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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还说自己没喝得酒,行了,你也别做这些样子了,趁著离了九重宫,你在这宫中啊想怎麽喝就怎麽喝,只要别给我闹事就行。”
“呵呵……就知道师弟你最好,诶,对了,我早上起来时听下人们说御明夜阑回来了。”
“嗯,刚才暮雨差人过来,说晚膳请我们过去,不过我推了”
“推了?为什麽?这次御明夜澜去人间一个月,听说还带回一个满脸是疤的人,你就不好奇?”
被问的男子底下眼睑,眼里一抹精光一闪而过,很快,他又抬起头,从容喝著手中的茶,道:“那又与我何干?”
一句反问,倒让鹫无沧有些不知所措,讪讪笑了笑,说:“你不去我去,我倒是想看看御明夜澜又会宠信哪个人。”
“那个人,应该是他吧……”收了声,渺无畔不禁有些惆怅,摇摇头,苦笑。
而此时,御明夜澜的寝宫中。某个人依旧在别扭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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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不可以回避一下。”一脸伤疤的男子一只手抓著自己的衣领,身子直往床内侧躲。
“过来。”男人冷哼,有点不耐烦,陶歌烬不管,抓了被子就往身上套。御明夜澜干脆也爬到床上去跟歌烬抢那床薄被,你争我夺之间两人扭打到一起,像极了两个闹脾气的孩童。站在一边侍女长暮雨和巫医琳琅目瞪口呆,看看彼此,又马上收起下巴。
“咳咳……那个陶公子,你不给我们看伤口,我实在不好下药。”终於,琳琅开口打破僵局,在床上滚成一团的两个人都默契地停下来,歌烬别过脸去,咧嘴道:“一些疤而已,男人都会有的,我又不是姑娘家。”
“可是我需要。”御明夜澜用修长的手指扳过歌烬的脸,一字一句道:“从现在起,你陶歌烬所有的东西都只能由我说了算。”以前的种种,我都会弥补你──御明夜澜看著陶歌烬,两人鼻尖靠著鼻尖,温暖的气息相互缠绕,生生不息,不离不弃。
半跪在床上,退了衣服,只留保底的裘裤,暮雨和琳琅都不禁为眼前的景象所镇住,放眼过去,眼前的男子身上居然没有一块完整的肌肤,无数道细长的划痕斑驳的刻画在白皙瘦小的悲伤,有些地方还偷著大片的暗青,像是长久之前被钝物袭击所致,过了这麽久,那些暗青已逐步消弭,没有当初那麽清晰,却依旧固执的印拓在背上。
白皙细长的手指抚摸上细长的疤痕,指腹带著略微偏低的温度慢慢游走在歌烬的背脊上,一阵阵酥麻从脊椎处传来,歌烬半眯眼,无声的叹息。
“伤疤,真多。”背後的御明夜澜声音沙哑,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简单的四个字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的挤出来的一样。
反应过来的暮雨用手肘捅了捅琳琅,琳琅赶忙走过去,先是弯下腰仔细的查看伤口,偶尔在看不清的时候会触碰一下歌烬的伤疤,每每这个时候御明夜澜的眼睛总会显得特别狠厉,琳琅以後被全是冷汗,也不敢再多碰某人。
站直了身子,琳琅结印在歌烬的头顶,半米开来的阵法在歌烬头顶缓缓而动散发出淡绿色的的光,琳琅双手张开在阵法之上,双目紧闭,下巴上扬著,有冷汗不断从他的额头冒出。半盏茶之後,琳琅收了法术,退至一边,道:“那些细长的伤疤为尖锐物质所划,只属於皮外伤,服用一些好的药膏便能至於,只是陶公子後背上的淤青,似乎不是受伤所致,他体内压制著不少的内伤,加上元神不稳,如果不是靠著一股纯正之气维持和压制,只怕早就……”琳琅压低脑袋,看御明夜澜的脸色没变才继续说到:“陶公子自身修炼了很纯正的玄真之气,而妖界毕竟阴气浓重,并不适合他,他之前的元神早就残破不堪,只有在极阳之地多加修炼,固本培元,那些淤青才会消失,人也就药到病除。”
床上的陶歌烬套上青衫,一脸笑眯眯的看向御明夜澜,御明夜澜侧坐在床边,紧挨著歌烬,歌烬将手肘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调情的冲御明夜澜吹气:“陛下,我这身子这般破败,留在妖界,只怕不能长久的陪伴陛下玩乐,真是该死啊──”
御明夜澜面无表情的回头与他对视,眼神波澜不惊,看著歌烬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认真,歌烬的笑僵在脸上,他真的是不知道该怎麽面对这样的御明夜澜。
後脑勺被某人的大手扣住,嘴唇被面前的男人掠夺,侵犯。彼此的口腔里是男人极具侵略的舌,津液来不解吞下,顺著唇与唇之间的缝隙留下……
“我不会放开你。”男人放开有些呼吸不畅的歌烬,用低沈而坚定的语气宣布:“你只能呆在我身边,永远。”
“我,会想尽办法。”
“我不准,你离开。”
………… 雾气四散,打出模糊的画面,偌大的天然水池中不断有蒸汽冒出,就连空气都是湿热的。
御明夜澜靠在池边舒服的闭上眼享受,过了半响才睁开,看著池边一直不动的陶歌烬。
“还不下来。”
陶歌烬抓著衣襟的手动了动,嘴微微憋著,脚往前跨出一步,和著衣服整个人踏进了水池中。粗布衣衫被水侵蚀,有些粘稠的蘸在身上,高於体温的水舒服得让歌烬想睡觉,刚闭上眼打算小憩一番,一个黑影压下来──御明夜澜板著脸,“有你这麽洗澡的?”
