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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伏兔走在一群不怀好意的眼光中,迎着那种敢怒不敢言的目光,走向提督室。
“团长,你看完那个关于去地球的报告了么?”阿伏兔没改口叫提督,也没敲门就直接走进去了。
提督室里面一片狼藉,但那颗粉色的脑袋加上那根突出的呆毛很清晰地显示了神威的所在地。
阿伏兔毫不犹豫地对着那呆毛就是一揪,一下子把嘴角还淌着口水的神威给拉了出来,再把他丢在了满是餐盘的桌子上,扶着额考虑下一步要怎么弄醒这个白痴团长。
但怎么样也要先把这个和垃圾堆一样的提督室给好好理一下吧,不知道的家伙会以为提督一代又一代地长眠了。阿伏兔挠了挠脑袋——饶了我吧,你要一个断臂颓废大叔给一个成天就知道吃吃杀杀睡觉养膘的活力呆毛小子整理房间?尼玛他又不是老妈!
算了,一时也叫不醒他。阿伏兔想到以前有一次云亚尝试着把正在睡午觉的团长叫起来,希望他去开春雨的团长大会,云亚的大嗓门吼了好几遍都没用,最后他还畏畏缩缩地捏住了团长的鼻子,另一只手扯着团长的脸颊,像在揉包子一样地把神威叫醒——最后,团长微笑地起来了,但云亚被腿压一击埋在了地板里只剩下一撮头发……阿伏兔记得当时十几个团员都想把云亚拉出来,最后云亚是出来了,但是不幸的是他的头发也被拔得差不多了,所以不要问云亚为什么只有顶上的头发还辫成了麻花……
你不懂在有意识的时候头发被拔光的忧桑……
所以以后团里就定下了一条团规:打扰团长睡觉者,拔光你头发哦!(神威团长上)
惨痛的回忆……
阿伏兔一边摇着头一边,一边捡着散落在地板上的各种物件,突然,他的眼光停在了某一点上。
他盯着那个写着“美少女养成”游戏的盒子很久很久……
再看看睡得一脸死相的团长大人……
然后,他脑袋里的某根东西在连起来的一瞬间,就华丽丽地断掉了。
尼玛啊!这是什么?!是什么啊!这不是江户最先阶段很火的“WOHA美少女养成计划”2。0么?!(话说兔叔你为什么也知道的那么清楚啊……)不要和大叔我说我们家英俊潇洒单纯可爱脑袋里除了米饭只有米饭的呆毛团长一连几天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面对着的就是这个只能在眼耳范围内满足青春期骚年淡淡的忧桑的恋爱游戏?!
他怎么不知道团长什么时候培养出了这么个隐形的属性,团长收手吧,这样到下一次人气投票你就完蛋了啊!
虽然有如老爸在自己儿子的房间了不小心看到了黄色杂志的心情一样复杂,但他还是按下了ON键……(其实你也想玩吧兔叔……)
一打开,他又经历了人生第二个打击……美少女的姓名栏里面,写着硕大的粉色的“神乐”……
阿伏兔瞬间觉得:世界真特么美好……
“嗯……阿伏兔你在做什么?”就在我们兔叔石化的那几秒内,我们完全不知自己丢脸的爱好被曝光的提督大人张开了他没怎么睡醒的双眼,还不忘用袖子抹了抹嘴角小溪般躺着的口水。
阿伏兔“哗”地一下就把游戏藏在了自己的身后,一脸便秘地看着神威,在心里纠结是要笑还是要笑还是要笑……
“团长你放心,我阿伏兔一辈子都会追随你的,无论你变成什么样!”说完,一副泪洒银河的表情冲出了提督室。
“搞什么?喂,阿伏兔,有没有饭吃啊!”打理这自己的呆毛的神威,听着自己肚子里的交响乐,才想起来自己好像已经有两个小时没吃饭了。
走在舰船的隧道内,阿伏兔心中的波澜久久不能平复……
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今天居然败在了一个不可能的事实上,他现在只想大声对着银河说:我——擦——
这时两个团员经过,嘴里叨叨念念地说着:“喂,你说到底是为什么团长要搜刮掉我的游戏啊,我好不容易去趟江户买了个纪念品诶,还没玩得热手啊就被团长没收了我靠……”
“唉,团长团长的,现在我们的团长是提督了好不好,当然要比以前更加严格啦,你以后要买就别让团长…啊不是,别让提督看到好不好……”
“可是团长收了你说要干啥啊,又不能吃……”
“这倒是,团长是木鱼脑袋又不会对这个感兴趣……”
……
阿伏兔黑着脸听完了两个家伙的对话,他决定今天晚上开惩戒大会……
“阿伏兔,刚才叫你怎么没听见啊?”神威打理好后,眯眯眼地出现在阿伏兔的面前。
怎么办?和他说我受激过度听觉暂时丧失?算了算了太扯了,他决定把问题扯回来。
“团长,你还记得后天要去江户的事情么?”
