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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肝火太旺,我帮你疏通疏通。”晼然盘腿在架子床里坐了,嘟囔道:“好容易能夸你一次,聪明了,不相信是我在背后说你坏话。”
“那是。”聂佑娴有些得意的说道:“你怎么可能跟佑芝说话?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她。”
晼然没好气的瞪了聂佑娴一眼:“芝姐姐那么怕你祖母,怎么可能在背后造谣?这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聂佑娴愣了片刻,挑眉看向晼然道:“你是说……是慕容蝶?”
晼然给了她一个白眼,现在知道,还不算太傻:“你去外面救救芝姐姐吧,芝姐姐也是被利用的那个,我去找慕容姐姐说道说道。”
“哎呀,你别,她是辅国公府的掌上明珠,辅国公府的老夫人疼她疼的跟什么似的,你去不行,还是我去吧。”聂佑娴说着就要往外挪,却忘记了她才从湖里被捞出来,有心无力。
晼然板了板小脸道:“她两次都是针对我,我若是不出面,怕是还有下回,估计这会儿她还没走,我与她说明白。”
晼然说完,从后门走了出去,直接奔着镇国公府的二门而去。
晼然腿短,但是跑的快,到了二门处,果然见两个马车停在二门处,晼然找到辅国公府的马车,在下头喊道:“慕容姐姐,你等等,我有话与你说。”
马车帘撩开,露出一张俏生生的脸来,却是个男子,耍酷的甩开扇子,自以为很帅的扇着,把耳边的发丝扇的翩翩欲仙的:“你就是董四姑娘吧?”
44。第44章
晼然没想到慕容蝶的马车里; 竟然会出现外男,而且还是在二门处; 因而后退了一步,道:“慕容大姑娘不在吗?”
那男子收了折扇,笑呵呵的跳下马车; 往前进了一步,又靠近了晼然些,鼻子用力吸了一口气; 言语轻佻。
“董四姑娘身上好香; 离着远了,还不觉得,这会儿闻着似花香又似檀香,敢问董四姑娘用的是哪个铺子里的香料?在下也买一些去; 放在屋子里燃着; 倒好像董四姑娘时常在身边一个样。”
晼然年纪小,加上从前鲜少出门; 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一下子就恼了; 杏目圆瞪的望着那人; 厉声问道:“你是谁?怎敢如此无礼!”
“在下倒是忘了介绍; 没办法; 在下见到美人; 就有些头脑不清明了; 在下慕容智; 辅国公府世子,慕容蝶的大哥。”
慕容智笑眯眯的上前:“董四姑娘声音也软糯糯的,叫人听了,骨头都要酥了半边。”
晼然小眼睛一眯,呦,小子,胆量不小呢,敢调戏本姑娘!
晼然本就因为慕容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不耐烦,又遇见慕容蝶这花花公子性质的大哥,当下怒火便涌了上来,见慕容智不管不顾的往自己跟前凑,也不再躲避。
不给他点颜色瞧瞧,晼然这个按摩师不是白学了!
“慕容兄。”一温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晼然刚刚要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是谁在这个时候来阻拦?
聂致远沉着一张脸走了过来,转身站在晼然身前,冷声说道:“慕容兄慎言,董四姑娘是靖宁侯府的表姑娘。”
慕容智有些悻悻的收回手去,揉着指腹,有些不爽,差一点就要捏到这白嫩嫩的面皮了。
“聂世子怎么这么有空?竟是到二门处来做护花使者?难不成聂世子一直有这样的嗜好?平日里经常来此处偷窥?
只不知道偷窥的是我妹妹慕容蝶,还是夏姑娘,还是……董四姑娘?”慕容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一张口,就让晼然有想打死他的冲动!
聂致远面色愈发阴沉,冷言冷语道:“在下与靖宁侯府大姑娘已有婚约在身,安宁候长公子临走前曾将董四姑娘托付给在下,若是慕容兄执意为难,在下少不得给安宁候长公子去信一封……”
“不必,我不过是顺路来接舍妹回府,怎知会遇到董四姑娘特意寻上来?我这个做大哥的,难道连过问两句都不行吗?”慕容智似乎很忌讳窦瑾晖的样子,甩开折扇,大力的扇动着。
晼然本还想要好好与慕容蝶说道说道的,这会儿遇到了慕容智,对这两兄妹没有一点好感,因而隔着车窗,也不顾夏家的马车里是不是能听到。
“慕容大姑娘,我知道你在马车上,你若是不喜欢我,大可以明刀明枪的来,觉得我功课好,你就拿出更好的功课来,觉得我比你讨人喜欢,你就做出更亲和的事情来,别在背后耍这样的手段。”
夏茉儿本因为慕容智在,不想下马车的,这会儿听了晼然这话,也回过味来,明白了事情原委,因而也沉了脸,不顾丫鬟阻拦,下了马车,拉着晼然的手道:“晼妹妹,都怪我,没有将事情问明白,就去做了那嚼舌的人,倒险些害了你与娴妹妹。”
夏茉儿说完,跺了跺莲足,瞪着慕容府的马车道:“晼妹妹说的没什么错,慕容大姑娘也是国公府出身的姑娘,怎么背地里竟用这小人手段,为人不齿。”
马车帘猛地撩开,慕容蝶抿着唇,泪珠儿都在眼眶里滚着:“你们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明白,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从前就在镇国公府进学,与娴妹妹,芝妹妹一道进学两年了,我们感情一向很好,今年多了你们两个,就出了这样多的事情,若说有问题,怎么不说是你二人?”
