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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子冷笑道,“林爷同我讲名声?真是好笑!您们这么大张旗鼓地围了我们府,还说什么名声?我们哪来的名声?名声都让你们给弄臭了,我才不管什么名声呢。”
林爷被她噎住了,半晌才接话道,“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实在也是逼不得已……”
林爷话还没说完,又被九娘子驳道,“那我来问问你,你们奉命行事,我也不为难你,那为什么连我们府里采买东西的人都不放出去?你们这是奉谁的命,行的什么事,难道是要饿死我们全府上上下下三百多条人命吗?”
九娘子声音高亢,底气又足,加上周围还算安静,这么一追问出来,直闹得周看热闹的人也都听见了,大家伙再度热议起来,“就是啊,这是要逼死平国公府里的人啊!”“也没见过哪朝哪代这样的,这是要做什么?”
林爷真的是无言以对了,只能勉强招架,“世子夫人,您也太……太强词夺理了一些,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们什么意思?劳您好好给我说说,我也回去说给我们老祖宗听听,让她老人家也见识见识,到底是谁下的令,要把我们全家妇幼老小都给活活饿死的?”九娘子一点也不肯放过他,继续逼问道。
林爷额头上都冒汗了,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正无力招架呢,远远的脚步声急促地过来了,“九妹,你这是做什么?”一个声音迅速到了九娘子面前。
九娘子抬头,她的面前站着飞速赶来的焦衡,衣摆褶皱,神情仓促,显然是来得极为匆忙,“九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林爷看见焦衡来,终于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九娘子将矛头对准焦衡,“三姐夫,这么公共的场合,我是不是应该尊称您一声世子爷?反正私底下我们的情分也没那么好……”
焦衡有些尴尬,“九妹,瞧你,这么说话多见外,你不知道,你三姐姐在家总念叨你,总说你聪明,懂事,你瞧瞧,咱们都家人,就别闹得这么难看了吧?”焦衡指了指屋顶上头还撑着横幅的水生和春生二人。
九娘子摇头道,“不,三姐夫,您既然同我说家里话,那我就同你说说家里话,你说我们都是家人,我可是没见过要把家人活活饿死的。您说说看,为何连我们府上出去采买的人都不让放出去了?”
焦衡尴尬地说道,“也不是那个意思,怎么会要把你们饿死呢?简直是荒唐嘛,我们是为了你们好……”
九娘子不买账,“那请世子爷还是把话说清楚,到底是奉谁的命?为何要把我们府围起来?”
焦衡摸着头,“九妹,怎么又把话说回来了?又问起这个来了,这事……这事也不是我能做主的?”
九娘子嗤道,“既然这样,那就请您把能做主的人叫来,让他给我解释解释。这个事,我也趁这个机会澄清一下,不能叫我们平国公府白白地担了这么个名声!不能让澈担这么个名声!”
焦衡收了笑容,沉声道,“九妹,你别怪我把话说得难听,你到底是个女子,是个妇道人家,这里头的事牵涉政事,又牵连甚广,不是你一个小女子能参与的。我劝你,还是回内院去,绣绣花,泡泡茶,有空陪着老祖宗晒个太阳什么的是正经,成天的这么抛头露面算怎么回事?澈不在家,你也不能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到时候难听的不仅是你自己的名声,还有澈的名声,以及你们阁老府的名声,恐怕都要受到影响的。”
九娘子冷笑道,“多谢三姐夫关心了,只是,三姐夫也着相了,我还记得三姐姐还来跟茵娘说过的,要多多关心朝政,不能做个只在后院绣花的无知妇人呢,敢情,三姐姐和三姐夫说的还不一样呢。”
焦衡也想起自己以前叮嘱过三娘子的,让她多多从九娘子这打探消息的,被九娘子这么一说,也滞了一滞,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九妹,我可都是为了你好!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焦衡话说到一半停住了。
“到时候?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又怎么样?”九娘子逼问道,“三姐夫,我倒不知道您所谓的到时候,是个什么境况,听您的语气,似乎还挺有把握的,我只是好奇,您这把握从何而来?”
九娘子这明显就是在挑衅了,焦衡有些招架不住,且有些恼怒起来,“九妹,你别太过分了……”
然而话还没说完,二人的身后就传来一个温润的声音,“焦衡,茵娘说的是,你着相了!”
二人一惊,九娘子抬头就瞧见了一身黄袍背着手走过来的三皇子,焦衡转身,连忙行礼,三皇子虚扶了一下,“在外不必如此多礼。”
九娘子心道,这大头到底还是来了,仔细瞧去,果然,围观的人群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遣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队队森严的皇家卫士。
王氏早已经呆了,哪里想得到三皇子竟然也会来了,众人连忙下跪,三皇子叫了起,“在外头,都不必如此,都起来吧。”
三皇子看着九娘子,“茵娘,在这说话不太方便,我也想去瞧瞧老祖宗去,可以行个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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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咳嗽将大家都忙坏了,多谢各位亲的支招、提醒,宝宝今日好了一点了,没有剧烈的连续的咳嗽不停了。期待彻底痊愈!
