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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名牵起如雪的手,淡笑道:“走,去看看御花园。春光潋滟啊,你就像这个太阳!”
“贫嘴!一年之际在于春,一日之际在于晨。马上要农耕了,应该派人去调查一下,水稻稻种的情况。今年设一个水稻稻种比赛如何?资金一百两银子,提高农民的极积性,用心将水稻的产值提上去。”
安无名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赞道:“要不,将刑部部分给你管?许你每月出宫,审个一天案子,也免得你在宫里呆着无趣!”
如雪眼眸一亮,欣喜地道:“对啊,我可以在京城设一个皇后信箱,谁有事,都可以往里面投信,我呢再一一处理。你坐你的朝堂,我坐我的草堂,这样总没人说不是了吧?”
“只怕是,以后这百官都要歇着,而你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了!”
两人任由后面的人跟着,手牵着手,迎着春风,迈步园中。坐在荷池中央的小亭中,惬意地望着湖景。
如雪又探问道:“那个科举的事,怎么样了?你是皇上,该抓的还是要抓紧。”
安无名苦笑道:“新婚之时,能不能不谈国事?”
如雪起身道:“行啊,新婚之时,应该去新婚蜜月,我们出宫去吧!微服出巡,去看看林昕,也听听百姓是怎么议论的?有错改之,无错加勉!”
安无名有些为难地道:“我的眼睛,不是别人一见就露馅了吗?”
如雪恍然道:“对啊,没关系,我有办法,我们今天当侠客。快走啊!”
一回到庆宁殿,如雪立刻嘱咐道:“陈公公,快去找两顶斗笠来。”
“斗笠?娘娘这是去钩鱼吗?这个宫里怕是没有。得到宫外,百姓人家里去找!”
如雪迟疑了一下,坚决地道:“那就立刻派人去找,越快越好,快去吧!”
“好,老奴立刻派人去找!”陈达也不知皇后唱的是哪出,说要立刻要,不容置疑。
半个时辰后,皇宫的北门,走出一个人。前面两人头上戴着斗笠,斗笠上罩着一层紫色的细纱,遮住了两人的脸。如雪穿着白袍外罩紫色的长褂,安无名则是一身白色绣花的长袍,两人手里都捏着一把剑,风姿飒爽。
一行人出了宫,一身便服的侍卫牵来了马,六人潇潇洒洒地离开了皇宫。侍卫们跟在后面,也是威风凛凛,跟着皇上与皇后闯荡江湖能有几个?
京城闹街,人头攒动,杂耍小吃,样样俱全。两人的感慨今日不同往日,那日进城,被人指指点点,恶语相加,而今日,这是他们的国家,他们成了至高无尚的皇上与皇后。
“无名,你看,那个刻章的还在!”
安无名拉住兴奋像飞出鸟笼的如雪道:“回头派人来取,那日他也看到我们不是?”
如雪点点头,没走多远,听得身后一阵求饶声:“林大公子,我孩子病了,钱都看完了,这例俸能不能缓缓?”~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我呸,死老头,快给,不给就给我滚蛋。你以为我们公子,天天来收租税,风吹雨打的容易吗?一天就五文钱,你连这个都交不出?还敢来摆摊?死老头,还敢骗人,不给就行了吗?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下一家……”
“收钱了,每天五文,你是新来的,还愣着干什么?快给钱?”
如雪幕然回头,目光微敛,露出细纱,冷冷地看着这伙人。别说她现在是皇后,就是普通百姓,她不能让这群流氓在她的眼前放肆。
“为什么要交钱啊?这大街是在有礼貌的,皇上又没说要交钱,我敢……”
还没等卖柴火的把话说完,那恶仆狠狠地扇了他一嘴巴子,呶了呶嘴道:“贱民,连我们林公子都不认识。”
被柴十七八岁的小伙子,虎头虎脑的,捂着嘴,质问道:“你怎么打人啊?难道他还是国舅吗?”
“你小子还挺开窍,这是国姓你懂吗?当京皇后也姓林,想明白了,就快给钱!”
安无名愤愤地握紧了手中的剑,如雪已一个健步上前,将刚伸出手的恶奴的手往后一攥,一个横扫,恶奴冷不丁受人袭击,跪在地上,哟哟直叫。
“你妈的活腻了,居然在京城里横行霸道,简直不把我放在眼里!来人,把这群人都给我捉起来,带到衙门里去!”
如雪一气呵成,看得侍卫一脸惊诧。边夸边拔剑,堵住其他几个的去路。安无名则护在如雪的身边,警惕着左右的人。
“混蛋,你们是哪伙的?敢来京城跟爷抢地盘,也不打听打听,爷是谁!”那个姓林的少爷,穿着粉红的绣花绸袍,头戴着书生帽,一脸傲慢地怒喝。
百姓们窃窃私语道:“这几个人一定是外乡人,他可是刑部侍郎的儿子。抓了有什么用?”
如雪朝被柴火地道:“小伙子,将你的草绳借我一下。”
卖柴火的将扁担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如雪接扎了个严实,扫了一脚道:“给我老实点,蹲好了。我闲得慌,想不到你们几个送上门来了!”
