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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诗词水准,过一个童生式不难,然则你却要谨记不可大意,不可骄横,万万不可以自学衡量他人,目中无人,可知否?!”
方桦知道这是陈原广在提醒自己,给自己敲响警钟,连忙起身作撖,道:“多谢老师教导,学生自然谨记。”
陈原广示意方桦坐下,而后又问道:“既然这首词是你所作,那么便给它取个名字吧,你心中可有眉目?”
提到名字,方桦脑中瞬间就出现了好多新鲜名字,不过都有些不适合,又想了想那些年网络上的流行名字,思索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脸上露出愁苦的表情,悲痛道:“学生不才,但这首词是以思少年时为主线,故而学生取名为〖想江南〗”
陈原广怪异的看了看方桦一眼,但是一点也不耽误,拿起毛笔摊开纸墨,二话不说直接将刚才那首词写下,等到全部写完时,只留了一个名字的地方还没有动笔,方桦坐下坐下下面看不清陈原广那里的字,所以也就没有仔细看。
不过陈原广写完之后,还停顿一下,想了想狠狠的一拍桌子,道:“忆自由,忆自由,好名字啊,果然是好名字啊,行,就是他了,就叫故人叹!”
方桦脸一黑:“…………”
还能不能好好的玩耍了?我特么想个名字我容易了么?心好累,好想回家……
…………
…………
等到陈原广将这首词命名为故人叹时,方桦只在心里不断诽谤他,看着陈原广还在那里为他取得名字洋洋得意时,方桦只是嫌弃的看了一眼,对着身边的伊人道:“看见没有,就你爹这点出息!最近我老是有种冲动,有种想狠狠揍他一顿,然后退学的冲动,太特么坑人了。”
伊人不乐意了,听到方桦说陈原广坏话,嘴角一撅,玉手直接伸出,气道:“行啊,那你退学啊,不过你把这几年在我家偷的鸡啊什么的都给退回来再说。到时候你揍我爹我都不管。”
方桦将她玉手拍开,扔了一个嗔怪的眼神给她:“现在我这不是冷静下来了嘛……”
伊人俏脸瞬间变黑:“…………”
不过有一点伊人说的很对,当初在陈原广家里读书时,不断学费没有交,甚至连送的礼他都不要,反之方桦还经常在这里蹭吃蹭喝,还经常偷鸡摸狗的宰了吃,要说谁欠谁的,那还真是方桦欠陈原广家不少。
而且陈原广明明都知道,但是他却从没有找方桦算账,仿佛就这样任方桦随意一样,但是方桦岂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陈原广对他有恩师之恩,他岂能每天都偷鸡摸狗,那简直就是禽兽啊!
可是要是不做,方桦觉得他简直禽兽不如,思索了很久,所以现在方桦决定了半年偷只鸡宰了吃。
“咳咳……”陈原广一顿咳嗽又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只见陈原广将刚刚那首诗词收起,然后面对方桦继续说道:“二月童生式,对于你而言意义不一般,但你也不用太过于担心,相比较其他人你的年龄是缺陷,但同样的也是优势,不用将希望全部放于一次童生式,你可以向朱金钱学习这点,一次不行还有无数次,所以切莫因为这次童生式把自己逼得太狠。”
陈原广这是怕方桦万一考不中会受打击,这才来提前打好预防针告诉方桦不要太在意,方桦也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童生式对于他来说就像是前世的一次初中考试一样,有什么好紧张的,他根本就不紧张,也不是太在意。
不过陈原广的好意还是要接受,站起身来又是一次拱手作揖,憨笑道:“老师意思,学生明白,学生虽然有信心可以考中,但是哪怕考不中也没有关系,学生还不至于因为一次打击会让自己一蹶不振,学生是老师教的,所以老师应该知道学生的为人啊,学生其他的不敢说,但是这人品,性格,外貌那是没得挑的,要说坚韧,这辈子我还没有见到过比我更坚韧的人,要说英俊,那更是没得说了,除了老师您,还有谁敢说比我更英俊……”
“也没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伊人在旁边吐了吐香舌,嘻嘻笑道,听着方桦如此不要脸的夸自己,他自己不脸红,伊人都替他感到脸红。
陈原广脸色一下子垮了,冷冷道:“坐下,好好说话!”
方桦变脸模式打开,一下子恢复正经模样老老实实坐下,恭敬道:“学生的意思是老师不用担心,不管考不考的中学生都不会太在意,所以老师不用怕学生考不中会一蹶不振。”
“哼!”陈原广依旧是冷哼了一声,有些不满意道:“你是我教的不错,可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正经,何为君子?君子举动能与你这样?何为文人?文人相谈难不成也是油嘴滑舌?你本聪慧,奈何心思却不放在正途,这又是为何?!”
