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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王司徒竟然会赠送此等贵重之物于我?”
姜游又开始大拍马屁:“将军之勇,更胜鬼神,天下莫不惊叹,而日后将军也必能成就一番旷世奇业。王司徒仰慕将军之勇,又心知将军日后必成大业,岂有不欲结交之意?只是王司徒毕竟官居高位,冒然造访极易惹人猜忌,故此才迟迟未见举动。偶然间,王司徒听闻得我与将军交厚,又适逢我每日在司徒府教授曲乐,故此才命我将此冠暗中奉上,聊表王司徒对将军的仰慕之意。”
吕布恍然点头道:“对对对,王司徒乃当朝首辅,而某只乃相府一将,更兼王司徒年高,若冒然访布,一则屈尊太过,二则是很容易惹人非议。哎思归啊,我亦欲结交王司徒久矣,今得此良机,我又当如何把握?”
姜游心说就这个你还要人来指点?摇了摇头笑道:“将军且恕我直言,王司徒与将军既然都有意结交,且王司徒已置厚礼于此,将军若不回礼而谢岂不失礼太过?哦,我知道将军是担心冒然而往亦极易惹人非议,不过将军身负长安治安之责,哪天带队巡城之时路经王司徒府坻,推说口渴,入府向王司徒讨碗水喝不就行了吗?不过将军千万要记得约束好军士,王司徒府上毕竟为朝庭调练的歌舞伎太多啊!”
吕布大喜道:“某理会得,理会得!啊……某今日心中甚喜啊!来人,再添好酒,某今日定然要与思归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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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过三更,混身上下都散发着浓厚酒气的姜游,在一队偶然遇上的巡城官军的护送下,回到了蔡邕府坻的大门前。勉强的拍开府门,再由守夜的蔡府仆从送回房间之后,姜游便一头倒在了榻上再也爬不起来。
醉意是有,但姜游意外的,心里面却十分的清醒,趴在榻上暗自咕哝道:“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以前从没试过借酒浇愁还得强作欢笑,可今天却实实在在的试了一回,不过这种感觉真/他/妈/的——难受!”
翻了个身仰望向帐幔,姜游忽然苦笑一声,眼角不自觉的有泪珠划落,牙亦紧紧的咬了起来:“CAO——老子恨他/妈/的/穿越!干嘛这些事偏偏要我碰上……貂婵,你可以放心了,你决意要去做的事,我已经帮你开好头了!”
第一卷 第五十二回 心烦意乱
姜游从吕布那里回来的次日,姜游就找了个借口到王允的府上去了一趟。表面上是在帮王允再看看歌舞还有没有什么问题,实际上则是在暗中告知王允,那顶金冠已经顺利的送到了吕布的手上,而吕布就在这几天里会来王允的府上拜谢。
王允在大喜之下自然是要好好的招待姜游一番,又是留姜游吃饭又是留姜游在府上过夜的,姜游也没有拒绝。不过自始自终,姜游都没有再看到过貂婵一眼,而姜游知道,貂婵这是在与他绝别。怅然若失之下,至就寝之时,姜游把陈姬、郑姬这二位之前一直都不敢碰的某方面的高手给拉进了房中,然后就疯狂了整整一夜。
直到次日近午时分醒来,姜游才拖着疲惫不已的身躯向王允告别,并且明明白白的告诉王允,既然歌舞调练已毕,王允之托他也已经完成,那他以前就不会再来王允的府上了。王允对此也就是虚情假意的客套了几句,其他的话也不多说一句。这也让姜游看出来,王允在利用完了他之后差不多就给了他一脚,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只不过王允还知道最后再给他姜游那么一点的甜头而已。
接下来的事,姜游已经不愿再多问一句、多看一眼,每天都只是坐在廊下发呆而已。有时候姜游都会在想,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是一个从现代社会穿越而来的穿越者,早就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什么真感情的存在,也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会有真情实感的人,对女人所渴求的也只是她们的身体而已,而且他自己都说不清楚对貂婵的感情是真还是假,怎么现在却变成了这副德性?
每每念及于此,姜游就会狠狠的自嘲上一番,然后取出泪斑笛胡乱的吹上几个音,但却没有一首完整的曲子。
转眼之间便是一个多月的时间过去,时间已经来到了初平二年的年底十二月。也幸亏是到了这个新年将至的时候,蔡邕作为董卓手下的“当家金牌主持人”,每天要应付的大小事务很多很多,像什么郊春大典之类的事,全得是蔡邕去忙活,基本上没几天会呆在家里的。不然蔡邕看见姜游没事就那个德性,还不把姜游给骂得狗血淋头?这么意思消沉的,也太不像话了!
不过蔡邕虽然看不见姜游现在的德性,蔡谷与蔡琰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不满之意与日俱增。可别忘了自六月的地震之后,姜游在蔡府之中说话的份量变得很重,差不多已经等同于除了蔡邕、蔡谷之外的第三号人物,平时有很多事蔡邕都是交给姜游来打理的,可姜游现在却变得诸事不理,蔡谷与蔡琰会不生气那才是怪事。而在稍稍的知道了那么点的情之后,便对姜游的为人鄙夷到了极点。说起来这二位对姜游本来就抱有很大的成见,现在见姜游因为“不能再与众姬为伴”而意志消沉,对姜游的成见还不得“更上一层楼”?
