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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十五王爷已经拉拢了盛相,他可能是为了某种目的才去接近六王爷的,”时非深分析道,“至于那个林胥珀,他说他既然决定到荆日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也许他并非封陌人氏。”
“那他会是哪里人?”花不语疑惑道。
时非深停顿了一下,才缓缓地说出他的猜测:“几日后即将入京为质的虢洱国七皇子楚月珀。”
重磅炸弹炸在花不语的脑门上,但她的反应却异常平静,她也觉得这个林胥珀不是普通人,只是没想他的身份会如此特殊,虢洱国送给封陌国的求和质子,一枚为了国家牺牲掉一生的棋子。
“你的猜测很合理,套上他的身份来回忆他所说的话就不觉得很奇怪了,但是为什么他会和第一次见面的六王爷水火不容?”花不语又有了新的疑问。
时非深轻皱着眉似在思考,须臾,他只是摇头:“不得而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显然又多了许多疑惑。应澜祁为何忽然转了心性要与应澜?一争高下、从无交集的应澜祁是如何拉拢盛晴的、飞花琉阁内发生的事和不久后楚月珀进京有没有关系?这些问题都等待一个合理解释,但最重要的是,那名名为海棠的女子。
据暗中保护花不语的暗卫“潜”之一的巽所述,海棠不仅认识花不语和席全,就连对自己一手秘密建立的“潜”也知道几分,还否认自己是“潜”的人,看来此人来头不小。
如果那个林胥珀真的是楚月珀本人的话,那么这些问题就应该在几日后七皇子进京以后再逐一解决,目前最令他头疼的还是眼前这个不安分不听话的小女人!
“这些你就不要管了,我再说一次,不要再到飞花琉阁里去!最好这几日都留在别院里,安分一些!要是你再惹出什么麻烦,我可就不给你和应馥芸留什么情面了。”时非深给花不语下着死命令,花不语涉世未深,飞花琉阁藏龙卧虎绝不简单,那里不适合她,他的小女人只要吃吃西瓜睡睡懒觉就可以了,剩下的交由他来解决。
花不语又一次咽下口水,死将军认真起来不是人啊!她顺着时非深的心意点头:“我会尽量管好自己的,你放心吧。”总之先把死将军哄高兴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时非深眼疾手快,拉过花不语电光火石间吻上她的唇,直到花不语喘不过气方才罢休,时非深附茧的手指摩挲着她微微胀起的唇瓣,笑道:“作为你立功赎罪后的奖励。”
花不语面红耳赤,目光莹水看起来娇羞极了,她将脑袋埋在时非深的肩窝,双手从他的腰间绕过附在他宽厚的背上,紧紧贴着,蒙蒙地问:“你要回去了是不是?”
“嗯。”时非深抱着花不语的身子,下巴在她的头顶蹭着,一只手覆在她的脑后轻轻揉着,像在安抚。
“我会很想你的,你也要记得想我。”
“嗯。”
“不要和馥芸公主太亲近,我会吃醋的。”
“嗯。”
她抬起眼来,似在责怪:“你除了嗯,还有没有别的啊?”
他顺势在她的眉间落下一吻,温温濡濡:“等我。”
等她们的赌约结束后,他会亲自来接她回到他的身边。
“嗯。”这次换成她了。
花不语狠狠心将时非深推出门外,再将门紧紧的关了起来,他再留下去她就舍不得他走了。
被推到门外的时非深无奈的笑了笑,没有怎么犹豫就往别院大门走去。
“巽,夫人下次出门若是来不及向本将报告,允许现身。”时非深对着树丛暗处说道。
“是,将军。”暗处有个人影动了动,声音冷肃。
“告诉席校尉,这次本将就放他一马,这个月他的饷银扣了。”
“属下必定如实转告。”
时非深点点头,随后独自出了别院往将军府方向驾着行冽而去。他知道小女人才没有那么乖巧会老实地待在别院里,他所能做的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尽最大的努力保护好这个小麻烦!
第五十六章 花不语与霍瑕衣 '本章字数:3792 最新更新时间:2012…07…19 13:49:49。0'
怪事总是会在人意想不到的时候接二连三地冒出来。
前一天晚上花不语才见完时非深,次日的傍晚餐后她就接到了澹台管家递给她的一谏拜帖。有拜帖并不奇怪,说明上门拜访的人很有礼貌,关键是写拜帖的人。
“霍瑕衣?”花不语盯着手中黄底黑字的拜帖上的落款,半天才呢喃出一句。
锦言伸了伸脖子从拜贴上瞄了瞄,然后点头:“夫人没有看错,落款确实是写着‘霍瑕衣’。”她知道她家夫人属于半个文盲,总是会看不懂他们现在通用的文字,所以必要的时候她必须帮她家夫人一把。
花不语摸了摸鼻子,似乎在疑惑,一旁的澹台管家看看拜帖又将视线移到花不语的脸上,问道:“夫人,要不要见?”