☆、第187章 你来我往,针锋相对
九娘子点头道,“您来看老祖宗自然是无可厚非,只是,您来了,正好,替茵娘平这个反吧,不管是才刚那个林爷,还是茵娘的三姐夫,都拦着府里出去采买日常用品的人,他们都说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我想问问清楚,三皇子,他们奉的都是谁的命?什么命?要把我们府上的人全都饿死吗?”
三皇子脸色沉了一沉,回头问焦衡道,“有这回事?”
焦衡哪里敢答,只能支吾着,三皇子喝道,“胡闹!简直是胡闹!太不像话了!”
然后转过头来对九娘子温和地说道,“茵娘,你误会了!这全是误会,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来好好保护府上的人的安全的,你也知道,最近不大太平,除了边关,一些异族的流民也有许多进了城,再加上澈又远去了潼关,母妃和我都放心不下,这才派人来保护的,说什么包围?简直是胡闹!”
九娘子哂道,“三皇子您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只是这……”九娘子抬头示意了一下自己身后跟着的那些出去采买的人,“您看,是不是放他们出去采买去了,要不今儿我们都拿不出什么来招待您了!就连老祖宗今儿也只能喝上几口白粥,就是不错的了。”
三皇子立即转弯,“当然。”然后对身后的焦衡说道,“还不快放了人出去!真是一群蠢货!”
焦衡红了脸,瞪了九娘子几眼,这才摆摆手,示意兵士放了那些采买的人出去了。
九娘子这才对三皇子说道,“三皇子,里头请吧,老祖宗今儿还念叨起您呢,说您最近很是忙了些,也不惦记她老人家了……”
三皇子笑着同九娘子说着话,看着王氏,也拱手行了个礼,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便继续同九娘子一起说笑着往大门里走了。却把王氏落在了身后。
王氏咬咬牙,看着二人进了门,这才扶了丫头的手也进了门,三皇子和九娘子径直往松鹤院去了,王氏却拐了个弯,往平国公的院子里去了。
这外边发生的一切,平国公都还不知道,因为此刻,他还悠闲地卧在自己院里的西厢房,一边听着一个姬妾依依呀呀地唱着小曲,一边眯着眼睛抽着水烟,甚是惬意。
王氏带着一肚子气进了西厢房,一脚踢开了厢房的门,也不管不顾地上前就拽了那唱曲的姬妾的头发,一把将她拽出了门外,对跟着的婆子说道,“给我拖出去关在柴房里,三天不许给她饭吃,看她还有没有力气唱了。”
婆子拖了那姬妾出去,平国公姬方起身坐了起来,恋恋不舍地看着那被拖出去的姬妾,这才对王氏说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好好的,连小曲也不让人听了吗?”
王氏气极,一屁股坐在姬方的对面,“老爷,府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您也不管不顾的,还有心情在这听曲?”
姬方诧异地问道,“府里出了什么大事了?”
王氏气不打一处来,“咱们家被人带兵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您也不知道?澈儿不在府里,去了潼关,这您也不知道吗?”
姬方不在意地说道,“澈儿出了远门,这个我倒是知道,被人围了,这是个什么话?我昨儿个晚上听……那个睡得太晚,早上起得也晚,不知道这档子事啊,怎么了,被谁围了,为何要围啊?”
王氏气得直抚胸口,半晌才说道,“老爷,您可是答应了我的,我的洵儿……您不能就这么的放任下去啊,将来,这府里哪里还有我们母子俩站脚的地方了?洵儿还未娶亲,您难道忍心看他就这么被耽误下去……?”王氏越说越难受,哽咽了起来。
平国公姬方忙劝道,“好好的,这是怎么了,谁也没说要不给你们母子俩站脚的地方啊,再说了,洵儿不是很好吗,哪里就被耽误了?被谁耽误了?”
王氏恨恨地瞪着姬方,“您好好意思说!涟儿搭上了长乐侯世子爷焦衡,借着这个关系,算是搭上了三皇子和贵妃娘娘了,如今,三皇子和贵妃娘娘的正如日中天,势力大涨……他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了。澈儿更不必说了,正经的世子爷,又有老祖宗护着,还娶了那么个破落户,将来自然也是不吃亏的……只有咱们洵儿,没着没落的,无亲无挂的,偏生母亲是个没用的,尽让人欺负,父亲还是个性子绵的,也不上心……哎哟,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王氏哀嚎起来。
平国公姬方最怕的就是这个了,一听到王氏哭嚎,便立刻手足无措起来,“哎,哎,你好好说话,怎么的,又哭上了?”
王氏一边哭一边说道,“您还说,今儿个我在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