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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娇娘今天穿的比在醉君楼那天的要正经多了,至少都是规规矩矩的衣服,不过也许是她的身材太好,所以哪怕就是这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依旧给人的感觉还是勾引一样,玉手捏着方桦脸蛋,再加上她本身就比方桦高,导致方桦脸庞距离她欲破衣而出的酥胸不过一尺,淡淡的香味从娇娘身上散发出,方桦不禁感觉自己已经脸红了。
娇娘不愧是娇娘,只有有她在的地方,她就是中心,这一点无可否认,所有人都直勾勾盯着她,她却毫不在乎,依旧在用玉手捏着方桦的脸蛋,不停的挤出各种情况,这特么还玩上瘾了……
君歌——
马上就要放假了……
好吧我承认我激动了……有些心不在焉了……
马上就会调整的……
105:悲催的礼物
“咳咳……”方桦咳嗽了两声连忙挣脱开娇娘魔手,他怕自己继续下去会流鼻血了。
然而娇娘永远都是那么风情万种,见方桦挣脱开也不生气,玉手捂手咯咯笑着,眼眸秋水盈盈充满妩媚,能有多少男人在她面前保持的住。
“咳咳!”方桦再次用力的咳咳了两声,接着努力不看娇娘眼睛,正色的问道:“让娇娘担心了,子君有愧,今日不知娇娘来此,有什么事么?”
方桦语气很严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跟县令说话一般,娇娘嗔怪一声用着幽怨的眼神看着方桦,似乎是在撒娇般道:“用得着这么严肃吗,姐姐来看看你还不行嘛,你们男人啊,一个个真是不识好歹。”
就像是独守空房的娇妻一样,羞哒哒的眼神幽怨的语气,说的好像谁曾伤过她的心骗过她的感情一般,对着方桦说出这种话,让方桦不禁有些汗颜……
他才十二岁还算不上男人吧……
至于房间里其他男人早已经傻眼了,看着娇娘这么羞涩的一面,让他们口水都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都说书生老实其实说的大错特错,这个世界上最**的就是读书人,这是谁也无法否认的事情。
方桦如今不过十二,被娇娘如此调皮,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主要还是娇娘太妖精了,让他脸红的跟苹果一般,微微低下头,轻声道:“当然可以,娇娘来看子君,是子君的荣幸,岂会有不识好歹之事,娇娘多虑了。”
“咯咯咯……”娇娘看见方桦这尴尬的模样,又是掩面轻笑了起来,眼眸笑吟吟的,一点都看不出她是来看望方桦的,倒是显得她是来打趣的。
“行了行了,姐姐就是来看看你的,好歹你也是从姐姐的地盘被绑的,只是小弟弟你下手太轻了,居然直接这么杀了他们,不然要是那两人落在姐姐手里,一定要让他们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娇娘红唇轻动,柔柔的声音却让人不寒而栗。
谁都没有怀疑娇娘的话,那两个男子绑人也就算了,可是从娇娘的醉君楼里绑人,那无意中就得罪了娇娘,而得罪娇娘的人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不知道,但是他们只知道那些人没有一个落得好下场的,方桦直接杀了那两个男子也算是让他们早些解脱了。
娇娘说完那段让人不寒而栗的话后,又突然展颜一笑,这一笑又让刚刚那肃杀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了,只见娇娘从袖子拿出了一个布囊,笑吟吟的递给了方桦,语气温柔道:“别说姐姐小气,小弟弟你从醉君楼被绑了,姐姐也有责任,这也算是姐姐对你的补偿吧,怎么样,还怨不怨姐姐?”
布囊很轻,轻的简直毫无重量,所以方桦根本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只不过不管是什么东西,他都不想收,摇了摇头,将布囊还给娇娘,道:“娇娘多虑了,我从没有怨过醉君楼,说起来,也只是我运气比较差而已,这么多人只有我被绑架,这不是运气差是什么?!”
