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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刹车前不会先吱一声么?痛死了……”
“安静!”老秦对着花不语的脑袋一记暴栗,“嘘??嚷嚷什么,想死啊?”
花不语吃瘪似的抱头,无奈当下她确实不能发出声音,被发现的话冷将军的一个“斩!”字她担当不起啊!此时任着疼眼角泛泪花她也没有再多发一个音节,对老秦猛点头。老秦见状只得抽抽眼角作罢,男子汉大丈夫不能斤斤计较。
“你过来,”老秦拽着花不语往前躬身小声私语,“待会不论你看见了什么,如果你敢发出一点儿声响,我立马拔了你的舌头!明白?”军人身上的肃杀之气毕现无遗。
花不语瞬间把抱头的手移到了嘴巴上紧紧封住,睁大眼睛,捣药般点头表示她明白!绝对的明白!
老秦得话后直起身板,往眼前军营最里面的一顶大帐挪了两步,指了指帐后的一块小地方,小声道:“你就躲在这,周围的大石块能隐去你的身形,只要你不出声没人会发现你,待会我再来送你出去!”
花不语蹑手蹑脚的躲到了大石块与帐子之间,缩在那里纹丝不动,暗夜下完全看不见。老秦稍稍满意的点头便从帐口大摇大摆的进去了。正是这会儿帐里又传来好几声惨绝人寰的嘶喊声“啊??啊??”
要有多惨就有多惨……花不语冷汗直流,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她颤着手指在这座大帐的一角拨开了一丝帐布,里面昏暗的烛光映在了花不语泥呼呼的脸上拉成一条细线,随之而来的是扑面的腥臭味、腐烂的气息,还有什么焦了的味道,花不语顿时犯呕,全身的神经紧了起来,想起老秦的话,她用力的封住嘴不让它叛变。
“还不招?”冷将军的声音犹如梦魇,冰冰凉凉的传进花不语耳朵里,时下从刚才的作呕里清醒过来。
花不语凝眸盯了进去,起先模模糊糊,待适应了光线后,她看见了冷将军坐在椅子上背对着她,玩弄手中的玉佩,似乎有点心不在焉。白袍男就坐在他旁边,再过去一点是老秦,他们三人都看着同一个地方,顺着目光望去,花不语身上的血液都要凝固住了??一个上身赤条的男子被倒吊在帐中央,因为血流披面花不语已经不能看清他的脸了,只觉他脸上的肉像是鱼鳞一样一花一花接连着脱离了整体,只留一丝粘连在脸上,隐隐可见白森森的颧骨和额骨。这个人生的不算高大有点骨瘦如柴,身上一排排的肋骨她都看得真切,他的脸虽然血肉模糊,但身上却干干净净,好像刚刚才被人扒了衣服。
花不语再次晕呕翻上,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却硬是没让自己出声。她后悔了!为什么会鬼迷心窍的跟老秦来!老秦还说好玩,他是变态么!?哪里好玩啦!
澹台东流勾起一丝嘴角,看向时非深,如水中月般清冷的笑开了:“呵呵,看来将军还是心软啊,不然此人怎会如此嘴硬?”
时非深长着厚茧的手指轻柔的摩挲着雕花玉佩,事不关己的悠悠道:“本将确实是心软了,本以为他会老实交代打算放他一马给个全尸,”说到这,时非深捏着玉佩缓慢的起身,注视着那人冷眉冷眼的伸手在那人左脸上生生撕扯下一块鱼鳞肉。粘带着一片血肉去了一大块,左半脸白白的颧骨这下完全的显露出来了。
“啊????”惨叫不绝。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是谁派你来刺杀的!?”时非深将肉紧攥在手上,血淋淋地眯眼,“不要挑战本将的仁慈!”
那人被生生扯下一块肉,已快要昏厥了,凭着一丝的清醒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咬牙死也不说话。既然沦为阶下囚,那就生死听天由命了。
老秦呱噪:“好家伙!将军给你脸不要脸!”老秦激动地对时非深大声道,“将军莫要再客气!老秦都快看不过去了!”他都恨不得代替将军抽上那人三百鞭!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花不语压下呕吐感,脑子里却把冷将军和老秦痛骂了上万遍!好恶心的一帮人!虐待人身是犯法的啊!这帮超级大变态!干脆给人家一刀来个痛快。
时非深好像是听到了花不语的心声,冷漠开口,那好听的声音此时浅浅的,悠哉游哉:“宽心,本将定会让你醉生梦死一回再送你上路,不着急,本将有的是时间。”言下之意便是他绝对不会让那人死的太痛快。时非深看似温柔的把那人右脸剩下的鱼鳞肉全都扯了下来。
“啊????”又是一阵撕心裂肺,那人半死不活的奄奄一息。花不语在帐外缩缩脖子,双手将自己的脸捂得严实,生怕冷将军会将自己的脸撕扯得看见骨头。
澹台东流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端起一杯热茶仔细品味起来,仿佛没看见那地狱修罗的一幕,悠然道:“将军千万手下留情啊,在下还要回六王府复命呢。”要是你一个下手不分轻重把刺客给弄死了,他要如何回去看应澜?的脸色啊。
“本将自有分寸。”时非深不以为然,转头对看得入神的老秦道,“秦将军,本将要一罐盐,一个能盛人的大缸,以及一缸的酱料。”
老秦心知肚明的出帐去收集材料,一边笑嘻嘻念念有词:“将军的四酿式又要出山了么?嘿嘿,有看头!”
