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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什么都没说。”
“那有没有说要去和谁碰面呢?”
“他什么都没说。”
“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吗?”
“只说马上回来。”
!那大约是傍晚五点左右吧?”
“是的。”
“那么,你出去找他时大约是几点?”
“……我想是九点以后。”
“那你等了很久嘛。”
“什么?”
“没,换句话说,再早点之前你都不担心吗?”
“那是因为他和朋友喝酒,通常都是在八点左右才回来。”
“喔,原来如此。”
“而且,我也打过几通电话给那几个常和他一块喝酒的朋友,可是他们都说今天没看到他。”
“你因此担心才出去找他。”
“是的。”
“为什么会找到猫屋那一带呢?”
“因为出门前,曾说要经过那一带。”
“原来如此。你先生有没有和人争吵或结怨过呢?”
“没有。他是个善良的老好人。”
“完全没有凶手的线索吗?”
“没有。他是很亲切……和蔼的人。”
“我知道。孩子呢?”
“儿子在名古屋。女儿已经嫁了,孙子都有三个了。”
“通知了没?”
“没有。我和我先生商量决定的,绝不去麻烦孩子们……。”
“可是,这次特别呀!该通知你女儿他们。”
“这样吗?……我和我先生先商量看看。”
“你说什么?”
“我先生一回来,我就和他商量看看……。”
走出门外,根本叹了口气。
“真受不了。”
“好可怜。”片山也说不出其他话来。
“喂,石津。”
“是。”
“查查她女儿的家,通知她。”
“知道了。”
突然,片山向四周张望着,“咦!”
不见福尔摩斯和晴美的踪影,一定又单独跑去调查了。真伤脑筋。这可是凶杀案的搜索啊!
“是的,我偶尔会和堀口先生在一块儿喝酒。”叫做关谷的村民说着。
“今天没在一块儿吗?”片山问。他和根本正分头进行调查。
“是的。今天我一次也没遇到他唷!”
“堀口先生是怎么样的人呢?”
“这个……他是真正会为村子设想的人,常为人解决纠纷,很受大家欢迎。我实在不认为杀他的凶是住在村里的人。”
“原来如此,那么,你也没有任何凶手的线索罗?”
“几乎没有。”
“尸体是在猫屋前被发现的,堀口到那儿有什么事吗?”
关谷摇括头。说:“嗯……那已经是村子外面了,什么也没有。和到社区或是去买东西的地方都是相反的方向。为什么会跑到那儿去呢,我也不明白。”
到此几乎都还没有任何线索。
“最近,堀口先生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呀?”
“没什么啊!”
“此如说害怕什么,或是显得很不稳定啦?”
“都没有啊?”
“好好戚想。在喝酒聊天时或是其他交谈之中,有没有一些特别的事情!”片山紧追不舍地问着,对方抱着胳膊沈思。要是在电视的刑警片里,这种时候,对方一定会说出:“啊,你这么一说……”
告诉刑警重要的线索。这么一来,听到这线索的刑警们会互相注视着说:“握!”“嗯!”
片山一动不动地等着。关谷在想了一会儿之后,开口说:“还是没有耶!”
走到门外,片山打了个呵欠。又累又困。已经是半夜了。
不过,片山想着,这真是个不可思议的村落。在村里理应受到大家喜爱的老人究竟被谁残酷地杀害了呢?而他年迈的老妻从此将孤零地度过人生。虽说如此,村民也没半个来此悼念的。
村子宛如屏气凝息的人,静悄悄无丝毫的声息。
咳,杀人这种不寻常的事件,在这小小的村落中,接二连三地发生了三起。也难怪村里的人会害怕躲在家里不肯出来……片山又打个呵欠,揉揉眼睛。然后,若无其事地将头转向一旁,然后,他突然吓了一跳睁大双眼。
猫——白猫坐在路的正中央,一动不动地盯着片山。
片山想,那不是琴吗?不,只是只白猫,说不定是其他的猫,可是,实在是觉得很眼熟。
绝对是短短的数秒之间,不知白猫是否感受到片山打算要靠近它,突然奔跑离去。
“喂,等会呀!”片山叫着,正要追出的时候……“啊!”一声尖叫声,穿越夜晚的静寂冲进耳里。
那是……晴美!
片山向声音的来处狂奔而去。
晴美和福尔摩斯正被几个男人包围住,片山边吼边走过去。
“喂!干什么!”
男人们吓了一跳,呆呆地伫立原地,像是村里的人,手上都握着棒子,菜刀。
“你们是什么人?”片山为了,发挥出相当大的胆量。极为敏捷地挡在晴美的身前。
“你才是什么人!”一名男子冲了上来。
“咨脱厦的人。”片山将警员证亮了出来。男人们面面对望着。
“那个女孩和猫呢?”
