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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样子,很伤人自尊的行不行?”
“还呕心泣血,您还真是,脸都不知道红一下的。”窦芷白了窦琰这个无良兄长一眼,翘着兰花指捏起了一枚棋子摆在了那棋盘之上,小嘴轻翘:“哥,你又输了,快给钱。”
“不可能,我靠……”窦琰两眼一瞪棋盘,果然,妹子已然有四颗棋子相联,且两头自己都没有点下棋子,胜果已经不言而喻。“妹妹你该不会耍赖了吧?”
“说什么呢,哼,我才不会像某人,输了老找借口,快给钱,方才可是你说的,一盘两个铜板。”窦芷很是气愤地道。
“为兄我岂是言而无信之徒。”窦琰一脸悻悻地伸手进了袖子里边,准备掏铜板来的当口,却看到了那管家宝叔一脸喜色地冲了进来。“公子,您快过去吧,陛下派来的天使已经到了府里了。”
“啥?天使……”窦琰听得嘴角可劲地后裂,啥时候中华民族也出现那种背后插翅膀的玩意了?
“就是天子所遣之使节。”窦芷很麻利地从窦琰的手心里抢过了两枚铜板,很喜孜孜地放进了自己的小钱袋里,洋洋得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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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窦琰,见过天使。”窦琰匆匆地换了一身衣物之后,便随着那管家宝叔匆匆地赶至了前厅,果然看到了一个宦官就蹲在前厅里边,赶紧步上前去见礼道。
“不敢当窦公子此礼,奴婢久闻公子之材,今日一见,果然风度翩翩,非寻常人可比,咯咯咯……”这位年约三十来岁,却面白无须的宦官袖子轻掩唇前轻笑道,那飘飘荡荡的眼儿,非男非女的声线。看的窦琰不由得菊花一紧。先人的,那天子也是,整点正常人来宣旨行不行,非要拿来不男不女的玩意来恶心自个,还让不让人活了。
还好,这位宦官并没有继续玩眉目传情的意思,又继道:“奴婢奉陛下口谕,请公子往未央宫面见陛下,还望公子随奴婢同往。”
“陛下有命,琰自当遵从。”窦琰也不客气,甚至是颇为期待这一次的见面,毕竟自己在前天下午可是送了好大的一份礼物,天子再吝啬,也不好不表示表示吧?
毕竟那曲辕犁和着独轮车的出现,可是极大地提高了农人的耕作和运输效率不止一星半点,照窦琰自己的想汉,这么大的功劳,天子就算是封自己个侯爷或者赏个千金万金什么的,自己也能理所当然地坦然而受。
窦府就在那章台御街,距离皇宫也就是不到两柱香的路程,到得那未央宫之后,一路通畅无阻,那名宦官将窦琰带至了未央宫内的麒麟殿前。
由着那位宦官入内禀报,窦琰在外上上下下地打量起了周围,未央宫内的殿阁式建筑群的格式与规模的确要远远越过长乐宫,光是这麒麟殿的夯土台基就至少高达两丈,长长的阶梯上,有着一些身形剽悍的禁卫顶盔贯甲而立,手中的长戟上的红穗迎风鼓荡,看得窦琰不禁有些入神,毕竟汉代的甲具实在是比不得唐宋时的美观,倒是这长戟的造型很是独特,至少后世所见到的全是布满了铜锈的玩意。
就在窦琰走神的当口,听到了那由里而外疾疾而来的脚步声,那位方才进去传话的宦官已然行至了窦琰的身前,恭敬地道:“天子宣窦公子进殿,公子请……”
窦琰点了点头,勾身去鞋之后,径直步入了这间高大的麒麟殿。就看到前天曾经见到过的大汉天子,汉景帝刘启正斜倚于榻上,享受着两个美人儿的服侍,嗯,一个在给他捶腿,另外一个正在给他敲背,而殿内还有几位乐女,各持乐器,让那丝竹妙蔓之音满盈于殿内。
看得窦琰羡慕不已,不知道自己啥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逍遥日子。窦琰很快就收摄起了心神,疾步到得汉景帝卧榻十步之遥,便向汉景帝拜下。“草民窦琰,见过陛下。”
“起来吧,汝乃我母后之侄孙,也是朕的晚辈,不必如此拘礼,不需称什么草民。”汉景帝这个时候伸手拍了拍那位给他捶腿的美女,示意这两位妃子退下,这才坐起了身来,向窦琰和颜悦色地道。
“谢陛下。”汉景帝虽然这么说,可窦琰却不敢有一丝怠慢,毕竟这位汉景帝在待人方面的历史评价实在不怎么的。
“朕前日晚便命匠人仿制了那些改良农具,昨日试用了一番,果然于国于民皆有大用,朕甚慰之,窦家又多了一位才俊啊。”汉景帝抚了抚自己那显得有些稀疏的胡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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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到达,嗯,还有一更,对不起大家,腹疼起来还真难受,医生吩咐要多休息,所以只能躺在床上想到了情节在跳起来码,有些慢,希望大家谅解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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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很红颜很祸水……
“谢陛下之赞,琰愧不敢当,说来,若非有叔公章武侯指点,琰一晚辈,岂能……”窦琰嘿嘿一笑答道,不想话到半载,却看到了那天子抬起的手臂,不由得把后边的话生生咽下。
“年轻,谦虚,不居功,不自傲,这些都是好的,不错,看来窦王孙不仅仅文武双全,办事果敢达练,连儿子都教得这么好,倒真让朕不得不再另眼相看哪。”汉景帝笑眯眯地抚了抚短须道。
接着他又自顾自地道:“昨日,朕的舅舅章武侯已然禀报于朕,这些改良之农具,他半点功劳也无,不过是提了一些建议罢了,多为汝一力为之。”
窦琰眨巴眨巴眼,没有想到窦少君这位叔公还真是个好人,居然连这点底也都漏了。
“朕还听母后言,那未央宫之所以数受天雷而无恙,实乃出自汝之手笔。”汉景帝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窦琰,一面侃侃而言,窦琰只能干瞪眼。不过心里边倒是很沾沾自喜,天子可劲地夸自己,看样子,一场赏赐是少不了了的。
可还没等窦琰的嘴角往耳根咧,就看到那汉景帝双眉微拢。“可惜了……”
“嗯?陛下您这是何意?”窦琰一头雾水,忍不住口道。莫非这老家伙想赖帐不成?难道是可惜钱帛要流进自己这位大汉俊杰的口袋而心疼?
