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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早就料到会是那个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但仍然不希望就是这个结果。
“将军!坤那里有消息了!”震的声音很大,猛然把沉思中的时非深惊了一下。
时非深“唰”的一声站起来,快步走到了帐外。“怎么说?”一贯冷静的语气里竟然不自觉地夹带了几许急切。
“就在刚才,坤的琉雀回来了,乾说,就在玉池山。”震连忙说明白。
“玉池山!?”时非深震惊了。那里他早就派人搜查了一遍,怎么真的在那里!?
“是,乾说,玉池山里最大的温泉附近有一条密道,他们就是在那密道的另一头,是玉池山山中的最深处,上次将军派去的人因为大雪封山便没有往深处搜查,坤和夫人就被困在那里。”
“坤和不语在一起?”时非深忽而松了一口气,坤的能力他很清楚,除了乾以外怕是无人是她的对手,不语和她在一起,他也不用再那么担心了。
震继续说道:“此刻,乾已经带人赶了过去,他让我来通知将军。”
“本将现在还不能离开荆日,”时非深必须坐镇王都,不能轻易离职,“你立马带上一队人马,把玉池山包围起来,恐怕六王爷也在里面,告诉乾要捉活的。”
“属下遵命!”震肃声遵令,立马就要掉头去办,却又被时非深叫住。
“震,若是那人也在,把他也一并活着带回来。”时非深意有所指却不明说。
“将军的意思是……那个人?”震在心里琢磨着,口上重复了一遍。不用时非深明讲他也知道“那个人”是谁。
时非深神情凝重,浅浅颔首,便转身回了大帐:“你且先去吧,有事本将会让兑通知你。”
震用力抱拳后连忙去召集人马奔赴玉池山。乾的轻功也十分了得,他要是脚程不快点,只怕赶不上。
地牢中唯一的一扇石门被打开了,一丝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花不语立即伸手挡在眼前。
难怪牡丹要制止她再说话,原来她老远就听到了有人来了。“潜”是十分机密的组织,不能让别人听去一个字。
适应了光线的花不语看清来人后,随心所欲地笑了来:“呦,我当是哪位贵客来了,原来是王爷您的尊驾呀,有失远迎啊。”
话中眼中都含着刺,花不语皮笑肉不笑的笑得比外头许久不见的阳光还灿烂。
牡丹倒是一反方才的情态,冷静地看向应澜?不做任何动作。
应澜?依旧穿着他那华贵的紫貂大氅,神色凝重的站在牢门前,目光越过铁栅栏投在花不语的脸上,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到牡丹那里。
“你的戏码,很不错。”应澜?音色沉沉地说道,这开口的第一句很明显是对着牡丹说的。
牡丹诱人的唇角冷冷一勾,似有讥讽之意,她轻启唇瓣说道:“既然是像六王爷如此的看客,牡丹自然是要将最好的戏码拿出来,以免六王爷看得不尽兴。”
戏码?什么戏码?花不语听得云里雾里。
“哼!你真当本王是三岁孩童么!?岂容得你这般戏弄!”应澜?将凤眼紧紧一锁,怒道。
牡丹不为所动,反倒是极其妩媚地嫣然笑起:“王爷明鉴,牡丹可不就是把王爷看作是三岁小儿么?”
她是在大风大浪里滚过来的女子,无数次面对死境也无数次凭借自己的能力死地后生,应澜?从小衣食无忧尊宠不断,虽然他们的年纪相差无几,可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三岁小孩!
“你!”应澜?几乎要怒火攻心了,“你这个贱女人!”
花不语一听这个词,心里就不爽快了,她坐到牡丹身旁也跟着笑道:“王爷好厉害,都知道用这么粗鄙的词。”
应澜?斜了花不语一眼,似漆的凤眼凝住怒火。花不语见他有火不发继而说起来:“‘贱’字贝旁,以戋佐之,贝就是指钱,戋就是指钱少,那么‘贱’这个字就是说人家钱少比较穷。”
牡丹看了看花不语,似乎知道了她想说什么,只是笑着等花不语把话说完。
应澜?听着花不语的话,一时之间还不能明白她到底想要说什么,见她停下来不由得催促起来:“你到底要说什么!?”
“哎呀,我忘记了六王爷脑袋不怎么灵光,转不过弯来,那我就直说了。”花不语得意地看着应澜?脸色渐渐变黑变成了锅底的模样,她莞尔,“六王爷你做了什么好事大家心里清楚我也就不明说了,当今圣上明察秋毫,你那点破事他老人家恐怕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点破,如果,你争储无望的话……”
应澜?凤眼猛然睁大,怔怔盯着花不语眉色飞舞起来的脸,只听她说:“只怕到时候,贱的还不知道是谁呢?你说是吧王爷?”
成王败寇,到时候他就不是穷就可以了,身家性命存在与否都是个问题。
“高~水准啊。”牡丹朝花不语竖起了大拇指。听说这个夫人能把席全那个铁嘴男说得差点岔过气去,没想到她的口才确实好!