“她是……特别调查员。”片山胡乱编造个名词。
“猫呢!”
“警猫。”
男人们睁大了双眼。
“我只听过警犬……”
“最近也使用猫了。”
男人们似乎相信了片山胡诌的解释。
“因为有猫叫声……。”
“这样啊!你们可真是奇怪的人。”
“是因为凶杀案不断地发生……”男人们异口同声地辩解。
“等会儿。”片山打断他们的话。这实在太奇怪了。不论你们有多么担心,这只不过是猫叫声,你们如此地骚动是干嘛。”片山盯着每一个人,又说:“而且,还拿出了棒子和菜刀,怎么看总觉得没这么简单。到底是什么原因,使你们这样地驾慌害怕?告诉我吧!”
男人们突然问变得慌胤,互相叽叽喳喳地低语着!
“没什么呀……是不是?”
“得了吧,在石泽常代被杀以前,猫屋里有二十只以上的猫。当然它们也常会在村子里自由走动,对于猫及猫叫声,你们应当早日习惯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今天猫叫声会引起你们如此大的骚动呢?
一定有什么理由。如何!谁来告诉我?”
男人们静默地不发一言,这时,有声音向他们的方向传来。
“片山先生!”石津跑了过来。
“喔,怎么了?”
“是这儿怎么了呀!大老远听到尖叫声……急忙跑了过来。晴美小姐,你没事吧?”
“是的,只是有点小误会罢了。”晴美稳静地说着,而石津却转身向着男人们说:“这些家伙想欺负你吗?等一下。现在也要让你们尝尝这种滋味。”
由于石津体型庞大,而且,眼中燃烧着怒光,那压迫之感彷佛是大金刚似的。男人们慌张大叫:“快跑啊!”便四散而去。
“哼!没用的家伙。”石津得意地说。
“片山先生,已经没事了。”
“可是我还有话要问他们……白痴!”片山瞪着石津说。
“真不顺利啊!”第二天,看到根本及片山报告的粟原警视,沈思了许久之后,这么地说。
“在一个几乎快被人遗忘的小村落里,接连的发生三件凶杀案,真今人厌烦。”
“可是,前面两件已经破案了。”
根本才说完,粟原便看着片山说:“片山似乎不那么认为。”说完又慎重地加了一句:“对吧?”
“没……那是,嗯……”片山文支吾吾的时候,粟原说:“我也是这么想的。”
“这么一来的话,关于前面的两件命案也有重新衡量的必要。这次的命案看起来似乎和前两件没有关系,不过,我总觉得不该将这次的事件认为是偶发的杀人事件。我们假设以前两次命案的结果,是造成这次命案发生的原因,来进行调查。”
“知道了。”根本点点头回答。
“那么目前……”刚说起话,栗原桌上的电话便响了。
“等会儿。我是粟原。……谁?……嗯,这样啊。……好,带他到会客室去。”栗原放下话筒。
“有个叫下板的家伙来了。”粟原说,“是谁呀?”
“搞不动产的。一直想把那个村子整个买下来的家伙。一块来,很有意思的。”粟原愉快地说着,站起来,板张脸坐在会客室里的人,乍看之下,颇有商店老板的气势,是个五十岁上下,秃头的男子。
“下板先生吧!”粟原说。“有何贵干?”
由于对方一下出来三个人,下板有些畏怯的样子,他干咳了一声才开道:“嗯……是这样的,我们想早点收购石泽常代所有的土地。”
“这件事呀!”
“但是,关键人物常代太太却被杀了。当然,我们认为她的儿子常夫先生是土地的继承者,却没料到连常夫先生也被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为了弄清这些事情,我们也正在调查。”
“听说昨天那儿又发生了凶杀命案。在这种情形下,土地的价格会一直往下滑落的。希望你们能早点抓到凶手。”
“关于这点我们也有同感。”粟原轻描淡写地闪避过去,又说:“可是,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要急着逮捕到凶手呢?你立刻和继承土地所有权的人进行交涉不就好了吗?”
“那是行不通的。”下板阴沈的表情,“土地现在在石泽常夫的未亡人以及另一个人的共同名义下。”
“哦,是谁呢?”粟原的目光为之一亮。
“石泽常代的侄女,叫做刈谷立子。”
片山张大了嘴,立子是那块土地的……“那位刈谷立子小姐说了,答应交涉的条件是要等这伴事情解决之后,否则她绝不会将土地让出的。”,“总而言之,没抓到凶手之前,她是不会和你交涉的罗?不过,这又为了什么?”
“听说是为了个叫做片山的刑警。”
片山紧闭双唇,“我不知道是她的男朋友或未婚夫,总之是个叫做片山的家伙。等事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