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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紫萱不可能会烫伤了她,但万一“不小心”或是被宫人什么的撞倒之类的意外发生,汤汤水水的泼洒一身,弄得一身狼狈她发作紫萱几句,传了出去也是她不好——人家辅国郡主可是极有孝心的。
再说当真是不小心烫到了她,能把朱紫萱如何呢?人家是在尽孝啊,顶多让她跪上半晌,可是她呢?烫伤不知道要疼几天,红肿几天呢。因而,这样的情形她是不允许出现的。
只不过她看紫萱更加的不顺眼:茶不会煎,饭不会煮,做个事情也毛手毛脚的净连累身边的人,当真是从头到脚一无是处;但是想想她的生母是个九黎人,自然是不会教她什么东西,也可能根本就没有想过请个厨娘什么的教好,不然也不会如此的笨手笨脚。
太皇太妃闻言倒是有些不解,但是太皇太后已经说了不可以,她也只能悻悻的住口:她早就知道还是一切顺着太皇太后的意思,才是自保之道——至少要表面上如此。
紫萱再三谢过太皇太后,感激涕零就差跪在地上叩头了:“太皇太后怜惜儿臣,但是儿臣如何能看太皇太后忍饥?不如由儿臣去厨下安……”
“不用了,这里倒底是晋亲王府,郡主你过门是客岂能麻烦你?”太皇太妃马上开口打断了紫萱的话,绝对不会让紫萱把晋亲王府当成她自己的家——真真是气人,什么叫做她去厨下安排
紫萱听完一笑:“太妃疼惜让我受宠若惊,酒菜总要有人……”而在心中紫萱却对着太皇太妃吐舌头,居然说出过门是客的话来,刚刚让她去煮茶的时候,也不见太妃把她当作是客呢。
太皇太妃还是没有让她把话说完:“郡主是客哪里有让你劳心的道理。”说完话她看向晋亲王,意思是想让晋亲王吩咐一声;她对晋亲王府的事情还不清楚,因而才会要儿子开口,不然她早就安排了。
晋亲王为难的皱眉:“这个,儿子不在行。府中从来没有正经的饮宴过,这等事情儿子也从来不过问的,向来就是让厨房看着去做。”他看向紫萱:“要不就麻烦……”
“那就麻烦君儿吧。”太皇太妃接口道:“君儿有一手好女红,听说厨艺也极为了得,今天就劳烦君儿吧。君儿,你也算不得外人,本宫就不同你客气了,去厨房里瞧瞧为我们安排桌酒席吧。”
这话说得十二分的露骨,晋亲王微一皱眉头:“母妃,儿臣已经和平姑娘退了亲事,让平姑娘在府中走动已经对平姑娘不好,怎么好让她再去厨下?会让人说出闲话来的。”
太皇太妃瞪一眼晋亲王:“在这里我做不得主?我和平儿十分投缘,难得你母后又到你府上,岂能失礼?君儿识大体,事情交到她手上本宫放心。”
紫萱微笑道:“太妃说得有道理,只是有劳平姑娘当真是让我们心里不安啊。”这话落在太妃的耳中要多不中听就有多不中听。
平君原本起身答应太皇太妃,如今听到紫萱的话她的心中生出几分不舒服来:高高在上的口气,和晋亲王仿佛不分彼此的亲密,都好像在示威般。
她对紫萱欠了欠身子:“郡主客气了。”没有多说一个字,就带着丫头们出去了。
平君离开大厅后,晋亲王马上站起来行礼:“母后,母妃,如果你们是想让儿臣再和平姑娘……”
太皇太后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哀家没有这个意思,哀家也说过以后你的亲事哀家不再管了。”
晋亲王的眉头微一皱,当时太皇太后的话可不是这样说得,不再管了和让晋亲王做主,这可是相差甚远的两个意思。
太皇太妃没有让晋亲王再开口:“本宫有那个意思。”
“母妃。”晋亲王没有想到自己的母妃会在太皇太后面前如此说话,要知道向来都是他们母子一条心的。
太皇太妃不为所动:“你要是认我这个母妃,体谅我怀胎十月的辛苦,你就听母妃的话。”
晋亲王的脸色愈加冰冷,一时看着自己的母亲没有说话;他**绝不是真正柔弱之人,就算被太皇太后压得抬不起头来,但是这么多年来能在太皇太后手中保得性命,没有几分本事是绝不可能做到的。
平家的亲事是太皇太后所定,其中所安的心思可谓是险恶之极:他曾经有可能成为皇帝的,如今和四大世家结亲,皇帝会怎么想?昨天皇帝所为已经很明白,他和四大世家还是不要走动的太近为好。
这件事情母妃是真得看不透?他现在一点也不明白他的母妃在想些什么。
紫萱看到太皇太后眼中的惬意,现在晋亲王和其母亲的争执,相信就是让她心情大好的原因之一;此事,只怕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而且太皇太后分明不想放过她,不然也不会非要她留下来了。
“恕儿子不孝,此事儿子万万不能应允。”晋亲王开口了。他绝不能答应和平家的亲事,不止是他不喜欢平君一个原因,也不想让他母子成为皇帝和太后的眼中钉。
太皇太后叹气:“晋王,你要知道,不是君儿去宫里去求哀家带她去见你母妃的话,你母妃是决不会离开皇宫的;我们老姐妹在宫里已经习惯了,但是君儿的话是对得,你还没成家立业,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哀家和你母妃的指点。”
“你虽然自幼聪明但是倒底年纪不大,在一些事情难免会有所偏颇;哀家不能时时提点你,你的母妃却可以住进府中,能常常的和你说说话,免得你有行差踏错的时候。”
这话,透出来的事情可不少:是平君把太妃请出宫的,是以让太妃出府管教晋亲王为由说动太皇太妃。其中最有趣的一点就是管教晋亲王了——要管教晋亲王的什么呢?
