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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硬边防磁盒子:“这个就是。他们要确保子弹在一百发以内,再说一遍,我很冷静。然后他们用特殊的标签附在旅行袋上,那袋子走货舱,那样,如果我想劫机的话就不容易拿到,你听懂了吗?”
——那是你的想法。栾蓓儿淡淡地说。
——谁的想法也是一样。他不以为然地说。
——我还是有点儿担心。栾蓓儿瞅着他。
——你不用怕,有我呢。我是你的保护神。
——保护神?哦,随你的便。栾蓓儿说完又犹豫了,她不想谈论下去。她想,生存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只有暂时不与他发生强硬的争执,他就不会太危险。于是她笑了笑:“我能求你件事吗?”
——说吧,宝贝儿。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求我,我不会拒绝的。他怀疑地瞧着她。
——请你叫我栾蓓儿。什么宝贝儿,多肉麻?
——哎呀,你们这些小姑娘呀?真是深了不是浅了也不是,我真算服了你。
——你呀别有用心?
——说对了,我对你还是别出心裁的,因为你给我的感觉是与众不同别有一番情调。一个女人不仅仅漂亮,而且要有气质,而气质是男人最欣赏的。
——没有气质的就嫁不出去了?
——那倒不是,这其中有个审美层次的问题,个人爱好问题,总之是很复杂的问题。
——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准确、精辟。
这时,门铃声响起来,把他俩吓了一跳。上官英培看看手表:“这时候来访者有点儿早吧。”
栾蓓儿惊讶地看着他的掏抢的手很迅速。几秒钟,枪出了套,子弹推上了膛。他把盒子和弹药盒放进旅行袋,背在肩头。“拿着你的包。”
——你认为会是谁呀?栾蓓儿听到她的心脏在砰砰直跳。
——那就看看去。
他们轻轻地进了门厅,栾蓓儿跟着上官英培来到前门。他看看电视屏幕。他俩都看见那个人站在房子前门廊,怀里抱着许多包裹。熟悉的绿色制服很显眼。他们看着时,那人又按了一下门铃。
——是邮递员。栾蓓儿说,轻松地舒了一口气。
上官英培没有把视线从屏幕上移开:“是吗?”他按了屏幕上一个显然是移动摄像机的按键,栾蓓儿发现她现在注视的是房前的街道。本应在那里的东西不在那里。
——他的车子在哪里?她说,恐惧突然袭来了。
——你问得好极了。事实是我非常熟悉这条线路上的邮局服务公司的人,他不是那个人。
——哦,是吗?我们怎么办?
——实际上他刚和他的新娘从岛上度假一周回来。他从来没有在早上这个时候来过这里。这意味着我们遇到麻烦了。
——我们从后门出去。
——是啊,我肯定他们忘了。
——只有一个人。
——不,不不,他是我们惟一能看见的人。他从前面来,他们可能想把我们赶到后面,正好撞到他们怀里。这是一个不错的阴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这么说,我们被包围了。她极力压低嗓门说道。
门铃怎么又响了,上官英培伸出手指去按通话键。栾蓓儿抓住他的手:“你究竟在干什么?”
上官英培看了她一眼,说:“我想看看他究竞想干什么?你不要怕,有我呢?他要说是邮电局服务公司的人,我就让他进来。不然我就开枪打死他。这还不容易?
栾蓓儿一阵儿紧张,斜了他一眼:“你要让他进来。”栾蓓儿呆呆地重复着,她瞅了一眼他的手枪。“什么,要在你的房间里打枪吗?”
上官英培的脸色阴沉下来,他按下了通话键,那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他一按下,就启动了房间的报警系统,他打开前门,抓住栾蓓儿的胳膊,把她拉到走廊上。上官英培的公寓对面有扇门。门上没有公寓号,当栾蓓儿听见那个邮递员的脚步声回响在楼房下面对,上官英培已经打开了门。他们立刻出门,然后轻轻关上,把门在身后锁上。这个地方黑洞洞的,但上官英培在这里显然是轻车熟路。他领着她到了后边,走过另一扇门,在栾蓓儿看来,像是有秘密通道似的。
上官英培打开这个房间里的另一扇门,示意栾蓓儿进去。她迈了进去,感觉几乎马上要撞到墙上似的。上官英培也跨进来时,里面很拥挤,就像夹壁墙。他关上门,里面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他一说话,就把她吓了一跳,他的呼吸吹痒了她的耳朵。“就在你前面有把梯子,这是梯级。”他抓住她的手,牵着她直到她手指碰到楼梯。上官英培悄悄地说:“把包给我,往上爬。现在宁可慢也不要发出响声,我就在你后面,你到顶之后,停下来,我就跟上。”
