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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把谁绑在身边啊?”寂静的殿内突然传来一声平和的男声。
瞬间,仅仅是瞬间,抽芋的女人一下子站了起来,脸上的狂喜难以抑制,她转着身子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一转头,就看见那个男人侧卧在她的木床上,湛蓝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神威大人!”两个女人同时跪下,樱带着难以自制的颤抖,微微抬头看着端起酒杯,一脸放松地小酌的神威。樱慢慢地爬向那木床的边缘,用自己纤长的玉指抚着神威的侧脸。
“神威大人一脸奔波想必劳累不堪,请跟妾身去夜林为您接风洗尘,好好休憩一番,然后……”樱把脸凑近神威,朱唇轻启带着诱惑:“让妾身为您好好放松一下吧……”
木床上的神威突然张开了眼镜,樱一怔,神威随即把她从自己身上挪开,“你在开玩笑么,每次来都这么说,我可承受不起哦。”他站了起来,樱随即跟了上去,“神威大人为什么不肯接受妾身的好意,妾身绝对比任何女人都要了解神威大人啊……”
前面的神威突然停住了,转过身来,是一张笑得带着愠怒的脸:“比,任何女人?”樱赶忙低下头,却听见神威浅浅的笑声:“说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啊,哈哈哈哈……”
樱刚想回应,抬头却看见神威站在了离自己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正一脸笑意地俯身看着自己。“神威大人……”樱感觉只要此刻伸出手,就能那个永远把这个男人留在自己的身边了。而神威无视樱娇羞的少女心情,低头贴近樱的耳边,薄唇开启,只有一句话:“我要毁掉莺池。”
神威明显感觉眼前的女人浑身一震,表情就像是被抽干血的死尸,他扬起嘴角,漫不经心地说道:“那张樱粉的购入协议书已经被我撕掉了哦,”随后慢慢地踱着步子转身走起来,“你已经不需要呆在这里了。”
无名的怒火一下子从脚底烧到了大脑,樱此时的表情估计连她自己都无法想象:分外狰狞的面容、撕心裂肺的感觉、溢起的满身杀气还有作为一个女人的彻底绝望与心碎。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神威大人!妾身做错了什么么?!”疯狂的质疑与询问,一旁的神威却像看戏一样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一步步陷入绝望,眼神好笑地瞥向了另一边。
“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神威笑得有点古怪,“要问为什么,这不是你的主意么?”
“什么?!”樱显然还没有理解神威的意思,只能一脸震惊地等着神威的下文。
“我说,我现在是春雨的提督哦。春雨的眼线遍布地球你是想和我说你不知道这点么?”
樱瞬间就怔住了——神威什么都知道了!包括那八个人的入侵包括自己的计划还有那些欺骗入侵者的重重谎言——那算什么?!神威要帮他们?!
神威看着樱像走马灯一样的脸部表情变化,扯了扯嘴角,离去。
她瞬间感受到那男人的离去,撕心裂肺地在周围喊叫:“神威大人!神威大人——”一遍又一遍,不停地重复,直到黑暗处又出现了一个身影。
“别喊了,团长不会回来了。”阿伏兔就知道团长这一去肯定没好事,丢下这么个美人也真是够狠心的。但看着眼前这个其实是蛇蝎心肠的女人,阿伏兔不免有点感叹要是真有什么能毁掉一个满心抱负的女人,那想必是一个她倾慕的男人对她的不屑。
此时樱已因为那个打击几乎丧失了理智,听到阿伏兔这般冷言冷语,心中杀意瞬起,但阿伏兔却又接着说了下去:“团长他,啊不是,是提督是继承凤仙为吉原的主子,没必要去培养一个等同性质的对手,何况还是个女人……”
忍不住了!一定要杀掉你!