姓林的被侍卫用剑抵着胸,也不敢动弹,依然怒吼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群匪类,想干什么?”
如雪怒喝道:“将两只手往后,靠在一起,敬酒不吃吃罚酒,刑部侍郎的儿子,知法犯法,教子不严,这种人还想当刑部侍郎?”
“你……你是谁啊?你别后悔……来人,还不去报官,京城里匪类做乱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衙役们耀武扬威地嚷嚷着:“让开,让开,谁这么大胆子,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为非作歹。喂,你们是谁啊?随便抓人,干什么的啊?”
侍卫怒喝道:“放肆,一旁呆着去!”
“吴大哥,快救我……”林大公子觉着情况不妙,惊慌地嚷嚷着。
如雪不等衙役开口,怒喝道:“去,将他的爹林侍郎叫来,把这几个地痞,带到刑部大堂去!各位父老乡亲,还请到刑部做个见证,皇后姓林,跟这个地痞毫无关系。”
“啊,不是吧,我听说皇后是林家的小姐啊!快去看看……”
安无名环顾着四周,做起了如雪的保镖。他最担心莫过如此,人员复杂,万一有歹人,如何是好?毕竟他们现在的身份变了,敌人在暗,他们在明。
一群人涌到了刑部,这几个地痞一见到了刑部,又活灵活现起来。冷哼着立在一旁,如雪一个扯了过来,踢向他们的膝盖,怒喝道:“不知好歹,全都给我跪着。”
衙役们被如雪与侍卫们的气势所喝,也不敢轻举妄动。林正海急冲冲地进门,清了清嗓子,目光凛冽,淡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爹,这几个匪类,光天化日之下,无缘无故的将儿子拳打脚踢,绑到这里!”林大少恶人先告状,也见机立了起来。
林正海也没有说什么,径直坐到位上,拍了下惊堂木道:“见本官为何不跪?”
如雪作了个揖,淡淡地道:“只问林大人一声,冒充皇亲,强取豪夺,这样的恶人,大人作为刑部侍郎,就一无所知吗?”
“大胆,你敢以下犯上,本官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林正海愠怒道。
如雪冷哼道:“子不教父之过,身为刑部官员,必当严于律己,赏罚分明,才能让人心服口服。而你任恶子为非作歹,欺压百姓,以何服人?百姓谁还敢来申冤?以下犯上,你太抬举自己了!”
安无名拉过如雪,在她耳际轻声道:“今儿就由你断案,我就不出面了。”
如雪点点头,掀开了帽子道:“林正海,今儿本官司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禀公处理!”
林正海愣了愣,侍卫们怒喝道:“皇后娘娘在此,还不见驾,还当自己是国丈不成?”
林正海的脸立刻灰白,急忙下来,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道:“臣林正海见过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百姓们急忙跪地请安,安无名淡笑着,微微摇头。他的皇后要是无事可做,如何过的去日子。这会儿精神百倍,跟早上那个叫累的人判若两人,明明是吃的一样的东西,难不成到了她肚里,就成了神药了。 ~欣%蝶*妃舞~非[凡]手打
只要她高兴就好,总比没精打采的好。再说了他现身,不如她现身,他还可在一旁护着她。
如雪重重地拍了下惊堂木,林大少吓得直抖,皇后会出宫,还是这样的狠角色,要是知道,打死他都不要冒充什么国舅。
“林大少爷,你是自己交代呢?还是让本宫调查清楚了,再来跟你算帐。不过本宫的时间可宝贵的很,如果你浪费我时间,别说我没给过你机会!”
林正海懊悔莫及,怒声道:“逆子,你做什么丑事了,还不老实交待?”
“娘……娘恕罪,小的是初犯,才收了几十文钱,我这就派人送回去。”
如雪淡问道:“噢,是吗?那本宫就暂且相信你,来人带着主簿上街,传本宫的命令,但凡被收过钱的,只要登记清楚,林侍郎会一一奉还。”
“是,娘娘!”侍卫领命出门。
林正海额头渗着汗,林大少吓得直打颤,他们家还不赔个倾家荡产。老百姓趁机混水摸鱼怎么办?像乌龟一样趴着,伸长脖子道:“娘娘,请你高抬贵手,这事跟我爹无关!”
如雪冷笑着斜睨一眼道:“有没有关系,本宫清楚的很。你该庆幸你不是国舅,你要是国舅,本宫会加重处置。皇上常说,不能律己,如何律人?为官者,高居百姓之上,拿着朝庭的俸银,名利双收,瞧瞧天下百姓,风里来雨里去的不过有个温饱,就是商户也是搅尽脑汁,维持经营。且也惧怕官员几分,民不与官斗。如此,你们以为官就可以势压人吗?若是激起民变,别说皇上江山不保,皮将不存,毛将焉附?林正海,你听明白本宫的话吗?”
“是,是……小臣明白……小臣有负皇恩……”
正说着,从外面匆匆进来一人,身着蓝色官袍,上前跪请道:“刑部尚书李慎,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
如雪淡淡地道:“平身,李大人来的正好,皇上有旨,刑部乃是百姓申冤之所在,以后刑部官员,按时上班,每日日起上班,日落下班,每五天轮休两天。衙役们分区管理,两人一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