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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满月无语的看着她轻声评价这么多个皇子,“就为了好看,所以你每年来?”
“后来是初华想来看。”马茹嫣做这些事还真是驾轻就熟,带着谢满月到了碧澜宫的主殿,绕着去了侧边,哪里有一个暖阁,灯火明着,里面有人。
只要绕到了暖阁前面就可以躲过主殿这边守着的几个宫人,远远的看到谢初华在那儿,六皇子也在,马茹嫣也不打算躲藏,她们又不是来偷听什么的,拉着谢满月过去,到了六皇子面前,笑着把谢初华往她这儿扯了扯,“六皇子殿下。”
“原来是马家大小姐。”乔瑾然冲着她们笑了笑。
“本来还询问六皇子殿下赏茶的事,如今怕是不能了。”马茹嫣一手拉着谢初华,神情恭敬的很。
“如此,改日也可。”乔瑾然不是没有看到她们私底下这小动作,只是没有说破,而是笑着要送她们出去,可谢初华都到这儿了,哪肯就范,反手捏了马茹嫣一下,抬头看着六皇子,笑的羞涩:
“六皇子殿下,初华有一个问题,还望殿下予以解答。”
乔瑾然脸上的笑意更甚,“谢姑娘请说。”
“六皇子殿下,您。。。可有意中人。”马茹嫣想要阻止的时候谢初华已经说出口了,马茹嫣脸色一讪,谢满月的神情也有些尴尬,唯有谢初华,期盼着,不敢直视他。
乔瑾然微微一怔,转而背后是轮椅的轱辘声传来,乔瑾然回过头去,侍卫推着乔瑾昊出来,到了乔瑾然身旁的时候侍卫退开了。
乔瑾昊看着谢满月,脸上的笑意显得很和煦,张口声音也好听,“谢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他的出现打断了谢初华的问话,六皇子直接避过了这个问题可以不回答,而谢满月却头疼的很,她喊了一声十皇子殿下,放在身后的手轻轻撤了一下马茹嫣的后衣襟,马茹嫣即刻意会,拉住谢初华,抱歉的看着六皇子和十皇子,“百花厅那儿该等急了,两位殿下,我们先回去了。”
“谢侯爷可还喜欢那琉璃云木,没能亲自前去贺寿真是可惜。”乔瑾昊扶着轮椅淡笑着,视线在谢满月身上,笑意越甚。
“十皇子的心意,祖父很喜欢。”
“本殿下是看谢姑娘求而不得,这才转赠,最初是谢姑娘的心意,本殿下也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乔瑾昊这话说的,好像他们俩多亲近似的,她要送给祖父的东西还能由他来转送。
谢满月敛起了笑意,语气淡了许多,“求而不得那就弃之不用,我早已经另外备了贺礼送给祖父,琉璃云木是十皇子的心意,祖父很感谢,这更没有借花献佛一说,抱歉,尚有急事,先告辞了。”
拉着马茹嫣,马茹嫣带着谢初华,三个人很快离开了碧澜宫。
远远看着她们离去,乔瑾然伸手推着轮椅,推进了暖阁内,替他倒了一杯茶,笑着,“喜欢谢家二姑娘?”
“我替你解了围,你还反问我。”乔瑾昊似笑非笑的看着乔瑾然,“谢侯府的婚事也不错,怎么,你看不上?”
乔瑾然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这回事,你何必把东西送去谢侯府。”
“九哥和她认识。”乔瑾昊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又放回桌子上,语气清淡,“如今九哥都去毫安了,没三五年我看是回不来,你说大哥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大哥对九哥的好,甚至超过了对他的好。
“也许是觉得他可怜罢。”乔瑾然见他肃然凛起的神情,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劝,“其实你也不用针对他。”
乔瑾昊眼眸一缩,抓着轮椅的手紧了几分,忽而他笑了,抬头看乔瑾然,笑意进不去眼底,语气也是冷的,“六哥,那你说我应该针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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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把谢初华带回了花园,马茹嫣无奈的看着她,“好了,问过了,满意了?”
谢初华抿嘴,谢满月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说破,“两情不相悦。”
“幸亏六皇子为人宽厚,又是好相处的,否则你啊。”马茹嫣戳了一下谢初华的额头,转而想到了什么,转头看谢满月,有些疑惑,“满月,你怎么认识十皇子的。”
“我不认识他。”谢满月一口否认,什么叫认识,认识是要有一定了解基础才叫认识,光知道名字见过两面怎么就能叫认识么?
