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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婆,请升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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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他牵着苏月白的手在忘川河边钓鱼。她笑得花枝乱颤,麻利地将新鲜地鱼肉剔骨,举到他面前,他张开嘴,心满意足地吞下,体会发自肺腑的鲜美。
  苏月白抹着鼻涕,见听寒睡得香甜,嘴角都不自觉地弯着,也不好打扰,只能取出身上的香袋将地上的迷魂砂装了进去。通过听寒的切身体验,她清楚地意识到,迷魂砂这东西,比打打杀杀血腥的转魂梳好用了多了,即彰显了神秘主义,又维护了女性的柔美。
  翌日,苏月白在听寒地注视下睁开双眼,她揉着眼皮,晃悠小手,乖巧又恶心地说道:“早啊!睡美男大人!”
  听寒脸色阴郁,大清早的阳光都照不暖。他扯住苏月白的胳膊,有些英雄气短地嚷:“你为何不唤醒吾?”
  “你睡得连梦话都不说,我哪好意思叫醒你?”苏月白摆手,自棺材床中蹦下来,找洗脸盆洗脸。
  听寒愁苦地跟着她,嘟囔着:“好歹给吾找张床榻……”
  “我能把你从密室里搬出来,已经很了不起了,本来打算让你睡我的床。可是……你知道的,你的体型比较大……塞不下啊!”苏月白坦白地解释,并表达了自己的体贴和温柔。
  “吾的脸,你要如何解释?”听寒再次扯住她的胳膊,扣住她的脑袋,强迫她看向自己。
  苏月白凝神望去,只见白皙的大脸上有一坨黑乎乎的圆形印记。她伸手搓了搓,没有搓掉,不像是画上去的。
  “有可能是地上的头骨硌得。”她做出结论,领着听寒走到他睡着的地板前,伸腿将那块疑似硌到他的头骨踹出去老远,末了还摸摸他的头,安慰道:“我替你教训它了,不要生气!”
  听寒彻底无语,脸面无存地甩开她的手,奔跑着化出原形,飞上了屋顶。
  苏月白望着他的背影,喊道:“记得下来吃早饭!”
  今日,孟奶奶要教导她做法,传说中的招魂仪式即将拉开帷幕,苏月白表示,压力山大,连炒菜的手都哆嗦了。
  听寒自外头溜达回来,心情轻快了很多,他嗅着饭香拐进厨房,正巧目睹苏月白将一碗滚烫的白米粥扣在胸脯上,然后甩着手疼得蹦蹦跳跳。
  他走过去,二话不说将她扛到肩上,冲出厨房,直奔后院的水缸。
  苏月白疼得挠心又挠肺,不安分地舞动双脚,在听寒后背上烙下深深地指甲印。
  听寒本着知恩图报的原则将苏月白扔进水缸,又非常善解人意地拎住她的衣领,命令道:“脱衣服!”
  苏月白摇头,挣开他的手,扑腾着双腿自水缸里站起来,捂着胸口挤眼泪,口中喃喃:“你这是报复……真小心眼……”
  “你还有工夫计较这些?脖子都红了。”听寒知趣地转身,倒像是君子一样替她挡开了窗外的阳光。
  苏月白扒开衣领,望着已经一片红肿的胸脯,哀伤的吸溜鼻涕。要知道,月儿是个瘦弱的丫头,身体发育缓慢,前胸后背太过平坦,如今被烫伤更是让人委屈。她自水缸里转了个身,将上衣挂在缸沿上,用冷水轻轻拍打着烫红的胸口。
  身后的听寒听到动静,有些不放心地扭过头,目光却顿时凉了下去。本该白皙光洁的后背上爬满了狰狞的伤口,深深浅浅的痕迹纵横交错,有的结了痂,有的还渗着血。这些伤口,是冥王的诅咒,也是孟家的劫数,苏月白根本躲不过。
  他有些心疼,却又无能为力。数代孟家人,都是这般残酷地存活下来的,他早该习惯,早该熟视无睹。可是,当苏月白苦笑着转过身,将水珠泼到他身上,骂他“非礼勿视”的时候,他的心就真的揪在了一起,没来由地移不开视线。
  “听寒,你再看,我就用黑线扎你了!”苏月白嚷嚷着,泼辣地将衣服扔到他的脸上,并覆手挥开黑线,把他裹成了寿司。
  经过几天的适应和实战操练,苏月白对转魂梳的驾驭已经更上了一层楼,基本上是想什么来什么,想扎谁就扎谁,想裹谁就裹谁。她的梳子可以掌控全天下的头发,唯一的遗憾是每次使用都会被小鞭子抽,几天下来,后背上落满了伤痕,一定是狰狞的皮肉把听寒吓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蹙然娥眉终成好

  苏月白扶着缸沿,自水里爬出来,胸口闷闷的疼痛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光溜溜的尴尬。她一时情急,将衣服丢在了听寒的脑袋上,接着又用转魂梳将他裹住。这样里三层外三层之后,听寒是老实了,可是她也傻眼了。
  好在,苏月白来自二十一世纪,对于晃着花花肘子穿着齐那啥小短裙的美女见多识广。虽然没有衣物蔽体,但家里一共就两人一猫。听寒失去了行动力,孟奶奶还在浅睡,她这样不太雅观地跑出去也不会惊到路人甲,只要不害臊,钻回屋里找一件换洗衣服的时间还是有的。
  所以,她飞快地自水缸里跳出来,夹着腿搂着胸,一路小跑地穿过长廊,好容易看见自家睡房的大门正以宽厚善良的姿态向她洞开时,她却脚底板一滑,绊在门槛上,与地上的白骨亲密接触,摔得不分东西南北了。
  她揉着酸痛的胳膊腿,在地上如八爪鱼般挣扎了一会儿,正要起身,眼前却忽然出现一双黑色云锦短靴,靴面绣金色龙纹,生动活泼地蜿蜒而上,十足贵气。她感慨一下,忽然哀嚎出声:“采……采花贼……”
  靴子的主人不慌不忙地在她面前蹲下,继而用莹白如玉的长指挑住她的下巴。
  苏月白本就趴在地上,胳膊腿被头骨硌得疼,也没有发挥支撑作用,只有脑袋和下巴在采花贼的挑拨下高高地扬着,像一张绷紧的弓,弯出尴尬的弧度。
  “小丫头,你们孟家怎得连家仆都没有?”采花贼一袭红色大袍,样貌清俊,可谓风华绝代雌雄难辨。一头长□□荡地垂在腰间,面色白皙,长睫毛衬着一双水润的大眼睛,那叫一个清新脱俗,那叫一个明眸善睐、勾魂摄魄。
  苏月白吞吞口水,在他清冽的目光中红透了大脸,随即干笑一声咬住了他的指尖。
  采花贼一时吃痛,将手指抽了回去。他觑了眼地上的裸女,清心寡欲地抿嘴一笑,说道:“这丫头还是属狗的!”
