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馆,价钱也便宜,人住的也算多,只不过有人就看不惯,编造是非,诋毁她们。
我叹了声,人心就是这样,你虽然可怜,但是别人就认为你是在抢生意。
为了证明我的善良,我特意交了好几倍的房租,并且多给了几百,对她说,我对笑笑也挺喜欢的,这些钱就给她买点好吃的吧。
妇女眼一红很感动,说什么也不肯接下,不过在我生硬的态度下最后终于收下了。
笑笑也很懂事,在一旁不停的感谢我:“叔叔,叔叔你真好,我给你们领路去啊,待会我妈给你们做饭,我给你们送上去啊。”
我哎了声,就牵着林然上了楼。
本来我打算两个人住在一间房,方便不说,最少也能脱离我处男的苦逼生活,不过操蛋的是林然似乎知道我的想法,生生的要两个房间,硬要和我分开,而且警告我:“李刚,你可别想打什么坏心思啊,告诉你,现在一点可能都没有,哼。”
说着就上了楼。
我一阵无语,跟着林然上了楼,好在跟林然住的房子算挨着,幸亏没有距离感。
不一会,笑笑就上楼叫我们下去吃饭了,我看着桌子上五颜六色花花绿绿的饭菜,很好看,香气扑鼻,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我擦了把嘴上的口水,好奇的问她,这些都是什么菜?
笑笑对我的态度很满意,就对我介绍,这下都是岳阳最有名的菜了,而且还都是她妈妈亲手做的,白的是米豆腐、黄的是姜汤、臭豆腐、血耙耙、米粉,酸菜鱼,可都是岳阳的特色菜呢。
“哎呀,叔叔你别问了,赶紧吃吧,要不然就凉了啊。“笑笑小脸有些着急,不停的催促我,拿着碗筷就递给哦。
我看着桌子上的菜就流口水,也顾不得和林然招呼,拿起筷子就吃起来,这些东西让我兴奋不已,狼吞虎咽的,吃的肚子都撑了,才回到屋里返回。
回到屋里已经是十点来钟了,林然似乎是母爱大发,早早的在楼下和笑笑说话聊天起来,可怜我一个人在屋里看着木板墙壁发呆,默然不语。
此时因为是淡季,楼里除了我们,竟然只有我和林然这两个顾客在,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子床上挪动身子,引得木质地板一阵乱响,其实在岳阳这种地方,吊脚楼这种建筑并不常见,不过靠山吃山,靠水喝水,因为这种建筑是木质结构造型简单,但其实噪音和稳定性很不好,隔音很差,我都担心万一我和林然在一块发出啥动静,让下面的笑笑听见,就要多尴尬有多尴尬了。
好在我有自知之明,和林然两个分开住。
我在思考着以后,我答应林然绝对会给她幸福,至少不会欺骗她,但是她家里怎么办?
难道真的这么私奔不成?
这个时候,窗外有风在一阵阵的吹进来,呼呼啦啦的,吹得很有节奏。
这声音简直就是田野的呼唤,和特么的天然催眠曲一样,做了一天的火车,本来疲惫的不行,我迷迷糊糊的不知不觉的就闭上了眼,睡着了。
睡得很快,迷迷糊糊的,我没有了意识,那一瞬间,我做梦了。
在梦里,我正在和林然在洞庭湖游玩,拉着小手一脸的幸福,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噗通一声掉进了水里,要知道我特么的除了狗刨外,什么都不会,就这么一下子,冰冷的水就漫到了我的脖子上,我四肢乱动着,林然很着急的在岸上大喊,李刚,李刚你没事吧?
我努力的仰头浮出水面,正要呼救,这个时候,就感觉像是水草一样东西直接盖住我的脸,我鼻子一下子就被盖住,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心里一阵着急,我迷迷糊糊的开始用手去摸,谢特,我第一感觉是像丝线一样东西,很滑,那一瞬间,黑暗顿时就腐蚀了我,我心里暗骂,开始乱动挣扎着,却没有让我想到的是,我越是挣扎,这东西就拽着我越往下沉,落水的人都知道这样的情景。
我特么的双眼开始充水,鼓得和兵乓球一样,满面都是血,我猛的一回头,突然发现自己和林然此时就在岸上,然后看见前面有一座桥,许许多多的长头发的白衣女人在回头看着我,正在转头往桥上走去。
其中有一个女人我看着很熟悉,大眼睛长头发,五官精致,长的很好看。
妈的,我一下子想起来,这,这不是那张晓慧吗?
就是我为了拜师上坟山抄墓碑看到那个张晓慧,也是鬼猫索命险些要我命的张晓慧。
她回过头冲我无声一笑,这笑容看着特别的诡异。
就在我害怕的倒退的时候,张晓慧突然噗通一声就跳下了石桥,接着不见人影。
我啊了一声,脸上都是冷汗,一下子就醒了过来,心神俱动的不行,想开口喊人,想起来翻身,然而我此时却是浑身的肌肉酥软,一点力气都使不得,动弹不了,好像身体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压着,有千斤重,妈的,我心里忍不住大骂,我当然知道自己躺在床上,虽然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但是我现在却连掀开棉被的力气都没有。
妈的,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紧接着,我突然脖子一凉,感觉到一个滑腻的东西顺着我脖子就钻了进来。
这诡异的玩意很长,冰凉的一片,像蛇又像是鲶鱼,表面都是一层层滑滑的粘液。
我哆嗦着不敢言语,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我慢慢的想了起来。
我被鬼压身了。
☆、三十二章 似乎是水鬼吧?