阿伏兔看见樱充血的眼睛自觉大事不妙,他对这个女人的身手有点了解,最好还是不要硬碰硬,何况他现在少了一条手臂。就在樱抽出架子上的刀时,阿伏兔从怀里抽出了一枝花簪,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樱的目光一触到那只朴素的花簪时,她手里的刀一下子就滑落了下来,眼里带着一种极度留恋和悲伤的情愫,阿伏兔自知没有大碍了,走上前去,把花簪轻轻地插到樱那头好看的黑发中,转生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做好准备”。而身后是竟是樱低低的垂泣声。
阿伏兔不禁感叹:女人啊,还真是这般脆弱……
樱的泪水就这么滑落到地板上,一轮又一轮,地面上积起了一滩小小的水滩,倒映出这个骄傲的女人最脆弱的内心。一旁的人不知如何是好,看着自己的主子就这样哭得梨花带雨。
而谁也不知道樱的心早就回到了以往,那是她一辈子忠诚的起点——
两年前——
“这么狼狈,你被那个老头子打了么?”少年笑得一脸纯良,坐在走廊的木栏上晃着双脚看着外面的倾盆大雨。
女人瘫坐在走廊内,脸上的瘀伤十分扎眼。“你救了我还问我这种话,是打算羞辱我么?”像死水一样的声音没有起伏。
“哦呀呀,我只是想和老头子过过招,没想到救下了一直小猫,那就算我救了你吧~”
女人抬头望着少年的侧颜,有着很美好的线条,一直眯着的眼睛却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那头如阳光般温暖的橙发,有着一根很俏皮地竖起来的头发。
“我的习惯是不会杀女人和小孩的哦~”少年好像很开心,眯着的眼睛突然张开了,望着坐着的女人:“你,变强让我看看我的习惯是对的吧!”说完,纵身从木栏上一跃而下,这里是吉原花魁——日轮所在的高楼,而他就这么跳下去了。
女人看着那身影慢慢变小,然后不见。她再次坐在地板上,心情却大不相同。
她很嫉妒——可以说是很讨厌日轮的存在。来吉原的男人都是来看她的。仅仅因为这点,她就非常痛恨凤仙。她不认为自己的容貌会比日轮差,所以才会去找凤仙,希望自己能取代那个不识风趣的女人的地位。
没想到凤仙勃然大怒,一巴掌就朝她挥去。她整个人穿出了十几层纸门,最后磕在瓦石上,她一下子就感到自己身上骨折了多处,吐出了好几口鲜血,她看到凤仙一眼的杀气,知道自己终于走到头了。但就在这时,那个身旁有着百华之首保护的高高在上的女人出现在凤仙的身边,她好像对凤仙说了什么,凤仙带着她就转身离开了。那个脸上有着骇人刀疤的女人蹲下来,淡淡地说了一句:“跟我走吧。”
从此,她蒙上面罩,变成了百华小队队长。在黑暗中为吉原摆平障碍,为那像太阳一样的女人筑造最高的堡垒。
但是,她讨厌这样。所以才会策划了这件事,虽然没有达成理想目标,但是终于,有人欣赏她了。
闭上双眼就能感受到那少年强大的存在感,樱靠在木栏旁,一脸的安心。
有脚步声——
她警觉地转过头,本以为在这个最危险的地方可以避一下风头,难道又是月咏那批人?
不,来人是一个健壮的男子,手里握着伞。
夜兔。但不是凤仙。
云亚看着这个女人,确定他就是刚才团长“不小心”救下来的那个,表情很古怪,但是眼神却很凶狠。脸上有着瘀伤和血迹,但并不影响她那绝世的美貌。
云亚从怀里掏出一支很朴素的花簪,放在女人身旁,没看她便自顾自说了起来:“团长什么都不会表达,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要是能好好忠于他,那也算是个好女人了。”说完,便离开了。
樱看着那只花簪,竟不自觉地流出了眼泪。那眼泪便是忠诚的开始。
此时的樱,颤抖这双手摸着发丝上的花簪,眼里的悲切感难以掩饰。接受了云亚的邀请后,她回去灭了45个百华护卫,但在面对月咏时,由于在主战场耗力太多,她竟处于下风,在慌乱的逃跑中,她没有保护好那只花簪。给丢了。
两年里,神威一次也没有提到过那只花簪,她也因为怕被责备什么也没说。
但人总是这样,永远会会错意些什么,但自己却永远不知道。
“你居然自作主张啊云亚,团长要是知道了你可就惨了啊。”阿伏兔无奈地听完云亚的叙述,感觉头很大。
“没办法,团长什么都不懂,既然他想要那女人成为力量之一,我觉得有必要啊,话说女人不都喜欢一些首饰什么的么……”
鬼束一樱永远也不会知道,那只花簪,是当初云亚自己的主意,为了是一个外来的野心女人的百分之百的忠诚。而神威,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她对他如此依赖与爱慕的原因。
☆、不要去猜高手的意图那会很头疼
另一方面——
“所以说,那个花魁很有问题。”冲田指出樱很有可能是主谋,但这个推论引得一旁的神乐很是不解,她亲眼看见樱什么都不会,杀气也没有,这个小月也确认过了,而且神威对于她来说,总是个芥蒂,“为什么这么说?”
大家都沉默着,气氛很紧张。银时和冲田互相看了看,也都缄口不言。
一旁的全藏自从知道那个花魁身边的侍卫叫天止后,就一直处于一种思考状态:天止失去联系已经近两天了,为什么一到这里反而看见她了。由于全藏没有见过天止,无法得知她的容貌,所以现在唯一的解释就是:那个是假的。
“我想夜袭那个叫天止的女人,看看她到底是真是假。”月咏也很介意,表示要和全藏一同。
银时起身,靠在墙上,带着点琢磨的口吻:“毁灭莺池,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