郁兴仁等人闻言皆是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他们也觉得是方桦运气太差,那么多人一起去醉君楼,最后只有方桦一人出事了,这运气简直差到爆了,然而只有方桦知道这根本就与运气无关,张正学的存在危险到了他,只要张正学活着,方桦就肯定还有危险,不过幸好,世间再无张正学了。
而娇娘此刻早已经起身了,方桦递回的布囊她没有接,只是柳眉轻蹙,颇有些幽怨的轻语了一句:“让你拿着就拿着,姐姐一向不喜欢推三阻四。”
话落之后,娇娘就转身再众人直视的目光下如同女王一般轻轻移步走出了房间,接着楼下又是传来阵阵嘈杂和赞叹声,就和之前说的一样,娇娘出现的地方,她总是中心,一颦一笑足已经让所有人神魂颠倒了。
方桦坐在自己房间里有些无奈,娇娘给的布囊还在他手上,也没有急着打开看,而是贴身收了起来,想来以娇娘的身份给他的礼物不说价值连城也应该值千万两黄金了,所以这等好东西,还是留着以后自己看比较好。
而房间里因为娇娘的离开,气氛也顿时陷入了低谷,所有人在一起聊了些有的没的,就无话可说了,不过大家都想瞅瞅娇娘给方桦的是什么好东西,一个个脸上都写着好奇二字。
然而方桦只是打了个哈哈,表明自己需要休息了,这才让众人一哄而散,瞬间房间里就清净了下来,就连郁兴仁也出门玩耍去了,看着他们那么一副开心的模样,方桦都不禁想他失踪的这两天,可是真的有人担心过他。
摇了摇头,没有继续深想这么无聊的问题,而是脱了外衣躺床上去了,周老先生说的不错,他确实需要休息,因为他早就已经累了,只是一躺下他脑中就浮现了张正学的身影,他并不害怕,只是有些担心。
张正学为了对付他一路从庆阳县跟到了永和县里,足以说明他的决心,虽然说如今张正学已经被他解决了,但是方桦还是忍不住想到家里人,他害怕张正学疯狂的为了对付他,而去伤害他的家里人。
唯一能让方桦有些安心的就是陈原广也在庆阳县里,尽管他的这个师傅神秘无比,然而方桦却相信陈原广有天大的能耐,只要他自己开口说出的事情,基本上都做到了,来晋安府赴考之前他曾去过陈家。
也曾让陈原广帮忙照看他的家里人,想来有陈原广在,张正学也在庆阳县城里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想通了之后方桦心里微微定了定,连续几天的精神高度紧绷让他早已经累坏了。
如今恰恰在这么舒适的环境里,他也保持不住清醒了,脑袋有些昏沉,不过又想到娇娘给他的那个布囊,让他忍不住从衣服里掏出来了看了看,布囊真的很轻,也不好看,是灰色布料做成的。
方桦皱了皱眉,不知道这么小的布囊里能有什么好东西,轻轻打开布囊,往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布囊里居然——空空如也!
方桦瞬间懵了!
娇娘在耍他?!不可能啊,他有什么值得方桦耍的,只不过看着空空的布囊,方桦还是忍不住有些生气,正准备丢了却突然发现布囊里好似还有个小东西,方桦拿起来用眼睛仔细的瞅了瞅。
接着伸手终于从布囊里拿出了一个被卷了起来,只有小拇指大小的纸团,方桦不明所以,缓缓的打开纸团,只见纸团上写着一行娟娟秀字。
方桦沉默了看完了这句话,然后平静的拿起纸团丢到油灯那里烧了起来,脸上面无表情,安静的躺了下去,睁着双眼看着屋顶,最终忍不住吐出了一个字:
“卧槽!”
这份礼物,方桦很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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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百君的传说
第二天清晨。
终于舒舒服服睡了一个晚上的方桦也有了一点精神,穿好衣服整理完自己的东西,然后和刚睡醒的郁兴仁下楼,和其他童生一起吃完早饭。
接着所有人心情微微沉重的继续出发前往晋安府了,周老先生依旧是坐在那辆外面朴实里面华丽的马车上,而方桦等一行童生还是坐在牛车上,一队人离开了永和县。
所有人此刻显得有些沉重,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晚上差不多就可以到晋安府了,而到了晋安府就意味着重式又要开始了,一场惨烈的科举之战就要开始,谁能高兴的起来。
方桦也很沉重,他沉重的不是重式,而是娇娘昨天给他的布囊里面的那封信,他相信不管是谁看完都不会高兴的起来,想反的没有哭就不错了,方桦没有哭,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完全相信娇娘而已。
郁兴仁坐在旁边看着方桦愁眉苦脸的模样,也以为方桦在愁着重式的事情,不禁笑了起来,想要活跃活跃气氛,于是打趣道:“怎么了这是,方老弟也开始担心了?嗨,多大的事情,你看老哥我,考过多少次不一样没有考过,你才第一次难不成就准备一举拿下案首啊,胃口也太大了吧。”
郁兴仁活跃气氛并没有成功,他的声音虽然吸引了众人,但是也只是匆匆一瞥然后就没有人接话了,郁兴仁尴尬的笑了笑,倒也没有在继续说什么了。
反倒是郁兴仁将方桦惊醒了过来,见郁兴仁此刻也无所事事,于是凑近了一点,低声询问道:“郁老哥,你知不知道华飞扬?!”
郁兴仁一怔,接着双眼中闪过一丝可惜,点了点头,道:“知道啊,怎么了?。”
“那你跟我说说他的事吧,听说挺出名的。”方桦连忙道,语气比较平静,倒没有流露出什么特殊的感情。
郁兴仁奇怪的看了一眼方桦,不知道这个时候提到华飞扬干什么,不过见方桦一脸认真,还是跟讲故事一样直接开口道:“华飞扬这个人呐,是个武人,是边军华重争将军的独子,自幼生活在边境,从小便与大辽狗厮杀,据说华重争将军战亡后,他曾领着他父亲的亲军,一路追杀了下去,那一战直接追杀到了大辽国斩了敌军的人头啊,那是我大宋为数不多的大胜啊,你可知道那时候华飞扬只有十八岁啊,那时候你还太小,不知道那一战带来多大的轰动,他虽然是个武人,但是也是为数不多的让文人不曾鄙视的武人,你都不知道,那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华飞扬会成为第二个狄青将军!声望都到了顶峰!简直是……”
“可他最后死了是不是。”方桦突然插嘴道。
郁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