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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有人要问了,如果不贴灵符的话,就这样将那块破瓦片及断锯取下来的话会如何?
其实,这种厌胜之术虽然阴险恶毒,但是却十分简单,木匠害人的话,只需放上镇物取一个寓意就能害人。而若要破此邪术,也简单,只要找出木匠放下的镇物,直接取下就算是破了此术。
如果我刚才直接将它们从房梁上取下来的话,或者将破瓦片直接摔碎,那么术破,对方就立马会遭受到反噬,送命以祭催命术。
下了楼梯,陈贤懿见到我取来的破瓦片和断锯,不由叫道:“果然是断梁催命术,对方为了能害死李家,还真敢把自己命给泼出去!”
陈贤懿说的没错,对方布下这种邪术,虽然是害人,但是却也等于是玩火自焚,这是拿自己的性命来做赌注。因为如果有人发现了此术,或是有人多管闲事破了此术,那么死的便是木匠他自己了。
“这……这就是柳木匠做的手脚?”老人见到我手里的东西,满脸的惊讶。
是的,放谁看来都会不敢置信,就是一块破瓦片和断锯,却能要了他们李家的性命,这的确不可思议。但是,事情就是如此,鲁班术里的厌胜之术害人就是这般容易,所以为人处事,还是不要太过霸道为好,毕竟有些事情,不是单凭你有钱有势就能斗得过人家的。
我只是对老人点了点头,然后就叫老人去找来了一根红绳,我先是将那截断钻插进了事先准备好的那截木料缝隙里,然后将破瓦用红线绑在了木料上,做完这一切,我这才大松了口气。
这截木料上写有“李先国宅主梁”六个字,说白了就是“替身”的作用,用这截木料代替李家的房梁,也就是所谓的瞒天之术,骗了这个邪术,让它误将这截木料当成是李家房梁。如此一来,断梁催命术没有被破,而李家也不会再受此术祸害了,一举两得,也算是两全其美吧。
将封存好了的这截木料小心放入黄布袋中,我便转头对老人道:“如今害你李家的邪术已经化解,你们李家不会再有事了,估计你孙儿若没有真正犯病的话,不久就会好起来的。”
老人大喜,扑嗵一声又跪了下来,对我连连道谢。
我忙将他扶去,对他道:“记住,今日这事一定不能对外人提起,就是亲戚也不得说。”
老人连连点头,称这辈子都不会告诉给第二个人知道,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我说这样最好,同时我心里则叹道,说过不多管闲事,上回因为杨权的事,而插手别人法术,就惹了祸事。如今竟然自己还是又一次插手了别人的法术,哎,或许我就是太心软了吧,见不得落难之人的可怜。只盼望念我救人之心,上天怜我!
只是,让我没有料到的是,与柳家的交手,这只是一个开始。当然,这已是后话,容我以后自会慢慢道来……
事情终于全部解决了,此时也已是午后了,我们本打算就此离去,但是老人却不肯,他说李家穷的没有余钱,暂时无法报答我们的救命之恩,但是饭还是要在他们家吃一顿。
就这样,我们留在李家吃了一顿午饭,最后方才在李先国老人的千恩万谢之下离开李家,按着他所指的方向,去二十里外的村子寻找阴阳世家张家。
去往前方的村子并没有车辆经过,所以我们只得步行,不过好在我走江湖早就习惯了,练就了一双腿脚,这二十里路程对我倒不难。大概在下午三四点的时候我们就来到了张家所在的村子,因为之前从李先国口中打听到了这一代张家人的姓名,叫张正林,所以进入村子里之后,打听起来倒也方便。
这个村子并不大,百来户人的样子,进了村,见到一位牵着黄牛刚从田里收工回家的村民,于是我们就迎了上去,问他这个村子有没有一位叫张正林的人?
对方打量了我们一眼,指了指村东头一栋白房子,说:“张先生就住在那,不过你们如果是找他解灾的话,估计有点难,他如今很少再替人解灾了。”
我点了点头,道了声谢,于是就和陈贤懿朝着村东头那栋白房子走了过去……
第二百八十八章阴阳世家
村东头那栋白房子离村口并不远,中间隔着一片农田,田里还有一些村民在忙着,我和陈贤懿顺着田梗旁的小路走了几分钟,接着就来到了白房子门口,也就是之前村民所指的张家。
对于此次所行,我是寄托了很大的希望,因为这三年来我走遍了大江南北,都没有找到一丝有关于古境湖的消息,最后所幸在古楼里看到了壁画,如今就只有张家或许知晓一些古境湖的消息了。
张家的大门敞开着,农村多是如此,只要家中有人,大门是从不关着的。
我和陈贤懿来到门边,冲屋内喊了一声有人吗?不久就从里屋出来了一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见我挎着一个太极图案的黄布袋,倒是把我们二人当成了行走江湖到此的阴阳先生了,于是直接对我们说:“两位先生,我家暂时无灾,也无动土之事,村西有一户人家不日欲要迁坟,二位先生可过去试试。”
一见此人误会了,以为我们是来他们家找活儿的,于是我忙笑着作了一揖道:“老哥误会了,我们二人并非是走江湖至此的,而是来寻人的。不知这里可是阴阳世家张家?”
