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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嚎,眼里的杀意又多了一层,她一下子低□子,一把抓住冲田的后领用左脚踩住他的脖子,举起手刀瞄准了冲田的右胸!
不要!!神乐见势想大喊,可惜她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充血的眼睛越睁越大,直到那一声绝望的“噗哧——”声想起,少年的身体僵直地弯曲着,嘴里不断地吐出血沫,带着微微地痉挛,神乐几乎要把自己的眼睑都睁裂了,心脏跳动得极其地紊乱——一股燥热的血流直冲她的大脑!
——不要坐那么前面好恶心……
不要!住手!
——不要拖我后腿啊……
樱那双染满少年鲜血的手快速地抽了出来,带着黏腻的触感和令人作呕的气味,滴下的血直直地淌进了神乐的眼中。
不要!!
——我没有习惯比女人早死。
不要!!!
“冲田!!!”
神乐爆发出令人震惊的喊叫,一旁的樱诧异地回头刚想拿起伞抵挡,脸上却瞬间受到了怪物般的一拳,伞在接触到神乐的拳头之时瞬间发出“啪嚓”一声,毫无疑问地断裂了。樱的身体飞出了十几米开外,撞裂了好几根木桩,最后在一块大理石板上硬生生地磕了下来,大理石上赫然出现好几条裂缝!
“搞什么……”樱跌跌撞撞地站起来,一把抹掉嘴角的血迹,却发现自己的整张左脸都带着裂掉般的疼痛,嘴里居然还有好几颗断牙!最骇人的是,樱的左耳发出难受的蜂鸣声,什么都听不到。
神乐那一拳硬生生把她的左耳废掉了。
“死丫头……”樱颤抖着双脚,尽量立直了稳住自己的身子。那丫头怎么回事?怎么突然……
就在樱困惑地寻找神乐的身影时,她看到有一个娇小的影子正在从烟幕后方慢慢地走来。
不可能!被断了这么多肋骨,还被我踩碎了肩胛骨,怎么有力气挥出那么致命的一拳,怎么能走得那么坦然?!
烟幕卷了一下,露出了后方的那张可怖的脸孔。
和吉原那次一样,神乐的夜兔之血爆发了!
缩小的瞳孔、狰狞的笑容、眦目欲裂的双眼、散乱的发丝、满脸的血痕、嘴边的阴笑、摇摇晃晃的身躯和那如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般的气势,整个一个怪物!
樱看着神乐的变化,知道她放出来了一个没有理智的野兽。而且,有着压倒性的邪恶!
没有了武器,樱选择肉搏——她以单脚起跳,一个鱼跃挥起手刀就往神乐的颈部劈去。神乐连躲都没躲,双手一下子抓住了樱的两个手腕,脚上一发力以重击击向樱疏于防备的腹部。
那一击简直要把内脏都踢碎了——樱瞬间呕出许多透明液体,但神乐还是没放过她,紧紧捏着用樱的手腕的双手一发力,樱听到一阵液体碰洒出来的声音,随后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如浪潮般席卷而来!
“嘿嘿嘿……”少女那头发出了极其快乐的声音,与樱痛苦的呻吟相称,简直就是人间炼狱。
神乐接着一个甩手,把樱的身子甩了出去,以一个后飞踢直接重击她的脖颈。砰地一声,樱一身狼狈地趴在那堆碎木头上,旁边是残喘着的冲田。
冲田只能感觉到耳边咆哮的风声和浓郁的血腥味,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了樱一点反应也没有地躺在了自己的跟前。他颤巍巍地用左手摸了摸自己的右肩,一片血红。
突然,他的视线里进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就算处于这样的状态他还是能感觉出那种与平日绝不相同的暴戾的气息与癫狂的战意,只见樱被那只手揪住了头发正在被慢慢地往上提。
那只手好熟悉,小小的,看上去又很漂亮,但是此时,却沾满了红色。
China!
冲田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几乎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平日那张可以欢乐地笑着、难受地担忧着、吃得很难看、睡觉还会淌口水的脸,如今一副罗刹般的狰狞,带着骇人的惨笑,正准备对已经奄奄一息的樱下杀手。
那是她么……
那是那个,让他很没辙又想留在身边的中国姑娘么……
不是!他不要这样!
冲田几乎是竭尽全力地把自己撑起来,胸口还在淌着血,沉重的压抑感让他呼吸很难受。而一旁已经处于癫狂状态的神乐举起了手刀,蓄势待发准备朝樱的颈部砍去!
樱那朦胧的眼里,看到的却是神威带着杀意,满足地要结束她的生命。
神威……大人……
就在神乐要砍上去的那一刹那,身后一个力量奋力把她扯了过去,她没砍到樱的致命处,只是擦破了樱的脸皮。女孩怒目圆睁地盯着眼前血淋淋的少年,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就要挥拳过去!
