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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子了,如雪小姐,你的眼光有问题吧,选他不如选我啊。我们是老相好了,你别这么瞪着朕,我现在也是皇帝嘛。我们好好重温一下感情,你来做我西仓国的皇后怎么样?”
如雪怒目圆睁,目光喷射着怨怒,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冷穆斜了斜嘴,嘿嘿笑道:“冷美人,也不错,朕原本想帮你拔掉布的,一想到你那张,这大街上怕是不妥,到了行宫再说,你再忍忍,哈哈……”
如雪阖上了眼睑,事已至此,不能自己先气死了。看他怎么办,混蛋,最好现在就灭了她,否则她会让他,生不如死。
听到大门开启声,随后一队人马缓缓地进了宫殿。这是西仓国的西都行宫,虽是行宫,面积却不小,大部分是草地与树木,几乎像一个原始的庄园。
如雪被押下了车,看着葱绿的园林,几分粗犷,不像安泰国是经过人工设置的,这里就像反原来就存在的地方用墙圈了起来。几幢大房错落在园中,被树木掩映着。
冷穆依然一身黑袍,进了门,拔倒了如雪的布条,邪笑道:“来人,给贵客松绑。噢?你怎么不骂人,你哑巴了,你以前小嘴巴嗒着,多能说啊!”
如雪揉了揉麻木的手臂,趁其不备,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的脸掴去,怒喝道:“混蛋,你他妈不是人,别人救了你,你还反咬一口!”
冷穆一把提起如雪的衣襟,冷眸如刀,斜着嘴角,怒喝道:“该死的,你居然还敢打朕?难道你不怕死?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不识时务。”
如雪挑衅地怒声道:“行啊,你捏死,不然你趁早放了我,我就当来西仓国游玩一周,否则东朔与安泰联合,西仓国别想立足。”
冷穆放开了如雪,微微一推,如雪往后踉跄了数步。冷穆冷冷地道:“哼,那就拭目以待,看看安无名跟百里衡怎么为一个女人残杀吧!来人,将她关到西苑去,看紧了!”
如雪挣扎着叫嚷道:“冷穆,我一直相信你,总觉着你不是那样的坏,算我瞎了眼了,相信你一头白眼狼,你会后悔的。”
白眼狼?冷穆气得将花瓶掷了个粉碎。这个死女人,死到临头还嘴硬。想起了从前吃的亏,更加恼怒。他就不信了,野马都能驯服,会驯服不了一个女人。
只要驯服了她,得到那个火炮的方子,西仓国怎么可能败掉。西仓国人人善战,是个不落的民族,过不了两年,一定成为最强盛的国家。
如雪被关在了一间房里,片刻,送来吃的,如雪照吃不误,如果有毒,那也没办法,饿死也是,毒死也是死,不如毒死。
吃好了饭,她先到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反正一时也逃不出去。
傍晚时分,如雪照样吃了饭,摸出了怀里的蝶哨,胡乱地吹了起来。眼眶也微红,虽然远在千里,但她相信,安无名的心里一定是有感应的。
夜静静地,如雪蹑手蹑脚的到了门边,从门缝往外一看,两个看守的都在打旽。如雪探向了后面的铁窗。这个混蛋国家,还知道用铁窗了。
铁棍有些生绣,大拇指粗细,一般人根本折不开。如雪往两边拉一拉,根本丝毫不动。
不自觉地手指在下额打起了转转,突然眼中闪过了一个主意,从床上提起了床单,将床单拧成绳,套住两根铁棒,像是拧水一下,用力的拧,片刻铁棒就弯了。
如雪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再套旁边的两根,两边都移了移,足可以探出了脑袋。如雪攀上了窗,她纤瘦的身子,轻轻松松的溜了出去,带着床单,消失在夜色中。
令她始料不及的却是,她迷路了,这个鬼地方,出奇的大。在晚上的,她根本看不清方向,一路乱奔。不远处,火把燃起,然后是一阵怒喝声:“不能让她跑了,快去追。”
如雪左躲右闪,好不容易见到了围墙,后面火光通明。她双拳紧握,怒喝道:“混蛋,你们就来吧,我跟你们拼了!”
“这女人真是厉害,这么粗的铁榻也能折弯,大家小心了,皇上有旨,要活的。”
“咱们皇上是不是喜欢这娘们啊?长得可真标志,开始还以为是男的呢?原来是女的。皇上真是艳福啊,那个佳妃荡的很,这个却火辣的很,一样有滋味。”
“别胡说,小心你的脑袋!”
如雪怒不可竭地抬腿踢了过去,被他们甩过,这么久不练了,她连跆拳怎么出腿的都快忘了,没有了鞋,踢了也疼的自己。手上没有一点力气,三两下就被捉住,架了回去。
冷穆怒气冲冲地坐在房里,指着侍卫们一阵劈头盖脸的乱骂。心里倒佩服起如雪,没想到她会逃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逃跑,真是又气又恨,幸亏他去瞧瞧。
如雪被架进了房,侧开了头,置之不理。冷穆打量着如雪,看着她只穿着布袜的小脚,临危不惧的神情,啧啧赞道:“朕不服你都不行,就你这样的小胳膊小腿,还有小脚,也能跑出这么远,真是佩服啊!来人啊,将她带朕的寝宫去,给她换上干净的衣服。”
如雪甩开了侍从的手,怒吼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哼,这种人也配当皇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冷穆拍案而起,怒喝道:“东方如雪,你别给脸不要脸,朕的忍耐程度是有限的。”
如雪冷笑道:“卑鄙小人,我还懒得跟你废话,不过呢,最后一句,人心不正,是永远也治不好国,也坐不稳江山的,别人也会效仿你,你的手下不信任你,明白吗?西仓国的皇帝陛下,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来,你等着瞧吧!”
