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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向我解释清楚呢?栾蓓儿想知道他为什么手里有枪。她很担心。
——我虽然辞了公职,当时的头并没有真正给我办手续,我也没把枪交出去。实际上我还在开工资。告诉你吧,我有两把手枪呢!
——哦,我觉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栾蓓儿说。
——不,没有。我能制服报警系统。上官英培忧郁地说。
——那又怎么样?
——我能轻而易举解除报警系统。可是从它设置的方式看,当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家伙解除报警系统时,他依然开着摄像机。为什么他想录下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栾蓓儿大惑不解地说。
——唉,于是他们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你录下来。那个偏僻的地方装有公安局刑警队的警报系统,有检察院的摄像机和监控设备,都瞄准一件东西。上官英培停了停,考虑如何把他正要说话表达的更准确:“他们把你带到这里盘问。但是他们不知道你是否肯合作,或者他们认为有人会打死你,因此他们把盘问的情况录偷偷制下来,以防以后突然消失。”
——他们真有先见之明,你说呢?突然消失之类的想法。栾蓓儿看着他,不以为然地笑了。
上官英培站了起来,望着窗外,思前想后。他突然想起非常重要的事情,那些他早就该想清楚的事情。即使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他还是为他不得不说的话感到无能为力:“对不起,我有个坏消息告诉你。你一定要挺住呀?”
——你什么意思?栾蓓儿很惊讶。
——你受到梁城市检察院的盘问,大概你也受到他们的监视。他们其中一个人为保护你而死,而我可能打伤了那个打死他的家伙。梁城市检察院的录像带上有我的相貌。他停了一会儿:“关键时候我不得不把你交出去。”
栾蓓儿急得跳了起来,她吼着:“你不能那样做。你不能的。你说过你要帮助我的。你怎么可以随便背信弃义呢?你让我愤怒你知道吗?”
——如果我不帮助你,那么我就去一个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孤独一生。大不了失去私人侦探这份工作。我肯定,如果更了解你,我做这事就更不好受,但是,即使是我妈,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值得那样付出。说着,他穿上衣服后,看了看她:“谁是你的头儿?”
——你什么意思?栾蓓儿冷冷地说。
——把电话电话号码告诉我?
——没用的。我怀疑他现在是否会接我的电话。
——你是说,那个死去的家伙是你惟一的联系人?上官英培怀疑地打量着她。
——是的。栾蓓儿面不改色地撒了谎。
——那家伙是你的头儿而他连名字都不告诉你?这可不是天下难找的奇闻。
——对不起,这是我知道的一切。
——是吗?我来告诉你我知道的事情,我曾三次看见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是一个挺好看的女人。你坐在那儿就叫她什么什么?他紧盯住她的脸:“该死的是向对方撒谎,不能让他证实你说的话。”他用一只胳膊勾住她的胳膊:“别说了,我们快快离开这里。”
——你知道,上官英培先生,你有一个没有想到的问题。
——是吗?有心说吗?
——当你把我交出去时,你对梁城市检察院究竟说些什么?
——我不知道,说真相如何?
——好吧。你跟踪我,是因为你既不认识又不能指认的人指示你这么做是不是?这意味着只是你的一面之词。即使梁城市检察院向我保证没有人能够跟踪我,你也能。今晚你在那座房子里。你的脸被录了像。市检察院的刘建安死了。你开过枪。你说你射的是另外一个人,但你不能证明那个人当时在常能证明的事实是,你却在房子那里,我也在房子那里。你开过枪的。你怎么解释?
——打死那个家伙的弹药恰好不是我手枪里装的那种。你明白吗?他愤怒地说。
——很好做的,你可以把另一支枪扔掉了。
——我干吗要将你从那里救出来呢?如果我是个杀手,我当时干吗不把你打死在那儿呢?我总这样想。也许我的善良总是给自己带来麻烦。栾蓓儿,我们互相信任才是最重要的,我们才是同舟共济的朋友?
——我不是在说我的想法,侦探先生。我只是说检察院会怀疑你的。假如你的过去没有什么引起他们怀疑的,检察院就可能相信你的话。他们可能会调查你的,如果没有持殊情况就会放弃调查。像你这种情况,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呢?何况公安局也在追捕你。
上官英培怒视着她,他最近可是清白清白的。再搅下去水就搅浑了。当他开始做私人侦探时,他做过现在绝对不愿考虑去做的事情。虽说不是非法的事情、但对极端严谨的检察院的工作人员来说,很难说清楚。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抓住他,那么他会呆在哪儿呢?他无论到哪里,那将是令他十分难堪的事儿。何况还有公安局的追捕,所以他必须逃跑。等待时机,为自己洗清罪名。
——你想让我在这儿下车吗?他们在那条街上。栾蓓儿说。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上官英培急躁地说:“但我不想卷进这场倒霉的事件中去。”
——我也没有让你卷进来呀,但是……
——但是什么?上官英培警觉地问。
——但是如果你今晚不在这儿的话,我现在已没命了。抱歉,我还没有感谢你呢。我现在应该向你表示感谢。你看起来真不像个杀手。
——怎么会说不像?我根本就不是,请你相信我好吗?我的大小姐!