霍瑕衣的名字在荆日算是家喻户晓,没有谁不知道当朝御史大夫的长女霍瑕衣女生男相但最终嫁于当朝丞相盛晴为妻的事。所以当霍瑕衣的拜帖递到澹台管家手里的时候,他都犹豫了要不要接下来。
“好歹是贵客,我要亲自去迎她进来。”花不语琢磨再三后还是决定见见这位突访的稀客。
锦言为花不语重新做了一番精细的打理,一身粉紫色的衫衣落落大方,头发只是微微拢起用了白色丝带束好,没有过多的装饰,花不语带上一贯淡淡的笑容走到别院门口去迎接霍瑕衣。
从上次在丞相府见过之后,这次花不语觉得霍瑕衣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比如她的装扮。
时非深跟她说过丞相家拮据的生活,在花不语的印象里,不论是盛晴还是霍瑕衣,甚至是整座丞相府里的人应该都是非常朴素节俭的。可是这次来拜访她的丞相夫人,她的穿着与在百花宴上见过的大臣们的家眷所穿的衣服没什么区别,一样的鲜亮漂亮。
以现在霍瑕衣的容貌再配上这样一套衣服,就算做过最精致的化妆,在花不语看来都显得有些滑稽,就好像一位普通的男子穿上飘逸轻柔的女装。
不过,她不是普通人。花不语暗暗想到,这就使她要透过这样的外貌去和霍瑕衣这个人交谈。
“好久不见了时夫人,突然前来拜访真是冒昧至极。”霍瑕衣说着一贯的开场白,微笑着和花不语打着招呼。
花不语点头示礼,她亲切地拉过霍瑕衣的手将她引到里面去,边走边说:“盛夫人说的是哪里话,你能来不语高兴还来不及呢,来,里边请。”
互相寒暄客套一番,霍瑕衣坐在了花不语在澹台别院里最喜欢的地方??那片向日葵前的小凉亭里。
打发走了一干闲杂人等,只留下席全锦言柳萱和霍瑕衣的贴身婢女几人而已。花不语为霍瑕衣倒了杯清凉解渴的消暑凉茶,然后只是静静的等着稀客说话。
后发制人,这是她养成的习惯。
霍瑕衣也不急,只是在慢慢品着她的茶,然后一副闲情逸致的模样欣赏着小凉亭前因为夕阳西下而低低垂着头的向日葵们。
既然你不急,她这个主人又何必急呢。花不语微笑着拨弄手中瓷杯,偶尔才端起来抿上两嘴。
站在一边的席全和锦言柳萱对视了一番,皆在猜测这两位在朝堂上举足轻重的丞相将军的夫人们在搞什么鬼。
看着夕阳由先前的橙黄色逐渐变成赤橙色,霍瑕衣看着向日葵不回头地说道:“现在,来谈谈我到这里来的目的吧。”
花不语挑了挑眉,这么长时间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丞相夫人,你是在考验我么?
“夫人请讲,不语必定洗耳恭听。”不变应万变,花不语只是如是回道。
正当言罢,霍瑕衣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一边用手拍打着花不语的肩膀,刚才姝静的神情俨然已经换成豪爽的模样:“哈哈,说到做样子,我才发现原来你才是真人不露相啊!哈哈!”
霍瑕衣豪迈的笑声在这个傍晚后宁静的院子里显得很突兀,包括花不语席全在内的人都被他吓到了,当然除了那两个随侍在霍瑕衣身边一脸淡定的侍女。
“……呃……怎么回事?”花不语明显还没有缓过神来。
“好啦好啦,要我装作大家名媛的模样可真是累人,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不必用那些繁文缛节,怎么简单怎么来吧。”霍瑕衣勾起嘴角笑得得意,好像她比身为半个主人的花不语还要随意。
花不语有些尴尬地笑了,貌似你弄错吧,你本来就是个大家名媛啊。“呵、呵,说的也是啊,我也不喜欢,那我们就一切从简好了。”
她虽然承认她很多时候都在做样子,但是,这是为了给她家夫君挣足面子嘛,像“大将军娶了个贤惠的妻子”这样的传闻听起来多美好啊!
霍瑕衣握起的拳头在嘴边咳咳两下,开始说道:“在场的都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她先是停顿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睛来直视花不语,认真地说,“我来这里主要是我夫君的意思。”
“盛相的意思?”花不语疑惑地反问。
“你也知道男女有别,他碍于礼节不能亲自来,所以就托了我来跟你说,”霍瑕衣似乎在斟酌措辞,中间又停了下来,眼珠转了两下而复才继续说着,“其实,这也不完全是我夫君的意思,昨日夜里十五王爷去了一趟我们府邸和夫君说了些什么,然后今天夫君就托我来这别院找你。”
应澜祁昨天晚上找过盛晴?那应该是他们从飞花琉阁回去以后的事了吧?这是怎么回事?理应和应澜?在一起的应澜祁为什么半道上会突然去了盛晴家里?霍瑕衣会来别院,说起来是盛晴和应澜祁两个人的意思咯。
看出了花不语满脸的疑惑不解,霍瑕衣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似的高兴起来:“从你的这模样看来,十五王爷和夫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