神威摸了摸下巴,晃了晃呆毛,表示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唉……”阿伏兔自知团长脑袋里不可能有这些例行公事,便也习以为常了,“莺池——第二吉原,我们要去那里做一笔交易。”
“关于樱粉的么?这我好像有点印象吧,去多久啊?”神威一边询问一边向前走。
“大概两天,交易结束我们就走,毕竟你现在是吉原的主子,我们最好不要多留在那里比较好。
”
“哦……江户啊……”神威眯起了眼,阿伏兔认得那眼神,那是发现猎物后狩猎者独有的残暴与血腥,团长好像很兴奋啊……
江户——武士之国。
“樱大人……有人来袭了……”女人喘着气,右手捂着肩上的伤口,但还是止不住那汩汩鲜血,只能看着它一滴一滴地在地毯上绽成红色的园锯状。
黑暗中,身着华丽的女人抽了一口芋,踱着小步子慢慢地走近黑衣女人,低□子,缓缓地将那乳色般的薄雾吐在了黑衣女子的脸上。
“咳——咳——”黑衣女子止不住地咳嗽,但却不敢避开头去,全身颤抖地跪在这个女人面前。
那女人没讲话,只是把轻轻地反过烟枪,将滚烫的烟丝倒在了黑衣女人的脸颊上,她抬起黑衣女子的下巴,把烧红的烟枪底一下子按在了那黑衣女子的眼睛上。
“啊——”,惨叫划破莺池晦暗的上空。
她还是没讲话,冷冷地看着在地上扭成一团的黑衣女子,她抬起穿着木屐的脚,毫不留情地就踩在了那鲜血汩汩的右肩上,那固体和液体交碰而发出的“呲呲”声,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
“哈……哈哈哈……”华丽的女人发出了阴暗的笑声,“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好像很开心,全身都因为笑而颤抖不已,和地上已经奄奄一息的女人产生了鲜明而可怖的对比。
“樱……大人……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啊!”女人的祈求还未结束,一把短刀就扎进了她的另一只眼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喊叫——“樱大人!我不要死!我不要!我会做得更好的,不要杀我!求求你!”
已经被红稠的液体溢满的双眼里还在冒出这某种透明的液体,黑衣女人的双手不停地抓着地毯,漂亮的地毯被她的指甲划出了一道又一道抓痕,她的指甲也一根根地断裂了,她想往前扑,希望能抓到那个华丽的女人的衣摆,可惜,什么都没抓到。
“噗——”
那是某种东西碰洒出来的声音,带着有力强劲的感觉,粘稠恶心的触感,和随之起舞的人的身影,然后都消失不见了。
地毯脏了——灰色的绒毯现在血红一片,不过上面躺着的黑衣女人的尸体,宣示这上面流着的是真正的弱者的证据。
“樱大人,这怎么处置?毕竟她是御庭番的忍者,我们雇了她,现在……”
“夜林遭人入侵,天止为保护我而惨遭毒手,为祭奠其御番庭忍者的荣耀,我鬼束樱一在此起誓,必将入侵者,以天诛祭天止小姐在天之灵。”
女人开口了,与那阴狠的表现截然相反的是那温柔的声音,但却隐含这十足的杀意的起誓,正以不可想象的势态,向不知后文的冲田和神乐袭来。
冲田和神乐走在阴暗的小道上,尽量避免着和街上的人的接触。神乐看起来已经恢复了,刚才的失态仿佛只是幻觉,但冲田有有意识地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隐隐杀气。
果然还是很在意神威的到来。
“喂,china。”,冲田看了看四周,伸出手拉住神乐,神乐刚想回头问他怎么了,就看见街上的人潮开始涌动了。
“怎么回事?”
看着妓女们和男人在快速地后退,街上突然多出了一组又一组的护卫,但他们扮相奇怪,既非忍者也非武士,要说到底像什么,实在是难以辨认。
“果然啊,我们闹大了死丫头……”
“魂淡你说什么呢,要不是本女王你就在今天失去你人生18年的纯情吧阿鲁!”
“我觉得我们好像想得太简单了,他们看来是早有计划啊……”
“什么?”神乐没明白冲田的意思,但她一转头,就明白现在的局势了。那些扮相怪异的护卫现在无疑是在接近他们藏身的这条小道,而他们的身后,是一道看不见顶的高墙——他们被包围了。
“喂,看来对方人有点多啊,”冲田按了按手里的太刀,琢磨着对方的人数和攻击力,但现在他们身处的地域很不利,小巷太窄了,不仅没有办法让两个人并肩作战,就连单纯地伸展,都十分困难。“后面还是死胡同……”
“看来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