栾蓓儿开始爬的时候,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怖向她压迫过来。而且,让她迷失了方向,所以感到眩晕。大脑发懵。现在可是每前进一步都是提心吊胆的,她不敢想象前面将发生什么事情。她缓慢地移动着手脚,向上攀登。继而她有了信心,加快了速度。忙中出乱,她踩空了一个梯级,滑了下去,下巴磕在一个梯级上,很疼。但上官英培有力的胳膊立即把她抱住了,把她接住后,她极力稳住自己,不去想下巴的疼痛,继续攀登,直到她的头碰到了天花板才停下。上官英培仍然在她下面的梯级上。然后他突然爬到她站的那档梯级上,他的双腿就在她双腿的两边,她的腿夹在他的两腿之间。他使劲朝她身上靠拢,她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她的胸部紧紧顶在梯子的梯阶上,呼吸都疼痛。有一阵子,她害怕地想到,他是把她诱骗到这里进行强奸的。突然一道亮光从上方射到她身上,他从她身边挪开了。她抬头看看,快速地眨着眼睛。黑暗中的恐惧过后,看到蓝天是那么美好,以至于她想宽慰地大喊一声。“到房顶上去,弯下腰。尽量低点。”上官英培急促地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栾蓓儿爬了上去,压低身子,四处张望。这栋老楼的房顶是平的,柏油石子铺面,房顶上遍布庞大的旧暖气设备和新空调机。它们成了很好的藏身之处,栾蓓儿溜过去,蹲在最近的一个旁边。
上官英培还在梯子上。他专心听着,然后看了一下手表。那个家伙可能已经在他的门口了。他会按门铃,等上官英培开门。在那家伙意识到没人来开门之前,他们最多有三十秒钟的时间。如果时间多一点儿并且有一种方法吸引他知道躲藏在那里的人马就好了。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按了快捷拨号。随时准备着出击。他可不想束手就擒。
当有人接听时,他说:“魏老太太,我是上官英培。听我说,我想让小虎子到走廊上去。对,我知道我刚把它放在你那里。我知道它要跑回来。那正是我想要的。我,哦,我忘了给它打针了。请快点,我确实要出去了。”
他把手机装进衣袋,背上包,爬了出来,然后跳出出口,随手关上天窗。他扫视房顶,发现了栾蓓儿。他手里抓着包,溜到她身边。关心地说:“好了,我们终于爬上来了。”
他们听到了狗在下面的大叫声,上官英培笑了。“跟着我。”他们躬着身子来到房顶边缘,同上官英培的楼房连着的楼房稍矮一些。上官英培示意她拉住他的手。她照着做了,他把她从边上放下去,紧紧地抓着,直到她的双脚挨住那个房顶。上官英培也过来时,他们听到从上官英培的楼房里传来了大叫声。“好了,他们全面出击了。他们进了门,就会引发报警系统。我没有报警公司的回叫服务,因此他门会立刻派警察来。几分钟后将会一片混乱。”
栾蓓儿惊恐地问:“我们怎么办?”
上官英培推了她一下:“再过两幢楼房,然后从太平梯上下去。”
几分钟后,他们跑着穿过一条小巷,然后拐进另一条公寓楼房的宁静的郊区街道。这条街两边都停着车辆。在远处,栾蓓儿可以听到打桩机的砰砰响声,她隐约可以看到在公寓楼房对面的空地上,透过几棵高大的松树枝环绕着的打桩机。这儿正在建筑新的别墅群。
她又看到上官英培盯着一排停在街边的汽车。然后他跑到公园那边,弯下腰。当他直起身体时,回到栾蓓儿身旁。她看到他正往外掏刀子:“你在干吗?”
——镇定些。他睁大了眼睛。
——上官英培,你想干什么?
——就这么做,栾蓓儿。
他们快步走上人行道,他在停着的汽车的另一边走着,眼睛扫视着每一辆汽车。最后在一辆豪华新款车跟前停下来:“看看有人注意我们吗?”上官英培问,栾蓓儿摇摇头。他向那辆车走去,把刀子对准锁孔。栾蓓儿看着他,他好像发疯了。“你在干吗?”
他没有理栾蓓儿,而是回过头来笑了笑,然后他照着锁把就是一拳.从腰里掏出一大把钥匙,不一会儿,栾蓓儿惊讶地看到门锁砰地开了。
栾蓓儿惊愕地:“你是怎么搞的?他比毛贼还厉害呀。
上官英培一摆手,说:“进去。”
他首先钻进那辆汽车,栾蓓儿也跟着钻了进去,上官英培把头伸在方向盘下面找到了他需要的电线。你不能用短路法启动这些新车技术——看到汽车发动,栾蓓儿不再说了。上官英培坐起来,挂上挡,把车驶离路边。他看着栾蓓儿:“你想说什么?”
——好吧,你是怎么打开车锁的?
——这是我的职业秘密。无可奉告。
上官英培等在车里,眼睛敏捷地扫视着,栾蓓儿进了银行,对银行行长助理说明了她所要的东西,然后签了名,一切做得还算镇定自若。稳住,姑娘,一次一步。幸运的是,她认识那人。行长助理好奇地打量着她的新外表。
——中年危机,她说,算是回应他的注视。
——非常合适,栾蓓儿你更加漂亮了。他殷勤地说。
他拿着她的钥匙插进去时,她紧紧盯着他。他把银行的副本钥匙也插入锁里,取出她的盒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