“给本王统统闭嘴!!”应澜?终于沉不住气发飙了,他的怒吼声在这个不大不小的地牢里回荡着,有些震耳欲聋。“该死的女人!本王要掐死你!”
花不语一耸肩:“王爷,你进不来。”要她死?隔着一排这么牢固的铁栅栏他怎么掐死她?
“齐娘!开锁!”应澜?气疯了,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弄死花不语去。
一旁跟进来的齐娘愣了愣,看着花不语满眼都写着“开啊开啊开啊”,于是开口阻止:“王爷,不要中了激将之法啊。”
花不语暗暗哼了一下,干嘛破坏她的计划,只要把门一打开,凭着牡丹的功夫还怕逃不出去么?
应澜?缓过怒气,狠狠瞪了花不语一眼:“早晚本王要掐断你的脖子!”
眼看着开门没指望了,花不语不屑地将眼睛翻了个白:“好好好,我等着,你的脖子比我的长,比较好掐断。”言下之意便是,要死你自己先死吧,她没义务奉陪。
“反正你这种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说话浪费力气、吃饭还浪费金银币,你自己说说你有什么用?争又争不过人家、打又打不过人家、连说个话你都说不过我,你还在贵族圈里混个屁啊!早点洗洗睡吧蠢货!”
花不语振振有词,几乎不带喘气的把这么一句话说完,然后神情淡定的坐在那里自得其乐。
这一说可不得了,牡丹的眼睛直了,齐娘的眼睛圆了,应澜?的眼睛发红了!
“把门打开!本王现在就要掐死她!!”这口气咽不下去啊!他要掐死她,“现在!立刻!马上??!”
花不语对着牡丹把眼一眯,乐呵呵的把手指向暴跳如雷中的应澜?:“瞧他,眼红得活像头火烧屁股的驴,哈哈哈!”
牡丹也跟着笑了起来,不过人家就比较斯文了,只是昙花一绽。花不语的嘴上功夫她可算领教了,难怪席全吃不消她,这不,一句话就逼得应澜?嚷着要开门了,只要门一开,一切都好办。
“夫人好功夫。”牡丹赞道。
花不语有模有样地拱了拱手:“好说,好说。”
完全不把正在准备一开门就要冲上来掐死她的应澜?放在眼里,学着她的狐狸兄长笑得花枝乱颤。
第八十三章 意想不到的帮手 '本章字数:3564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21 15:13:18。0'
跟着时非深那么久,花不语也多少有了一些看人的本事,从上次在飞花琉阁里看到应澜?和楚月珀相互甩狠话的样子来看,应澜?无疑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而且很容易被人激怒,这和他一直养尊处优的生活是有直接关系的。
他喜欢别人的顺从,喜欢别人把他当成佛祖一般供着。
所以当花不语开始第二次挑衅的时候,应澜?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就算齐娘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
“琚炎帝是绝对不会立你为储的。”
花不语最后一剂猛药下的很有分量,直戳人家的痛处。
应澜?的性格缺陷注定了他只能当一辈子的王爷,他处事激切又很容易被激怒,如果他真的当上了皇帝,那么那些谄媚小人就很容易成为宠臣,而那些真正忠言逆耳的忠臣们就会被他驱出朝廷,以至于动摇封陌国百年的基业,这是琚炎帝无论如何也不乐见的。
至于琚炎帝为何迟迟不立储君的原因,花不语大概也想明白了。琚炎帝是极其喜爱应澜?这个儿子的,但他希望多给些时间让他这个六儿子能发现并且改正自己的毛病,这样他就可以放心将江山交与他。
可是事与愿违,应澜?不仅没有察觉他父皇的一片苦心,反倒变本加厉与敌国私通,就算琚炎帝再怎么喜爱他,应澜?也肯定争储无望了。
“你又如何会知道父皇他不会立本王为储!?本王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不立本王立谁!?”应澜?跨入牢中,双眼阴鸷地盯住花不语。
花不语也忍着伤痛站了起来,她收起笑脸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明白:“但你却是他众多儿子中,唯一一个私通敌国想要谋朝篡位的。”
“那个位子本就属于本王!本王是他和母后的嫡子,是最有资格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应澜?威逼上前一步,他怒吼着,想要告诉所有人他才是新帝的最佳人选。
花不语眼中丝毫不见怯色,她咬字清晰字字珠玑:“只要是琚炎帝的血脉,嫡不嫡亲并不重要,一向都说能者居之,而王爷你毫无自知之明,为了百年江山社稷,琚炎帝不选你是正确的,以免将来生灵涂炭。”
应澜?再也听不下一个字了,他大步上前就要一把抓起花不语,牡丹见势出手,一记手刀打在应澜?的手腕处,立马将花不语护在了自己身后。
应澜?吃痛地后退一步,齐娘也冲进牢中,右手一伸,一把袖刀直出握在手中,她一步上前就要攻击牡丹的心口。
齐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