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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藏见势就追,神乐赶紧背起月咏往大家的聚集地跑去。
依旧灯火通明的莺池四周,闪烁着糜烂的霓虹灯灯光,黑暗中也无法避免的腐臭味在这无法无天的空气中流窜——全藏紧紧地追着樱,看见她的脚步越来越踉跄,脚上瞬间发力,以短匕往她的脚踝处割去——忍者一般来说只有两种杀人方式,一是瞬杀不留一点余地,二是留着一口气,但废了全身带回去审问。前面的女人在脚筋被隔断的瞬间发出了极其难听的呻吟,随后身子以匍匐之势倒地。
全藏收起匕首,赶忙想弄晕她的时候,发现了很诡异的情景:地上的女人一动不动,像死了一样。
咬舌?!
他立马把她翻过来,面临的却是一张青紫色的脸,嘴角留着血,紧紧地抿着,一副什么也不透露的惨烈感。
死了也是这般样子么……这下麻烦了,全藏挠着头,不解地看着脚下的这具尸体。
☆、就算你猜到了高手的意图结局也总是很憋屈
“什么?!死了?!”
全藏无奈地摆摆手:“但我始终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不把尸体带回来,搞不好还能找到点线索。”冲田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而且他也有同感,那女人死得很不对劲。
“毒蚀了。”全藏看起来很没辙,“那种死后便全身溢满毒水把尸体化得一干二净的做法,通常是为了保住秘密不被敌方夺取,那是任务失败的忍者常用的方法,这样对方也不能靠近自己的身体,否则一触便亡。”
一片寂静。事情来得太突然,但反而似乎能感受到一点眉目了。“月咏怎么样了?”全藏转身看着和银时并排躺着脸色有点发灰的月咏。
“中毒了。”近藤从桌上拿起月咏在大殿时从花魁头上扯下的那只花簪,但此时近藤却用手绢包着。“表面就有附着性的樱粉,这里的浓度很高,月咏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慢性中毒了,加上刚才中国姑娘告诉我,她好像又中了一把樱粉,所以……”近藤的表情看起来很为难,看来月咏真的中毒很深。
“有解药么?”神乐突然冒出来一句。
“啊?”近藤显然是猜到了神乐想干嘛,有点介意地看着冲田,“有是有,但是不同的浓度解药的成分也会不同啊……”
“我去找找看!”说完,那抹粉色的身影便闪了出去。
冲田二话不说,拿起身边的太刀就跟了上去。
只要找到神威——
神乐加快了脚步,因为她,银酱重创。小月又中毒,还好刚才自己想到天止早些时候的一些状况想去告诉痔疮男和小月,就看到小月差点送了命……
女孩摇摇头,现在不是乱想的时候,要快点找到神威!
踏过闪着琉璃般光耀的廊间,一抬头,神乐看见了淋在霓虹灯光下的他。
神威眯着眼,对外坐在廊间的木栏上,双脚一晃一晃的,好像很享受这高处的自由感。他感觉到了神乐的到来,但他没讲话,还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状态,嘴角的笑依旧这么保持着。
“嗒嗒嗒……”身后传来了另一个人的脚步声。
神乐一回头,还没说话就被冲田的一个眼神制止住了,少年利索地把女孩拉到了身后,一脸不友好地看着很放松的神威。
“怎么了?银发武士还好么?”神威依旧晃着双腿,笑容带着深意。
“解药。”冲田半句废话都没讲。
“你……”神威缓缓地张开了双眼,慢慢转过头,那双和神乐一样湛蓝色的双眸中没有天真,只有浓浓的嗜血感和对杀戮的狂热,冲田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刀,“很讨人厌哦……”
“啪嗒——”神威一个翻身从木栏上跃下,扭了扭脖子,目光穿过冲田的肩膀直达他身后的神乐。神乐被那直视吓了一跳,小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冲田衣服的下摆。
沉默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因为神威笑了起来,然后开口:“我要把她带走。”
冲田一下子就皱起了眉头,神乐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的气息,“死呆毛,我以威胁并欲诱拐未成年少女罪荣幸地告诉你你成功地把我搞怒了……”他不知道神威的力量,但现在他的直觉告诉他,神乐需要他。
“很久没有人敢威胁我了……”神威微抬下颚,眼里的残暴开始慢慢地聚集,双手开始发出刺耳的“嘎啦嘎啦”的声响,这股气势让神乐瞬间挡在了冲田的跟前。
“喂,china……”冲田一低头,就感受到神乐那股坚定的意志,这丫头要干嘛?
