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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眼皮底下闹事,刺客已然抓到,定要此人生不如死!
感觉到身前将军那熟悉的寒气,老秦拳头紧握兴奋外加激动,不知道待会儿那个刺客会有怎样的精彩让他大饱眼福!嘿嘿嘿……不由得再次加快了行马速度。
第二章 冷将军与无痕公子 '本章字数:325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2…05 21:49:53。0'
躺在街上的花不语沉默再沉默,想不通啊,前一秒还是在深蓝矢车菊花海中的她,下一秒就来到了这个什么应侯顺天三年,苍天啊来个人告诉她这到底是哪儿啊!?德国?绝对不可能啊,这里明明有很浓厚的中华气息。中国么?尽管她本人对中国历史谈不上精通,但她发誓这个名称前所未闻。不是德国不是中国,莫非她被时空架空了?有可能,十分有可能!
花不语在地上转了个身趴着,嘟囔:“老陶啊,你我天人永隔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安全回去啊,她对那个拥有高科技的时代还是很留恋的,最重要的是,柯南还没有完结啊她怎么可以先走一步!
“一定要找出办法回去!”花不语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老陶、柯南等我啊!”
拍拍身上的灰尘,花不语朝着冷将军他们消失的街头走去。话说,这身破烂衣裳是谁给她换的?像乞丐一样的设定有碍观瞻,她可是很死要面子的人,绝不允许自己邋里邋遢。“找个地换身衣裳去。”花不语时不时摇摇头,对自己的扮相特别不满。
她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这了,也就是说,从自己在花海里睡着到醒来之间发生了什么才让自己架空了,那么契机呢?穿越的契机是什么?是不是再睡一觉她就会回去了?花不语“嘁”了一声,可能么?当穿越架空是任意门啊!
边踱步边思考,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花不语自言自语“难道是矢车菊?”这个可能性就大了,好吧,暂且以“在一大片矢车菊中睡一觉”为第一套“完璧归赵”大计!
想到这,花不语的心情豁然开朗,手指卷着头发,哼着小调开始琢磨去哪儿换衣裳。
六王府
“让刺客惊了各位王爷,时某之过,特来请罪。”冷将军一面肃色立于大堂上,抱拳言道。一双深蓝的冰眸不卑不亢的直视坐于堂首的年轻的华服男子。
那华服男子便是皇帝的心头肉轩采六王爷??应澜?。他轻抿一口茶水,凝视杯中茶叶沉浮不语,立在他身旁的另一个男子笑道;“王爷并无怪罪,时将军还请不必自责。”
冷将军目不斜视,听罢收拳,堂上还有其他几位王爷,正主的六王爷不发话他区区一介平民岂敢反客为主?当下冷将军便反应过来,此人与其他人不同而语,六王爷对此人算得上言听计从,敬慕无比。冷将军这才调去视线打量这个说话的人。
好一个“有子如玉”,先不说他一身的白袍宛若皎皎月明,但见此人的眼睛,浮光游动璀璨好似星,黑曜石也不过如此吧。冷将军心中结下定论。这人身上的气息清静如水,想来也应是个不为风云动的人物。他并无过多观察,单单一双眼睛一身气息便可确定,此人就是名响歆迢国的“无痕公子”??澹台东流。
冷将军不多言,只是用眼神对澹台东流表示礼貌,澹台东流也微笑的回礼,随之垂下了眼眸静静立于一旁。
“谢王爷。”冷将军收回视线重新投于六王爷身上。
应澜?浅“嗯”一声,搁下手中的杯子,抬眼向冷将军望去,如玫的唇瓣微张“眼下刺客已归案,时将军,本王想知道是何人所为,麻烦了。”
世人皆知这位冷将军的狠绝手段,六王爷自然对他的能力深信不疑。哼!生辰宴被搅得乱七八糟有损他堂堂王爷的面子,应澜?一生追求完美,岂容得他人在白纸上添一笔,他定是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不觉拳头已在手中攥紧,愤愤然却不言,表面平静如斯。
其他几位王爷也都不做声,此时若开口便是给六王爷当头一棒,谁都不想去触霉头,安静坐在椅上品茶。
冷将军深知六王爷的心性,当着这么多人生辰宴被搅无疑是人生中的耻辱,有仇不报非君子,何况应澜?是皇帝最宠爱的一个儿子,封陌国的六王爷!不给他个结果誓不罢休!
“时某定竭尽所能效劳,不负所托。”冷将军答道。
六王爷摆摆手,却是起身回了堂后。澹台东流并不跟上,而是走到冷将军跟前,浅笑而语:“不知在下可否同行?”
冷将军注视着他,若有所思:“澹台公子请。”便是让澹台东流先出堂,自己随后。
澹台东流倒也不客气,点点头迈出了步子,不冷不热道:“如此,便是叨扰将军了。”
“时某荣幸。”冷将军出府后便唤来老秦,“秦将军,押刺客回营,本将要亲审。”自十一岁从军以来,大战小战无数,却从未出过纰漏,今日却让一刺客趁了空档,他时非深也不是吃素的!