鬼压身,这种事在日常生活中很常见。
当有人在睡觉中醒来后,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头脑很清醒,但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就像是身子压着什么重物一样,很难受很诡异,没有办法,大多数人只能熬到天明,这种感觉就会自动消失。
这种事就叫鬼压身。
当然鬼压身在科学上还有一个叫法,那就是梦魔,是一种潜意识苏醒,但是支配肌肉的神经中枢还没有完全醒过来,所以会有很多恐怖的不舒服感,这是医学上的解释,十二法门上也有记载,人沉睡时是意识防范最薄弱的时候,若周身有协物,最容易近身,这东西可是是一种生物,也可以是一种物质,当然也有可能是鬼怪之类的东西。
不管是什么玩意,被鬼压身的人都会精神疲惫,疾病缠身,最后会突发重病。
妈的,不过一般鬼压身的人都会阳气不足,身子虚弱,疲劳生病的人啊。
擦,小爷我可是处男童子身,再加上本身还有些道行,这么操蛋的事怎么还会让我碰到?
我正在暗骂的时候,突然发现这似乎不像是鬼压身,因为在我脖子的那东西已经顺着我身子滑到了我心脏的位置,紧接着我的胸口就传来麻痒的吸动的感觉。
哦,我忍不住心里暗暗的爽了下,这感觉,特么的比口活还爽啊。
爽归爽,我很快就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妈的,这绝不是鬼压身啊,这可是一场有预谋的袭击事件。
虽然我此时头脑昏昏沉沉的,但我不敢就这样迷糊,于是我开始默念道家的《登隐真决》,深吸着空气,保持着头脑清晰。不断的默念起来,最后默念了几乎有十几遍,我越念越快,当我最后快要念完的时候,我突然心里一动,身子也开始恢复了意识,慢慢的我开始能控制起全身起来。
我突然感觉胸口似乎有些不对劲,我立刻手里结印,印决是“不动明王印”,是佛家罗汉的降魔手势,本来我还想来一个吉祥狮子卧的,不过碍于身子疲惫,只能用手印代替,不过结果还是好的。
我口中大喝:“天地有正气。”
这是“正气歌”,喊出来有震慑邪物的作用,我的声音在屋子里很小,不停的在房间里回荡着,我猛的一下子掀开棉被,伸手往胸口去抓,可惜这东西动作很快,竟然一下子就游走到了我的大腿位置,我心里这个膈应啊,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最后大腿一抖,看到一个黑乎乎的黑线往地板下面电射而去,我跳下床,草泥马,我大骂一声,就不管不顾的伸手拿起手机去砸,我的爱疯啊。
我心里大叫可惜的同时,手里的手机也应声而下。
擦,没砸中。
我自卑的叹了声,接着打开灯,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的胸口,只见这个时候自己身上湿淋淋的,身上也有很浓重的泥土味,腥臭的和特么的自己下河摸鱼一样。
这个时候,我屋旁边的林然也醒了过来,穿着睡衣,迷迷糊糊的打开门,莫名其妙的问我:“李刚,你怎么了?怎么蹦蹦跳跳的?”
我的亲娘哎,我蹦蹦跳跳的,当我马戏团啊,我撇了撇嘴,没理她,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胸口,胸膛上有一处恐怖的咬痕,上面有一排排的牙齿印,大约有十几颗的样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还出血了,而我的手也像被火了烧一样,虎口发麻,烫的生疼。
之前因为紧张害怕,现在清醒过来,胸口上和手掌上一阵刺心的疼痛。
林然顺着我眼光也看到我身上的怪异,啊的一声,直接跑上前,惊魂的问道:‘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蚊子啊?怎么咬的这么厉害?“我摇了摇头,妈的,要是蚊子也得是非洲吃人蚊子了,我连忙问她,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事,有没有被鬼压身?
林然出奇的脸一红,瞪了我一眼,摇了摇头,低声说,她和笑笑聊了会,就直接洗了个澡,睡觉了,睡得还很香,要不是被我房间里蹦蹦跳跳的传来的动静,她此时还没醒呢。
我看着她害羞的脸红,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没理她,跟她说了声,这个地方有古怪,咱们下去找她们去。
林然看着我一脸正色,知道我不是和她开玩笑,点点头就跟着我下楼。
妈的,便宜没好货,那大汉说笑笑家有鬼,晚上睡觉有鬼压身还真不是开玩笑。
我骂了声,直接敲响笑笑母亲的房间,也就是我们房东的屋,房东很奇怪。看着我露着身子,提托着拖鞋一脸怒气冲冲的模样,有些害怕,还以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