夏茉儿没与人吵过架,府里一向是和睦的,此刻憋红了一张脸,道:“分明就是你嫉妒晼妹妹,编排了那样的胡话,来挑拨晼妹妹与娴妹妹的情份。”
“我没有,你胡说,我有什么好嫉妒她的?她连爹爹都没有,说是靖宁侯府的表姑娘,还不是寄人篱下的,她凭什么跟我比?”
慕容蝶抹着眼泪,看向慕容智:“大哥,我不要来进学了,她们寻常就是这样欺负我的,让我怎么来这里进学?”
“慕容大姑娘,此事佑芝已经与我祖母禀明,是你说给佑芝听的,你说董四姑娘说起的这话,但照着现在的情形看,董四姑娘似乎不会与慕容大姑娘说私密话。”
聂致远神情冷漠,与马车保持着三步距离,但声音却不小:“慕容大姑娘与佑娴一道进学两年,又比佑娴大一些,该知晓这样的流言,会对佑娴有什么影响,人言可畏,今日这话说开了,没有闹出去,便也罢了,若真的传扬出去,怕镇国公府都要寻辅国公府说道说道了。”
慕容蝶一下子住了嘴,她也没想到,她不过是希望传出这样的话去,让聂佑娴与晼然生份,并没有想那么多……
聂致远到底不好教训慕容蝶,只与一旁的慕容智说道:“还请慕容兄回去好好教导令妹,该知祸从口出,令妹也到了待嫁之龄,如此下去,怕是不妥当。”
聂致远这话,就严重了,慕容智眼底闪过一抹阴鸷,讪讪笑道:“聂世子说的是,不过聂世子也知,我们兄妹两个,是没有母亲教导的,不比聂世子与聂大姑娘,如今有继室母亲教养着,自然比我们兄妹更懂事得体些。”
聂致远皱眉,慕容智只笑着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聂致远冲着夏茉儿与晼然颔首示意,便离开了二门处,夏茉儿拉着晼然的手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晼然摇了摇头道:“跟你没关系。”
晼然再回到庄老夫人处时,聂佑芝已经起来了,正被镇国公夫人吕氏按揉着膝盖,吕氏是镇国公的继室夫人,生性温良,平时不大爱说话的那种,似乎也没什么心机,此刻眼底的心疼,没有半分遮掩,倒好像怪责庄老夫人太过偏心一样。
“好孩子,委屈你了。”庄老夫人笑着与晼然说道:“一会儿在府里用完晚膳再回去。”
晼然摇头道:“多谢老夫人,只是娴姐姐身子还虚弱着,我便不叨扰了,左不过日后日子长的很,我什么时候都能留在府里用晚膳的,今个儿佑芝姐姐因为我的事情,受了牵累……”
晼然说着,看向聂佑芝,聂佑芝转过头不瞧她,可见心里还存着气,倒是吕氏叹道:“你这孩子……”
“董四姑娘别介意,这原也有佑芝的不是,若不是她轻信人言,也不至如此,她平常没什么伙伴,慕容大姑娘与她亲近,她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日后你们姐妹之间玩耍,远着慕容大姑娘些,也就是了。”吕氏抚着佑芝的头,希望为自己的女儿找几个玩伴。
晼然含笑点头应下,又进暖阁瞧了聂佑娴,见聂佑娴已经睡下了,这才离了镇国公府。
晼然没把这当回事儿,聂佑娴掉入湖水里,彩虹会水,救的很及时,倒也没什么,最多就是吓着了,因而也没将这件事情说给靖宁侯府知晓。
倒是聂致远当时与慕容智说的话,晼然听后,心里舒爽了许多,不管怎么说,聂致远是不会背叛罗楚玥的,这算不算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晼然没当回事儿,镇国公府与辅国公府却都把这当成了大事,辅国公府老夫人娄氏第二日就下了帖子,名为谢罪宴,请了镇国公府,靖宁侯府与户部尚书府夏家三日后一道去辅国公府参宴。
帖子是娄老夫人跟前的周嬷嬷亲自送来的,以示尊敬:“老太君,我们老夫人过意不去,没想到我们大姑娘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昨日大姑娘便在祠堂跪了一夜,只求老太君看在我们大姑娘没有生母教导的份上,别与她一般见识。”
张老太君笑呵呵的应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辅国公府的老夫人娄氏与庄老夫人也算是老交情了,因而张老太君高高兴兴的接了帖子,让安嬷嬷送走了周嬷嬷,吩咐人将晼然请了来,这才知晓在镇国公府出了什么事情。
“你这孩子也是心大,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回来一声不吭的。”张老太君听晼然说了始末,面色阴沉。
“我若一早知道是这样的,就合该将她打发了,让她脸上无光才是,即便没有生母教导,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