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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感动啊,仅为友谊,别无其他。”
百里衡依然心潮澎湃,虽然这碗面不算什么,山珍海味他都不缺,不同的是做面的人。如雪最拿手的就是烧面,吃的最多是方便面。因为刑警工作有时连饭也吃不上,胃多少有点毛病,而面食有利消化,有助于养胃。
百里衡唏哩呼噜的,三两下就吃了个底朝天,抹抹嘴道:“真不错,没想到你还会烧面!”
如雪讪笑道:“你夸奖了,吃好了,喝足了,王爷该回去了吧!”
百里衡指指脸道:“这肿还未消呢?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蛋呢!”
如雪拉起他道:“我困死了,你边回家边自己滚去吧!涂些好药一准没事,我送你!”
百里衡这才起身,再赖下去,要是惹恼了她,连朋友也没得做,岂不折了夫人又折兵。这夫人她是当定了,百里衡淡笑道:“好,我走了,你自己小心。”
“你走了,我就安全了,走吧你,真是的!”如雪将百里衡用力推进了夜幕,迅速关上了门。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八章左右为难]
百里衡踉跄着上前冲了冲,唯有叹气的份,这倒好,从前还当他是王爷,就是假的,面上还敬着他,这个臭丫头,现在是骑到他头上了,这就是她所谓的男女平等,百里衡无语。
“王爷,这是要回去了吗?”汪洋像幽灵一样,不知何时立在身旁。黑灯瞎火的,百里衡着实吓了一跳。
百里衡皱着眉头,低喝道:“你想吓死人,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走吧!不要点灯了!”
汪洋不解地放下了提起的灯笼,赶在百里衡之前去备马车。百里衡用鸡蛋在脸上滚了滚,觉着挺有趣,轻笑出声。她的确是与众不同,她真是从天外来的?
月朗星希,寒夜漫漫,四周静得唯有马车的车轮声。一切都沉静在梦乡里,然百里衡却是睡意全无,许久没有这样的兴奋,心中涌动着一种无法言语的力量。
斜靠在车里,凝视着车帘,鸡蛋在手里滚动着,微微用力,咔噻一声,一手粘的蛋液。
蛋液从手指缝里滴落在袍上,百里衡急忙往外甩了甩手,不由地低声嗫嚅着:“死丫头,生的也不跟我说一声,真是无法无天。”
马车徐徐地在王府门口停了下来,汪洋下了车,伸手去扶。
百里衡径直跳了下来,行了几步,突又退回来,轻声嘱咐道:“好好看着她,今夜的事不许跟任何人提起,明白吗?”
汪洋恭敬地道:“王爷放心,小的会更加注意。”
百里衡拍拍他的肩,提步进府。敲了许久,才见管门地打着哈欠,睡意朦胧地开了条缝。见是百里衡立刻精神振奋地请安,百里衡深怕他看出脸上的端睨,哼了声,快速进了门。
“咚咚……大人,起床了,大人……该上早朝了……”
耳际传来没完没了的声音,如雪从美梦中惊醒,心里极度不爽地道:“吵什么呀?这天还黑着呢?”
“大人,都卯时了,马上要上早朝了,大人……”门外传来了汪洋不厌其烦的催促声。
如雪用手捋了捋了绣发,顿了顿,叹了口气,回道:“好了,好了,我起来。”
边穿衣边嘀咕道:“用得着这么早吗?老太太晨练都不用。第一天上早朝我要凑上一本,以后早朝时间要推迟,六点钟都不到,一天那有工作时效啊,该死的百里衡,害得我还没睡上四个小时。”
如雪穿好了衣服,收拾妥当,才开门,让话儿将水端进来。漱了漱口,用水拍了拍脸,脑袋还是晕晕的。晃了晃,挥了挥拳,让自己清醒些。
到宫门时,天际才微微泛白,冬日的早晨,房舍路上,一层如盐般的薄霜。淡淡的雾气飘渺,让远处的景色似老式的布幕电影,微微晃动。
远远地听见大臣们相互寒喧的声音,如雪躲避一旁,这俗套,她可不想领教。虚为做作,逼不得已而为之。打着哈欠,抬头时,见百里衡神情淡然地立在前头,仿佛昨天晚上根本不是他。
如雪不由地拧了拧眉头,暗忖这男人真厉害,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或者是女人面前一套,男人面前一套。不过可以理解,环境造就英雄,这环境能造就他这样的已不错,不像边上这些狗熊。
如雪上前毕恭毕敬地道:“见过王爷!”
百里衡淡淡一笑,深隧的目光却不平淡,侧了侧脸清咳了声。如雪本想装做不知,又好奇,留着手印他也敢上朝。
抬目探去,完好如初,斜了他一眼,用手挡着嘴,轻声道:“倒底年轻,立刻恢复了。得,你自己将证据给消了,本来我想补偿你一下,这下都省了,谢了!”
百里衡忍不住噗哧出声,强忍着笑,拧了拧她的手臂,摇头道:“你倒是不离老本行,昨儿睡得好吗?”
