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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惜朝:“没带武器,不至于那么严重吧?”
戚少商笑,“谁说没带,要不要亮出来给你看看?”
**********这一段就真的要靠脑补了**********
“打火机有么?”
“我不抽烟的。”
戚少商跳下床,抄起地上的裤子套上,然后光着上身去厨房点烟,没一会儿颠颠地回来,重新翻身上床,靠着顾惜朝仰躺着。
顾惜朝看见他烧着烟,吞云吐雾一副快活似神仙的样子,“也给我一根。”
“你不是不抽烟么?”说是这么说,戚少商还是抽出一根烟递过去,两个人抵着脑袋把火接过去点上。
“你们领导就这样把你放到迪拜来,无组织无纪律,我纳的税原来都给你们公款吃喝去了。”顾惜朝忿忿不平。
“不要牢骚满腹了,我到这里的汽油费还得自己掏腰包,好说歹说才搞到的通行证,卷哥都不知道。”戚少商唉声叹气,“我都中校了,也没见捞着啥好的。要是连擅自离队出来幽个会都不行,那老子不干了。”想了想,“嗤嗤”地笑起来,“哎,你猜我怎么跟他们说我要来这里?”
顾惜朝斜过眼睛,“你要敢说来找媳妇,我就去举报你。”
戚少商乐坏了,“你怎么举报啊?把自己也给搭进去啊?哈哈……我跟他们说,我来找我表弟的。”
顾惜朝冷笑,“一表三千里,都表到阿拉伯国家来了,你有多少表弟啊?”
“你要是吃醋,这话我爱听。要不是,那可太没有良心了,咱俩的事,我已经告诉我爸妈了,不过单位里不能乱说,我只告诉了卷哥。”
顾惜朝愣了愣,“你爸妈什么反应?”
“没什么反应。”
“你没告诉他们我是个男的?”
戚少商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当然说了,我爸说想见见你。”
顾惜朝沉默了一阵,“你爱说你说,关我屁事。见家长,这么狗血的事,打死我也不干。”说着一脸嘲讽斜睨着戚少商,“搞不好他先沉住气,一见了我的面就痛下杀手。反正儿子干的是刀口上舔血的买卖,他也不在乎多背一条人命。”
戚少商有点不高兴,“你想哪儿去了,他们都是老老实实的本分人,我爸怕老婆是出了名的,胆子也小。”
“那就是你妈比较凶悍了。”
戚少商有口难辩,“反正你见了就知道了,他们人很好的。”
“你爸妈你当然觉得好。”顾惜朝掐灭烟头,“咱俩又不结婚,见家长这种事还是免了吧。”
戚少商叹气,“那我回头再跟他们解释。”
顾惜朝推了他一把,“转过去,现在我要干你。”
戚少商从床上跳起来,“哎呀哎呀,我得回去了,两个小时真快!”说着急急忙忙套衣服扣扣子,“下回下回,下回我让着你。”
顾惜朝拉住他的胳膊,“戚少商,要么今天,要么没下回。”
“那你回去见见我爸妈。”
“没门。”
“那今天就拉倒,至于下回,反正也由不得你。”他甩开他的手走向门口。
顾惜朝抄起手边的马克杯丢了过去。
21、狗血的人生不需要蛋定
“一个月四趟往返飞机,我的工资全搭在这上头了。”戚少商啪啦啪啦甩着机票,肉痛着。
“你可以利用职务之便打折甚至假出差名义来嘛。”
“你考过国家公务员么。”
“考过。”
“难怪给刷下来了。”戚少商一副假清高,“一个优秀的国家公务员不能假公济私,顾工的觉悟太差了。”
“那你就坐火车吧。”顾惜朝懒洋洋回一句。
戚少商无限委屈,“换成是我,肯定会说,亲爱的,我挣得多,找我报销吧。”
顾惜朝掏出钱夹装模作样数起钞票来,“有话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想想又不对,“你让我上不?上,就给你报销机票钱。”
“那你跟我回去见公婆不?见,我就让你上一回?”
“公婆?”顾惜朝怪叫一声。
“你硬要说见岳父岳母我也没意见啦。”
顾惜朝一个爆栗子敲过去,“我要是你老子,就一棍子打断你的腿。”
“到底见不见?”
“不见!”
戚少商满脸不高兴,然后跟烙饼子似的把他翻了个身,“再来一局,别浪费了机票钱。”
机票滑落在枕头边上,顾惜朝恶狠狠地瞪着。
再一次的—***……%¥?#¥%……,之后——
“戚少商,你给我起来,你的机票怎么回事?”
戚少商一把抢过来吞进嘴里,结果这一招遭到了顾惜朝的毒打,他一边躲一边哀号着,“好啦,机票是问朋友借来唬你的。我也就噌噌运输飞机,条件可差啦,而且人情债什么的最讨厌了。”
这回顾惜朝暴躁了,拉开戚少商的腿就要霸王硬上弓,两个人在床上瞬间扭成麻花状。
“不见父母,绝对不能失身于你,珍重菊花自当如珍重白莲花一样。”
“我*!”
