当前,而且也注重着自己的身子,只不过不只是注重着自己的身子而已。”
姬墨谦没有回头,只是抛下了这样一句话便大步前进。绰绰人影很快就消失在轻纱曼妙之间。
素珍微微怔忡,眼神之中闪过些许疑惑。
什么叫不只注重着自己的身子而已,难道还在乎他人的身子不成……一道灵光猝然乍现,素珍眼底流过一抹恍然,立即便从床榻上起身,而后快步追了出去。
“我说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轻纱拂过面容,丝丝缕缕萦绕眼前,引得视线眼花缭乱。素珍心烦意乱,双手拼命挥开眼前阻扰,心中将那男人骂了个千万遍,越发觉得榻上他设置这么多层的纱幔,是为了让她奈他无何,才如此为之的。
姬墨谦听到身后高低起伏的女子叫声,嘴角不禁扬起一抹笑意。而后走到外室,推门而出。
殊不知才推开门,一男一女两抹身影便趔趄了一下,而后惊慌失措,走也不是逃也不是。
“王爷息怒息怒!属下绝无偷听之意,属下只是和瑾姑娘在门口商议着,该如何想您禀告要事,结果还没商量个所以然,您便推门而出,当真凑巧,呵呵呵……”
门前,桑孺看着姬墨谦,神情激动不迭,话语间颇有些颠三倒四之意,显然受到了惊吓,呼吸亦是急促不已。
一旁的如槿,神色亦是充斥着惊诧之色,头也是埋得极低,尽量降低存在感,好让谦王的视线少留意在她身上些许。
眼前的墨谦,明显一副纵情之后却仍不知足的模样。一身单衣松垮凌乱,发丝如瀑松散,一双冷目翻滚着浓浓的深沉之色。
虽然嘴角扬起,但眼中却充斥着极端的不尽兴。而如此不愉快的时候竟然有他们二人从中参与,光是想想就背脊发凉,想要落荒而逃。
“有何要事?”
姬墨谦双手环胸,而后冷声问道,将眼前两人的失态尽数忽略,直接奔入主题,并未迁怒于人。
桑孺不由一惊,而后双目讶异,没想到如此轻易便会过关,急忙瞅准机会,立即说道:
“王爷,城主府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会提早而来,而且随行的也添加了两位,乃是南宫晰和南宫雨鸢两兄妹。现下,属下要为王爷以及娘子准备一些防御措施,以防万一。”
“是啊,如槿特地前来,襄助桑大夫,为娘子准备。时间紧迫,还望娘子可以快些出来,积极配合。”
如槿在一旁也是跃跃欲试,眼睛已经通过姬墨谦的身子朝屋子里看去,眼神中带着一抹隐忍着的焦急。
素珍穿越重重纱帐,终于在那纠缠之中得到了解脱,不由长长舒了口气。抬起视线,走出外室,正好看到门口站着的姬墨谦,面色不由一沉,而后迅速追了过去。
结果才走了几步,便正好听到如槿的话语,双眸迅速闪过一抹错愕。
什么,那南宫到访的时间竟然提前了如此之多,估摸着一会儿就能登门而入。若是如此,那她必须抓紧时间收拾自己了!
想到这,她伸手却招呼如槿,声音虽喑哑,却也高亢:
“如槿,我在这!咱们去哪里准备?给我准备新的衣衫裙了吗?”
话语未落,一道凌厉视线便投射到她的脸庞之上。
紧接着,一股疾风力道便将她重新送入内室的帷幔之内,快如闪电难以抵抗。
如槿和桑孺二人呆怔在门口,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显然难以接受。
尤其是桑孺,面色错愕之时,双颊如火如荼,滚烫不已。
刚刚那衣带垂落,长发及腰的女子,双颊和脖颈还泛着淡淡桃红,眼中魅惑如丝,唇上湿润莹泽,令人只消一眼便被勾去了魂魄,目不转睛再难以。
真没想到,那女子,竟然是凌娘子!简直同平时判若两人!
“你又发什么疯!人家就快上门,你若是再敢胡来,这回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素珍狠狠甩开姬墨谦伸向她的手掌,而后向后退了好几步,眼中渐渐冰冷,一直隐忍着的怒气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姬墨谦没有理她,只是径自从榻上将她脱落的外衫捡了起来,而后不由素珍分说便给她套上,将她裹得严严实实。
素珍不由诧异,顺势低头看向自己,随即又想起桑孺那微微泛红的脸,而后明白了眼前这男人为何会变成了这般。
心中虽然仍旧不舒服,但是却也有了一抹释然。这也难怪,眼前这家伙平素心眼便得很,吃醋如同家常便饭一般,眼下她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被他的男属下尽数看见,他又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没将那桑孺狠狠教训一顿,已经算是那小伙子的造化了。
“我让如槿进来,为你收拾停当之后再回你的卧房之中。我带着桑孺去书房那边,稍后再回。”
姬墨谦冷声说道,而后转身离开,步履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