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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挠了挠额头,一时语塞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道:“他……这个……”
如雪朝百里衡摇了摇头,淡笑道:“达王,宁王说笑呢?今儿谢您了,你还是先走吧,别介入此事,毕竟裴坚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主。”
百里溪急辩道:“这可是他一人所为,跟本王没有关系。再则,本王又怎么能害你呢!我去找他问个明白!”
“达王!”如雪喊出了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深深地叹气。百里衡拧着眉,眼底掠过一丝忧色,不为百里溪,而为如雪,也为自己对她的情。如雪跟百里衡刚出了清宁殿的院门,只见前面的官员指指点点,好像平时在朝堂没看够似的。如雪依然负手而行,不予理睬,跟着百里衡昂首阔步地往前行。
隐约听得有人冷哼道:“真是世风日下,恬不知耻,抛头露面,还大模大样的。”
“皇上居然还放了她,真是气人,母鸡不下蛋,倒抢着打鸣,简直是对我男子之侮辱。”
“没几天可蹦达了,不过是回光返照,谁她去吧!真是有辱门庭噢!”
百里衡骤然停步,恨不能将那落井下石,平庸无能只会咬舌头的家伙,揍得他说不出话为止。如雪却拉住了他,皱眉劝道:“走,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跟疯子吵架,只会贬低了自己。”
百里衡愤愤不平地道:“这些该死的,总有一天本王会收拾了他们。你就不生气?”
如雪淡淡一笑,闪了闪眼神,无所谓地道:“防人之口甚于防川,你越是辩解,越显得底气不足,会引来更多的麻烦。消除闲言碎语的最好办法。就是沉默,就像泥水,让它自行沉淀,反而比你去过滤过,更清澈。我是女人,但我觉得我做得很好,比这些男人做的更好,他们是妒忌,其实我肯定了我的才能,我为什么要生气呢?”
百里衡撇了撇唇瓣,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眸光中闪烁着叹服,长叹了一声道:“谁说不是呢?连本王都妒忌你的才华。你对今儿的事怎么看?”
非~凡~手~打~团~天雨,天晴~手~打~
两人上了马车,相对而坐,如雪倚在车壁上,轻轻按压着太阳穴,她又何尝不担心。她是人,又不是神仙,破案又不是想破,就能破的,技术是一方面,有时运气更是一方面。
有多少的案子都是无头的,三天,短短的三天,可关系到她非凡球球的生死安危,她只是不想被人看出她的慌乱与紧张。
“裴坚的表现是预料中的事,出于意料的是成王,他居然跟裴坚统一战线,哼,只是应了那句话,没有永远的敌人。”如雪秀眉微敛,冷笑的脸如冰雪覆盖的腊梅。
百里衡拾起她修长白皙的手,冰冰凉凉的,立刻衬出他手心的温暖。双手捂住她的手,柔柔的手,疼惜地道:“天冷了,还是多穿些衣服。我会永远站在你身边的,永远……”
如雪从他眸子里看到了自己的投影,那浓浓的柔意,让她想起了香喷喷的咖啡,闻着香,看着诱人,可也不能忘了它如嘴的味道,苦苦的。
如雪淡淡一笑,澄澈的目光,不带一丝杂念,也容不得她带一丝杂念,她本来就是一个理智大于感性的人,所以她的人生总是从从容容的,永远将主动权握在自己的手中。
“谢谢,我会记住你说的话,我也会永远支持你,只要我活着。其实你是将你自己的才华给掩藏了,得,我想去一趟东方府,东方向宇……呵,那个我爹跟裴坚斗了这么多年,应该对他有所了解。去东方府!”
如雪急忙改口,直呼父亲的名字,就是在现代听起来也怪怪的。
百里衡凝视着如雪,一脸探研的道:“你是在是太复杂了,让我都有些转不过弯来,案子结了,就做个名副其实的东方如雪吧,嗯?”
如雪缩回了手,他如手炉般的手,让她的心开始凌乱。仰头看着车顶,自嘲道:“那就要看天帮不帮我了,这样,以后我给你当幕后师爷怎么样?”
“这是当然,刚刚不是说要永远支持我的吗?所以没什么担心的,即便破不了案,我愿意拿一切跟我父皇交换你的命。”
百里衡真诚的言语,能将人柔化的目光,让如雪怔怔地凝视着他的眸子,移不开眼。直至百里衡抬手向她的脸探来时,她才侧开了头,脸颊绯红,挡开了他的手,戏笑道:
“你妖精啊,想迷惑我,大敌当前,不可分心。”
“大人,东方府到了!”车外传来了汪洋的声音。
“到了,好!”如雪说着迅速的掀开帘子,出了马车,跳了下来。随即又道:”汪伯,别再叫我大人了,我的大人梦结束了。”
汪洋一本正经地道:“您在老奴的心里,永远是大人,一个难得的大人。“
一股热涌冲向了眼眶,如雪扯出了僵硬的笑容,边回头道:“有您这句话,我这官当的还不赖,本大人头可断,志不可移,到哪里都是一个正直的好人。“
百里衡心里似坠了铁块,沉沉的,闷闷的,堵在心口,难受的要命。他可以感受到她假装的不以为然,生死之搏,对谁来说都很重要。
在众人面前,她阻止了他,就怕连累他。不让他说出,他早已知道的事实,他在她的面前,总是自叹不如。
昔日车水马龙的东方府,今日可以罗雀,沉重的木门,却依然气势不凡。如雪敲响了门环,自从东方家连连出事后,大门几乎是日夜关闭。
“顾大人,啊,您来了,快请进!”如雪至从那夜送东方启回府,又来过两趟。她是东方府的大恩人,这些仆人,当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反而同来的宁王被冷落在一旁。
如雪朝宁王抱歉的一笑,抬手道:“宁王请,以主人的身份请你,请吧!”