对方一愣,点了点头,说:“阴阳世家不敢当,我们的确姓张。二位先生眼生的很,不知要寻找的是何人呢?”
见对方果然姓张,也没否认不是阴阳家,我心中不由大喜,知道差不多没有错了,我要找的张家就是他们了。于是我便对他报出了家门:“在下仙经门人陈二狗,不知前辈可是张正林?”
之前李老头曾经说过,张家的家主叫张正林,而眼前这位男人四五十岁,应当就是他了。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位男人却并不是张正林,只见他说:“我并不是张正林,不过张正林却是家父。”
不过,他对我们是仙经门人感到十分惊讶,似乎是不太相信似的,问我们真的是仙经门人?
我和陈贤懿忙点头称是,对方这才点点头,脸上露出几分微笑,似乎对我们倒是亲切了几分。
“爹,有两位先生找您。”他冲屋内喊了一句,请我们进屋落座,还给我们上了茶,让我们稍等。同时,他也告诉我们,他叫张全。
很快,就有一位老人从后屋走了出来,此人约模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了,满头银发,留着长须,连长须也是银白色的,一身白色马褂,黑衣裤子,脚穿布鞋,虽然年纪有七八十岁,但那走路的姿势却是龙形虎步,十分的健朗,分明就看不出一点老态,倒是老当益壮。
说实话,这位老人一出来,就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和电视剧里的人物差不多。
当然,电视剧里的那是假的,但眼前这位留着银白色长须的老人,我却知道一定本事不了。
老人一出来,我和陈贤懿自然明白此人一定就是张正林了,于是忙起身朝对方作了一揖,道:“晚辈仙经弟子陈二狗,见过张老前辈。”
张正林也回了个揖,很有几个礼节,并没有一点倚老卖老。他一边打量着我们二人,一边有些惊讶的笑道:“没想到是仙经门里的人,哈哈哈,快快请坐。”
我和陈贤懿再次落座,陈贤懿就忍不住好奇道:“听前辈的话,好似认识我仙经门的人?”
我也有此好奇,因为刚才他的儿子也对我们是仙经门人露出了惊讶之色。
“何止认识,仙经一派对我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张正林笑着点了点头,反而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反问道:“难道你们来找我,却不知道我与仙经一派的渊缘么?”
这下倒是我和陈贤懿给愣住了,两个人傻傻的摇了摇头,一头雾水,心想难不成眼前这位张正林,竟然与仙经派还有什么渊缘不成?
不过,对方却并没有回答我们的疑惑,而是问道:“既然你们不知我与仙经一派的渊缘,那老头我倒是十分好奇了,你们此次寻我是有何事呢?”
我说:“此事说来话长,不知张真人可是您张家的前辈?”
见我提到张真人,这回换成是张正林和他儿子愣住了,眼神之中尽是好奇,张正林的儿子张全忍不住问道:“张真人是我爷爷,已过世四十年,二位怎么会知道我爷爷?”
“连家父二位都知道,的确让老头我好奇,如今可没有几人知晓家父的名字了。”张正林也说道。
这个我也明白他们为何会惊讶,要知道一个死了四十年的人,的确早已被世人忘却了,何况还是从两个年轻人嘴里说出来。
我说:“之所以知道张真人前辈的名字,是因为我不久前在山西那边一座古楼的壁画中见到的,壁画落款处留有赣州阴阳世家张真人几个字,于是我方才寻了过来的。”
“竟然还有这事?”张正林眉头一皱,大感惊讶,显然他是不知晓此事的。
我点点头,这时张正林就更加好奇了起来,他问我们这次来找他到底是什么事,是不是跟壁画有关?
“是的。”我点头直接说道:“壁画里记载了一个故事,那个故事与我的身世有关,所以我今日特意前来打扰前辈,就是想知道一下那个故事里记载之事。”
“哦?”张正林显然对我们此次前来的目的大感惊讶,他笑道:“原以为你们之所以寻到我张家,是你们师父叫你们来的。”
“我们师父?”我疑道,不知道他为何说出这话,难不成他对仙经一派很熟?
张正林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只是他显然也对他父亲在壁画上留下来的故事很感兴趣,他问我他父亲在山西古楼里留下来的是什么故事,怎么又会跟我的身世有关?
为了从他的口中得到我想要的信息,于是我便将在山西遇到黄皮子害人的事情讲了出来,告诉他,为了救人,去到了一个得了瘟疫荒废了的地方,那里有一栋古楼,在古楼里就有他父亲留下来的壁画。
当然,我也将壁画里有我的画像,还有里面壁画里的内容讲了出来。最后对他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