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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琰无语地摇了摇头,算了,咱不跟女流之辈一般见识,嗯,特别是腰上还别着短剑,脾气暴燥的女流之辈。
“翁伯兄,有一事,怕是要劳烦你了。”窦琰转过了头来,向着那郭解道。
“公子有事只管说,郭解能做得到的,一定会办好。”郭解沉声答道,经过了方才这事,郭解倒是再不会怀疑窦琰的人品,至少他肯定不会去让自己做什么作奸犯科,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
“翁伯兄,您武艺高强,还望你……”窦琰凑到了郭解的耳边一阵嘀咕。郭解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抱拳道:“公子放心,解一人便可,最多一个时辰,解定会将人带到。”
“堂兄,我也要去”在旁边支愣着耳朵听了半天的郭芙眼前一亮,顿时叫道。
郭解欲劝,却不料郭芙死咬着不松口,无奈之下,郭解只得带着郭芙一同离开了窦府,翻身跳上了已经备好的马匹,打马狂奔向着城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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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琰直到此刻才暗松了口气,心神一泄,那肩膀处的痛楚又一阵阵地袭来,心身疲惫的窦琰只得在家丁的搀扶之下入屋。
“若是郭解将人抓来之后,你们记得给我去散布消息,就说本公子于府中被人刺杀,把本公子的伤势说得越重越好,最好说本公子如今乃是命悬一线……”窦琰斜靠在柔软的床榻上,一面向着窦伯讷和窦季槐这两个贴身心腹吩咐道。
身材武孔有力的窦季槐用力地点了点头咬着牙根恨恨地道:“公子您放心,这种小事交给小的们,一定给您办得妥妥贴贴的,可是公子,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那狗日的郦家报仇。”
听到了窦季槐这句没头脑的话,窦琰忍不住悻悻地瞪了眼这个肌肉发达却头脑简单的贴身心腹。“直接找他报仇,怎么报?莫非你是不是想让窦郦两家杀得血流成河,这样做不仅报不了仇,甚至会变成一场闹剧,到时候,本公子这个受害者很有可能变成无头之鬼,明白吗?”
“哦……”还是不太明白的窦季槐憨憨地挠了找头皮。“可小的总觉得不宰了那狗日的,也太对不起公子您了。”
“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不过,杀人不见得要我们自己用刀。”窦琰挑了挑眉头,笑得份**森。“本公子要你们去散布这样的消息,自然是想挑起天子的怒火,本公子伤的越重,天子的怒火自然会越旺,要知道如今正值我大汉江山危急存亡之时,我父亲乃是大将军,正指挥着大军在外浴血奋战,而我,这位为国好歹也出了几分力气的窦公子居然被人谋刺于府中,命悬一线……”
“小的明白了,只要咱们人脏并获,待那消息传出,再将那些人交给官府,到时候,那位曲周侯世子,嘿嘿,高,高,公子这一手,玩得实在是高。”窦伯讷冲窦琰伸出了大拇指,满脸的崇拜,嗯,虽然窦伯讷拍马屁的方式太过于俗套,不过窦琰还是决定坦然受之。
“好了,本公子先休息了,若是有事再来唤我。对了,千万不要让我娘亲和妹妹他们知道,至少要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到时候我会亲自向娘亲和妹子解释,明白吗?”看了一眼自己那爱伤的肩膀,再没力气畅怀大笑的窦琰叹了口气,无力地挥了挥手道。
“是,小的明白,公子您先休息吧。”窦伯讷和窦季槐对视了一眼,用力地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之后,轻轻地掩上了房门。
郭解果然没有辜负窦琰的信任,就在当夜子时,便把那郦胜带到了窦府,而这位郦皋的心腹可没有那两名游侠儿的胆气,很快就竹筒倒豆子地把一切都给抖露了出来。
第二天天方擦亮,窦府家丁便将那两个活着的刺客还有三具尸首,当然还有那名最后被抓的郦皋的贴身心腹郦胜往那京师治所官衙押送而去。而带头者,乃是得到了窦琰亲自面授机宜的,在窦府下人里向来以能说会道著称的窦伯讷……
而关于刚刚升任大将军的窦婴嫡子于府中被人谋刺,身负重伤。而花巨资指使死士谋刺窦琰的主谋正是那曲周侯世子郦皋的消息也顿时犹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传遍了整个长安的大街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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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公子果然是位手狠手辣的正人君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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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秦时以内史治京师,汉初沿制,至景帝二年始,内史分为左、右风史,汉武改右内史分为京兆尹、右扶风,左内史为左冯翊。解释一下,省得大伙不清楚。
