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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家庭保安系统?噢,欧阳普良看来好像要哈哈大笑了。
司马效礼尽量控制自己,没有扑到那家伙身上。
——你这人真有趣,司马效礼,真的。四处奔波试图救助那些贫民。你不明白吗?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运作的。富人和穷人。强大的和弱小的。我们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这个世界灭亡。你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这一点。正如人们总是相互仇视、相互利用、相互叛逆一样。要是没有人性的丑恶本质,我就失业了。
——我想你在怀念心理分析专家的职业。司马效礼说:“由于犯罪的疯狂。你与你的病人会有许多相同之处。”
——我正是这样识破你的,你知道。你试图帮助的人最终背叛了你。我想是嫉妒你的成功,你渴望做好事。他不了解你的小伎俩,但他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当我全神贯注于某个人的生活时,好吧,保守秘密并不是一种选择。我在你家,你的办公室,甚至你的衣服上装了窃听器,我发现了一个宝库。我们太喜欢监听你了。欧阳普良笑了。
——太迷人了。现在告诉我栾蓓儿在哪儿。
——我正想着你能告诉我呢。
——你想让她怎么样呢?
——我想让她回来为我工作。两个人之间有一场交情,不过是在梁城市检察院的人和我的人之间。我不得不说我们的人做得更漂亮。我在这个项目上比检察院做得更久。我不想让我的一切努力都付诸东流。
——栾蓓儿可能会给你提供哪些我所没有的呢?司马效礼措辞谨慎。他知道他在这里身处险境。他不得不驾着十二分的小心。
——在我工作的领域里,两个总比一个强。
——你的算法包括你杀害的那个梁城市检察院的人吗?
——你知道,司马效礼,对你最好的建议是把你的精力集中在这道难题你该解的那部分上。
——我想每部分都是我的那部分。我读了报纸。你告诉我栾蓓儿去了梁城市检察院。一名正在调查一宗秘密案件的梁城市检察院的人被杀害了。栾蓓儿也在这个时候失踪了。你说得对,我雇了上官英培来调查正在发生的事情。我还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你让人把他也杀害了吗?
——我是一个政府市长。我不会雇用人杀人。
——不管怎么说,梁城市检察院开始怀疑栾蓓儿了,你不能允许出现这种情况,因为如果他们发现真情,你的整个计划只能付诸东流了。你真以为我相信你会因我工作出色而拍拍背让我走开吗?如果我是一个愚蠢的傻瓜的话,我就难以在我的行当里幸存这么久了。
欧阳普良把烟斗放在一边:“幸存,有意思的想法。你把你自己当成一个幸存者,可你却到我这儿来对我进行这种种毫无事实依据的谴责!”
司马效礼靠过身去,他的脸几乎贴在了欧阳普良的脸上:“我想你不知道我早已把幸存的话题忘得一干二净。我没有成群结队的人拿着枪四处乱跑执行我的命令,而我却平安地坐在围墙内分析战场形式,好像这是一盘棋。自从你进入我生活的那一刻起,我就制定了发生意外的计划,如果我出了什么事,这计划绝对能毁了你。你就从来没有考虑过有人或许会有你一半的机敏这种可能性吗?还是你被你所有的成功冲昏了头脑?”
欧阳普良直盯着他,于是司马效礼继续说下去:“现在,我把我自己当成你的某种搭档,无论这个想法多么令人厌恶。而且我想知道你是否杀了那个梁城市检察院的人,因为我想确切地知道我怎么做才能摆脱这场醒梦。我还想知道你是否也杀了栾蓓儿和上官英培。如果你不告诉我,我一离开这辆车,下一站就是梁城市检察院。如果你认为你是完全不可战胜的,趁他不在的时候妄想杀害我,那就动手吧。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我死了,你也就完蛋了。”其实,他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握住手枪。随时提防他扑上来。然而,没有,什么也没发生。
司马效礼靠在椅子上,脸上露出笑容:“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干吗?现在你也得死。这是我的本性。司马效礼嘲讽地摆摆手。俩人坐在那里瞪着对方,车子又走了一公里,后来欧阳普良打破了沉默。
——栾蓓儿要被除掉。有人跟她在一起。因此他也得死。
——可你没做掉栾蓓儿?
——你的私家侦探在帮忙。要不是你的错误,这场危机永远也不会发生。
——我从来也没有想过你会计划杀人。这么说你不知道她在哪儿?