  “你才属狗,你全家都属狗!”苏月白愤愤地低下头,咬牙切齿地将手掌摊开,用一根黑发将采花贼绑在了屋外的柱子上。
  那人刚想说句什么,却被她捞起一个头骨,塞进了半张的嘴里。
  苏月白惩治了贼人,马上阖上房门,自棺材里拿出一套黑袍,飞速穿好,嘴里还骂骂咧咧:“这种鬼屋也敢擅闯,我就让你尝尝吓破胆的滋味。”
  她穿罢衣服,收拾好仪态仪表,摆上捍卫女性尊严的嘴脸,霸气外露地拉开房门。正门外,孟奶奶老态龙钟地跪着,而听寒则卧在长廊外的石阶上,绿瞳担忧地看着她。
  本该绑在柱子上的人,此刻正翘着二郎腿,端着风流倜傥的架子似笑非笑地盯着苏月白。二人对视数秒,就听孟奶奶干咳道:“长殿下远道而来,孟氏一族有失远迎……吾孙尚且年幼,不识殿下尊容,多有得罪……还望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
  苏月白品味着孟奶奶话语里的卑微,又抬眼望了望红衣采花贼,在他如水般清淡的眸子里,看见了更加卑微的自己。
  孟奶奶侧身扯住她的胳膊,低声责怪:“月儿,还不向长殿下道歉?”
  苏月白僵硬地跪到孟奶奶身边,垂首叩头,机械地开口:“那个……殿下……我道歉……”
  孟奶奶一时气结,抬起胳膊肘撞了撞她的侧腰,飞来一个凌厉的眼神。
  苏月白愣神,咬着唇服软。从孟奶奶的眼神里,她看出了面前这个采花贼的尊贵身份,也合该她一时疏忽,忘记了龙纹这种高档的东西。能够把龙踩在脚下,非皇帝也是皇子了。只是这皇子既没有霸道之气又一脸的天真无邪,甚至还无聊地调侃她属狗,怎么看都不是上档次的大人物。
  搁在古装历史剧里,帝王将相之流不是该胸前别把刀,想砍谁就砍谁么?可是,眼前这个貌似响当当的大人物,居然在被绑又被填的情况下,还能笑得如此春风和煦,甚至耀眼得让苏月白想要挖了自己的眼珠子。
  她搓了搓手心的冷汗,彻底被折服,诚恳道:“民女无知,还望殿下宽恕。”
  皇子殿下摆摆手,亲切地靠过来扶起孟奶奶,又转身拍拍苏月白的发顶心,慈爱又温柔地开口道:“孟婆婆实在太拘谨了,小王擅闯姑娘寝室,自是有错在先,况且多亏月儿姑娘动手,才让小王见识了孟家的实力,看来父王请孟婆婆前去做法祛邪,还是很有道理的。”
  “殿下过誉,老朽不敢当!”孟奶奶谦虚地皱了脸,可那自豪的笑容却呼之欲出。
  苏月白沉默地立在孟奶奶身侧,感觉她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骄傲的光芒。毕竟,孟家颓废了几千年,能够被皇家抬举,自然是脸上贴金,值得骄傲一把。她感同身受,对这位善良纯洁的皇子好感倍增。
  大唐国死了公主,宫中又有闹鬼的传闻,接二连三的死人,国君景云空心力交瘁,在查不出真凶的情况下企图利用旁门左道来解决问题。这才派了大皇子景乐之亲自登门请孟家人出山。
  说来也奇怪,孟家老宅有天然结界,旁人根本无法入内,倒是这个肉体凡身的景乐之可以轻易破门而入。这才上演了采花贼的偷窥戏码,被苏月白教训的很惨。好在,大皇子景乐之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宽厚仁义谦卑有礼,对于苏月白大逆不道的事情也并未追究,反而在她盛上家常便饭时对她赞誉有加。
  孟奶奶对大皇子很是放心,竟将他留在孟家老宅,打算用黄泉之水为他滋养身体。如此讨好的举动在苏月白眼里也不是没有道理,景乐之好说话,常年笑眯眯的,如果能够选他做靠山,以后孟家的苦日子也就到头了。
  所以,苏月白非常体贴地为他换上崭新的被褥,亲自铺床陪聊,端水倒茶,连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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