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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听到我的话,脸色变了变,但还是没有说话,就这样看着我走上了警车。
我余眼看到那个杨亚斌正对着主任不停的窃窃私语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闷声不语的坐在警车上,车里的两个警察如临大敌的握着枪一左一右的坐着,我笑了笑,真正的凶手不知道怎么样,我这个打酱油的酱油党却这么对待,妈的,有毛病吧?
我问他们,对了,和我一起的那小子呢?
沉默不语,两人都没说话。
我暗叹,果然纪律严明,我心里猜测,看来张小勇是在后面的车里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市中心的警察局,呼呼啦啦的一行很显眼,刺耳的警鸣声从学校里一直驶出,不过从这个时候,学校也收获颇多,学校出名了!
学校出了个变态杀人狂!
如此惊动的案件,明天的报纸上学校绝对会举世闻名。
我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为学校担心了,因为警车已经停了下来,走!后面的警察冷哼一声,把我推下车,踉跄的往审问室走去,我看了眼墙上的‘为人民服务’这几个字是如此的显眼。
砰的一声,我看到张小勇被推向另外的一间审问室,而我直直的进了眼前的审问室。
卡擦卡擦两声两副手铐就分别扣在我的胳膊上,我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狭窄的屋子里特别的安静,除了我的呼吸声,什么都听不清,我紧张的不行,妈的,老子活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进警察局,草!
我心里突然害怕起来,我不知道万一我父母知道我进警察局的消息后会怎么样,我看了看眼前空无一人,突然有些好奇。
警察呢?审问我的人呢?
都特么的去哪了?
直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警察审问犯人都有一套,拘押的嫌疑人都会先在审问室呆上半小时,就是让人紧张到极点,心里没底,到时候警察在一审问,心里崩溃,喝问下绝对会露马脚,不打自招是惯用的方法!
只可惜我不是犯人,我看到铁门被打开了,走进来两个警察,其中还有那个关心我的清纯警花。
警花一身警服,手里拿着本子,英姿飒爽,说不出来的动人。
“哼,说说吧,你是怎么杀人的?‘可惜的是警花一开口就暴漏了蠢猪的本质。
草,我骂了声,心里大火,尼玛的,屎盆子也不能这么乱扣的,我冷冷的看着他们,直接说了四个字:“衡阳害手!““衡阳害手?“警花喃喃道,小脸有些不解,费力的看着我,说,这什么意思?
“妈的,什么玩意,赶紧说话!“一旁的警察简直就是猪,笨的让我无语,拍着桌子砰砰响,毫不客气的大声吼道。
我深吸一口气,忍住心里的破口大骂,看着他们,问出一个重要的问题,你们有谁是湖南的?
妈的,你问这个干啥?警察有些不解,直接曝出粗口。
让我高兴的是,那个小警花有些机智,哎呀一声,恍然大悟道:‘对了,我们局长老家是湖南的,怎么你有问题吗?“我没理他,耸了耸肩,对他们说,你们要是想知道这庄案件到底谁是凶手,那么就叫你们局长来问我,不然我什么话都不说!
警花嗯嗯了几下,竟然扑哧一声笑了,说,行啊,到时候让局长来,看看你还有啥话能说的。
说完,竟然对中年警察吩咐,王哥,你就叫局长过来看看啊,反正也没啥事不是。
那个叫王哥的警察似乎有些无奈,说了句,梓涵,你管这小子的疯话干啥,局长哪能有时间来这?还是别叫局长了。
没事,没事的,我看这小子也不像说假话啊,在说我也挺好奇那个什么衡阳害手的呢。说着,一推王哥,娇声声的说,快去吧,快去吧王哥。
王哥叹了声,就走出审问室,梓涵的警花忽然回过头看到我笑眯眯的看着她,一脸的猥琐,一拍桌子,娇斥道:‘小流氓,你看什么?“我嘿嘿一笑,没说话,梓涵?果然是人如其名啊。
梓涵看着我嘿嘿笑不说话,也不怎么生气了,扑哧一声笑,就跟我聊了起来,就像是和我聊家常一样,问我家里还有没有兄弟姐们,现在多大,有女朋友了没?
我一阵无语,尼玛,查户口呢?
就在我和梓涵聊的密切,正打算开口要联系方式的时候,铁门被人打开了,首先走进来的是那个叫陈局的胖警察,后面跟着王哥,陈局哼了声,一屁股坐下,后面的王哥恭敬的站在身后,那模样,像及了抗战时候的二狗子。
陈局板着脸,一脸的寒霜,那样子就像是我打扰了他的好事一样,他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哼道:‘小子,你挺厉害啊,还叫我来,说吧,叫我有啥事?’
我见我需要的人来了,也不敢在拿架子,直接说道,局长,你是湖南的吧,就应该知道衡阳害手的事。
衡阳害手?
