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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珊听了直跳脚:“为什么,我才不要让她分功劳,这些都是我想出来的,当然我们两个去调查。”
我一阵无奈:“季珊,我再说一次,孙小寒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至少我没看透她,我不会让我朋友遭受一点危险的威胁,你需要一个安全的环境,不然我不敢保证,孙小寒现在不对付你,以后不会不对付你,离魂的苦,你自己知道。”
“还是小曦姐姐守信用。”我的话刚说完,就听到孙小寒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季珊白了脸色,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孙小寒慢慢走进来看向季珊嘲讽,“你得谢谢葛晨曦,如果你们敢背着我,那么考核结束后,我可不管你爸是不是季教授”
孙小寒虽然话没说全,但话中带的威胁却很明显,季珊吓得够呛却不服输梗着脖子不肯低头,嘴唇哆哆嗦嗦的:“有本事就来,谁怕谁,你你怎么知道我爸是季教授”
“我不光知道你爸是季教授,我还知道你爸做过什么事情,不过是个破教授,女儿这么横。”孙小寒鄙夷,“要想混下去就老老实实呆着。”
这话不仅把季珊吓住了,连我都哆嗦了一下,破教授
孙小寒说完就自顾自的找了个位置躺下,我和季珊靠着找了个位置睡觉,老先生给我们送来饭吃了些,随后进入了梦乡,这些日子是太累了,不过我是最后一个睡着的,原因是季珊,还记得初次见季珊是个干练的姑娘,后来觉得有些神秘,而她的神秘不仅仅来源于她爸爸还有她年纪轻轻学了一手高端黑客的本事,虽然她总嚷嚷着怪事儿她见多了,但从这几次的事情能看得出来,阴司闹鬼这些事情是季珊的死穴,而今天孙小寒给她的打击可不比阴司事小,孙小寒似乎知道季珊所有的事情,并且对于季珊的背景十分不屑。
本来孙小寒让季珊生魂离体的事情就给她留下了阴影,今天最后一击彻底击垮了季珊的防线和骄傲,此时季珊紧紧抓着我的袖子,蜷缩在我旁边,呼吸好久才平缓下来,额头冒着冷汗不知道在做什么噩梦。
我一阵无奈,用手轻轻安抚着季珊,半晌困得不行才睡着。
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睛,眼前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睡意全无,下意识就要跳起来,却不料被人捂住了嘴,温热的触感让我回过神来,才发现那双大眼睛的主人是孙小寒。
“艹,吓死我了。”我忍不住骂了街。
孙小寒声音很低:“出来说。”
说完松开我走出去,此时已经是月上三竿,大半夜的叫我出去做什么起身跟出去,却见孙小寒蹑手蹑脚的已经打开了大门,我顺势跟出去,孙小寒将门虚掩拉着我走了将近五十多米才松开手。
月亮很圆,山风很冷,我紧了紧衣服:“大半夜叫我出来做什么。”
“当然是夜探赤哈家里,大半夜的最容易捕捉到线索。”孙小寒一脸鄙视,“我之所以叫你出来是因为你还有点用,而我自己又恰好完成不了,我相信你守信,你说过会辅助我的。”
我点头:“但是大半夜,怎么夜探,别告诉我偷偷溜进去。”
孙小寒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我以为你能将心姐姐赶走也是个不择手段的,在这里拘小节了。”
说着已经走到了第三户和第四户人家中间,孙小寒指着第四栋房子:“你去卓玛库巴家里,我去赤哈家,万一被逮住脑子灵活点。”
第一百三十四章 谈心,神逻辑(1)
卓玛和库巴家的院子比起赤哈家过了,所以当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被害死,我只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卓玛听我说完,果不其然开始靠近我的圈套:“你不恨吗是谁害死了你家人”
“我不知道,恨吧。”谈到这件事情,心里隐隐疼起来,“不过应该是有原因的,善恶到头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也许我们就是那个恶,才遭到的报应,也许是误会,但终究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你能想开真好。”卓玛羡慕我,我趁机安慰说有想不开的可以和我说说。
对于我先说出自己的秘密,卓玛显然放松了警惕,交了心:“我爸妈的死其实和我有关系,小的时候有一个从北京来的姐姐,她会教我汉语,所以我的汉语很好,她会给我做布娃娃,和我过家家,但是有一天她要走了,我去拦他,你也看到了,我家外面的山势状况,一不小心拉扯只见我们出了危险,我爸妈吓得就去救我们,可是阴差阳错之间就跌落山下死了,当时我十分内疚,但并没有怪罪那个姐姐,可是后来我去她家找她,听到她和她爸爸的对话,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叔叔做了错事,所以姐姐才会要回北京,如果我早知道,我就不会去拦她,我父母就不会死,所以罪魁祸首就是那个做错了事情的叔叔。”
第一百三十五章 谈心,神逻辑(2)
