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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安驸马摇摇头:“席大人,我是来见晋亲王和郡主的:“他过去见礼并把礼单奉上:“1小小意思,还请王爷和郡主笑纳。”他表明了他是晋亲王这边的人如果真需要他做个人证他也只会是紫萱的证人。
席顺庆垂头叹气完全死心了,再三的请罪后乖乖的跟在紫萱等人身后离开席家。
席芸和席卓明终于可以让人救火了,最重要的当然是书房里的某些东西:不能烧毁也不能被水打湿或是浸透啊:先抢进书房里的人是席卓明而不是席家的仆人。
书房里有个秘密之处只有他和父亲两人知道,有些重要的东西都在其中。此秘密之处在这个要紧的关头终于打开,席卓明取出重要的东西来亲自到他的房里安放好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奔出去看着仆从们救火。
他却不知道,有人在他忙得不可开交时悄悄潜进了他的房间,把那些席顺庆当作性命看待的东西偷走了。
这火,并不是单单为了烧席家才点得。
司马家经过司马霞的事情之后已经大不如以前,府中的人无事很少出门,而他们家的大门十天半月也难得见到有个人来。
门庭冷落的情形直接让门房没了外快,因此当他看到来了不少的马车,下来许多的人时他眼睛马上亮起来,急急的迎了出来。
直到晋亲王和紫萱分开众人走到面前,门房才知道来得不是客而是煞星,他跪在地上的时候真想给自己两记耳光。
司马明不在府中,司马家的长子司马晖快步迎了出来:“不知王爷和郡主驾临”他的礼行到一半、话没有说完,晋亲王和紫萱、水慕霞等人推开他径直入府了。
司马晖看到席顺庆使个眼色过去:“叔父今天有空过府?”他想先探听一下紫萱等人的来意。
席顺庆苦着脸:“还是快让你父亲回来吧。”司马晖绝对应付不了得,就算是司马明回来,今天的事情也不可能善了。
水慕霞回头:“你们先叙旧,我们去准备一下。”
司马晖听得一愣,看到护国夫人府的人散开他以为紫萱是来司马家府搜家的:“郡主,你可有旨意?”
“没有。”紫萱答得干脆,然后对着司马晖一笑:“司马府精致啊,一草一木一砖一石莫不是精心安排,花了不少的心思与银子吧?”
司马晖不知道紫萱为什么忽然夸起司马府来:“郡主客气,不过是平常之景罢了。不知道郡主的人?,…
紫萱看着他:“不用担心,我只是让他们在你们府中找些柴火和油罢了。”几句闲话下来,护国夫人府的人把柴和油都取了过来,紫萱也没有废话一句,更不曾问过司马晖一个字:“点火,天太冷了。”
“什么?!”司马晖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臣哪里得罪了郡主直管责罚就是,这府邸却是司马家祖上传下来的老宅,实在是容不得损伤。”
紫萱对着他一笑:“祖宅?很好,来人,给我多添些柴。”
“郡主这倒底是为了什么?!”司马晖看一眼司马府的人,却没有让他们动手去阻止紫萱的人,还能维持着恭敬的样子和紫萱理论。
席顺庆长叹:“郡主冷了要烤火。”
“当然不是。”紫萱对着席顺庆一笑,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露了出来:“本郡主是来报仇得。听席大人说,是你们司马家安排人在昨天晚上刺杀王爷和本郡主一你们都不想本郡主活了,本郡主就要你们司马家鸡犬不留。”
司马晖听得变了脸,席顺庆也吓了一跳:“郡主!”
紫萱看着席顺庆:“不是你席大人的指引本郡主岂能来司马家?他们敢大胆妄为谋害皇族人,一把火烧掉他们府、一把火烧死他们司马家的人,是他们司马家罪有应得。到时候,有席大人向皇上言明,司马一族也难逃被降罪流放的命。”
司马晖白净的脸皮猛得充血,一对眼珠子隐隐泛红:“席叔父,我们司马家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能让你如此含血喷人?”
紫萱举起手来:“你们两个去旁边说个清楚明白,本郡主忙着没有心思给你们劝解:喏,那边,还有那边一柴不够?那就把那些树砍倒,快点。”
不过一会儿树木倒下不少,院子里哪还有景致可言,那是一片狼籍啊:新砍下来的树木浇上些油点燃,那火舌并不小只是冒出来的烟多些而已。
“臣司马明参见王爷、郡主。”司马明匆匆自角门出现,他一直都在府中。
460章 身手
紫萱看着司马明!”司马大人出来的早啊,本郡主想怎么着也要烧完一半的习马府才能见到司马失人,没有想到司马大人却是个急性子。”
司马明倒是想不出来的,可是家里着火再坐得住那就不是慢性子的事情:“臣迎驾迟,请王爷和郡主恕罪。”他看一眼身后的大火:“臣不知道,郡主这是要做什么?”