“我家教很严的。”
“—……%¥(*……*¥@@¥%……—”
两个人最后气喘吁吁筋疲力尽倒毙在床上。
半晌,顾惜朝有气无力道:“你安排个时间吧。”
戚少商一翻身压住他,“真的?”
顾惜朝:“我再想想。”
戚少商:“不许放鸽子。”
顾惜朝:“你妈要给我甩脸子,我扭头就走。”
戚少商捂嘴直笑,“我跟他们谈论过你呢,我妈很紧张,怕你给她甩脸子。”
顾惜朝:“……”
戚少商:“想不到碰上这种事,你也一样紧张。”
顾惜朝:“现在可以让我上了吧?”
戚少商:“现在不行,我怎么知道你说话会不会算话?无知少女都是这么失身的。”
顾惜朝:“你下面是镶了金边还是绣了花边?老子今天就要日后再说。”
又是好一阵扭打。
戚少商已经虚脱,“行了行了,让让你。”
顾惜朝低头一阵忙活,“你放松点。”
戚少商:“合着以前我能进去,都是你放松了让我进的?”
顾惜朝咬牙切齿,可是连踢他一脚的力气也没有了,终于决定放弃,扭过头拉上被子。
戚少商:“不行啦?”
“睡觉!”
戚少商是选在过年的时候把顾惜朝带回家的。
顾惜朝:“你爸也是当兵的?”
戚少商:“不是,他干了一辈子建筑工,而且也没能混成个工头。”
顾惜朝满头黑线,原来优良传统是这么继承的。
顾惜朝:“那你妈呢?”
戚少商:“她也干建筑的。”
顾惜朝的脸更黑,“女建筑工?”
戚少商:“算是吧,她本来是工头的女儿,后来我姥爷出了意外过身了,她就接管了施工队。”
顾惜朝算是明白了,一个领导,一个下属,戚老爹能不怕老婆么?
戚家算是老小区,七十多平米的两室一厅,稍显拥挤了,开门进去的时候一条杂毛京八闪出来,绕着戚少商转了一圈,又嗅了嗅顾惜朝,算是打过招呼,然后拖着步子回到房间继续看电视。
戚少商:“这是微风,我去部队以后我爸妈就当儿子养的,已经是老狗了,你看毛都白了。”
顾惜朝:“一只京八哪里威风了?”
戚少商:“是微风,微笑的微,多有情调的名字?”
顾惜朝:“……”
屋里正在炒菜,油烟味、狗味、空气清新剂的茉莉花味,杂糅在一起,充满了——生活气息。顾惜朝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刻薄,不要挑剔,不要暴躁,比方刚刚那狗嗅他的时候,他差点一脚踢飞它。
戚妈妈听到动静从厨房走出来,戚少商忙把礼物递上去,“小顾买给你们的。”
她点点头,笑得有点勉强,还全身上下打量了顾惜朝一番。
顾惜朝站在那里就有点后悔了,恨不能扭头就走。
“包子,你看小顾穿那么少,你自己倒裹得跟个熊似的,一点也不懂得照顾人。”
顾惜朝穿着黑色西装外套,里面只一件高领毛衣,显得单薄了,而戚少商正穿着鼓鼓囊囊的咖啡色羽绒服。
戚少商不服,“我要给他穿的,谁让他死爱漂亮!”
顾惜朝尴尬地笑笑,“阿姨,我开车来的,打了空调,不冷。”
戚少商笑,凑到自己妈跟前道:“看到了吧,够骚包吧?”
顾惜朝忍无可忍,一脚踹上去。
后面戚爸爸已经上来,故意“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语重心长,“完了,咱们家又一个气管炎。”
顾惜朝的脸黑如锅底。
戚妈妈笑得春光灿烂,“气管炎怎么了,你在家里怕老婆不丢脸,只要跑出去谁都怕你就行。要是跑出去见谁都怕,回到家里做老爷,那整个一窝里横,这种男人要来做什么?”
戚少商帮腔,“那是那是,咱家老爷好歹不是个窝里横。”
一顿饭吃得有些拘束了,后来戚少商自爆儿时的糗事来取乐,总算使气氛活络一点,吃过饭戚妈妈又拿出相册来翻给顾惜朝看,结果里面有戚少商与前女友的照片,于是气氛重新变得尴尬。
顾惜朝拿起照片揶揄,“我见过这个女孩子,甩他耳刮子噼啪作响。”
戚妈妈哈哈大笑,“咱家包子就是这口味,你一定也甩过他耳刮子吧?没事多抽抽,他脸皮厚。”
戚少商委屈,“下手真重。”
戚妈妈道:“小顾,你下回不要下重手。”
顾惜朝点点头。
“要下毒手。”
戚少商:“……”
顾惜朝终于“噗嗤”一声,再也憋不住了。
家里只两个房间,于是戚少商和顾惜朝只好睡一个床了。
戚少商把他的手拿过来,轻轻地揉捏着,“我爸妈都很喜欢你。”
顾惜朝点点头,“我也很喜欢他们,不过我还是有点不习惯。”
戚少商笑:“没事,反正也不住一起,就是见个面,好让他们知道儿子所托非人,这样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