“是!”老秦兴奋难以言表,立马下令押上刺客收队回营。
时非深牵过行冽,对澹台东流说道:“军营离此有段路,澹台公子请。”他是下定决心要结交这个“无痕公子”了。
澹台东流转手从另一边牵过一匹马,笑道:“宝驹配英雄,在下尚有些许自知之明,将军客气了。”
时非深跃上马背,英姿飒爽。他的目光时不时停留在澹台东流身上,月色下这个男子越发的清俊了,身上白袍决决,青丝轻束,那如玉琢的脸上总挂着一些莫名的笑容,黑曜石的眼不掺杂质清澈明朗,目光和静如水过无痕,此人定能成为自己的知己!时非深暗自攥紧手中的缰绳,收回视线目视前方,一夹马腹行冽便自己跑动起来。澹台随后,两匹马如同蹄下生风,一时叫身后人如何也追不上。
两人相视一笑,结交了。双双暗想:可比肩,可同行。
花不语漫无目的的晃荡街头,说是找衣服,大半夜的叫她去那儿找啊!人生地不熟,偏偏那个初来乍到时认识的半生不熟的将军、老秦这会子早就无影无踪了,教她如何是好啊?
她找了个干净地坐了下来,现在根本不困,就是快饿死了,谁要是能请她饱餐一顿她就爽了。正当她手掌托着脑袋遐想中,似有马蹄声奔这儿来,花不语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在她的印象中说到马她只能和那个冷将军联系起来,莫非是冷将军他良心未泯回来救她这个可怜丁丁的落难公主了?一幅经典的王子公主图在花不语的小脑袋里飘飘荡荡。
她冲到大街中央准备劫驾,时非深与澹台东流远远的便见有人拦在路中,担心是刺客余党前来报复,时非深早澹台一步勒马,澹台东流仍坐于马上看向花不语。
时非深上前一步看清了来人面目,冷面道:“是你。”
“将军识得此人?”澹台东流倒也不吃惊,毕竟一国将军却认识一个乞丐是很令人意外的。
时非深答道:“只有一面之缘。”
花不语听到冷将军说有一面之缘,大大的笑容就挂在脸上了,大声说:“将军理应同我赔罪!”
言罢,时非深皱眉,澹台东流下马走到他身旁,看着花不语浅笑:“将军何罪之有?”
看不清这两个人的真面目,花不语也就懒得?嗦:“方才将军手下错将我当成刺客,虽然性命无碍,但心理上受到了很大的打击,虽说是将军手下犯错,但将军也有一部分责任吧?”
澹台东流只觉得这个小乞丐说话有趣,敢叫时非深赔礼道歉的,她是这世上的第一个,这女子确实有胆量。转头看看时非深,眉皱成川,脸上有可见的怒色,澹台东流顿时流光满目,轻轻浅浅笑出声:“当真?将军。”有调侃的味道。
时非深一听,怒目瞪向花不语,花不语只觉被他的目光活剥了。澹台东流见此状接下话来,又问花不语:“那你想如何?”
花不语脱口而出:“我要吃饭!”
澹台东流愣上三秒随之笑得花枝乱颤:“呵呵,简单,将军定会满足你的,”他转头看回时非深,挑眉,“是吧,将军?”
时非深哪里还管得了是与不是,跨上行冽,脸色更沉了三分,他不是会推卸责任之人,只是这责任他背得有点迷糊,想到这,更是狠狠地剜了花不语一眼,怒道:“跟着来!”
那怒而不发的样子看在澹台东流眼里十分滑稽,没想到,这个“冷阎王”也有这般忍耐的时候,无所畏惧的时非深竟然会对一个乞丐让上三分,有趣,实在有趣!
“不会想让我走路跟着你们骑马吧?”花不语担心道,“你们这样好意思么?”
时非深不愿再多看她一眼,现在花不语在他眼里又有多碍眼就有多碍眼,干脆连澹台东流也不等了,策马而去。花不语见冷将军貌似很生气的样子,问向澹台东流:“我会被五马分尸么?”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澹台东流摇头笑道:“不会的,将军不是小气之人,”他翻身上马向花不语伸出手,“来,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花不语靠近了才看见这个人一袭白袍如月,低头看看自己脏兮兮的,赶忙摇头:“白衣服很难洗的……”言下之意是,要是把他的白袍弄脏了,自己可没本事把它洗得这样干净。
澹台东流暗笑一番,拽过花不语的手一把将她拉上马,让她坐在身前催马急行去追时非深,“坐稳了。”
花不语第一次骑马惊得她只能闭着眼睛抓紧马缰,澹台东流浅笑的看着花不语的反应,不知道将这么个人儿放在时非深的身旁会闹出什么好戏?他很期待以后小乞丐和冷阎王的精彩表现。
前头的时非深一个喷嚏,他缩了缩脖子,夜深寒了,赶快去营里。完全不知他刚交的知己正在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