还有,太皇太后的话可是把平君出卖给了紫萱等人,这个用意很简单,就是巴不得紫萱能和四大世家的斗个你死我活;凭紫萱的根底,想要斗得过四大世家,必须要有晋亲王等人相助。
但是眼下太皇太妃出宫到晋亲王府住下,当然不会任由晋亲王再助紫萱,最少不能像原来那样大力的帮助紫萱。
没有晋亲王,水慕霞就独木难支;倒底萧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他和司马家还有婚约在身,萧家不可能助他;而太后也不可能会助紫萱,凭水慕霞一人之力要助紫萱斗过四大世家,那简埋就是痴人说梦。
太皇太妃看向晋亲王:“你听清楚了?君儿哪里不好,妇德样样都是上佳,这样的好儿媳打着灯笼都难找。本宫把话放在这里,君儿是本宫和太皇太后都看上的人,晋亲王妃只能是君儿,其它任何本宫一概不认,自然也不会喝那杯媳妇茶。”
晋亲王看着太皇太妃:“儿子不能答允这门亲事。”
太皇太后看太妃的脸拉长,轻轻摇头道:“看来晋亲王果然是要教一教的,妹妹你也不必动气,有什么话慢慢说嘛。”她看一眼紫萱:“你要代哀家劝两句啊,难不成要看着他们母子反目?”
323章 怒挂冠
紫萱轻轻叹气,太皇太后轻轻的一句话就是好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害晋亲王母子成仇的恶名她真得担不起。但是今天自打太皇太后和太妃进了晋亲王府,就对她没有过好气,如今太皇太后还要利用她,真真是把她当成了没有脾气的布偶儿。
她以两手理了理褙子,起身看向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儿臣当然不想会有什么母子成仇的事情,只不过儿臣没有这份能耐可以劝太妃和王爷。”她对晋亲王投去抱歉的一撇,然后微微抬高了下巴:“以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之尊,在现在还有什么不能直说的?”
“不就是有小人嚼舌头说我和晋亲王有私情嘛,因而太皇太妃你想要教训的人不是晋亲王而是我吧?也是,我商人女出身,又是和离之身,顶着一个恶妇的名头,怎么能配得上晋亲王,识相些、识趣些就应该滚得远远,不要让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伤神才对。”
她说完拍了拍衣裙:“其实,我已经说过很多遍,我和晋亲王之间……”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了晋亲王对她表明了心迹,并且在昨天晚上送她回府的时候,也曾经对她再次剖白。
如今再说没有私情是不是,嗯,有点自欺人?但是,她对晋亲王没有男女之情,为什么不能理直气壮,而要在这里受这等闲气。
当下她挺直了腰板:“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做晋亲王妃,在原来到今天真得没有想过。”她说完微笑:“当然,我说再多次也无人相信;只是我不得不说,总有人不停的对我说,你想做晋亲王妃,不停的有人对我暗示我成为晋亲王妃有太多的好处。”
“说不定,真有哪一天我忽然开窍就会想做晋亲王妃了呢。”她说完这话话对着晋亲王有点歉意的点头,实在是她气不过才会如此说话,因为太妃是晋亲王的母亲,总绕不过晋亲王去。
晋亲王淡淡一笑:“只要郡主想成为晋亲王妃,晋亲王府的大门一定会为郡主打开。”
太皇太妃闻言气得一拍桌子:“王儿,你想气死母妃是不是?”
斥完晋亲王,她冷冷的看向紫萱:“真是恬不知耻,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要知道你是上唐的郡主,而本宫是太皇太妃,还有上座的太皇太后,你当真是无法无天。”
紫萱一摊手:“我只是把话说清楚,免得太妃总把我当成个眼中钉肉中刺,你难受我也不好受啊。”
太皇太妃大怒:“你在和谁说话?”
紫萱又抬了抬下巴:“在和太皇太妃您说话。”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宫不敬,真得以为本宫拿你无法吗?”太皇太妃盯着紫萱:“不要以为你是郡主就可以什么也不用怕,哀家就能让你打回原形。”
紫萱看向太皇太妃:“不敬?太皇太妃这话真是让人不解,我如今是郡主,位比郡王,相比太妃的品阶来说要高那么一点点吧?只是敬您是长辈才会再三礼让,太妃你居然说我不敬。”
“我如果要做你的儿媳妇,自然会万分小心的巴结奉承,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