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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更平等,她的字字句句不是长者的关照而是一个伴侣,好像清风那样在身边周旋是带着一份舒爽和自然。
“否则,否则你要将我这小妮子如何?”似乎,初识时她是冷漠的,只如今却有什么变了,一并变的更真实。
洛瑾上前一步口气却是不容置喙。“还是先寻贵掌门吧,找到人一切都可明了。”
男子冷哼一声,却无奈的跟着二人同去。
☆、不知酝藉几多时
“死了一个时辰不到,是弯刀贯心。”如此刀法,他亲自出手了。
洛瑾皱着眉,这里是后山再后便是朝霞坡了,这衔接出往来的人甚多,分明是想引起众人的恐慌。
“咚咚……咚……”微弱是声音仿佛生命尽头最后的释放,有力却脆弱的碰撞着。寻声望去竟是那掌门的随侍弟子,只见他胸口殷红大片的鲜血辨不清衣襟原本的颜色,他的手依旧竭尽全力的敲着石子。
“师弟!师弟,是谁做的?”男子已然红了眼,随着他缓缓抬起的手指,那方向分明指向了洛瑾。
“是南宫洛瑾?”激愤的声音再次确认道。
他未来得及应带便永远的垂下了手臂。男子满目悲愤,轻轻放下同门便狠绝的向洛瑾攻去。
“你冷静,我同你前来怎有时间杀他!”
“少废话,师父已经去了半个时辰,师弟也亲手指认还能有错不成,你说,你将众门派集合在此是否想一举歼灭,一统武林!”
洛瑾一面接招一面思索,这事疑点重重,莫非接到口信非瑾儿一人,不同的是各门派人心惶惶只是怕被忘幽灭门。
“此事我们从长计议,定然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我呸!若不是信你师父也不会死!”男子出招更狠掌掌劈向洛瑾命门。
秋浅一旁看着揪心终于寻了二人纠缠的一瞬点了男子的睡穴,于此南宫影已率众人赶来。
事情似乎发展的格外的快,不过三个时辰同一地点便看到了秦汉的尸身。这位东海门的二当家武功卓然,他的死讯迅速在江湖上散开引起了轩然大波。江湖风波再起,忘幽中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便是自己要遭来横祸。
南宫影或南宫洛瑾是否凶手已然不重要,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操控着一切,他来无影去无踪,透彻的人纵使知道与忘幽无关却也认定这是是非之地,混沌的更是直接将矛头对向南宫影父子,一时间江湖留言四起,忘幽成为武林同道的送葬场。
是夜再难平静,夜鹰踱着步子听着萧让与乔笙的对策,这一切未免太过蹊跷。冥主悠悠的饮着茶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眉头深锁。
洛瑾挺着身子却只是得了南宫影的命令站在一旁,奔走了一天身后的伤也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
“教主,其实大家都有想法了不是!”萧让终于再难忍住,能这般悄然无声的杀人栽赃,如此熟悉忘幽,熟悉南宫影和洛瑾,此人……
“必有内鬼,此人不除忘幽难逃一劫!”夜鹰一拳捶定,玉桌跟着一颤。
茶水溢出几滴冥主似是不悦,捋捋额角的长发,飘然而来的声音添了几抹肃杀。“内鬼一人之力怎能有这般动作,这期间各派的心理战,各处的保卫战,个人的防线,显然是计划的分外周详,若是冥殿要执行这样一个任务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忘幽多年隐世极深,除了寒水宫再无轩然大波,寒水宫一战洛瑾做的干净利落更是没种什么祸根,只怕那些指正忘幽的人都是内鬼早早布在个门派的眼线和棋子。”乔笙一语中的,众人眉头却只锁的更深。
南宫影和洛瑾一言不发倒是听的专注,见他父子如出一辙的表情屋里的气氛瞬间诡异且轻松下来。
“不愧是真父子啊,要不怎能连皱眉都这么有默契。”
洛瑾闻声望去先是看看强忍笑意的萧让,再是看看忍俊不禁的众人,最后满头雾水的看向了自家爹爹。
见他满腹不解的神情,南宫影只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大家说的听懂了吗?”
洛瑾呆呆的点点头,不知南宫影是何意。
“有要问的吗?”大手探上滚烫的额头显然这一天过去又烫了几分。
摇摇头,洛瑾不解的望望夜鹰征询。
南宫影扳过儿子毛茸茸的大头,对了众人淡淡的吩咐。“没有就散了吧,他需要休息,本就不灵光的脑子若是烧坏了唯你们是问。”
“瑾儿,怎么发烧了?”夜鹰拉过孩子,细细查看了一番,“这些日子我们忙的顾不上你,你又折腾了?还是……惹你爹爹生气了?”
“这还用问吗?”阴柔的声线向来寡言,但凡开口必是与众不同。“还是同我回冥殿吧,没任务还不用看你这爹爹的脸色。”
饶是知他们玩笑,南宫影还是沉了脸。怎么,为父就这么不堪?这些人都不怀好意的讽刺一番。“不怕他呆傻尽管带走,在这无非是惹我生气。”
“爹爹……”这般懦懦的声音一出,谁人还敢逗留,纷纷找了借口各自回去了。
静谧的听雨轩又如以往那般恢复了常态,夏日的树影庇荫着一片清凉,可父子二人却各自颤抖着最不平静的心绪。
“洛瑾,你的药。”见众人退出房间,鸢儿才端了药进来,一份治他胃病的,一份散热镇痛的。
见他这般憔悴的模样,鸢儿心里总是揪疼着,可偏偏这几日想叮嘱他饮食都难,每每用膳都寻不见人影,即使如此却也不敢说与南宫影听。
洛瑾撇撇嘴似乎那股苦味已然弥漫开来,却见鸢儿从袖中掏出了巾帕,打开来是几枚精致的蜜饯。“这下放心喝吧!”