你小子怎么知道?陈局面色一变,跳了跳眉,连忙问道。
我一本正经的对他接着说,湖南人都知道,尤其是衡阳本地人都知道民间流传着有一种邪术,叫做“衡阳害手“,你应该知道的,以前的时候有不少人修炼这种邪术,不过现在和平年代很少出现了,可惜和我一起进来的那小子就会修炼这玩意,这一切都是他催眠张恺杀的人,这下你知道了吗?
妈的,放啥屁呢?王哥直接大骂道,就要上前给我个教训。
陈局挥了挥手,叫住他,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了变化,严肃的看着我说:“小伙子,我就是衡阳人,衡阳害手这东西我听我家老人倒是说过,但是我怎么知道你说的真假?“我呵呵一笑,心里暗叹,知道你相信就好,还怕你不相信呢。
我心里突然开始感谢起王婆起来,要不是和王婆住了半个月,我也不会知道这些邪门歪道的了,我继续跟他说;衡阳害手这种东西,可以说是杀人于无形,但是如果功力不到家的人,死者的背后都会出现一道黑色的掌印,这一点你可以看看他们两个,最关键的是死的人身上都会很臭,昨天我们几个去学校的鬼楼炼胆,中间张小勇给了我们不少的烟,所以在鬼楼里遭遇了一些事,不过现在可以肯定那小子的烟绝对是汗,也就是迷药,他功夫不到家,所以还得借助于这些外助物,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去宿舍搜一搜,到时候化验下,就知道我说的真假了。
呀,真的假的,这么神奇啊?
梓涵哎呀一声,小手拍了拍胸脯,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陈局也不含糊,直接一挥手,让王哥去宿舍查看,看着我的眼神有些尊敬起来,叹了声,小伙子,看来你也是深藏不露嘛,我们经常能碰到些怪事,所以也有这方面的人……咳……是这方面研究的人,到时候一看就知道你说的真假了。
说到这,小心翼翼的说:‘那个,小伙子,还有有没有别的办法,我虽然信你,但是法官也不相信啊?“我嗯了声,皱着眉想了想,接着把自己从王婆那里听到的东西都一谷脑的说了出来:‘大家都知道,在正常人的指甲下五分之一的地方都会有一个白色的半月形,这就是半月痕,是观察人体阴阳循环变化的东西,每个人都有,不信你们可以看看,但是有一种人从来都不会有,那就是练过害手的人,由于他们常年修炼这种邪术,所以他们的手早就成了死手,根本就不会有半月痕,所以,修炼这种邪术的人害怕让别人知道,都会用指甲油涂满,掩盖住自己没有半月痕的事实,我和张小勇住了这么长时间,他双手都涂着指甲油,你们要是在不相信,就可以刮掉他的指甲,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说完,我就闭着眼,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心里也没底,不过我相信王婆不会害我,毕竟她也算是我的师叔,跟老头是亲姐弟,不会害我的。
我心里忐忑,却不知道在他们眼里却变成了我是在装逼。
就听到那个叫梓涵的小警花惊呼一声,哎呀,这小子还挺厉害的呢,和高人一样啊。
陈局瞪了她一眼,没理她,看着我,闷声说:“小伙子,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叫张小勇的修炼害手,因为功力不行,放出害手就杀了你们宿舍的两个?“我好奇的睁开眼看着他,问道,你,你怎么知道?
陈局苦笑一声,对我解释起来,说,我活了这么大,还是衡阳本地人,什么没见过啊,不过衡阳害手在我们那叫陷手,又叫汗手,这是我们土话的叫法,你不知道也很正常,我小时候我奶奶家的院子里有一颗柳树,活了十几年了,可是有一天突然就枯死了,不明不白的,我们村的一个算命瞎子就说这是有修炼害手的人试手弄死的,瞎子还跟我说,这种东西要是到一定东西不放出去的话,自己就会死。
说完,他叹了一声,有些感慨的接着说:‘草,没想到老子现在终于见到这玩意了,不容易啊,妈的!“我忙竖起大姆手指,对他说,您现在能见到,还不算晚,以后小心就是了。
陈局笑了笑,拿起手机看了看,对着梓涵说道,行了,这小子说的话没错,刚才我让人已经拿到烟化验去了,结果都出来了,烟里有甲烷,也就是迷药的成分,那小子也好像招了,李刚,你没事了,走吧。
说着话,梓涵已经给我开起了手铐,我活动了下双手,站起身跳了跳,尼玛的,恢复自由的感觉就是这么爽啊。
我忙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我真的,真的能走了?
草,你小子不走,还让我们请你吃饭不成?陈局大骂一声,看得出来他似乎有些心事。
我笑了笑,就二话不说往门口走,突然我似乎想起什么来,放下握着门把手的手,转身看着他,问出了一件心里关心的问题,我说,对了,张小勇为什么要害老大他们,他招了没?
唉!陈局叹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知道什么表情,狠狠的拍了下桌子,大骂道:“草,那小子竟然说你们叫他矮子啥的,瞧不起他们,所以就要报复你们,卧槽,现在小屁孩子都是什么逻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