冲田没有后退,反而借着这股力一下子就贴近了女孩。
两个身影叠在了一起。
冲田感到怀里的女孩颤抖了一下,随后以蛮力挣扎。他抑制住自己的不适,双手拢住女孩不安分的脑袋,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道:“神乐,已经……结束了……”
怀里的人顿住了,他咳了几声,但依旧以那副很温柔的嗓音开口:“我们一起……回家吧,神乐……”
他觉得好笑,自己十八年来,除了对姐姐之外,从来没有对那个女孩子这么温柔,好像一辈子的温柔全用上了,就为了找回那个不见的中国姑娘。
找回那个连斗嘴都要和他分高低,最后总会变成打架的麻烦女人……
神乐?
回家吧……
谁在叫我?我……
冲田一下子感觉到怀里的丫头软了下来,立马蹲□子扶住她,神乐缓缓地张开了眼睛,看见了冲田一副释然的表情。她突然被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吓到,赶忙问他要不要紧,冲田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神却向前方跌跌撞撞的樱。
那黑夜中被霓虹灯映出的孤单人影,正在往她最崇拜的圣地走去。
请等等我……
神威大人……
☆、忠心是把双刃剑
土方一记砍刀挥下,神威一点地挪开脚躲开,此时银时顺着土方的刀而上,脚尖点着他的刀尖一个转身以侧身旋转式冲向神威。神威张开的双眼里闪着享受快感的情绪,嘴角咧开的笑容分明是期待的表现,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另一只已经伤痕累累的手直接穿过银时的刀尖,血溅出来淋满了神威的手臂,直到他的手抓住银时握刀的手,一下子就把手指狠狠地插了进去!
土方见势立马上前一个扫腿,刀带着杀气凛然向神威的腰部砍去。神威一个反手一下子把银时连刀背摔了过去,右脚踩住了土方挥过来的刀,举起那只已经裂了一个大口子的手速度丝毫不减地超土方的脑袋上劈去,但身后瞬间传来一股凛冽的杀气——银时瞄准了神威举起手的空档,一个侧身压低身子从土方的身旁对准那个空隙就是奋力一击!
“噗哧——”扬起的血雨后,却看见神威已如煞神般的表情。
银时看着那一击将要刺进神威的胸口之时,神威却疾速般地收回了劈向土方的手刀瞬间挡在自己的胸前,银时的刀刃狠狠地扎进了神威弯曲的手肘处,却被神威的力量压住,刀就这么死死地卡在了那手臂处。
土方立马支起身子拉住银时的后领同时伸出右脚一下子踹向神威的手肘处——由于神威的一只手已经废了,而他的站立点很不平衡,土方就此立马攻击,看起来有点成效。
次啦一声,刀拉出来的时候伴随着磨到骨骼的刺耳声,看着神威的这只手也无力地荡了下来,银时和土方交换了一下眼神,这呆毛已经没有手可以用了。
神威突然不笑了。
他有点呆滞地看着自己两条垂下去的手臂,扭了扭身子,就看见这两手臂就随着扭起来的身子晃了晃,然后就又荡在了自己的两侧。
土方和银时的两记攻击,似乎都不偏不倚地砍断了神威的手筋,就算他再厉害,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点时间里找到接好他手筋的方法。
“嘿嘿……”满身是血的少年突然笑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从神威平常那张仅仅是微笑的嘴边滑泄而出,少年的眸子里带着撕心裂肺的狂躁,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份玩味,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欲将人撕裂的邪气,与那浴血的形象混合起来,像是魔神降诞时刻,天地与之变色的压抑。
“多串君,我们好像把青少年的未来毁掉了哦,他现在要报复社会了哦……”银时虽然这么轻佻地说着,但语气里满是谨慎:神威真的会把他们杀了。
那家伙追求的不过是能满足他嗜血心灵的战斗罢了,这样的疯子,能有什么阻挡得了他。
所以只有在他毁掉他们之前毁掉他!
“啊?谁是多串啊……”土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神威,“你是不是怕了啊天然卷,我和你打个赌,这场战要是我赢了我就把那小子的呆毛砍下来送你当马尾。”
银时不屑地撇撇嘴:“要是我赢了我就把你的直毛烫卷了拍照留念挂在真选组大门口做年终展览……”
两人背对着同时举起手中的刀,对着满眼兴奋的神威那里同时发话——
“喂,死呆毛——”
“我不管你是兔子还是海豹,”
“就算你想好心收买本大爷,”
“我也绝对在这里——”
“代表糖分/蛋黄酱大神,废了你剩下的家当!”
神威在远处微抬下颔,嘴角扯出一个极其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