却说这一日,姜游被蔡谷逼着去府仓,代蔡府去领取蔡邕的年终恩赏……就是朝庭依惯例发给大臣们的额外薪俸,大概的意思就相当于现代社会里的年终奖。按说这种事本来应该是由蔡谷来做的,但很不巧的,蔡谷年纪大了些,这几天又因为天气太冷感了点小冒,所以就得由姜游这个三号人物出马了。再说了,王允和吕布都认识姜游,领东西的时候有这二位罩着,姜游不会碰上什么麻烦事才对。
话多且烦,只说姜游领着十几号蔡府仆役来到了大仓,乱七八糟的手续一办好,姜游就坐到了一边,一边看着仆役们搬装东西,一边失神的继续发自己的呆。很偶然的,姜游在去上茅厕的时候听见有人悄声议论道:
“哎,你听说了那件事没有?”
“什么事啊?”
“就前些天,董公得了个绝世美女,当夜就用车马载归其府。可不知怎么的,马在路上受了命,挣脱了缰绳奔逃,毡车也被掀翻了。可怜那绝世美女啐不及防,车翻之时被抛出车外,下身正好摔坐在路边的一块尖石之上,当时身下就全都是血。而后为董公侍寝,只因未曾见红,就哭着拔剑欲自刎以示其清白。要不是董公手疾眼快,只怕一个绝世美女就这么香消玉殒了。不过听说她的脖子上可留下了一道剑痕。”
“竟有这等奇事?哎,那个女子到底是不是……”
“这我哪知道?不过我那从妹当时随侍于旁,听得医者说如果处/子的身下突遭重击而流血的话,的确会不明不白的就失却处/子之身,但这处/子却绝对的清白……”
姜游听到这里时已经不愿再听下去,而是快步的离开了那里。回到先前的地方坐下,姜游的呀咬得咯呼作响,双拳亦攥得骨节在噼啪不停,心中则暗道:“貂婵……你可真是个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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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然的,姜游领着一众仆役,带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回到了蔡府。向蔡谷草草的交了差之后,姜游又回到了居院的廊下接着发呆。
泪斑笛执在手中,时不时的,姜游会将泪斑笛凑到唇边,但始终吹不出哪怕是一小节的旋律,只是弄出了一堆没有半点章法的噪声而已。
又一次的,姜游将泪斑笛凑到了唇边,只是他才刚刚吹出两个音,却突然听见廊下有脚步声嗵嗵作响,方一扭头想望将过去时……
哗啦——
一桶冰冷刺骨的水浇打在了姜游的脸上、身上。而在木桶的咚隆落地声中,姜游举袖拭去上了脸上的水迹,再一抬眼间,却见蔡琰正满面怒容、俏脸如霜的站在他的面前。
“大小姐,你这是干什么?”
蔡琰抬手一指姜游,怒道:“我干什么?我到要问你这是在干什么!好你个姜思归,你最初时的心性散漫、屡坏音律,这些都也就罢了,毕竟父亲也曾告诫过我乐由心生、心随意走,若是执意苛求你的心性应当如何,只怕而反会累得你再悟不出清妙之乐,因此一直以来,父亲与我都不愿对你太过苛责,简直都是有所放任!可是你看看现在你的到底像什么?不能再与王司徒府中的一众伎乐为伴、终日嬉闹玩乐,对你来说就有那么的无法忍受吗?你原先心性散漫之时,好歹还能谱下几首清妙之乐,可是你现在……你现在根本就不配再执起这支泪斑笛!父亲的门风脸面,全都被你败坏殁尽!!”
姜游看看眼前的蔡大美女……尽管是大美女,可此时此刻心情十分糟糕的姜游,却觉得眼前的这位大美女说不出的讨厌,而在此之前,姜游可从来没想到过大美女也会有这么令他生厌的时候。不过总算是姜游还有着几分清醒,缓缓的从地板上站了起来,随意的抖了抖身上的水珠再向蔡琰沉声道:“大小姐,我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你不要惹我……我并不怕你,只是一直在让着你而已。但如果你真的把我惹急了,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蔡琰的怒气早已暴发,此刻见一向不在她面前吭下声的姜游居然还这样顶撞起了自己,那更是当场就火冒三丈,葱葱玉指直接就指到了姜游的鼻梁上:“事到如今你竟然仍执迷不悟、不知悔改?而且听你方才言下之意,竟暗含胁迫于我之意!姜思归,你实在是太不像话了!把泪斑笛还给我,你根本没有资格承继父亲的泪斑笛!!”
“你这个女人哪这么讨厌啊!”
姜游的心情很不好,之前还能强忍一下,可是现在被蔡琰指着鼻子骂,弄得姜游也实在是忍不住了。眼见着蔡琰伸手过来夺他的泪斑笛,姜游略一翻手间,泪斑笛的笛身就在蔡琰的手背上并不重但也绝对不轻的敲了一下,当场就把蔡琰的小手给敲了回去,手背上还多出了一道红印。
蔡琰吃痛之下捂住了手背,用想杀人的目光恶狠狠的瞪住了眼前这个不知怜香惜玉的人,喝骂道:“你、你敢打我!?”
姜游苦而一笑:“大小姐,真把我逼急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