紫萱对着他眨眨眼:“你猜。”
司马明急得直想跳脚的时候听到“你猜”两个字,当真是一肚子的火:“臣猜不出来,请郡主明示。”
司马晖马上过去:“父亲,是有人向王爷和郡主进了谗言,说昨天晚上………”他如此这般的把事情粗略的说了一遍,当然没有忘掉把席顺庆的话说出来:说完后他又伏在父亲的耳边轻轻的说起了话来。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说不下去了,转身很尴尬、很意外的看着水慕霞:“水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在他和司马明旁边,水慕霞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正侧着身子、探出头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有水慕霞过来“偷听”司马晖自然无法再说下去,而且这么正大光明的偷听也让他有点有知所措:四大世家的几位嫡长子里,司马晖显然是最不出色的那个。
水慕霞伸手微笑:“说吧,你尽管说,分明还没有说完嘛。”非常的客气、非常的有礼。
司马明苦笑:“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
“没有见不得人?”水慕霞点点叉道:“我原以为你们父子所说是见不得人的率情,原来司马大人的心胸和我们这些人不同啊,那在下就不必代大人做隐瞒了一你们司马家的老太太仙去了,灵柩就在这大厅之后。”
“司马大人,你没有请旨丁忧吧?、,他看着司马明:“这大火不会惊动老太太的在天之灵吧?啧,你可真是和一个孝顺的儿子,居然人死之后也不发丧,为得是什么也就不必我来说了,相信到时候朝堂之上大家自会有公论。”
此事大大的出乎晋亲王和紫萱的意料,谁也没有想到司马明的老母亲死掉了,而且司马明还没有上禀朝廷:皇帝在此时当然不会夺情,只会任司马明去守孝三年,能省皇帝多少心思啊。
司马明肯定也是知道皇帝不会夺情留他在朝中理事,因此才会瞒报母亲去世之事,想借此留在朝中:本来此事知道的真得没有几个,就算是司马府的人也大多不知情,只知道老太太身体不好。
至于二厅用于给司马老太太停灵,那是司马明不想过于对不起母亲:人死之后,灵堂怎么也应该设在正厅的。
司马家为此还找了个借口说是二厅要大大的整修,因而不许府中大多数人过来:而在二厅守灵的仆从,当然也就不许离开了。可是机关算尽的司马明,却没有想到事情就是这样巧,紫萱居然在这个时候赶到他司马府找麻烦。
而且还一个字也不说,进府就让人点火。他急急的出来就是为了不想大厅的火烧到进厅去,免得惊动了母亲:司马晖也是一番孝心,生怕祖母死后还不得安宁才急急的问父亲一句。
司马晖不放心是因为父亲来得方向是书房而不是二厅,他实在很担心二厅之内的祖母,还有那些守灵的仆从受到惊吓后惊慌失措之下被紫萱等人发现。
可是他却没有想到,在他的家中他和父亲悄悄的耳语两句,水慕霞居然会过来偷听。
司马明闻言知道此事是瞒不过了,便对紫萱和晋亲王一礼:“丁忧之事臣自会向皇上请罪,可是府中失火臣只能请王爷和郡主暂避,臣等日后定会到府上请罪。”
紫萱淡淡的道:“失什么火,你不用绕什么圈子,这火就是本郡主点着的:你想要本郡主的性命,那本郡主当然要来讨得利息了。”
司马明闻善站直了身子:“郡主,你在京中纵炎可是重罪。”
“司马大人,你在京中刺杀亲王不是重罪?那可是祸及九族之事。
”紫萱不惧的看着他:“想一句话就吓退本郡主,你想也不用想。
有什么罪,本郡主自会向皇上交待,不过你八成是看不到了。”
司马明抬头:“就凭席顺庆的一面之辞,郡主不怕冤了好人?”
紫萱盯着他:“冤了你就是冤了你,好人两个字可和你司马大人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一面之辞是真得,本郡主不妨告诉你,本郡主并不十分相信席大人的话。但是呢,烧了就烧了,反正你们也不是好人,烧错了你们司马家本郡主又不会少根头发。、,
司马明听得嘴唇颤了又巅:“郡主,你这是公报私仇?”
“本郡主这是私报私仇?眼下本郡主等人都没有领到差事,来找你算帐就是本郡主的意思,管你是不是真得,烧完司马府本郡主就能知道你的话是不是真得了。”紫萱懒洋洋的道:“习马大人,你当真想不起点什么事情来?真要拖着一家人都死在火海中?”
司马明咬牙跺脚一指席顺庆:“就是他所为,郡主,昨天伏杀郡主之事完全是他所为,臣的管家亲眼看到席卓明今天把一些人送出了城去:那些人可都是孔武有力之徒,此事,去城门那里查一查就知道臣所说是不是假的了。”
紫萱闻言看一眼席顺庆:“有这么会子事儿,席大人的记性看来很不好呢,居然没有对本郡主说:嗯,现在经过司马大人的提醒,席大人你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