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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昱寒声音有些沙哑:“蓝家和……和穆家那里来的人马?”
“褚金国!”
“楚恒,好你个楚恒!”将自己的注意力吸引到运城,竟然趁机将士兵运进玉寒国,你既然敢这样做,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朕要静一静,你们不许跟来!”说完快步走了出去。
穆凌依面无表情,在墨昱寒走出去之后,紧跟着想要离开,可是在她走出营帐的时却被暗拦住了去路,暗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心中有一丝快感。红唇轻启,语调带着一丝嘲讽:“没听到主人说的话吗?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穆凌依心中有些烦躁:“让开!”
“凭什么?”
穆凌依不想再理会她,举步离开。可是暗却不想就这样放过她:“知道主人为什么那么为难吗?是因为你!你的家族叛变了,凭什么你还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待在玉寒军营里!”
听到这话,凌依停住了脚步:“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暗一句话没说完,凌依却脸色一边,身形急闪,奔向小溪旁。暗跟着她走了一段才发现那里竟然有打斗声,莫不是主人?
二十几个黑衣人正保卫着牧原和金弘等人,出手间动作很辣,金弘正吃力的保护着身后的牧原,身上已经有了几道伤口,血迹弥漫。凌依将腰间的长鞭挥出来,“啪”的一声打掉一人袭向金弘的长鞭,长鞭干净利落的袭向那人的咽喉,一身喉骨破裂的声音后,那人轰然倒地。金弘看向穆凌依,脸上有了喜色,他身后的牧原更是惊喜的叫了声“小姐”。
穆凌依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长鞭一挥,将金弘身后的牧原拉出来,声音嗜血无情:“你就只会躲在别人身后吗?那你现在死了就可以了!没有人会一直保护你!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是你的护卫吗?滚!”
牧原脸色苍白如纸,金弘焦急的将袭向牧原的攻击挡开:“小姐!”
凌依没有再看牧原一眼,动作利落的将自己身边的黑衣人清除,人数上的差距让她顾不得护卫自己,身上的伤口逐渐增加,出手却更加狠戾。地上倒着的黑衣人数量逐渐增加。
牧原眼中泪水模糊,袖口抹掉眼泪。“啊……”牧原大吼一声,一直随身携带的长剑出鞘,凌厉的剑光一闪而过,一旁的黑衣人猝不及防,被长剑刺入胸口。血肉撕裂的声音,让牧原脸色更加苍白,可是动作却没有退缩,果断的将长剑拔出来,砍向一旁的黑衣人。这是的牧原心里只有刚才穆凌依说过的话:你就只会躲在别人身后吗?那你现在死了就可以了!没有人会一直保护你!你以为你是谁!我们是你的护卫吗?滚!
“滚!”一个滚字让牧原彻底乱了心智,他不能离开,他还没有为自己和母亲报仇,他还没有让小姐记住自己的名字,所以他要留下,他不会在躲在别人身后,他可以自己保护自己,可以用自己的双手保护小姐!
一旁的暗眼中风云变换,如果……如果没有……没有这个女孩,主人……主人就不会动情,如果主人不会动情,自己就可以守护他一辈子。拳心紧握,指甲掐入手心,如果没有她……心思惊疑间,没有注意到一道惊鸿般的身影疾驰而来,墨昱寒面容冷硬,呼吸之间,已经到达凌依身旁,一柄软剑流光四溢,收割者黑衣人的生命。动作间行云流水,黑衣人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已经倒在地上没有了生息。
这是凌依第一次看到墨昱寒使用兵器,第一次看到他运用武功。他就像是无情的杀神,如墨的眼眸中没有任何感情,却带着睥睨天下的深沉,就像遥远的神,总是用微微的怜悯看着人世间蝼蚁般的人类。穆凌依承受这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心中却莫名的不喜欢。这样的墨昱寒太过陌生,陌生的好像那个宠溺的叫着自己小丫头的人不是他。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墨昱寒不仅没有收敛全身的气势反而气势更盛。径直走到还在愣神的暗身边,“啪”一巴掌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
“我是怎么告诉你的,你在干什么!”
暗猛地跪在地上,眼泪滚滚而下,美丽的眼中暗淡的没有一丝光彩,纤细的身体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连跪在那里都有些颤抖,贝齿紧紧地咬着红唇,丝丝血迹渗出。
墨昱寒紧握着拳,控制着自己嗜血的心情,手上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他冷静了下来。穆凌依微凉的手正握着他的手,眼中带着关切,墨昱寒紧紧地抱着穆凌依浴血的身体。
穆凌依没有反抗,任由他紧拥着自己。看到这样的墨昱寒她心中有一丝心疼。
“小丫头……”
“嗯?”
“穆家,你会在乎吗?”心中存着一丝侥幸,虽然知道答案还是想要再确定一遍。
“你说沫沫?”
“沫沫?”
“嗯,就是穆凌落,她是沫沫,我在乎她!”
“嗯?”墨昱寒有丝回不过神来。
“好疼!”
“嗯?”
“身上的伤口,你抱的好疼……”
。
第十九章 空落眼前花
第十九章空落眼前花
军帐内,墨昱寒眉眼含笑的看着穆凌依,眼底深处的宠溺之情几乎可以将人溺毙。自从昨晚,小丫头对自己的接近接受的可是越来越好了。呵呵,这代表着自己距离小丫头的心越来越近了,不是吗?唉,打扰别人谈情说爱可是要遭雷劈的,楚恒、蓝家你们可要接好来自墨昱寒的报复啊!