汉景帝看到窦琰的表情,不由得自释一笑:“其实这两日,朕正考虑着该怎么赏赐于你,对了,你如今年岁几何?”
“十五有余。”窦琰老老实实地答道。
听到了这话,汉景帝不由得略带可惜地摇了摇头:“可惜了,你年未及冠不可授以实职……”
听到了这话,窦琰的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心中暗叫好险。先人的,幸好自己只是过期正太,并非已经行过冠礼的成年男子,否则,岂不是要把自己的大好年华都浪费在工作岗位上,要知道,自己在大汉的幸福纨绔生活都还没开始,一个妞都还没泡到手,童子身都还没破,怎么能那么早就给天子卖命?
再说了,你汉景帝跟你儿子在历史上都不是啥好鸟,兔死狗烹,翻脸不认人的事情做的可不少,自己前世顶天也就属于乡村级别的小干部,凑到这里来玩宫斗岂不是找死?
幸好这个时候汉景帝也没注意到窦琰的表情,手指头在自己那榻栏上轻轻地叩击着,仿佛在思考,该给窦琰这位年轻的大汉功臣以何等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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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个时候,殿门外传来了急促的奔跑声,而且似乎不止一人,听到了那仓皇的脚步声,原本陷入沉思之中汉景帝不由得有些愕然地抬起了头来,却见一位卸去了头盔,浑身尘土扑扑的武将方一进殿门就伏身而下:“陛下,紧急军情,吴王刘濞反了。”
“你说什么?”汉景帝那张削廋微黑的脸庞陡然一僵,双眉拢在了眉心处,沙哑的声音顿时高了起来。
“回陛下,吴王刘濞以‘请诛晁错,以清君侧’为名举旗反乱,并檄告各诸侯国。如今胶西王刘昂、胶东王刘雄渠、淄川王刘贤、济南王刘辟光、楚王刘戊、赵王刘遂等,也都起兵配合。”那位武将回答得又快又疾,听得那汉景帝的黑脸瞬间刷上了一层白灰,原本威仪的面容上的五官一时之间仿佛找寻不到自己适合的位置,扭曲得份外难看。
“吴王刘濞?……吴王刘濞!”汉景帝大袖猛地一挥,原本摆在那卧榻前的器具瞬间飞了出去。窦琰也给吓了一跳,因为一柄专门用来削竹片的牍刀就从他的鼻子跟前擦过,鬼使神差地钉在了位于窦琰身后的木柱上,嗡嗡作响。
“我靠!”窦琰的眼珠子顿时鼓了起来,这也太牛叉了吧?要不是顾忌着跟前这位耍流云水袖的是汉景帝,堂堂国家最高领导人,杀人都只是看心情的,说不定窦琰真的会上前采访他,问问他是不是练过什么内家真气,又或者是修炼过飞剑啥的,要不咋这么准呢?
汉景帝的举动顿时将吓得殿内一众仕女宦官全都跪伏于地,正所谓天子一怒,不外如是。而让那把牍刀给吓了一跳的窦琰也只能伏下了身子作五体投地状,实则心中对这位汉景帝不停地腹诽,学女人耍袖子有个毛用,有本事你耍大马刀去,害的老子堂堂穿越青年,俊俏小帅哥,未婚小处男差点让一柄小小牍刀给破了相,以后找婆娘岂不是要降低档次?
汉景帝铁青着脸拔身而起,大步向着那殿外行去,方至殿门外,便向那身边的近侍吩咐道:“立即召百官入宫议事!……”声音越来越远,窦琰看着那汉景帝的背影,抬了抬手,想招呼这位皇帝自己这位大汉朝的年轻功臣还蹲在这,不过想了想还忍住了要喊出来的话,而大殿内的那些宫女宦官不大会的功夫也随着汉景帝一下子就跑了大半,就剩下窦琰和小猫三两只在里边干瞪眼。
“开始了吗?七国之乱……”窦琰此刻也静下了心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虽然仅仅只是听闻,但是,窦琰仍旧有着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浮上了心头,这一场席卷了近半大汉帝国疆域,持续十月左右的大汉宗族叛乱,终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