我听着卓玛的话有点晕,其实按照常规的逻辑来说,她爸妈的死和李蕾没半毛钱关系,没错,卓玛的父母牺牲了自己救了卓玛和李蕾。但这药建立在卓玛去拦李蕾的基础上,虽然条例清晰,但世间的事情大抵如此,摊上个情字,孰是孰非可能就模糊了。
我沉默不语,卓玛轻声问:“你觉得她是不是很可恶。”
“我”我笑得无奈,将自己的观念说了。
“话不投机。”卓玛一头躺下,将被子一拉,“睡觉。”
我咧着嘴角无声的躺下,好半天才睡着,只是感觉没睡多久,就听到院子里婴儿的哭声夹杂着女人的哭声。我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卓玛均匀的呼吸传入耳中。
谁在哭我朝着门外走去,哭声越来越近,卓玛的房间对面是库巴的房间,此时,一个白色婴灵飘在库巴门口。忽而转过身来。铁青的小脸钻进我的视线,忍不住抖了一下,婴灵的哭声戛然而止。
我下意识握紧刻刀,婴灵在鬼中属于特殊的,分为出生夭折和未出生夭折的,未出生腹死胎中的婴灵没什么怨气,并不可怕,但容易被人养成听话的小鬼,而出生后因为各种原因夭折的孩子,就是我们口中最常说的婴灵。
这类婴灵有着比鬼魂更大的怨力,而且起怨力本身会因日渐成长而增加,它们起初唯一以来生存的食粮,就是亲生母亲的元气。
我惊恐的看着眼前的婴灵,面色铁青,怨气缠身,明显是饿得发慌的样子,这就说明它的亲生母亲已经不在人世,不在人世的婴灵母亲我下意识想到李蕾和它的孩子,脚不由自主的朝后褪去,阴风阵阵,婴灵之所以恐怖,就是因为一般的符箓阵法无法将其抓住。
拿着刻刀的手直直得指向婴灵,婴灵嗷的一声再次啼哭起来,阴风从骨头缝钻进体内,陡然,婴灵竟然凑到了我跟前,刻刀吧嗒一下落到地上,而婴灵的一只小手伸进我体内,我能感受到阳气在流逝,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了。
心里不甘,妹的,想我陈曦好歹也是个红三代,竟然死在小鬼手中,我还没有查清楚亲人死亡的真相
“求我。”突然一道熟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我下意识回头,只看到一双黑亮的皮鞋亦步亦趋的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挽起袖子,露出有力的一节手臂,正是袁。
“救我。”我视线在看到袁之后越发的模糊,阴灵的侵袭几乎让我看到了死亡,意志力越发薄弱,只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着。
“我救你”袁略带嘲讽,“我凭什么救你,我的目的就是折磨死你,而我们,天生就是仇人。”
“你”我咬着牙,“你想怎么样”
“把另一半城隍壁给我。”袁声音很冷,“顺便将刻刀扔掉。”
“不不可能”刻刀里有青衣和溪师父,我不能丢掉,只是生死存亡时刻,溪师父和青衣竟然没有一个能救我的,“城隍壁可以给你”
“成交。”袁轻声笑,“你手上的那把刻刀对于你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
“废话少说,还不快救我”我咬着牙,眼前一片模糊,能连续的说几个字就累的冒冷汗。
袁伸出大手对着我挥,只见一股子热流顺着我的肩膀钻到脊柱,随后我只感觉浑身一软,瘫倒在地上,与此同时门外女人的哭声也戛然而止,视线清晰起来,我苦笑着将藏在身上的半块城隍壁交出来:“给你”
袁接过半块城隍壁捏在手里,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居高临下,嘴角没有丝毫弧度,说话的声音也没有温度:“我本可以不救你,等你死了从你手中拿走城隍壁和刻刀,但我袁墨从来不会强迫别人。”
说完转身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原来他叫袁墨,我无奈一笑,身上重要的城隍壁没了却换回了命,这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运,不过袁墨还真够侮辱人的,什么叫从来不会强迫别人在宾馆的时候娃娃大哥突然出现,摆明了这件事情和袁墨有关系,女鬼附身季珊,孙小寒是不知情的,所以这也应该是袁墨故意为之,而刚才女鬼和婴灵突至,牵绊住我想要我的性命,而袁墨出现说能救我的命,这明显就是个圈套。
我冷笑,他的确没有强迫我,而是自己布得局,靠着自己的实力理所应当的欺辱我将城隍壁在我手中夺走,不应该是我心甘情愿的奉上,他给了我选择,命或者城隍壁。
我,不想死。
起身就要回屋子里,突然城隍壁剧烈的震动起来,只见一身绿色长袍的溪师父钻了出来,前些日子还是红色,如今却一身绿衣,不过脸上满是怒意,美丽的五官此时狰狞异常:“你竟然为了苟且偷生葬送了城隍壁”
“溪师父,我”我想要解释。
却被溪师父大袖一挥制止住:“你不用和我解释,一个月内,城隍壁若是连一半都不能回到你手中,我们师徒缘分尽断。”
“罢了。”刻刀里一声沉闷的男声传来,只见溪师父冷哼一声重新钻进刻刀里。
这下轮到我懵了,溪师父看来很生气,只是如果城隍壁真的那么重要,为什么不来救我,而且袁墨所说刻刀对于我并没有什么好处又是什么意思
回到卓玛的房间继续睡,第二天早晨卓玛将我推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