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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安宁,我开始自卑,拿自己跟他比,有了妻子不是我的错,本王也是男人,不想死皮赖脸的缠着你,但是我舍不得你。如果因为他需要同情,那么本王是不是瞎了,你更同情。”
如雪无力地任由他抱着,这一刻他被柔情给消融了。他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表白,心里好乱,胸口迅速地起伏着。不行,大敌当前,头紧贴着门,轻喘气息:“别这样,爱情不等于同情,我们都冷静一点。我从来没想折磨谁,我所做的事,在我看来都很正常啊!男女之间也是有情谊的,又没有做什么道德败坏的事?再说了,女人为婚前,是应该好好的选择一下的嘛,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大敌当前,那些将领都不许近女色,王爷你要有表率嘛。再说你真的很好,只是醋味浓了点,好了,放开了,让别人看见了,更不好!”
如雪说着说着脑袋就清醒了,语调也由柔渐转,百里衡转过了她,抬起她的下额,看着粉色双颊的脸庞,禁不住诱惑,低头吻着她水润的唇瓣。如雪睁大眼睛,看着双眸紧闭,陶醉地他愣愣地不知所措。
他一手托着她的下额,一手托着后脑勺,汲取着甜蜜。这一刻四周的一切都已虚无,惟有两人转动在光芒里。
如雪喘着气,推开了他,身体缓缓地蹲了下来,捧着烫烫的脸蛋,随即将头埋进了膝盖里。要疯了,这不是引火自焚吗?擦了擦唇瓣,噌地立起,正色道:“我。。。。。。你给我时间,求你了,别再这样,再这样,我真的要跑了!”
百里衡咧着嘴儿,一副吃了葡萄,又知道甜的表情。拍着她的肩,已获全胜的表情道:“好吧,我答应你,怎么了?是喜欢?还是?”
如雪抬眸,瞪着他。这个死男人,得了便宜还洋洋得意,轻哼道:“这不算什么?就是上了床也不算什么?女人总是容易被男人的甜言蜜语所迷惑,迷惑就是迷惑,总有清醒的时候,你别一副偷腥成功的表情,看着让人生气,哼。。。。。。”
如雪边说边拉开了门,重重的摔门声,像是给百里衡的警告。百里衡轻笑出声,这丫头估计什么事情都想自己占上风,不想屈服别人。不行,她不会去安无名那儿占上风吧?安无名决不是能主动的人。
百里衡摁着额头,真是郁闷,为何总安不下心来。这样下去,真的要迷失了自己,她会讨厌,会逃离的。不行,不能在这样了,百里衡苦恼地坐了下来,手撑着下额,思忖了片刻,立了起来,深提了口气,命令自己道:“冷静、大度,做好自己的,做好自己的。。。。。。”
百里衡正色道:“小姐说不许就不许,没有这个那个的,这样,去吧!”
女警也风流 第八十六章 擒贼先擒王
百里衡提步进院,只见安无名闭着双眸,斜靠在向阳的墙上。百里衡觉得可笑,这个安无名对如雪的话当圣旨,日光浴?可笑至极。
阳光下,他白漆的脸,孤独的身影,冷傲的神情,却有极度的杀伤力,可恶,大男人要什么同情?
安无名听到如雪的脚步声,依然我行我素。百里衡径直地进房,如雪不在房里,不做片刻停留,转身进了停尸房,见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们,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她才缓缓地回头,撅着嘴道:“干什么?”
百里衡气馁,她的目光像警惕贼似的,也是,做个偷心贼也行。百里衡发觉自己越来越能自我安慰,探问道:“你傻看着她们干什么?难不成还能看活了,别看了,吓不吓人?”
如雪斜睨了一眼,心里闷闷不乐,才不是因为死人呢?她想到这里让自己冷静一下,她们决对是警钟,看到她们,会让她心里静明。
如雪双手叉腰,长吁了口气道:“派人,将他们移走吧!”
“报,王爷,小姐,达王爷不肯走,在叫门呢?”
如雪侧头看了百里衡一眼,随即道:“那就让他进来吧!”
百里溪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如雪笑迎了上去,探问道:“怎么了?王爷怎么来这里了?皇贵妃知道了,那还了得?”
百里溪清了清嗓子,指着侍卫怒吼道:“这些该死的奴才,居然不将本王放在眼里,这冷宫怎么了?还成了稀罕地了?”
如雪抿了抿唇,黯然地道:“成了死人窟了,你说稀罕不?王爷还是回去吧,这刺客什么时候来都不知道,不取我的人头不罢休呢,我可不想累及无辜。”
百里溪探向百里衡,目露惊色,上前,双手摁着如雪的肩,紧张的有些结巴地道:“谁要杀你啊?为什么要杀你?”
如雪木木地道:“你说呢?当然是我碍着谁了,谁来杀我了!”
“裴坚?这个老混蛋,我去找他,你放心,我决不会让他动你一根头发的。”百里溪这几日连刑部也未去,心情底落,如雪拒绝了提亲,对他是沉重的打击,又愤又羞,忍无可忍,冲上门来问个清楚,却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
百里衡阻拦地道:“四弟,你这样去了,无济于事,何必跟他闹僵。把他逼急了,他自立门户,一步登天。”
百里溪回头,怒不可竭地道:“怎么?他还想造反吗?他敢?”