“我喜欢。”将身子缩到水里,半个下巴都泡在水中,只留下鼻子在外头吸气。他可不笨,身子脱光光了,还在浴池里,难保不会名节不保,昨天晚上可是被男人折腾了一夜,他可受不了再来一次了。
“你真的确定?”男人挑眉,像是看好戏的表情。歌烬点头,再点头。
嘴角勾起一抹笑,男人伏在岸边,对歌烬道:“搓背,陶歌烬。”
惊讶於男人居然没有就这“脱衣服”这个问题的继续,歌烬拿了块浴巾手覆盖上御明夜澜坚实的後背时,都有点反应不过来。
10年过去了,御明夜澜似乎依旧还是之前的摸样,性格霸道,身材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型,倒是自己,在王府10也算过得滋润,但是似乎总没有壮实过。
“怎麽练得这麽多的肌肉?真是──啧──”歌烬手指戳戳御明夜澜的手背,身下的人明显感觉一阵,男人翻身抓住歌烬的手,玩味的突出一口气:“我叫你擦背,不是玩火!”
男人几欲压上来,歌烬吓得直往後退了好几步,作势就要往岸上爬,脚踝瞬间被男人的手掌握住,整个人立刻没入水中,慌乱之中也不知道抓到了什麽,顺著那股力量就往上冒,等看清楚时人早就被御明夜澜抱在了怀里,而衣服,也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脱掉了大半。
“喂──你……你等等……”歌烬著急得大叫,奈何在水里根本使不上力气。
“别吵,你个笨狐狸。”将衣服全部脱掉只剩下裘裤御明夜澜才罢手,抱著歌烬的姿势倚靠在水池边,手拿著浴巾慢慢的摩擦著斑驳的後背。
“我又不是吃人的狮子……”男人语带不悦以及半控诉的语气低声呢喃到,後背被男人一遍遍的擦拭著,歌烬默默安静下来,将整个身子软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说:“怎麽就这麽瘦呢?”
“我天生劳碌命,当然比不上陛下您养尊处优。”歌烬不客气回嘴,被温泉谁浸泡著,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靠在御明夜澜的肩膀上任由男人去处理。
“当初……你掉到了哪里?那个小孩……是……”缓了缓,御明夜澜有些犹豫的询问,歌烬半抬起头,似笑非笑的看著男人,“你是想问我,当初到底躲到了哪里?又跟哪个女人苟合生了离儿,是吗?”
被反问的男人紧闭著嘴一语不发,歌烬离开男人的怀里爬山岸,御明夜澜站在池水中反拉住他的手,问:“你去哪?”
“放心好了,我的妖王陛下,我这不是还带著你的镯子嘛。”扬了扬右手上的白镯子,“我是个奴才,当然要去做奴才该做的。”
“哪里都不准去,你只需要伺候好我就可以了!”走到岸边,御明夜澜一身湿漉漉的站在歌烬面前,姣好的身材在雾气中一览无遗──宽阔的胸膛,健硕的肌肉,腰腹之上,是六块完整的腹肌,再往下──歌烬暗暗吞下两口唾沫,脑海里不自觉的就想起昨晚的种种。男人的火热大的宛如他的身份,不断的在自己体内横冲直闯,撞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该死!别过脸去,歌烬赶紧转身拿了块干毛巾擦自己的身子,刚平复下心情,御明夜澜忽然从背後抢夺过他的毛巾,整个身体挨著他,半弯著腰,用不悦的口气说道:“你要伺候我!”
………… 终於伺候完这只老狐狸沐浴,歌烬拾起池中的衣服,正要施法将其烘干,一道风刃瞬间将手中的衣物毁坏成碎片,气恼的回头看向始作俑者,御明夜澜将一团红色的衣服抛到他手里。
“穿这个!”然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温泉池。歌烬看著手中的一团红色纱衣,不禁苦笑,御明夜澜,在你心中我终究还是当初那个不要脸得男宠。
当穿著一身红衣的歌烬走到花园时,早就摆好宴席安坐在位的众人不由得呆住,每个人的眼里都先是透出一抹吃惊,接著便是厌恶,再来是害怕。怕是由於歌烬这一张半人半鬼的脸所造成的。
端坐在首位男人用手支撑著下巴,身边,一袭同样红衣但以金边修饰显得更加高贵瞩目的佐楠正举著一杯酒,似乎是要喂给御明夜澜,而自从歌烬站在人群的末尾时,只一样,原本还对自己有看几眼的御明夜澜完全的被歌烬吸引去。
愤恨的放下酒杯,这场宴会本就是他为了让御明夜澜开心并别有目的的想重新夺回男人的吸引力而做的,可是为什麽,刚才明明还好好的,却在陶歌烬一出来时,所有的目光都被那个毁了容的老男人所夺去!
御明夜澜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以低沈的嗓音缓慢的对歌烬命令道:“过来!”
群臣在恍惚了半刻锺後,不知道谁“哦”了一声,接著不断有人细细议论。
“这是不是当年被王刺死的男宠?”
“是火狐族的那个吧──”
“不是谁被抛下悬崖了?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