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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雪似从梦里惊醒,瞪大了眼睛,看着零距离的面容,又羞又恼地,推开了有些被打挠而恼怒的百里衡,强忍着尖叫声。直至脚步声远去,如雪伸手不客气地扇向了他的左脸,“啪”的一声脆响,愣愣的人被推向了一边,一身影从床上跃起,边理衣服边怒吼道:“百里衡,你无耻!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据然对自己的下属下手,你好意思吗?三妻四妾还不够你淫荡,披着羊皮的狼。”
百里衡飘飘欲仙的,连天宫的门都到了,却被人强行推了下来。被打了一巴掌不算,还成了某人嘴里的恶人,拂了拂微疼的脸,脸儿气的脸铁青,有些语无伦次地道:“你……恶……你才是可恶,瞧瞧你,哪里像个女人,还不给我跪下。”
“什么?让我给强奸……未遂犯下跪,办不到。我不是女人,你还下手,你变态,你恶心!”如雪气呼呼地口不择言,差点失了身,一切的责任全在他,这是她这一世的初吻。前世的初吻糊里糊涂就丢了,这一世又是如此。
百里衡摁着额头,一副要晕倒的表情。深提了口气,指指她,淡淡地道:“这才是你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哪家的女儿?父母是如何教你的?”
如雪更加愤怒了,心想她爸妈都离她这么远了,还要被人指责,不由地眼眶一红,激动地带着哭音尖声道:“百里衡,你以为你是谁啊?我的父母教给我的,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我倒了八辈子霉了,来这种鬼地方,要自由没自由,要人权没人权,妈……”
深埋在心底的思念,跃至心头,伤感像狂风瀑雨,将她强撑起的坚强给催毁了。往事一股脑儿的浮了上来,温馨的家,家人的呵护,同事的和睦,让她再也止不住泪水,抽泣出声。
百里衡心里的恼怒被她的泪水给浇灭了,浇透了。她微微颤动的糊模身影,让他的心揪了起来,起身,上前轻劝道:“别哭了,是本王的错。”
如雪突然抬头,声音短促而有力地道:“站住,转过身去,转过去,我让你转过去,面向床,站好了,你听见没有。”
百里衡只当她是女人耍性子,也由着她,转过了身。如雪接着道:“你听好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一,我并不是你们东朔国人,我是从遥远的另一个世界来的。我生活的国度,从小接受的教育是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制,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而我就是那个世界的一名女警,就是管理案件,杀人案,抢劫案,乃至抓小偷,因为一次异外,才来这里。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反正随你便。其二,我一直很尊重你,我觉着你……你也算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但是……我申明一点,我跟你之间是决不会有爱情,更不会有婚姻,所以刚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当然你可以按你的观念与律法罚处我,毕竟我违反了你们的律法。其三,如果你放过我,我会尽自己所能,改变东朔国的现状。毕竟我原来的世界,比现在企码超前了二千年。东朔国在原地踏步,而邻国却日渐强盛,西仓国早已虎视旦旦,我不敢说,因为我东朔国就会强盛,但东朔国的确需要改变了,我想王爷你也是明眼人,一味的闪躲,明哲保身,只会让自己的坏境更糟,这不是耸人听闻,无国哪有家?”
百里衡缓缓地回头,凝视着如雪,半晌没有开口。惊愕、诧异,还有因为她所谓优秀男人而有点欣喜,又因为她说无缘失落着,像是一会儿被冰着,一会儿被烫着,心里矛盾到了极点。然而她句句珠玑,她一个女人却忧国忧民,让他这个王爷汗颜。
一时间陷入沉默,微弱的光线从窗纱里透进来,百里衡轻柔地道:“本王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本王……是真心喜欢你,为何不可以?就因为你所谓的一夫一妻吗?试问这天下,有几人一夫一妻!”
如雪急忙打住道:“是的,所以我本来就不打算嫁人。我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为了理想,那怕是付出性命,也是值的。女人也需要事业,反正只为生儿育女的,决不是我。”
[女警也风流:第二十六章两方谈判]
百里衡由爱慕即而有些敬仰,若是她是男子,一定是为友的最好人选。在东朔国如此有上进心,又抱负的人,即便是男人也少之又少了。
当然除去那些,一心为自己的地位权势的小人。如雪的话深深地震憾着百里衡,他的明哲保身并没有换来安宁的日子,或许她说的对,为了理想,那怕付出性命也是值得的。
百里衡在床沿坐了下来,斜靠在床架上,深叹了口气,喃喃地道:“你说的对,或许本王不该一味的退让与躲避,身为皇子,最不济也理应为父皇分忧。”
如雪见他有些松动,拿出做思想工作的劲头,附和道:“是啊,父母有养育之恩,父子同心,其力断金。再说了一个男人要是胸无大志,就像一棵梧桐树,外强内空。人的魅力,不是光靠外表的,而是内在的修为。就像王爷,你有才,但是你没有志向,你不觉着自己过的,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像在慢性自杀吗?”
