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雪恼怒地踢了一脚台阶道:“真是人全都了,喝水都噎着。这不是想事吗?还能干什么?”
“死丫头,强词夺理,我扶着你吧,你继续想。”百里衡说是扶,手臂却伸向了腰系,紧紧地搂着如雪的小蛮腰。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如雪扭捏着,咯咯的笑出了声,推开他,正色道:“你别捣乱了,影响我思路,我怕痒!”
“原来你怕痒,你又想到什么了?谁?”百里衡突然惊呼出声,将灯笼塞给了如雪,如雪没有接住,掉在地上,燃了起来。
火光照射下,只见百里衡身手骄健地轻跃围廊的矮墙,用力一蹬,跃上了墙头。甩了甩拳头,跳跃下来,语气笃定地道:“看来是外人进府干的。。”
如雪也奔到了跟前,她对袍子还是不适,动作慢了许多,恼恼地道:“这衣服真是难受,你说什么?你看见谁了?”
百里衡摇头道:“我见着一个背影,穿着夜行衣,武功不弱,你说会不会是裴坚派来的?”
“啊……”后院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尖叫声。
如雪跟百里衡相视一惊,不由分说的往后院奔去。冲到后院门口,一脚蹿开了院门,只见月光下,一个身影在不断的颤抖,边上是灯笼燃烧的微火。
“语儿?怎么了?”如雪这才发现,百里衡将她的右手紧紧地攥中手中,这,两人是相携奔过来的。急忙甩开了手,也来不有思索,快步上前。
语儿像是从恶梦里醒来,惊呼着,投进如雪怀里,哆嗦着指着后背道:“她……”
如雪不由分说推开语儿,沉着地道:“快去拿灯笼来。”
语儿的脚像是被钉住一样,已软的迈不开路了,百里衡怒喝了声,语儿才冲进了房。
她的背上插着一支飞镖,正对心房,如雪探了探脖劲的脉搏,叹道:“死了,刚断的气。”
“谁?”百里衡伸手去翻,如雪阻止道:“不要动,你别移动,先让我看看现场。金翠,就是皇后的侍女。”
“大人,灯!”语儿不敢去看,侧过身子,伸长了双臂将灯递了过来。
如雪接过灯,弯着腰,仔细看着,又嘱咐道:“语儿,再去拿两个灯笼过来,叫汪洋过来,还有不许任何人进院,别人若问,就说见到了老鼠,快去。”
“噢……”语儿依然惊魂未定,也不知答些什么,看着黑漆漆的院落,迈不开脚,顿一顿,才硬着头皮,冲出了院门。
“看,她这是写的什么?二横,二字?”百里衡探问出声,突然眼眸一亮,惊道:“莫非她是要写裴字?”
如雪抬起金翠的手指,上面像是被咬破的,如雪始终没有开口,只是仔细地查看她的伤口。她想不明白,只是一个宫女,皇后都被关押了,为什么还要追杀她?看来她就是一个突破口,她写的字好奇怪,是暗示吗?
汪洋提着两盏灯笼,不声不响,静静地立在一旁,只是如雪往那边移,他的手往那边伸。百里衡指着前边欣喜地道:“看脚印,这个有用吧,你不是很有研究的吗?”
“这是一个男的,尺码大概是四十二码,身高一米七五到一米八之间,体重大概一百三四十斤左右,但是这个目标太大,不像上次,是一个固定范围的。又没有脚印档案,如果他跑得远远的,我们根本找不到。”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百里衡还是十分信服地道:“果然厉害,不要急,本王相信你,难不到你。”
如雪心里完全没底,短短时间内,发生了两起大案,都在她的府里,她一时脑子似堵了棉球,一片混乱。让百里衡拿来了笔,在一旁将她说的都仔细地记下来。
“飞镖上应该有毒,但是毒性未扩全身,系飞镖直入心脏,导致血管破裂而死。并无打斗痕迹,就这些。这些该死的,拿别人的命不当回事。”如雪立了起来,忍不住怒吼。
“大人,小的倒觉着这个金翠可疑,大人是不是还记得,她的伤口是上深下浅,又在这个位置,除非是反手自杀,就是反手也很难这样对自己下手。老奴连夜去墙角找过刀子,并没有发现,所以老奴这几天一直都关注着她。想不到今夜……”汪洋若有所思地缓缓出口。
如雪深叹了口气道:“是啊,当时本官是有些怀疑,后来被她的爱主之心所感动,加之她受了重伤,刑部又忙得很,也就没有细思。算了,她都死了,回头再说吧,叫人先将她停到柴房里去。”
百里衡放下笔,眉头紧锁道:“这案子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本王现在脑子一团乱,下药,被杀,未写完的字?又是可疑的身份?本王猜十有八九是裴坚派来的。”
如雪制止道:“破案的最大忌就是没有证实,就妄下结论。这样会使自己进入误区,看来,这些人真的想置本官于死地,一箭双雕,或许是一箭三雕,或许更多……”
两人并肩立在院中,各自思忖。百里衡还是忍不住道:“金翠留下的字就是暗示,这分明是裴字开头,他们是追寻金翠到你的府里,发现了皇后,然后就趁今夜一起下手。”
如雪反驳道:“那金翠的刀伤又如何解释,她说她是自己伤的?她为什么要瞒着本官?还有药是在哪里下的手?”