——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了。我要办的事情太多了。只要下了诱饵,就有希望。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和你的谈话结束了。
接下来的十分钟完全是在沉默中度过的。车开进了司马效礼楼房的地下停车常一辆灰色的轿车在下面一层等着,发动机没有熄火。欧阳普良下车前抓住了他的胳膊。
——你声称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有能力毁掉我。好吧,说说你的看法。如果你的同事和她的新朋友,把我为之努力的一切都毁掉的话,你们都将被除掉。他立刻松开了手:“我们就这样相互理解吗?尊敬的市长大人。”欧阳普良轻蔑地加重了语气。
——你冷静点儿,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你的手脚太笨了。
——你怪我了,可我已经尽力了。
——你看着办?你没有权力要挟我?
——我没有,我知道该怎么做!
一分钟之后,灰色轿车驶出了停车常欧阳普良已经在打电话了。
司马效礼一分钟也不能离开视线。他关掉电话,开始考虑如何应付这一新的进展。他们开始各顾各了,利益发生了冲突,朋友也不是朋友了。
F
他们开着摩托车在商店前停下时,张小鬼四处看了看,他抱怨地说道:“这是最后一个地方了。真他妈的累死了。”
他们下了车,司徒秀尊也打量着四周。她说:“那个人可能知道。”
——上官英培。他管理这地方。张小鬼一边核对名单一边点头。
——好吧,咱们希望他比其他人更有帮助。
他们已经问遍了上官英培在这个地区所有的亲戚。在过去的一周中没人见过他,也没有人听到过他的消息。至少他们是这样说的。上官英培或许是他们最后的机会。可是他们进去后,有人告诉他们他去城外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一两天内不会回来,张小鬼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柜台后面的年轻人:“他回来后让他给我打电话。”
上官英雄,曾经令人反感地勾引栾蓓儿的一个推销员,低头看着他的名片说:“这和他哥哥有关系吗?”
张小鬼和司徒秀尊盯着他:“你认识上官英培吗?”司徒秀尊问道。
——不能说认识每一位顾客。他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知道其它情况。他来过几次。其实,就在几天前来过这儿。
——他是一个人吗?司徒秀尊向两人上下打量着他,思量他的信誉。
——不。他跟一个女的在一起。
——噢,你看看?司徒秀尊拿出一张栾蓓儿的照片递给了他。
——想一下,短头发,不太长,黑色的,要不是棕褐色。
上官英雄一边盯着照片一边点点头:“对,就是她。上官英培的发型也不一样了。变成了金色的短发。他还蓄着连巴胡子。我观察事物很在行的。”司徒秀尊和张小鬼对视了一下,试图掩饰内心的兴奋。但是他们还是大笑起来。
——知道他们可能去哪儿吗?张小鬼问。
——也许。但我肯定知道他们为什么来这儿。
——真的吗?为什么?
——他们需要车。拿了一辆车。一辆大本田。
——本田?司徒秀尊重复道。
——对。上官英雄翻动着柜台上的一叠彩色小册子,把其中的一份转过来让司徒秀尊看。就是这一种。本田125型。如果跑长途,谁也追不上它。相信我。
——你说上官英培拿了一辆。知道颜色和车牌号吗?
——我可以查一下车牌号。颜色和广告宣传册上的一样。那是一辆样品车。他开走了。
——你刚才说你也许知道他们去哪儿了。司徒秀尊提醒他。
——你们找上官英培干什么?
——我们想和上官英培谈谈。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士。她和蔼地说道。
——他们做错了什么事吗?
——我们得跟他谈谈才知道。他靠近了一点:“这是正在进行的市检察院的调查。你是他们的朋友还是什么?”
听到暗示,上官英雄脸色苍白:“他妈的.不是,那娘儿们是个不好的新闻人物。装腔作势。上官英培在这儿的时候,我就去销售处试图帮助她。像个真正的专业人员,可她却对我大发雷霆。上官英培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出去的时候,就让我干这干那。其实,我真想揍他几拳。”
张小鬼看着又瘦又高的上官英雄,他想起了监视录像上上官英培给人深刻印象的体格:“踢他两脚都不会伤着?这么干对吗?”
——他给我增加了负担,但他是一个老朋友。我在练跆拳道。上官英雄看来采取了守势。
——你是说上官英培在这儿呆了一段时间,而那个女人是一个人在销售处的?司徒秀尊密切注视着上官英雄。希望他能提供有价值的信息。
——是的。
——如果你有他们去哪儿的消息,检察院会非常感谢。司徒秀尊不耐烦地说道:“还有车牌号。假如你不介意的话,就现在吧。我们有点儿急。”司徒秀尊和张小鬼迅速交换了一下目光。
——当然。上官英培还弄了一张地图。我们这儿有卖的,但他送给了他一张,这是她说的,就是那个平时在这儿站柜台的小姑娘。
——她今天在吗?
——没有。要不病了。我想是这样吧。
——我能拿一张那儿的地图吗?司徒秀尊问。上官英雄抽出一张递给她。
——嘿,这是在家里。就是想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