如雪垂下了头,孩子脾气,还火爆了。朝百里衡使了个眼色,任由他出门去。安无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亦觉着好玩,这个达王只有被裴坚骗得团团转的份。
百里溪出了门,如雪命令侍卫继续她的擒敌工程。百里溪与安无名都好奇地看着,不知她这样折腾有什么用,暗忖着不会伤的是自己人吧?
一切准备就绪,夜色也侵袭而来。如雪觉着这古人还真是病态的执著,就要杀死谁,就没完没了,也太自以为是了,当别人是病猫一样。这种自大狂,她真不想奉陪。
百里衡与安无名神情严肃地侧耳倾听,三人紧挨着立在窗口,如雪被隔在中间,各挖了洞,往外探看。
夜静的只有偶尔鸟鸣叫声划破长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隐隐听到三更的打梗声。如雪嘀咕道:“没有钟真麻烦,还来不来啊?妈妈的,又不是做贼,要等到凌晨!”
百里衡握着她的手,轻声道:“稍安勿躁,听说狼族杀人,从没有失手过,这群人狂妄的很,一定会来的,他们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现在他们也失踪了人,一定是抓狂,非来决一高下不可。”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嗖嗖……”如雪正欲开口,不知边上的谁,将她的嘴给堵上了。这是风吹动衣服的声音吗?对了,昨夜那个黑夜人,还披着斗篷呢?真是搞笑,还知道装腔作势,估计此人,极度的自恋,什么时候还要形像,变态的男人。
“嘣,啊……”转角传来了惊叫声,如雪兴奋的想立刻去看看,这该死的掉进烂泥塘里蠢样。从墙角闪过几个黑影,围成一圈儿,一身戒备地怒吼道:“有种给我出来!”
如雪分别扯了扯两人的衣袖,居然来了这么多人,丫的当东朔国没人了吗?皇宫当自己家后院了,七个,百里衡怒不可竭地要出门,如雪紧紧地攥住了他,朝他摇头。
从腰间拔出一根爆竹,移到门背后,用火折子一点,打开了门,对着那人群扔了过去,立刻关上了门,如雪低喝道:“快趴下,抱住脑袋!”
只听得“嘣”的一亏巨响,门外传来了惨叫声,房子似晃了晃,窗户被打得噼叭直响,窗户纱已破得如筛子。声响过后,如雪大声道:“抓贼了,快点!”
百里衡与安无名宝剑出鞘,两人一起出门,将如雪推了个四脚朝天。如雪愤愤地嚷道:“你们两个有病啊,也不用这样抢功吧!”
门外立刻叮叮当当的声音,如雪倚在门口望外一看,只见百里衡与安无名将转动着宝剑,将飞镖叮当击落。如雪长吁了一口气,她要是先闯出去,估计要成钉板了。
侍卫们听到打斗声,从外院冲进了门,这些人多少受了点伤,被侍卫团团包围。只有那个穿斗篷的,边打边退,似要撤退。如雪立在窗口大声道:“王爷,擒贼先擒王,别让他跑了,抓住他。”
“该死的臭女人,本王不杀你,誓不为人!”
“冷穆,投降吧,你要杀她,先过我这一关,西仓国的狼族也不过如此。”不太爱说话的安无名冷怒出声。
百里衡冷笑道:“想杀她?恐怕再过几百年,你也办不到。看剑,将这些该死的,全都抓起来,抵抗的格杀勿论。”
如雪见侍卫已将其他人制服,大摇大摆的,拿着绳索,将这些人一个个绑个了结实,还不忘道:“看见了吗?这叫手水结,这是死结。那个掌门,你还是投降吧,我知道你们都很勇敢,会咬舌自尽,家里没有亲人吗?你是死了,一了百了,家里的妻小怎么办?妻子倒无所谓了,可以改嫁,被人揉着,跟别的男人那个,你们不觉着生气吗?还有后父有几个是好的,有些人还对养女动手动脚,占为己有,男孩们当长工一样,啧啧,这多可怜啊!”
被抓的男人怒目相向,仰头高声道:“主人,别管我们了,快跑,请帮我们照顾家小!”
“那个叫主人的,快放下刀,我绕你一回,否则你这些弟兄都得死,是你害死的,你好狠心,害死这么多跟着你出生入死的弟兄!”如雪双手叉腰,立在侍卫群里,大声大嚷,企图乱了那人的手脚。
冷穆气得咬牙切齿,用尽全力奋起抵抗,却被百里衡与安无名挟制着,还似在耍着他玩,在慢慢耗他的体力。
冷穆从来没有失过手,却失在一个小女人的手里,又悔又恨。无耐他的手臂受了伤,越是用力血渗的越快,他越来越力不从心,手中的刀越来越沉。
只听得咣当一声,冷穆的刀被安无名挑落在地,随即百里衡的剑抵向他的喉口。如雪指着六个人道:“看着,你们的头被抓了,你们敢咬舌,我就杀了他。你们凭什么乱砍别人的脑袋,阎王爷啊?那我就是皇母娘娘。”
百里衡与安无名将冷穆压到如雪跟前,如雪挥了挥手道:“点火,再去看看,那坑里有没有泥鳅,有的,给本小姐捉上来。”
“是,小姐……” ~欣%蝶*妃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