“大概是怕你知道,她被人追杀,你不敢留她!”
如雪摁着太阳穴道:“或许你是对的,裴坚的确是第一嫌疑人。”见家丁进门,如雪扯了扯百里衡的衣角,示意他禁言。
“将她安置到柴房,好生照看着,不许向外透露风声。”百里衡冷冷地命令道。
“是,王爷!”四人是轿夫,其实都是练武之人,百里衡唯有暗叹,那人的武功,竟然能如履平地,若不是凑巧看到黑影,兴许真的会对这些奴才起疑,严刑烤打。
如雪提着灯笼再上前时,地上只有她用墨画的形体图,下台阶时,脚底似被东西嗝了一下,底头一看,原来是一枚木钗。如雪捡了起来,已被踩的,有些裂了。朝百里衡道:“瞧瞧,虽是木的,工艺不错!还挺漂亮的,是一只蝴蝶。”
百里衡淡笑道:“如果你喜欢,我明儿就给你送百支各种各样的过来。你喜欢金的就插金,喜欢银就插银,喜欢木的给你用最好的木质,玉的各种质地……”
如雪捏着钗负手出门,泄气地道:“说不定永远也没机会了,还木的玉的,没福气啊!”
女警也风流 第四十九章 旧时冤案
两人都忧心忡忡,回到房里,如雪静静地立在窗下,一手环腰,一手撑着下额,想着这二天发生的事,细细地将前前后后顺着事,捋了一遍。
又回坐到桌前,把玩着钗子,淡淡地道:“你说皇贵妃为什么要除掉孩子?就是生下孩子又怎么样?会危险到她的达王的地位吗?根本没必要?”
百里衡凝视着她的身影,日渐削瘦,却更加的挺拔,坚强不屈,沉着冷静,除了心疼,还有佩服,佩服她对自己所做事的执着与热情。
立在她的身侧,叹道:“宫里的女人是很难用常理去认识的,当年我的母亲就是被陷害而死。”
如雪一种职业的好奇心,侧头轻探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皇上提了个头,皇上似乎挺内疚的,我是说对你。对不起,这是你的伤心事,你可不说。”
百里衡凝重的表情,空远的目光,让如雪不忍让她剥开一次伤口,虽然此刻他已经在舔自己的伤口,已经在加快着模糊的面容。但是心里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一回事。
“没什么,十多年都过去了,有的也只是无耐的回忆。如果你愿意听,我倒不仿说给你听听,那是十六年前了,那时我才十二岁。我的母亲姓云,是个生性淡泊的人,在我的记忆里从来是与人和善的。那时的父皇还是皇子,本来还有一个弟弟,叫安,跟四弟只差了一天而已。但是莫名其妙的列了,不幸的是,母亲也曾去看过他,而且被人指证是最后一个,因安是正妃所生,而正妃又是皇太后的侄女,所以母亲罪不可恕,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只记得母亲临走前告诉我的一句话,她是清白的,只怪她看到不该看的。”
百分阶段衡缓缓地叙述着,沉沉地声音让人听起越发沉重。如雪紧紧地盯着,他都没有回头,直至将故事说完,一声苦笑道:“这就是皇家,可比战场。”
如雪不由地道:“就这样完了?那真正的凶手就消遥法外了?”
百里衡无耐地道:“那又如何?谁又相信母亲是清白的?可是我相信,母亲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我终身难忘,人之将死,自然想一吐为快,但是母亲却不说。我想她是怕我受连累,将心中的秘密带进了棺材,再则那时我还小。母亲死后,安的母亲不久也伤心过度而死。”
“两个可怜的女人,所以说你们皇家是进不得的,是个好女人进去,都会变质,要么变死。你说,你母亲当年看到了什么呢?不过以我之见,凶手必定是其中一个妃子,而且是有儿子的妃子,那就是你们四位王爷的母亲。因为皇上是独子,也就意味着是皇位的继承人,而安之死,你母亲背上杀人的罪名,你也跟着受了牵连,不是吗?”
百里衡点头道:“你说的对,又是一计借刀杀人,一箭双雕,可是如今已找不到证据,当时也没有你这样的神探,哎……”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如雪也暗自嗟叹,随即自嘲地道:“还神什么探啊?只是些逻辑分析,其实这个道理也很简单,作案动机,作案证据,作案过程,如果有了动机,就可以顺着这个展开调查,再将调查后掌握的证据,串连起来,有个合理的过程。当然证据是最难的。如果这起案子与皇贵妃、裴坚有关,那么他们的动机呢?”
百里衡辩驳道:“依我想,一是想除了皇后,那么后位就空出来,结果计划不如变化,皇后被咱信弄出了宫,那人还是不放心,下药除掉皇后,不想只是伤了孩子。另外有人想除掉你我,从这一点来看,本王觉着就是裴坚所为,因为你坏了他除掉东方向宇的计划,又处罚了于德明,使得户部的官职都落到了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