此刻,右风史衙前一片喧嚣,窦伯讷一身破破烂烂,还染着一滩滩已然变黑的血污的衣袍,在那衙门跟前的台阶之下嚎啕大哭,旁边,还有两个面色灰白,斜躺在那门板上的窦府家丁,一个的左腿被白麻包裹得夸张无比,而另外一位,却是脑袋连同胸口都给裹成了印度阿三模样。
十来个同样衣着犹如乞丐,满身血腥的家丁,抬着四具用白布盖着的黑衣人尸首,还捆押着两个垂头丧气,一脸心丧若死的家伙。那位嘴硬如铁的孙叔豪虽然未受折辱,不过窦琰自然也不会任由他到时候胡说,让家丁直接给了他一个痛快。所以尸首是四具而非是昨夜的三具。
他们的周围十数步外,尽是围观的长安百姓,全都瞪大了眼睛瞅着这些满身是伤的窦府家丁。
而那些守卫在衙门门的差役也同样一脸的惊容呆呆地看着那窦伯讷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嚎哭着痛诉那曲周侯世子郦皋指使心腹郦胜买凶杀人之事。
“何人在此喧哗?”不大会的功夫,提着前襟气急败坏的右风史欧岚终于接到了手下差役的通报,一听居然是牵扯到一位侯爷与如今大将军之间的事情,哪里还顾得上其他,径直接到了衙门口大声喝问道。
“大人,小的代我家公子窦琰,靠曲周侯世子郦皋指使心腹郦胜买凶杀人,谋刺我家公子”看到了正主出来,窦伯讷的嚎啕之声顿止,用膝盖前行至阶下,大声地吼道。
“什么?”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是这样大事件的右风史欧岚顿时变了脸色,头皮发炸。
窦婴如今可是炽手可热的大人物,被天子拜为大将军,指挥大军在外为国浴血奋战,而窦琰不仅仅是其嫡子,更深受太后恩宠,更重要的是,前段时间窦琰所献的那些农具,如今天子已经下令大规模地仿制已经开始投入了实际应用当中。
而且,如今未央宫中亦如长乐宫一般正在建设避雷装备,而这也同样出自这位窦公子的手笔。虽说这段时间因为战事,窦琰的封赏天子暂时没有作出表态,但是任谁都很明白,原本这位名声不显的窦家子,在天子和太后的眼中是越发地重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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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郦皋,之前在太后寿诞之期,右风史欧岚可是亲眼看见其下场的,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居然胆大至斯,甚至可以说丧心病狂,居然敢在此非常期间,谋刺窦琰。“他是不是不要命了……”欧岚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暗道。
“公子来了,散开散开,我家公子来了……”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人在人群之外大声地呼喝了起来,轰隆一下,衙门左侧的百姓让出了一条通道,一驾马车在几名窦府家丁的簇拥之下驶至了衙门前,车帘被缓缓掀开,露出了一张年轻俊朗,却又显得那么憔悴苍白的脸庞。“窦琰”在那场寿诞上见到过大出风头的窦婴嫡子的右风史当即叫出了来人的姓名。
“正是琰……琰身上有伤,不能全礼,还望右风史……”窦琰在两名家丁的搀扶之下,颤颤微微地步下了马车,虚弱无比地向着那右风史欧岗强撑了一个笑脸。
而此刻窦琰这一露全貌,不论是那些围观的百姓又或者是那些衙役,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窦琰虽然此刻外着披衣,可是任谁也能看到他那前胸包扎的白麻布浸出来的夸张得厉害的血渍,而且前后都是一团,甚至连那件外披都已然浸染得发红。
右风史欧岚哪里还敢拿捏身份,快步走下了台阶,赶紧搀扶住了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昏迷不醒不支倒地的窦琰。心里边苦叫连天,急的差点哭了出来:“不怪不怪,窦公子您有伤在身,遣下人来便是,何必亲至。”
窦琰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百姓,怕是一两百人随便有,而跟前这位右风史的模样,分明已然是方寸大乱,瞅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害怕自己这位欲出庭作证的窦大公子死在他的阶下,真要那样让自己这位原告呃屁在这里。那么他这位右风史仕途无亮绝对是肯定的,还指不定后族窦氏满门会什么时候找他的麻烦。
窦琰似乎想张口欲言,突然一阵呛咳,旁边已经凑到了身边的窦伯讷大惊失色,赶紧递上了一方白丝帕,窦琰就像是破了的风箱似的狂咳了好一会这堪堪回过气来。
“公子,您,您没事吧,你伤这么重,有府中好好的休息就是了,我等一定会为公子报仇。”旁边,窦季槐抹着那豆大的泪水,咧开了嘴带着哭腔道。
窦琰摇了摇头,总算是挪开了掩住口鼻的帕子,不过眼尖的右风史眼神陡然一缩,因为那方白巾上,是一抹惊人的血红。
“左风史,琰是担心骄奴悍丁不识礼数,因在下之伤疾而冲撞大人及这官衙。”窦琰又轻轻地咳了两声之后,转头向着那些在场抹泪哽咽的窦府家丁轻喝道:“尔等乃我窦府家丁,切切记住,不可以势压人,扰乱视听,防碍大人审断此案。如今,有大人为公子我作主,而等切不可做出任何冒失之举,不然,公子我定不放过尔等就算是本公子……到时候家父也定不会轻饶尔等”说完这一句话,面色灰白如纸的窦琰似乎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就往后倒去,险险被两名窦府家丁搀住。
而此刻,周围的百姓们全都是一脸的戚色与怜悯看着那位重伤如此,却还担心自家家奴行止有失的窦家公子。而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