望望南宫影,见他点点头洛瑾才孩子气的拿了个蜜饯放到口中,甜甜蜜蜜似乎一瞬间又回到江南的日子,虽然充实却不忙碌,那份惬意只怕今后更少了吧。
仰头灌下两碗苦药汁,洛瑾一股脑的将蜜饯塞进嘴巴里,似乎不留一丝苦味的空隙。鸢儿只笑着给他抚背,一面温声道,“莫要噎着了……”
忙碌一晚时候已是不早,鸢儿只贴心的取了雪玉冰肌膏放在榻前也去睡了。
如此深夜剩这父子二人独对,一时间竟有些不知从何开口,心绪也复杂的难以言表。
“胃还痛吗?”若忘幽注定要掀起轩然大波,但爹爹唯一担心的只是你。过去那些年你是如何为忘幽的爹爹已经知道,那时是命令、更是我的糊涂,可如今你教我如何看你用尽一切守护忘幽,为人父了,我便只自私的求你平安。
“不痛了。”
洛瑾呆呆的答着,全然不知南宫影这般复杂的神情是思虑着什么,直到他问,“瑾儿,你可还记得我告诉你的地图?”
瞬间的惶恐让洛瑾心头紧紧的揪起,惊呼着,“爹爹?”
拍拍儿子肩头果然宽阔有担当。爹爹心里越来越怕,越发的希望你只是躲在怀抱里的婴孩,若没有冥殿那些年,你是否也只是更超然的看待眼前的一切,当你亲手托着忘幽走向今天的时候,那份使命也一并融进血脉了。“回话!可还记得?”
“记得。”洛瑾紧盯着他的眸,可除了那般深邃只有深深的关切。
“那便好,快睡吧,爹爹给你上药。”拧着瓷瓶,清清凉凉的药膏刺了南宫影指尖一痛,爹爹不计一切代价要护你周全。
“爹爹,您快回去歇着吧,明日还不知要起什么事端!”洛瑾正色道。
南宫影摆摆手示意手上的药膏,眼前的小人脸色又浓了几分,乖乖的趴在床榻上。总归是躲不掉的,自己准备好总比被爹爹扒光光的好。
身后的伤磨了一天,虽说衣料都是鸢儿千挑万选的,但这般四处奔忙的一天终还是肿了二指多高,早上也不觉打的重,南宫影此时看了心中阵阵的自责。
呆愣的,疼了也不懂讨饶,只怕哪天气急把他打死了都听不到他吭一声的。
恶狠狠的揉了几把,似乎恶作剧的小孩子,他本性里就是那样不羁又孩子气的人,只是在这呆愣的面前才不住的端着当爹爹的架子,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架子也淡了,或者这般自然的父子天性才像更真实。
手上使了几分力气,一面散着淤血一面等着呆愣的求饶,纵使求饶不成若是能如他醉酒那般也是有趣的很。
“吱吱……吱!”吱吱像是看出南宫影“不怀好意”,爪子一抓一抓的似是在保护洛瑾,可小家伙只能是心有余力不足,被南宫影拨弄拨弄就被扫回了小木屋,只能张牙舞爪的看着他“恶作剧”。
洛瑾累了一天,发热的缘故沾了枕头便要睡去,被南宫影猛的一揉瞬间惊醒了几分,迷蒙间依依呀呀的抗议声如愿的传入南宫影耳中,嘴角才带了几分满意便见身下的孩子很快安静了下来,只紧攥着被角忍痛。
“疼吗?”肿的这般厉害,都有了硬块淤血。
洛瑾摇摇头,倒是清醒了几分,臀上光溜溜的只觉得冷。
南宫影涂好伤药继续揉搓起来,“事情多,揉揉好的快些,忍不住就告诉我。”
呆愣的人儿有些一根筋,揉了伤明天便能保护好大家的安慰了。也不知昆吾一派怎样了,自那日孔瑞来送了消息便再没听到他们的动静,瑾儿是否也有责任在这乱世护他们周全,毕竟昆吾掌门死前将这一派托付于我。
“想什么呢?”南宫影揉了几下见他只会忍痛也只无奈的缓了手劲。自家孩子自己疼他这般隐忍南宫影还能说他什么,只那平凡人家的乐事只怕要把他灌醉才看得到。
“爹爹,遇到危难通常来讲只有自救和外救两种,如今忘幽处于劣势,人心惶惶不说,根本无从抵御危难,各派频出意外,内鬼的缘故忘幽自己的支援和预防根本起不到作用,如果必要的话是否我去昆吾一趟?”
“让你休息,你就琢磨这些!”南宫影抚额,什么时候他才能不像个小大人,十六岁不过是初出茅庐的时候,他却已然摸爬滚打。
洛瑾摇摇头只道自己不困,继续道,“忘幽是爹爹的,是瑾儿守护的,自然要花心思的。况且大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