“喂,神威。”神乐定了定神,“我们兄妹之间的事情就让我们自己搞定,不要把什么都不懂的乡下小子带进来。”
“呵……”神威再次眯起了眼睛,微笑了起来,“喂,阿伏兔,把那个拿来。”后方的柱子后闪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阿伏兔手中拿着一瓶小药丸,丢给了神乐。
神乐接住后,和冲田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再看了神威一眼,发现他又以那个姿态坐在了木栏上,踌躇了一会儿,神乐转身前留下了一句:“到时候可别逃啊……”,两人便离开了。
“那是自然……”神威轻轻地喃出了一句,双眼微睁,眼里带着一种势在必得。
“团长,那句话不是在开玩笑的吧……”阿伏兔看着坐在木栏上的少年。眼里带着不解与复杂。
“嗯?哪句?”
“带走什么的,你是认真的么……”
一阵风吹过,带着地下特有的潮湿感。少年额前的碎发被吹开,露出了那双盛满极度快感的眼眸:“兄妹要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么……”
月咏服下神乐带回来的药丸后,表情明显柔和了许多,呼吸听上去也均匀了。银时刚醒来,看见月咏这幅模样,眉宇间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担忧与不悦,但在冲田的解释下,银时把大致情况了解了一遍,脸上的表情越来越疑惑。
“居然死了,还是死无对证……”银时下床时悄悄地帮月咏拉了拉肩处的被子,然后穿上新八新买的外衣坐在了桌旁,一旁的近藤递过来一把新刀,是他命令山崎连夜送来的。随后银时端起桌上的一盅药汤,表情痛苦地喝了下去。
“我想,明天我们还是再去一趟那个花魁那里会比较好。”阿妙不带一丝犹豫的声音传来,银时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她示意她继续说,近藤也突然坐直了,满脸严肃的表情还不忘朝阿妙那里一直挪……
“我不知道那个死掉的女人到底是谁,但是女人的直觉告诉我,我们绝对看到的不是真相!”
女人的直觉么……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只有近藤和新八一脸“阿妙小姐/姐姐好正义凛然”的表情满眼崇拜地盯着阿妙看……
不过也是光是想就觉得不对劲,与其自己在这里猜个没完没了还不如来个面对面的对峙,看看到底谁是赢家。
夜,越来越静了,没有夏夜的清爽,只有秋夜般的肃杀感在莺池的楼宇间喃喃细语。
那是一种带着极度不解与惊恐的感觉。
当他们八人全全准备好了以后,包括月咏中的毒、银时身上的伤和众人心中重重的谜团的打包。但当他们再次站在大殿内时,内心带着的抑郁感几乎要破体而出!
樱站在那里。
带着他们从未见过的如猎鹰一般的眼神,表情有着癫狂的满足感,赏心悦目地看着八人脸上瞬息万变的神情。
“怎么回事?”银时看着眼前的女人,他很难想象她到底是谁了。
假的?真的?死了?活着?
一旁站着天止,看不到表情,但是八人早就感受到了周围的低气压——殿外应该已经被包围了。
只见天止手一挥,外面的护卫如大潮一般瞬间踩破了门栏撞碎了窗户,一下子空旷的大厅内挤满了黑压压的护卫。
“怎么可以摘掉头盔了,然后,按规矩来吧!”天止一发完话,那群护卫一个个快速地摘掉了头盔,在银时他们还没看清他们的脸时,那群人快速地从腰间抽出了一带东西就仰头往嘴里倒,然后他们慢慢地低下头,双眼都充着血,表情如山间野性的豺狼虎豹,而那些奇形怪状的样貌正□裸地展现了他们的真实样貌——天人!
莺池与天人挂钩?!
冲田一抬眼右手瞬间发力,一下子就劈开了眼前的近十个天人,在鲜血肆意的空间后,赤眸带着不容抗拒的威慑力扫视四周,却看见樱和天止已经转身不见了。
“万事屋的,你们和总悟先去追那个女人,这些半吊子由我们来搞定!”近藤一个扫腿撂倒了眼前的几个天人,阿妙趁势而上挥起偃月刀劈头就朝那群失去平衡的家伙砍去!新八踏着倒下的那群尸体以阶梯步旋转跳起,双手握紧的太刀以循环的刀刃攻击直击后方天人的腰部,全藏在最后方踩着新八砍到的天人一个三百六十度翻身向上,手中的苦无如万千骤雨般直扫新八周围的敌人,瞬间扬起一片血雾!
“找到那个女人!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阿妙又一记刀挥,脸上的坚决不容迟疑。
“银桑!神乐酱!摆脱你们了!”新八在扬起的尘土后奋力作战。
“找到真相,给御庭番的人一个交代啊……”全藏手中的苦无正在绘制出以血为墨的战场图。
“哦!”其余四人一路拼杀,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追向真相。
穿过外道,四人疾步,一路无话。
突然,月咏右手挪出苦无对着四人的右上方就是一击!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