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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染三言两语地将常轻陷害她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燕南楼的脸色十分难看,常轻是他做主留下的,却没料到他会陷害小染。如果方才那些人没有内讧,而是攻击了小染,那他岂不是将小染置于险境的罪魁祸首了?
云染似乎看出了燕南楼所想,安抚地一笑,“那些乌合之众真打起来也不是我的对手。只是我很好奇,常轻你跟我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陷害我?”
常轻愤恨地瞪着云染,嘶声力竭地吼道,“你还有脸说!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的队友!”
云染冷哼了一声,“原来是为此事,你的队友不是我杀的。更何况,是他们先对我起了杀心。”她将那天的事情娓娓道来。
章扬听着听着忍不住狠狠地踹了常轻一脚,“都是你害得小染跟我们分开,还差点遭人毒手,你的那些同伴是咎由自取,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枉费我们这么信任你,还收留你。”
常轻听完面色灰败,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他的皮肤开始变成一种诡异的紫色,好似充气了一般鼓胀起来。
“不管怎样!是你拿走了我同伴的试炼符咒,困住了他们,才令他们没有反抗之力的被杀害。你不是元凶也是帮凶!我要替他们报仇!”
“万大哥小心!”云染发出一声惊呼。常轻应该自知不是云染一行人的对手,竟然打算自爆灵脉,以骤然爆发的雷系元素力跟他们同归于尽!
万闲反应极快地飘开,双手急速挥舞着,还没等常轻自爆成功,一个碗口大的雷球朝着他的胸口狠狠击去。
常轻的身子停止了继续膨胀,晃动了几下,接着,无数股鲜血从他的身体各处涌了出来,他好似一具破布娃娃一般,迅速地萎缩了下去。
万闲又是一道紫电劈过去,将他的尸体击为了齑粉。
云染沉默地站在了原地。常轻有这个下场,也算是咎由自取。只是不知,这一场试炼比赛,究竟让多少风华正茂的弟子埋骨在了此地。
而那名暗系术士似乎是发觉自己被人盯上了,在接下来的几层中都没有再出没过。一切平静地让人以为这场比赛中最大的危险只是来源于当地的妖兽们。
直到云染一行突然发现了一名重伤之下跌跌撞撞地朝着他们跑过来的飞翎宫弟子。
“他不是和南宫予玄一个队伍的人?莫非南宫他们队伍出事了?”燕南楼惊异道,急忙上前扶住那名弟子,
没有料到那个弟子看见燕南楼所穿的岳麓宗服饰以后,惊恐地连连后退。
“别、别杀我!”他胡乱挥舞着自己的胳膊。
“别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云染挥手将一道清心咒送入他的体内。
“谁伤的你?你们遇上厉害妖兽了?”万闲皱着眉头打量着那名弟子的伤口。
“徐、徐霖你个小人!”那名弟子一听到询问,突然又激动起来,愤怒地脱口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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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节 另有隐情?
谁也没有料到那名弟子张口就骂的人会是徐霖,一时间,燕南楼和云染都愣住了。
良久,云染才有些不可置信地喃喃道,“你的意思是,害你的人是徐霖师兄?”
那名弟子双目赤红,显然是恨极。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挣扎着站起来,摆脱燕南楼的搀扶,狠声道,“若不是徐霖那个小人将我丢在妖兽群中,我何以会重伤至此!”
云染断然道,“徐师兄不是这种会丢下队友的人!”
那个弟子冷笑了声,捂着胸口连连咳嗽,边咳边喘着气道,“看你们的服饰,也是岳麓宗弟子。自然帮着他说话。我好不容易摆脱了那群妖兽,没想到居然会撞上那个小人的同门。也罢,这是我陆宗的命!”
他长叹一声,露出颓然的神色,显然是认定云染一行人会向着徐霖对他出手。
“我们不会伤你。”燕南楼安抚地开口道,抬眸望向云染。
云染的手中升起一团莹白色的光芒,覆盖到陆宗的伤口上,帮他止住了不断从伤口中渗出的鲜血。
“你把当时的情形详细地跟我们说一下。”燕南楼温声道。
他虽然跟徐霖接触不多,但是凭直觉却觉得徐霖的性格平和敦厚,并不是会背后暗算他人之人。
云染的心中早就转过了万千念头。以她对徐霖的了解,自然不会相信徐霖暗害自己的队友。但是,看这名弟子的神情,并不似说谎,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说谎。
这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和误会?