“慢性自杀?”她嘴里越来越多的新词,让百里衡好奇心越来越浓。
如雪叹了口气道:“总之,我们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选择权在王爷身上,你看着吧!”
如雪说完,打开了门,百里衡不由地惊声道:“你去哪里?”
“我不会逃跑了,我吃饭去了,你自便!”
如雪没有回头,她只想离开这封密的,尴尬的空间。一想起刚才的疯狂,她就觉着无地自容。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哭也哭了,气也顺了。但是心里却越来越内疚,越来越压抑,也越来越羞愧。
她为自己不反抗,瞬间的甜蜜感觉而惊诧。要不是语儿叫唤,是不是自己心甘情愿就跟他云雨了。身体的反应是因为受大脑控制的,而控制大脑的,是一个成熟女人的思维。难道女人思维成熟了,对性爱的本能也会一触而发?
如雪心里郁闷的很,还是这个男人无声无息通过身体论证。不会吧,虽然他长的有形,谈吐也不失优雅,但她喜欢是那种硬汉形像,怎么会喜欢他呢?
如雪拨浪鼓似地晃着脑袋,打了个寒颤似地颤了颤。嘀咕着:“要是喜欢他,除非我疯了。有病,喜欢一个老婆成堆的男人。与其这样,不如说自己发春了,本能反应。”
百里衡被撇在房里,脸儿有些浮肿,又手触碰了一下,气恼地道:“死丫头,还真不是一般的狠。打人还有理了,简直是泼妇。”
只是这个泼妇,却让他爱不释手,重重地捶了一下床道:“就不信你不嫁人,就不信打动不了你的心。”
如雪一到厅里,话儿惊声道:“咦,大人偷吃什么了?嘴唇又红又肿的?难道说大人的房里藏了人?金屋藏娇?”
话儿戏谑的眼神让如雪羞得满面通红,佯装咳嗽,摆手道:“快上菜吧,饿死了。还不快去,就是金屋藏娇了,怎么的?不可以吗?”
话儿微眯着笑眼,好奇地探问道:“大人,那要另准备一份送去吗?”
如雪皱了皱眉,瞪了她一眼道:“多事,你要是活得不自在,那就去吧!不过告诉你,我房里藏的可是一条发情的毒蛇。正会,正吐着红红的蛇芯……”
话儿的脸儿微微一颤,急忙道:“我不敢了,语儿可以上了……”
如雪看着奔出门的身影,把玩着茶杯,觉着可笑。抬头向门外探去,夜色沉沉,心想这百里衡真想在她房里赖着不走了,还不出来。
直至如雪吃好饭,还不见百里衡的身影,以为他不好意思,从后门悄悄溜走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打了个哈欠,关上了门,顺手点了灯。回头,余光瞥见一影,吓了一跳。
“喂,你怎么还不走?不是说闺房重地,不能擅入的吗?这就不讲规矩了!”
百里衡负手立在窗边,修长的身材,挺拔而俊朗。一脸黯然地回头,指了指脸,低沉地道:“瞧瞧你做的好事,本王要是这样回王府了,非得掀起轩然大波。”
如雪缩了缩脖子,有些愧疚,他的左脸此刻手印清晰,比右脸明显肿在了许多。不服地气撅嘴道:“这不能怪我,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你不听。你知道我能武,呵,我还只是使的蛮力,要是我使出化骨绵掌,你这一半的脸,就没了,你现在就一鬼脸,一半是空的。”
如雪突然觉着戏谑他,也是极可乐的事。他转而有些惊诧的表情,让如雪更加可乐。想到了话儿的玩笑话,强忍着笑,催促道:“趁开黑快回去吧!明天一定消肿了。”
百里衡想着就不走,看你怎么办,这也太没面子了。再则跟她同处一室,一来陪养些感情,二来,若是传出去,她不嫁也得嫁。
“不消肿,就不回了。”百里衡说出话时,有些脸红。从来都是别人在他面前耍懒,想不到今儿,他也会。
跟她在一起,总情不自禁,年轻时未做的事,像是此刻都要补回来。虽然他依然年轻,但他的心却老了多时。此刻,心却如雨后的春笋开始重新生长了。
“什么?不回了?那你留着,我走!”如雪的脸“啪答”拉了下来,转身向门口走去。
百里衡立刻起身,将她攥住,且是一脸警觉,深怕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果然,如雪不客气将他的手一拉,摁住他的穴位,手掌传来了酸麻的感觉。
百里衡忍无可忍,一个脱手反攻,迅速将轻敌的如雪双手后置,一手揽腰抱住她的小蛮腰,怒喝道:“反了你了,没完没了的。就你这样的,就是想嫁也嫁不出去。”
如雪疵牙咧齿地怒声道:“你管不着,放开我,百里衡真是错看了你了,你还算是男人吗?没完没了的是你,你倒底想怎么样啊?”
百里衡浓眉紧蹙,解下她的腰带,将她的手反绑着系在一起。如雪疯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