“你不就是在说我不正经吗,直接说完了,还拐着弯道。”方桦撇了撇嘴心里暗想,但是脸上还要做出一副自己很用心听的表情,等陈原广说完,这才恭敬道:“学生受教了。”
“嗯,既然受教,那么自己给自己一点惩罚,按照刚才的题意,在做出一首诗词来吧。”陈原广点了点头,淡淡说道。
方桦苦笑,又不能违抗,只好点头站起了身,陈原广说的简单极了,在作一首,弄得跟吃饭一样容易,可他方桦又不是李白那样的人,做不到出口成诗,哪能作诗作的那么快呀,再说盗用他人诗词心里总是有违和感的,想了一想,还是对陈原广道:“既然老师以说,学生自然当作,只不过刚刚以作了一首,那么不如这一首就作一首简简单单的打油诗吧。”
陈原广挥了挥手,淡淡说道:“无妨。”
无妨,好,既然你都说无妨了那么方桦自然也就随意了,将书桌上装毛笔的圆筒拿起来,又将毛笔全部放下,举着圆筒看做酒杯,一首诗词就此而出:
“敬往事一杯酒,再爱也不回头。
敬清风一杯酒,再苦也不说愁。
敬大山一杯酒,再累也不说走。”
前面几句很正经,可是方桦作着作着突然又起了玩味,看了看还在等待方桦下文的陈原广一眼,嘴角又勾起了玩味的笑容,身子不留痕迹的往后退了退,继续道:
“敬金钱一杯酒,再穷也不操狗。
敬老师一杯酒,送您去上青楼……”
上青楼……
青楼……
楼……
……
仿佛是由回音一般,陈原广耳边一直在响起这道声音,文一涛牛金钱还有伊人脸上都是一脸愕然,全部转身看方桦,却见他早已溜到了门口,步逃了出去,头也不回……
第四十六章:二师兄,你悟了
敬老师一杯酒,送你去上青楼……
方桦读出这首诗词后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只留下其他惊愕的看着他的背影,但是陈原广手上的青筋却是越发的明显了起来,嘴角不知道抽搐了多少次了,简直是又好气又好笑,冷冷看了朱金钱还有文一涛一眼,道:“把他给我拎回来!”
两人点头然后以闪电之速度冲出了房间寻找方桦去了,事情上方桦本就没有离开陈家,大白天的他能去哪呀,如今他只不过跑到了陈老秀才旁边的那颗柳树旁坐下,晒着太阳而已,读书读的多了,也有点烦躁,晒晒太阳静静心,多美好的事情啊。
不过朱金钱那张丑陋的脸毁了方桦的这番心情,痛不欲生的闭上了眼睛,感觉整个世界都邪恶了,不过朱金钱却从未觉得自己有多难看,跑到方桦身边和文一涛两人连拉带拽的给拖了回去。
“刚说你不正经不正经,你倒好,果然作出一首不正经的诗出来,好玩是吧,有趣是吧,为师者也能打趣是吧?!”陈原广阴沉着脸头也不抬静静的说道,就是不拿正眼看方桦,但是语气里的不满意却异常明显。
方桦挣扎了一下,从朱金钱还有文一涛两人手上挣扎开,脸上又恢复了正经模样,讨好道:“老师莫怪,学生这不是看课堂太严肃,故此来开个玩笑让大家心情愉快一点,这看似实在打趣,实则上也是让学生谨记老师的教导啊,所谓为人师者之恩,不可忘,学生从未忘记老师对学生的一番教导……”
“所以你报答老师的方法就是送他上青楼?!”陈原广依旧头也不抬,打断方桦的娓娓而谈有些好气又好笑道。
“噗呲……”陈原广话音刚落,不管是伊人还是朱金钱或者文一涛都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像方桦这样作诗打趣老师的,还真是第一人。
方桦此刻却又严肃了起来,大义凛然道:“老师你这是歧视!青楼别看它口碑不好,但他的传承却是古老的很,自古以来各大王朝都有覆灭之日,但唯独有杀手组织和青楼一直存活,两大传承都是真正的古老存在,况且老师年龄不大,学生想让老师真正的放松娱乐,那么除了青楼,还有哪儿更合适呢?!学生感恩之心,日月可鉴,万万不是老师所想的那样。”
“呵呵,你倒是对青楼挺了解的,连它们历史都清楚,你也不少去吧。”陈原广终于抬起了头,但是眼神中冷冽更加浓郁。
方桦打了一个哆嗦,陈原广要是真正的生气的话,那么他是害怕的,连忙了使劲摆手,挤出笑脸道:“不不不,我没去过,我人还小,去那里干嘛,人家也不欢迎我这样的小屁孩呀。”
“哼!滚出来站着听课!”陈原广大手一挥,桌子一拍,然后方桦便老老实实的抱着书去外面站着呢。
好在此刻正是初春,天气虽有寒冷,但是每日都会有温暖的阳光开始带给大地热度,方桦站在那里仰头看天,感受的阳光的温度,心也定了下来,静静的,静静的……
方桦睡着了……
…………
…………
暮色时分,方桦醒了过来,这个初春季节,天黑的特别的快,况且今天方桦没有吃午饭,肚子也好饿,看天色不早了,也没有搭理院内还在上课的陈原广还有伊人等人,拿着手上的书,转身走出,对着院内恭敬一拜,朗声道:“老师,天色已晚,学生腹中焦饿,就不逗留了,明日学生自当准时前来。”
说完转身离开,脸上挂着浅浅笑容,悠闲的就这么走了出去,被陈原广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