百里溪远远见两人又是嘀咕,又是拧臂的,觉着怪异的紧。快步上前,笑探道:“两位这是说什么呢?”
百里衡淡笑道摇头道:“没什么,四弟今儿怎么也上早朝了?”
百里溪一声叹息,无耐地道:“哎,没办法,迫不得已。要不,我跟父皇说,我也去刑部如何?”
如雪不由觉着可笑,这位王爷当刑部是游乐场还是百花居啊!不由地道:“不是吧,王爷你来刑部做什么?刑部尚书可是我了,宁王爷管着我,王爷你也来管着我?”
百里溪却兴味盎然地道:“本王不管你,本王听说破案极好玩,裴昕不是跟你学着吗?本王也拜你为师好了,你教一个也是教,教两个也是教嘛!”
裴昕这个精神病,自己当跟屁虫不算,还要拉个伴进来。如雪摇头道:“不行,不行,我哪里敢收王爷为徒啊,我家祖坟可没冒过这青烟。王爷,你就别为难我了!”
百里溪脸儿一拉,不快地道:“本王刚有点兴致,你就泼冷水,你居心何在啊?”
如雪心里这个火,这什么玩意,这皇家的活真是没法干了。抬眸探向了百里衡,见他一副事不关已,如雪更火,这简直是老鸟没毛,太精了。既然如此,要倒霉一起倒霉,反正
他才是管刑部的一把手,佯装着讨好道:“王爷,别生气,这刑部不是宁王爷说了算吗?这是你们兄弟的事,我先走了,你们慢聊。”
如雪脚底摸油,一溜烟跑到前头,跟那些根本不相识的大臣,瞎扯,一起进了金銮殿。黄座居高临下,由木台阶连着,金光灿灿的。虽没有北京故宫的宏伟大气,但也显尽皇家之权势与奢华。
大臣们边左右两排,泾渭分明,领班的分别是裴坚还有成王爷。如雪的脚步顿在了门口,想不到上早朝还要面临一件难事,需要做出派别决择。裴坚跟成亲王的脸上闪着希望,笑容满面的,如雪感觉是非法分子在拉帮结派。
为难之际,如雪想到了百里衡,企码他是中间分子,是无党派人士。只是这家伙,也不是故意的,还是看好戏,久久都没有进来。
这宫道又不是赤道,用得着这长时间吗?老奸巨滑的老子,生个儿子是巨滑老奸,这些人要是犯罪,决对不比现代那些高智商人氏差。
“顾大人,如今已是刑部尚书了,怎么还站在门口?”裴坚首先发了话,也是,他是丞相嘛,按理大臣都归他管。
他这一开口,边上的百里辛,不高兴了,趾高气扬地冷笑了声道:“丞相大人,顾大人恐怕站右边不合适。”
如雪淡笑着作揖道:“丞相,王爷,小官还不懂这朝中规矩,这两边都满满当当的,凭资历小官什么也算不上。小官是皇上提拔了,这样好了,小官就立中间,跟着皇上。”
百里辛跟丞相都冷哼了一声,目光如刀。却听得皇帝的声音,淡淡地道:“谁要跟着皇上啊?”
按理皇上驾倒是要太监先喊的,皇帝今儿却是悄无声息地就进来了。目光扫视众臣,众人都低下了头,乌央央地跪了一地,请安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帝的声音淡淡地,真是这淡淡的更威严。一个不流露出感情的人,才是最可怕的,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如雪起身,才见百里衡与百里溪不知何时立在她的身侧。如雪心里冷哼着:“你们这两个没义气的东西,关键时刻没影,用不着,倒像幽灵一样出现了。”
“你们三个为何立在中间?可有事凑?”
百里溪退至了裴坚前面,立在右边。百里衡从前是排在成王爷边上的,这会见皇帝问,有些迟疑,侧头探向了如雪。
如雪一脸溜须拍马的神色,呵呵笑道:“回禀皇上,下官对皇上的敬仰如滔滔的紫荆河水,延绵不绝,下官想立在中间位置,能瞻仰到皇上的音容笑貌,请皇上恩准!”
群臣们一脸鄙夷之色,有些甚至想,难怪她升的快,原来拍到龙屁股。百里衡觉着好笑,上头传来了皇帝爽朗的笑声:“哈哈,滔滔的紫荆河水,延绵不绝?风雅,不错,准了!”
…作者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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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也风流:第二十九章混乱的朝堂]
如雪跪地谢恩,脑子里只想着,找个地方去吐几口。想当年要是会一手,估计不出三十岁,连所长都不成问题了。
百里衡没有移步,上下打量着她,真是佩服,想不到她还会批马屁,还当着群臣的面。不是硬骨头一块吗?有些神游,想着她要是这样拍着自己,那还不比神仙还爽快。
“宁王也对朕延绵不绝?”
皇帝有些戏谑的声音拉回了百里衡的思绪,百里衡恍然地施礼道:“是啊父皇,从前儿臣还羞于出口,怕父皇说儿臣不学无术,只会溜须拍马了。今儿顾大人说出儿臣想说的,儿臣也请父皇恩准,正好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