见燕南楼跟自己想到了一处,云染还是加了一句,“你如实说来,我们不伤你。若有隐瞒,”她淡淡地睨了陆宗一眼,没有说下去,然而那一眼中蕴含的威慑之力却令陆宗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我原本也没有发现他是这样的人。直到今天,我们在休憩的时候突然听到不远处的丛林里面传来了窸窣的声音。徐霖便主动提出要去探查。”
陆宗的声音充满了愤恨,“我担忧他一个光系术士没有攻击力,便跟他一同前进。没想到,我们走了不久,他就借口看见一株灵药,让我在原地等他。”
“我没有等到他,却等到了一群妖兽!”他的声音颤抖着,显然当时的场景给他留下的阴影太严重了。
“我原本想用试炼符咒给大伙传音,却发现不知何时,我的符咒给人动了手脚,无法传音。正在我拼力抵抗的时候,却看见徐霖站在不远处的树旁,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他狠狠握住了自己的拳头,猛地捶到了身旁的树上。“我欣喜若狂向他求助,他却笑笑,让我不要抵抗了,还是捏碎符咒传回城中吧,然后将我抛下转身离去。”
“若不是我身怀师门所给逃命符咒,瞬移出了那个妖兽圈,只怕就要死在那里!这个小人,若再让我遇见你,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陆宗已经被仇恨冲晕了大脑。
万闲在一旁哈哈一笑,“就你伤成这样子,怎么将别人千刀万剐。我看你还是传回去试炼之城。等他出来,没准你还有机会。”
陆宗当即摇了摇头,坚定地道,“出了试炼之地就无法跟里面的队友传音了。我不能丢下我的同门,让他们再被徐霖这个贱人所害!”
听完陆宗的话,云染沉默了许久。他描述中的徐霖,好似换了一个人似的,完全不像是她所接触到的那个稳重和煦的光系术士。
“我比较好奇,他如果真想害你,为什么当时不偷袭杀了你。还要提醒你传回试炼之城。”一直默不作声的端木涧突然开口道。
“你回去以后,若是指认他暗害你,他岂不是将自己置于了不利的境地。按照你所说,他设计你的时候,十分严谨,又怎么会留下这么一处破绽。”
云染的眼睛一亮,“端木师兄,你是说陆宗撒谎?”
“我没有撒谎!”陆宗神情激动地道,愤怒地瞪住了端木涧。
端木涧闲闲依靠在他旁边的树上,目光投向了陆宗来时的方向,“我没有说他撒谎,我只是觉得那个徐霖的行为很古怪。”
“嘿嘿嘿,要我说啊,你们在这里猜来猜去也猜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找到这小哥儿的队伍,到时候当面一对峙不什么都知道了。”万闲嘿嘿笑着,挠了挠自己乱糟糟的胡子,眼睛发着光,“我就知道来参加试炼比赛会遇见好玩的事情。果然没来错。”
云染无视了万闲,打量了几眼陆宗的伤势,扔给他几瓶复伤丹。
“等你的伤势好一点,带我们去你们队伍前进的方向。”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陆宗的语气十分冲,也不知是否是将对徐霖的怨恨转嫁到了他的同门身上所致。
“哦?”云染挑了挑眉,“你不是想要通知你的同门么?若你觉得以你现在的状态一个人还能活着返回去的话,我也没意见让你单独行动,免得还多带一个拖油瓶。”
陆宗一时语噎。他自己伤得多重他最清楚,如果不是云染之前用术法给他简单治疗了一下,只怕他连支撑着说完这些话的力量都没有了。
当即陆宗也不再多说,抓过复伤丹,朝着自己的口中倒去。
等陆宗好一点以后,便领着云染一行人往他来的方向走去。
走了很久以后,他的脸色突然一变,然后朝着一旁的树丛大踏步地走了过去,从里面捡出来一根折断成两截的弓箭。
“这是我师弟的武器。”陆宗的语气很阴沉。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自己的试炼符咒。
上面的一个箭头已经消失了,一个微弱的红点在试炼符咒的边缘处闪烁着。
“我师弟回去试炼之城了!”陆宗咬牙切齿地道。
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色的箭尾宛如流星一般冲上前方的天际,然后瞬间幻化成密集的箭雨,笼罩住前面的密林。
陆宗见状,立刻不顾一切地朝着密林跑去。
云染他们急忙追了上去,一个旋转着的赤红色漩涡缓缓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三名男子正站在漩涡之前,那些箭雨落入漩涡之中,只击起了一丝涟漪,就消散无踪。
见攻击没有效果,其中两名男子对视了一眼,一人弯弓,以武气注入弓箭之中,另外一人则是掌中缓缓形成一个巨大的雷球。
而第三名男子则悠闲地站在一旁,没有出手。
陆宗一看见那名男子就怒吼着要扑上去,被燕南楼和云染合力捂住嘴巴将他拖到暗处观察。
谁也没想到居然会真的遇上一个红色的封印,万闲跟章扬早就两眼放光,紧紧盯住了封印,没有留意封印旁边的三个人。
而那三人,正是南宫予玄、徐霖和陆宗的一个同门。
“方兄,我们一起攻击!徐师兄在一旁护法。”南宫予玄对着陆宗的师兄说道。
那名男子微一颔首,跟南宫予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