“怎么,将军是想弄桌下酒菜么?”澹台东流朗眉星目浅笑无迹。
下酒菜?花不语更是狂吐不已,难道、难道这帮变态要生吃人肉么!?她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碰肉了。
时非深在烛光下刀刻般的英俊面庞棱角分明,那种在刀血里练就的冰冷此时在花不语眼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深蓝的冰眸像透了矢车菊蓝宝石,那么清清楚楚。
“澹台公子若是愿意,时某一定奉陪三百杯。”时非深微凝笑容,宛如修罗场里来的阎王,望而生畏。
澹台东流对视不语,闭上了流光回转的细长双眼,两只修长的羊脂玉般的手交错,似在等待什么。冷将军的冷俊,白袍男的彦润,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使得花不语一时有些看痴了。
老秦匆忙的赶回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兵在搬两口大缸,不小一会,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时非深拿了块白布擦净了手上的血迹,在另一旁的桌案上执起一柄小锋刀把玩,冰冷的脸上是嗜血的笑容。老秦从桌案上取来一个小匣子,拿出一粒黑漆漆的像是药丸的东西硬塞进那人嘴里,老秦神秘兮兮的笑道:“这可是将军的宝物,将军舍得用吃了包管你五日不死的神丹妙药迁?子,就算你咬舌自尽也能活下来,你真是有福啊!”老秦言罢一脸羡慕。
迁?子?就是虢洱国世称“医绝”桓池的圣手仙药?澹台东流暗自思道,这迁?子据说除已死之外,不论在何种状态下都能保人五日不绝,是谓天神仙丹。一般人若是得上一粒便是修了好几世的福,时非深手上却有一匣子,如此看来,他与桓池大有渊源。澹台东流不由多看了两眼那个小匣子。
老秦退了下来,时非深把玩着小刀走近刺客,俯视他残破不堪的脸,似乎在欣赏一块美玉,询问道:“你说,从哪里开始比较好呢?”
刺客身上开始颤抖起来,他知道落在时非深手里是绝对得不到好下场的,“冷阎王”以果断狠绝、手段残酷声名震世,自己早已没想过要活着离开天策营,只是不知冷阎王会如何折磨自己,不由得心生寒意,稍慌了起来。
时非深此刻只有“嗜血”的一种神情,他首先在刺客的左半身体依次划开了一列列整齐的口子,将身上的皮肉按层分开却不让其分离身体,鲜血如注顺着流在地上渗进土里,接着他在右半身体也同样进行了分割,时非深认真仔细的神情像是在精雕细琢一件佳品。
“啊??啊??啊??”接连不断的惨叫冲击着花不语的大脑神经。
待到上半身全都开了口子后,老秦上前扯碎了刺客的下裤。半响,那人全身上下都是一道道长短一致的口子,花不语恍惚间仿佛见到了一条腥红的锦鲤。
“将军真是刀工卓越,刀刀竟分毫不差。”澹台东流夸赞起来,对眼前的残忍场面视若无睹。
时非深搁下刀,从盐罐里抓了一把盐,小心翼翼的掀开刺客身上的肉口子逐一分撒了上去,无视刺客的挣扎细细的揉搓起来。
又是一阵寒心寒肺的叫声,刺客除了惨叫已经说不出其他的话了,他很想就此断气,无奈迁?子的功效如此出色,他的神智清醒无比,就是想昏厥也不能。
这是在腌肉啊!花不语惊讶了,以前在家她看过妈妈用盐腌肉腌鱼,前几道步骤与此时冷将军做的所差无几。难道他是想活生生的腌人么!?
花不语被自己的想法吓得不轻,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啊!魔鬼啊,这些人都是魔鬼!老秦看得眉飞色舞,那个白袍男也不出言劝止,都在看时非深的非人举动。她想逃走了!她要回家!这个鬼地方不应该是她待的!
第五章 狐狸的算盘 '本章字数:355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4…26 19:23:35。0'
花不语心中忐忑万分,帐里面传来的阵阵腥臭在刺激着她的神经,告诉她这不是在做梦,是真实的!就算以前在电视电影里看过诸如此类的场面,可却没有身临其境来得胆战心惊。她瑟瑟地躲在石头后面发抖,如果不能早点找到回去的办法,她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也被哪个丧心病狂的人生吞活剥!
时非深将一罐的盐全用完后,那刺客的身上已经是一片糜烂状态,血不停的流着都凝固不下来,用血肉模糊寥寥数字都不足以形容花不语所看到的惨象。
“将军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我老秦吧。”老秦端着盆清水对时非深说道。
时非深轻“嗯”了声,将两手的鲜血洗净又擦干了,方才回身对澹台东流说:“时某不喜参差不齐,故而对这刀工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