——谁是你的大小姐?
——那我叫你什么?亲爱的?
——别瞎说,我可不想跟你开玩笑?
上官英培笑了,尽管他在怀疑,但感到他的愤怒渐渐平息了。这个女人也许是真诚的,也许是他碰到的是最狡猾的一个。也许她两者都有,这里毕竟是梁城市。
——愿意为漂亮女人效劳,假如我决定不把你交出去。你想怎么打发这一夜。他无奈地说——我得从这儿逃脱。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栾蓓儿说。
——检察院不会让你轻易逃掉的。我以为你已做了一些交易呢。
——还没有。即使我做了,难道你不认为我有很好的理由指责他们不履行应负的责任吗?
——那些想杀你的人呢?
——我一旦有回旋的余地,就能决定做什么。我可能最终会回到梁城市检察院。但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让与我有关的任何人死。她故意盯着他说。
——我感谢你的关心,但我能照顾自己。那么你计划跑到哪里,怎样去?
——哦,栾蓓儿欲言又止。她垂下目光,突然谨慎起来。
——如果你不信任我,栾蓓儿,那就到此为止吧。上官英培突然变得温和了:“如果我让你走,这说明我是为你好。但我还未做出决定。主要取决于你的想法。如果检察院需要你打倒某些有权势的人的话,我想,我目前看到的材料明显不是我所需要的,那么我就只好站在检察院一边了。你知道我的处境吗?”
——只要他们能够保障我的安全,我同意回去,还能怎么样?
——我想这话听起来很有道理。但你回去究竟有什么保障呢?不会的,一旦有人栽赃陷害,你是不能脱胎换骨的。栾蓓儿,听我的话吧,根据我的推断,这决不是一起简单的事情,说不定潜伏着更大的阴谋。
——你和我同去怎么样?她很快说道。
上官英培一下僵住了,结果意外踢了小虎子一脚,它从桌下钻了出来,可怜地望着他。栾蓓儿接着说:“他们从录像带上认出你,可能只是时间问题。你开枪打的那个人,如果他把你指认给他的雇主怎么办?显然,你我不仅是犯罪嫌疑人,而且生命也处于危险之中。”
——我也不敢肯定。
——上官英培,栾蓓儿激动地说:“你想过没有,雇用你跟踪我的人也派了人跟踪你?说不定很可能是被用来当射手的。你怎么解释?”
——那好,如果他们能跟踪我,他们也能跟踪你。他反驳说。
——如果他们利用这一切来陷害你,那怎么办?
上官英培失望地吐了一口气:“他妈的,糟糕的一夜。他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匿名客户。一包钞票。神秘的目标。偏僻的地方。他是植物人还是什么?你说吧,我听着呢。”
——我在梁城市的一家银行里有一个保险箱。保险箱里有我的现金,还有一些足以让我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的假身份证。惟一的问题是,他们可能监视了我存钱的银行。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不能接近你的保险箱。
——但你可以帮助我察看一下那个地方,看看是否有人监视。你显然在这方面比我有经验。我进去,把箱子里的东西都取出,尽快出来,你掩护我。如果有可疑情况,我们就拼命逃跑。
——听起来像是我们在策划抢劫那个地方。他气愤地说。
——我向你保证,箱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
——好,也许能行。然后怎么办呢?上官英培说。
——然后我们就远走高飞。
——飞到什么地方?
——外国。在那里我有一个地方。
——你注册的公司吗?他们也会检查的。
——我的朋友开办的。
——不用担心我。
——那么我们全办妥了。
——是的,他低头看着小虎子,它把大脑袋埋到腿下,上官英培温柔地抚摸小虎子的脑袋。
——你总摆弄狗干嘛?
——告诉我需要多长时间?
——我不知道。也许一周。栾蓓儿摇摇头说。
——我想让楼下的老太太照看一下小虎子。
——那么你答应干了?
——对你我不会袖手旁观的,可我也不想当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只要你明白这点就好。
——别人当了,我看你也不会当的。你是什么人儿,傻瓜有去做私人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