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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敬的大哥面前藏住心事。
这么明显的掩饰念砚当然不会被蒙混过去,想起小四对待梁少如的残忍,恐怕梁太傅现在的情况十分不妙,不过这是朝廷之事,他这个外人不好多问,只是希望不管是对梁太傅还是天下百姓,四弟都能多一份宽容和谅解。
38
“大哥……”
“嗯?”
“你就不能留在京城么?”
“京城不是我能呆的地方,自打十岁出了这里,每次回来都没好事,这地方啊,和我犯虫。”
“不是,只是那个……”小四的面色有些窘困,也似乎有些着急,“总觉得,身边想有个人,能给我出出主意,有难事的时候能提点题点我。”
“会有那么个人的,总有一天你会遇到真正心仪的女子,恐怕到时候你就会把我这个大哥给忘了……”
“不会的,我……”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
崔殷泽踱步而进,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没什么,你干什么去了?”念砚习惯性地给对方倒了杯茶。
“把以前落下的事给结了结。老四,我跟你大哥还会在京城呆上一阵,好好聚聚吧。”
念砚没有说什么,他有自己的打算。
“知道了,父皇。”小四有些落寞,不只是因为被崔殷泽打断了谈话,更是因为大哥和父皇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契合感,似乎谁都无法插入其中。
仁哲走后,两人草草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就在院子里的槐树下乘凉。已近酷夏,虽是北方,但白天的时候还是能将人憋出一身汗来。这时候,念砚一边喝着冰镇的果子茶,一边欣赏着被夕阳渲染的那一片桔色的红,突然想起了心中的一个疑问。
“接下来要去干什么。”
“你说去哪就去哪吧,我没有什么特别要做的事情。”
“哦……”
在京城的日子很清闲,对于习惯了大风大浪的日子的两人来说太过宁静了,整天没事干总觉得自己憋着口气顺不出来,只好找对方发泄——吵架和打架。
两人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截然相反,所以很多观念也是背道而驰,比如崔殷泽日常起居,所用之物必定极尽奢侈,而念砚则提倡勤俭,为这事两人吵了不下数十次。
念砚的一身武艺除了第一个师父异人,精进之处全部授之崔殷泽昔日的死对头——风忘尘,这让崔殷泽极为不爽,一有机会就数落魔教的武功毫无章法,没有大家之风。念砚也看不惯古阴派的狠毒残忍,两人一番大吵以后必定动起手来。当然崔殷泽哪忍心伤到他的念砚,顶多耍几招来玩玩,他这种态度也让念砚大为气恼。不过几番过招后,念砚的武功倒是更加精进了些。
半个月打闹下来的结局就是——
“你干什么?”念砚愤恨地盯着压在他身上一脸贼笑的男人。自上次密室的性事以后,他对崔殷泽已经提高了防备,没想到今晚还是让他钻了个空子。
“都多少日子了,你防得这么紧,我又舍不得太勉强你,一直没有再欢爱。念,你太残忍了。”说罢已经把念砚从薄被里扯出来,并动手脱起他的衣服来,却遭到了对方的强烈反抗。
“不要……”说实话,这么些日子没有发泄,对于他这么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来说确实有些过了,所以对方一碰他,身子就跟着了火似了。可他宁愿自己动手解决也不要被男人压在下面!
“你在固执什么,就给了我吧。”对方逐渐升温的身体告诉崔殷泽,他的念已经越来越习惯性事了,看来好日子是指日可待。
若是念砚全力抵抗,崔殷泽也制不住他,只是崔殷泽一碰他,身子就会发软,尤其是腰部还有……那个地方。
不,难道以后一直都要这样?我这具淫荡的身体……
“别犯傻了,你一点都不淫荡,”似乎看出了念砚眼中的自责,崔殷泽宽慰他说,“这一切,全是我造成的,全是我的错,所以,你不需要自责和自卑,只要享受就好。”
正当念砚还在仔细斟酌这番话的当口,崔殷泽已经眼疾手快地脱去了他本就单薄的衣服,将一个赤裸裸的漂亮躯体呈现在自己面前。
“啊!”这时念砚才反应过来要遮羞,却被崔殷泽抓住手腕,放在了头的两侧。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爱你的!”说完便低下头……
“啊!你、你……”
谁知崔殷泽竟然一下含住了念砚的分身!?经验稀少的念砚哪里经受的住这种刺激,当下便大叫起来。
口腔的湿热几乎让念砚舒服得要叫起来,可他还是推着崔殷泽的头拼命拒绝这种快感。
身子已经极其敏感,对方仍一心一意地为他“服务”。终于,在念砚一个尖叫以后,将浓稠的热液喷洒在对方的口中。
“你——竟然——”吃下了那种东西,念砚两眼框一红,几乎又要掉下泪来——
这么下流恶心的事,不要……
对方并没有吞下他的Jing液,而是吐在了手上,然后轻轻地在念砚的后|穴涂抹开。
“啊……”又是一阵强烈的刺激,崔殷泽沾满Jing液的手指已经进入了他的身体。