如雪冷哼着,昂头出了门,强忍着脚下的冷意与痛楚。
冷穆怒不可竭地指着她的背影,吹胡子瞪眼的,说不出话来。他怎么这么衰啊,不是找不自在吗?~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不行,这个臭娘们一定要制服她,不然也太没面子了,抓到手里还改在她手里。
扒她的皮,下不了手,这个臭娘们,还是挺讲义气的,虽然可恶,也好好的照顾过自己。骂她,骂不过,那就气死她,用什么办法气死她呢?
冷穆挠着额头,左思右想不得其法。摔袖回寝宫,一进门佳妃粘了上来,娇滴滴地道:“皇上,那个人是谁啊?不男不女的,居然还瞪佳儿。”
冷穆嫌恶地道:“瞪你就瞪你嘛,嚷什么嚷,烦死人了。”
“皇上有烦心事吗?不如说给佳儿听,佳儿帮你想办法啊!”
冷穆斜了她一眼道:“你有办法?你有什么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听朕的话?”
佳妃眼睛骨碌一转,原来他是喜欢这个女人,这不是多一个情敌吗?皇上对她没辙,可见多么的宠她,这样下去,哪里还有自己的位子。
婉尔一笑道:“臣妾,帮你去劝劝她,女人跟女人总好说些。皇上这是想纳她为妃?”
冷穆搂着膝上的美人儿,轻哼道:“这个臭女人,连皇后的位子都不放在眼里,还为妃,那就交给你了,如果她心甘情愿地留下来,帮朕的忙,朕好好赏你!”
“好,那皇上今晚陪佳儿睡觉,佳儿换了地方,怕嘛!”
冷穆拧着她的小脸,邪邪地笑道:“还是你可人,朕陪你睡去,朕正欲火难消呢?”
如雪被人带进了隔壁的房,听得一清二楚,真是恶心想吐。越想越后悔,当初要是听百里衡与安无名的,一刀斩了他,何来今日?
如雪安安静静地任由宫女,洗了脚,换上了女装。加厚的棉袍,幸亏没有像清朝时的盆底鞋,不然她再也跑不了了。
如雪端坐在床上,宫女不知她的来路,以为是皇帝要封的娘娘,也不敢怠慢。
一沾着床,她就觉着困,又懒懒地躺了下去,不由一惊,难道真的是怀孕了?天啊,这可怎么办?若是从墙上跳下去,说不定就一尸两命。
可怜的孩子,怎么也这样坎坷?如雪心中一阵悲切,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但是她必须得跑,无论如何都要回安泰国。
翌日,她静静地起床,好在冷穆这个混蛋,还有点人性,没有拷打她。只是派人寸步不离地看着她,不让她迈出房。
如雪站在窗前,打量着周遭,房子建在坡上,可以看到四周的景物。宫墙离这里挺远的,如雪有些气馁。一连住了几天,如雪的心越来越往下沉,无名该愤怒了,快发疯了吧!
冷穆冲进了门,攥起了如雪的手,一脸急躁地往外走。如雪恼怒地道:“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女警也多情 第一二六章 胁持与反胁持
冷穆冷哼道:“你想我放了你,你就跟我走。帮朕抓住那个杀人凶手!”
“放开我,你的话再信得,屎都吃得了,放开我!”如雪怒不可竭。
冷穆搭拉着脸,急切地道:“朕这次说话算话,对天发誓,只要你帮朕找到凶手,朕立刻遂你回安泰国。你不是很有能耐的吗?朕的儿子死了,皇太后伤心欲绝,怎么,你还敬酒不吃吃罚酒?”
冷穆的脸冷了几分,阴冷的有些恐怖,怒吼道:“来人,摆驾回宫,将这个女人给朕绑走!”
如雪冷冷地道:“不用你绑,我自己会走。看在你孝心的份上,痛失儿子的份上,我再个信你一次,希望你还有点人性,不至于……”
“臭女人,还这么废话,快走吧!朕死了儿子,你还是不是女人啊!”
如雪在心里暗骂,神精病,他死不死儿子,管她什么事?
如雪被推上了皇帝的马车,心想也好,皇帝的马车容易引人注意,她不仿多露露脸。
冷穆怒不可竭地道:“混蛋,朕刚一离开,宫里就出事了,轩儿才三岁,好不容易躲过一劫,还是被人下了毒手,朕一定要找出他,将他碎尸万段,混蛋……”
冷穆咆啸着,如雪斜了他一眼,冷笑道:“想不到,你还会爱子情深。”
“死女人,你说什么风凉话?”冷穆怒目圆瞪。
如雪斜在车壁上,双手抱胸,回敬道:“你信佛吗?佛教里有一句话,叫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你觉得呢?”
冷穆攥过了如雪,恶狠狠地翻了翻眼睑道:“你再给朕说一次,别以为朕不敢打你。”
“我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