凌依眼神轻轻的晃动了下,沉静的眼神在看到墨昱寒的眼神时,轻微的荡起层层涟漪。这个人,她喜欢么?凌依现在越来越迷惑,如果喜欢的话,可是看到他那样的眼神为什么想要躲闪,可是如果不喜欢,那他抱着自己时,自己心中又很开心。沫沫在的话就好了,虽然沫沫一直以自己为重心生活,自己很愧疚,现在自己离开那么长时间,沫沫应该已经找到新的重心了吧?这样,自己就可以不用在对沫沫愧疚了!
出神的凌依被金弘的声音惊醒:“小姐,牧原醒了!”醒了吗?醒的不是很晚,看来心里素质还可以。凌依跟着金弘走向牧原的账子。昨晚,牧原在杀了两个人后,神智依旧没有清醒过来,最后,还是金弘把他打昏带回来的。昨天的刺杀目标很明确就是牧原,现在这个时候,追杀的人依旧可以在军中来往,看来他们实力不俗。牧原一直不愿意讲出他的来历,自己可以不管,可是他如果再不清醒的认清现实,他迟早死在自己的天真上,那么自己当初救他的目地就没有意义了。
凌依进去的时候,牧原已经梳洗完毕,看到凌依进来,牧原单膝跪在地上行礼,脸色依旧苍白,声音还带着嘶哑:“小姐,请让我继续留在您身边!”
凌依看着他没有回答,只是让他抬起头来。凌依看着现在的牧原,嘴角带了一丝微笑,紫色的眼中光华闪烁。现在的他终于看是蜕变了么?褐色的眼眸中依旧有着自己初次见到他时的倔强,只是在眼底深处,多出来一份担当和坚强,不再是那种盲目的仇恨和天真。看着牧原坚定的眼神,凌依笑了笑:“你叫什么名字?”
牧原被凌依的问题弄的愣了一下,紧接着一种狂喜涌上眼睛,小姐问自己名字了,小姐终于承认自己了是吗?在这一刻,在巨大的惊喜中还参杂着些许委屈,自己终于让小姐记住自己的名字了,强忍着落泪的冲动,牧原一字一顿的说出自己名字:“牧原!小姐,我叫牧、原!”
“很好!你也看的出来,我的功夫你学不了,也不适合你。而且,你自己也有自己的功法,现在开始,自行训练,我身边的人不可以是弱者!“
牧原行礼:“是,小姐!”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小姐。
凌依走出帐外,金弘紧跟着出来:“小姐,在下有些不明白,您想要牧原蜕变没错,可是为什么要用这么激烈的方式?要知道,一旦他没有觉醒,可能就是永远的颓废!”金弘有些感慨,这样的方法对那个还是孩子的牧原来说,有些残忍了。
凌依嘴角轻笑,却带着微微的苦涩:“什么是残忍?一直放任他天真下去才是真正的残忍,残忍的不是我,而是现实,现实才是梦想最残忍的杀手。”感受着帐内牧原有些加重的呼吸,凌依沉默了一会儿才补充道:“再说,我不相信有那样一双倔强眼神的他,会清醒不过来,如果那样的话,当初我也不会救他!”
凌依离开后金弘听着帐子内牧原压抑的哭声欣慰的笑了笑,小姐就是小姐,她的方法不是最好的却是最适合、最管用的。呵呵,牧原这小子运气不错!自己要是早几年遇到小姐就好了!
凌依没走几步就停住了。
暗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脸上的憔悴没有掩盖她美丽的样貌,反而让她多了丝让人怜惜的脆弱。昨天墨昱寒打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还在,只是浅了很多。暗眼睛紧紧地盯着凌依,拳头握紧,仿佛抓着的是她仅有的骄傲。
凌依没有说话,也没有走开,这样的暗让她想起了沫沫杀死自己时的表情。就像这样,带着微微的绝望和义无反顾的决绝,仿佛就像是失去了人生中最后一缕阳光的小草,奋力挺直纤细的身躯,迎接这永恒的黑暗。这样和沫沫相似的暗,让凌依心中微痛。
暗紧握的拳头最终松开,“咚”的一声跪在地上,膝盖和地面接触发出的声响,砰的砸在穆凌依心上,沫沫当时也是这样跪在地上,哭的不可自已,就像用尽生命所有的力量一般。现在的暗,也是那样的心情吗?为什么?可是,为什么?
暗美丽的额头紧贴在地上,声音嘶哑的不成样子:“凌依小姐,请你原谅我,请你让我留在你身边!”
凌依想说话,可是嗓子仿佛插入了钢针,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为什么?她想问为什么你们的感情可以这样浓烈?为什么你们要跪下?为什么要这么绝望?这一刻,眼前闪过墨昱寒的脸,他总是用微微无奈的眼神看着自己,为什么?
凌依沉默半晌才终于问出一句:“为什么?”
暗抬起头,美丽的脸上泪水满布:“我想留在主人身边,我想要继续守护他。我不会再害你,真的,我会保护你,就想主人保护你那样,让我留在你身边吧!”
“你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