马茹嫣狐疑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谢初华,继而脸上露出了一抹哭丧,可怜的挽住了自己妹妹的手,说的一脸痛心疾首,“我怎么会和你们做朋友。”
☆、58|3。27
分开时马茹嫣还不放心的念叨嘱咐,别再念着什么六皇子了,那都是不可能的事儿,直到谢初华点头答应了才放心,离开皇宫已经是深夜,谢满月在马车上昏昏欲睡,下了马车之后一阵风吹来又冷的直打哆嗦。
睡意吹散后她还多看了大姐姐几眼,见她神色如常,心中的大石放了放,回玉溪阁后何妈煮了水晶饺,谢满月迷迷糊糊的吃了六个,实在是熬不住困意,一等子时过了,忙钻了被窝,任凭外面烟火鞭炮再热闹,她是睡的深沉。
吃的饱饱的入睡,谢满月还做了个美梦,梦见她回了毫安,冬日里老爹把她裹的严严实实的,出门时就剩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了,那是她刚去毫安的第一个新年,老爹背着她上街玩,她嚷着想吃糖葫芦,可走遍了街上都找不到卖糖葫芦的地方,最后只在铺子里卖了点腌山楂,酸的她直裂牙,一股脑抓了几个往老爹嘴巴里凑,看他皱眉自己才高兴的笑。
后来她知道,毫安的冬天街上没人卖山楂的缘故是一上街,那山楂都冻成冰球了,咬下去能崩了牙。
谢满月还梦到开春时农忙,那是战事最少的一段日子,老爹带着她上山踏青,其实就是巡山去,给她采一路的野花,别人能编花环,他只能给闺女编一个特大的,套在脖子上。
小时候不用学女红,不用学琴棋书画的日子十分自由自在,毫安的日子虽然苦,不如兆京来的舒坦,可那段日子是谢满月记忆里过的最快乐。
谢满月美梦做的都不愿意醒来了,第二天一早起来,外头天已经大亮,神清气爽的起床洗漱,吃过了早点,前去梧桐院和祖父祖母拜年时,路过谢初华的院子,谢满月看到院子门口多了两个守门的婆子。
院子里也瞧不出什么,等到了梧桐院和祖父祖母拜年,谢满月还是没有见到大姐姐,二哥三哥他们都来了,三妹四妹也在,唯独缺了一向按时的大姐姐,谢满月抬头看大伯娘那边,发现大伯娘的神情有些微闪,而大伯的神情整个都是肃色。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小辈们跪着拜年后,领了红包后几个大人留下来了,一群小的都被请到了外头,各自玩去。
谢满月走出梧桐院,拉住了谢初寒,“大姐姐人呢。”
谢初寒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身子不舒服,今早起不来就歇着了。”
“骗谁呢,我昨天夜里都听到大姐姐院子里有响动。”谢初幽怀里抱着暖炉,从雪地里走过去,跨步到了前面的亭子下,看着谢初寒哼道。
“有响动就不能是身子不舒服了?”谢初寒冲着她也哼了声。
“有响动是能身子不舒服,昨天回来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谢初幽是气她们昨天进宫的时候把她一个人丢下自己跑去玩。
“昨天回来没见得,早上身子不舒服!”谢初寒反驳她道,两个人年纪就差了一岁,拌嘴起来就没完。
谢满月听不下去了,朝着三哥那边走去,谢远航摇摇头,摊手,“昨天去庙会了,回来的很迟。”
“三哥去庙会都不带我。”谢满月噘嘴看着他,子时一过城里几座庙都热闹的很。
“我看你从马车上下来时都已经找不着北了,还去庙会呢。”谢远城凑过来笑嘻嘻的说,“你不是回来就睡了,今年你撑住,我带你去。”
他们在这儿聊着,谢初寒吵不过谢初幽,跑过来找援手,外面天冷,谢远航就把他们都带到了自己院子。
外屋中另外放了两张桌子,谢远航命人拿了些小玩样过来,丢沙包,猜字谜,院子角落里是一早扫起来的雪,谢远弘贪玩,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蹲在那儿扎雪人。
之前谢初幽和谢满月凑在一块儿不对盘,总是要开口说挤兑的话,后来谢初幽连着在满月这儿吃了几回亏,不和她正面起冲突了,倒是和谢初寒两个人争执起来,玩沙包要斗嘴,猜个字谜也要斗嘴,连着谢远城都听不惯,寻死了半响思路全让她们打断了,抬头看着她们俩,“你们怎么这么聒噪。”
“四哥你怎么说话的呀。”谢初寒娇俏的瞪了他一眼,“说谁聒噪,你才烦人。”
“就是。”谢初幽也瞪了他一眼,“自己想不出谜底笨着,怪谁呢。”
好么,他一开口她们就同仇敌忾了,他惹不起躲还不成么,谢远城抱着纸笔到了另外一张桌子上,谢满月正和谢初涟两个人叶子戏玩的不亦乐乎,谢远城一看,谢满月比谢初涟玩的娴熟多了,笑道,“二妹,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叫二姐。”谢满月把闷着的牌翻开一张,朝着他眨眼,“要不,你替初涟玩,这样好了,你要是输了,替我抄孤本。”
“怎么你们俩玩没有赌注,到了我这儿就要了。”谢远城不肯叫姐姐,明明一样的年纪,他就只比她小了几天啊,个头都比她高,凭什么叫姐姐。
“那可不。”谢满月把谢初涟拉到自己身旁,笑嘻嘻道,“按着你说的啊,我不欺负五妹,那和你玩怎么也得下点赌注,你说是不是啊三哥。”
谢满月扭头看谢远航找同僚,谢远航写下一副对联,把笔放下,朝着这儿看过来,客观评价,“在理。”
谢远城把纸笔一放,搓了搓手坐下来,神情里满是狡黠,“满月,输了抄孤本多没意思,上次祖父给你的檀泥笔筒,输了你把那个送给我。”
谢远城整理木牌的动作十分娴熟,一看就是常玩的,谢满月轻敲了敲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