“老爷,夫人,顾大人来了!”
女警也风流 第五十二章 认亲求证
想到刚刚的生死一线间,当东方向宇与崔新和都迎出门时,如雪的眼前一片氤氲。吸了吸鼻子,绽放如花般的笑颜。
“老夫见过宁王、顾大人,两位真是稀客,里边请!来人,看茶!”
东方向宇的脸上少了从前的戾气,变得温和而雅,牵过抱着他膝盖的孩子,慈祥善目。
崔新和拉着如雪的手,仔细的探视着,急急地道:“又瘦了?怎么又瘦了呢?娘不是让你多吃饭的吗?”
如雪晚过她的手,呵呵笑道:“没有瘦,胖了才可怕呢?胖子你又不是没看过。进去吧!”
百里衡一脸诧然地盯着如雪,东方向宇解了他的疑惑:“王爷觉得奇怪吧,内人受了刺激,一时失常,当顾大人是小女了。也是奇怪,自从顾大人来了几次,吃了药后,就见效了,身体也日渐好转,全靠顾大人啊!”
如雪深提了口气,施礼道:“如雪见过父亲、母亲,这些天有不得已的苦衷,才没有相认,如今再也不用隐瞒了,请受女儿一拜。”
“你……”东方向宇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他的女儿?他是怎么也联系不上,且不说容貌,东方如雪哪来的她的本领?不由地质问道:“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雪儿,娘知道你是雪儿,你还相认什么?”
如雪有些气馁,还以为崔新和好全了,可还是神智混沌。
百里衡抿了口茶,淡笑道:“是真的,她的确是你们的女儿东方如雪,夫人真是不简单啊,或许这就叫母女连心。”
“顾大人来了……”东方培欣喜地进门,然觉得气氛很是奇怪,不由地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如雪福身请安道:“如雪见过大哥!”
“如……如雪?这……这怎么回事啊?”东方培也是一脸的惊诧。
东方向宇欣喜之余,突然道:“你……这主要是被人识破了,是要斩首示众的,你知不知道?快,快收拾些衣服,快逃吧!”
“逃跑不是我的作风,你们都别担心了,反正如今已没有了连坐制,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今日来,的确是出了大事,来向父亲讨教一二的……“如雪将事情简明扼要的说了说,只是除去了要被处罚的这一出。
东方向宇越发觉得如雪有几分像东方培,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女儿救了他,救了全家,深受皇宠。
叹道:“这一家的命都是你救的,老夫不是这个意思。老夫是怕你吃亏,老夫跟裴坚斗了十来年,还是败给了他,你还是求个自保吧!”
东方培附和道:“是啊,顾……雪儿,父亲说的对,你还是快走吧!”
如雪却无所谓地坐在椅子上,晃着腿,指指宁王,淡笑道:“他还在呢?他非凡球球可是用项上人头为我作的担保,我能跑吗?你们让我跑,也不能当着他的面啊!呵,都坐下,我的事,你们都不要担心了,今儿就给我说说这裴坚倒底有什么能耐?父亲咱们书房说去吧!”
东方向宇不由地点头道:“成,是父亲有眼无珠,既然如此,走吧!培儿你带佑儿与你母亲回房去。”
崔新和一直盯着大家看,似极认真的听着,东方培扶起她,她又似明白,又似不明白,一步三回头的朝如雪看。
一行人到了书房,坐定后,如雪恳请道:“父亲,您是历经两朝的,您仔细想想,从皇贵妃入王府那时说起。”
如雪跟百里衡从东方府出来时,已是正午时分,家人百般挽留,也留不住如雪此刻心急如焚的心。
百里衡不由地道:“相爷不愧是政客,裴坚虽是他的政敌,倒是有事说事,看的出,他对裴坚还有几分佩服。”
“是啊,这么看来,裴坚的确是有点能耐的,不然先皇也不会这样宠他。此人察言观色的本领实在是一绝。居然会伸手接先皇的痰水,还去尝尝,以断病因,呕,想想都恶心死了!”
如雪直觉得反胃,急忙摇头道:“真是恶心死了,他一定是心里变态了,这种人怎么可能不重权?他如何舍得他辛苦打来的江山。”
“是啊,令人难以想象,难怪他再也不与人看病,或许对他来说,这一段令人厌恶的历史,所以他不再治病,只以左相的身份出现,直至上升到右相。厉害啊,本王也有点佩服他了!”
马车哒哒的响着,如雪思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