“为什么……每次都把我逼成这样?”为什么要把我的身子变得跟女人一样,可以承受男人的爱抚,甚至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我在取悦你啊……我的念……”对方低沉磁性的嗓音似乎有着某种魔力,让念砚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在两根手指的抽插下,后|穴逐渐柔软,崔殷泽满意地笑了笑。这些把戏是后宫春宵的雕虫小技,性事经验极其丰富的他自然是见的多了,只不过让他为人如此服务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啊……”对方又开始在那个地方反复按压……念砚最怕的就是这个,他的热情可以借此被完全挑起……
男人重新覆上念砚的身子,同时把他的双腿折向胸口,念砚极佳的柔韧性让这一切变得很简单。
“不……”最讨厌这个羞耻的姿势了,虽然是夜晚,可是在月光的照射下,男人肯定能全部看见。
借着月光,崔殷泽看见念砚脸上一片潮红,表情却是抗拒的倔强,让他更想征服他。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并拉过念砚的手抚摸自己的巨剑……
“啊!”念砚像被什么烫着了一样想赶紧收回手,却被对方抓得死紧。
可恶,为什么这么大……
念砚有些胆怯了,虽然他的恐惧症已经治好,可如此的真枪实弹还是让他吓了一跳,可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他,反而让他握着那个滚烫的巨大物体朝自己的下身用力……
他是想……不,怎么可能……
念砚的手已经接触到了自己的|穴口,也能感觉到那个东西正燃烧着自己的入口……
“啊……啊啊……”
突然,没有借他的力量,崔殷泽腰部用力,一口气将自己的东西顶进了一半,突然的侵入弄得念砚惊叫不止。
男人的动作很温柔,轻吻着念砚的唇,帮念砚擦去了额头上的汗滴,然后缓缓地律动。这些动作让念砚的疼痛感慢慢减少,身体渐渐放松,熟悉的快感又爬了上来。
也罢,明天……我又要开始逃亡,今晚,就姑且放纵一次吧……
在对方越来越强烈的撞击中逐渐失神的念砚这么想着,然后放开身体,坦白地接受了男人的热情。
39
两人激|情一夜,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
念砚仍然把头埋在被子里,脸上一片红潮,他没有勇气面对崔殷泽,只是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背部任对方轻轻抚摸。
崔殷泽一手托腮,一手放在念砚的背部,笑得跟偷玩腥的猫儿似的。昨天晚上宝贝的表现真是太让他满意了,直到现在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还留在他的脑海内。两人直到后半夜才昏昏入睡,欢爱后的痕迹至今还遗留在两人的身上。
“喂,你……”
“不装睡了?”其实念砚刚醒他就知道了,只是了解他的念脸皮较薄,所以才不去拆穿他。
“拔出来……”念砚用蚊子般的声音低声说着。
“什么,我没听到。”崔殷泽故意装蒜。
“你……”念砚急红了脸,转过头狠狠地瞪着崔殷泽。
“好好,不逗你了。”崔殷泽突然起身,两手放在念砚的两侧,支起自己的身体。原来昨晚激|情后,崔殷泽并没有把男根取出,而是就这样留在了念砚体内,一夜到天亮。
“啊……怎么又变得这么紧了,昨晚明明被我弄的……”
“你给我住口!”念砚气急,对方的东西在一寸一寸往外拔,有时还故意往里插入一些,半天了也就出去一点。
“啊……”崔殷泽又开始恶质地抽插起来。
“你不是……”要拔出去吗?
念砚有些委屈地看了看崔殷泽。
念砚微红的眼看上去可怜兮兮,还泛着泪光,完全勾起了崔殷泽的性欲。没几下又重新抬高念砚的腰,开始猛烈的冲撞。昨晚的液体在男人剧烈的动作下缓缓流了出来,使交合更加顺畅。
“啊……”声音逐渐变样,念砚心里却怨着崔殷泽——这个男人,太不知节制了!
……
午的时候,崔殷泽神清气爽的出门去了,留下腰酸背痛的念砚在床上哀叹。
扶着自己仍有些发软的腰,念砚勉强起床,让下人端来热水洗了个澡。男人已经帮他把后|穴里的Jing液清理了,所以他只需清洗身体即可。随后他开始收拾行李……
他的东西不多,除了一身换洗的衣物,一些银两,别无他物。他的生活一向清贫,如果不是崔殷泽在身边,恐怕连一般的小康人家都比不上。
逃离?
逃离谁?
他吗?明知不可能,却不死心的一再尝试,因为,他又割舍不下的妻儿,而崔殷泽,不可能会答应让自己去看望他们母子的。
逃吧,逃吧,大不了就是再次被抓回来。
可是,我真正想逃离的是谁?
不是崔殷泽,也许,是与期望之中的命运相悖离的自己吧?
离开碧源山时那个灵俊少年的影子似乎已经模糊了。
少年时的梦想和雄心壮志早已离他远去,如今留在这具躯体内的,不过是一个麻木的灵魂……
念砚有些惆怅,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太阳,觉得有些刺眼……
念砚将行李藏于床下,并在怀中放了一包迷|药。
崔殷泽没多久就回来了,看见念砚已经起床有些惊讶,临走时看他还软绵绵的,这会又恢复成了那个英俊的青年公子,不过,眉宇间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