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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真的……要站不住了……
当念砚看见外面的追兵终于离去时,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趴倒在了地上。男人的剧剑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滑了出来,让崔殷泽极为不满,但念砚此刻迷乱的神情和无助的样子也更激起了他的兽欲,他跪下身来,再次进入对方的幽|穴,这次,在体液的帮助下,进入得尤为顺畅。
“啊……”念砚发出轻呼声,如果不如有武功底子的耳聪目明的人,一般人无法察觉出隔门内的声响,所以念砚才敢出声,而且——他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像刚进入时的温柔的节奏,男人此刻突然发起狂来,狠命地干着瘫软的念砚,每一次都是整根拔出然后凶猛地插入,让念砚叫苦连连。
“啊……轻点……慢……”
念砚可怜地哀求在他身上无节奏地冲刺的男人。
“宝贝……我的心肝……”
似乎没有听见对方的哀求,崔殷泽的动作依然残忍。
可是他每次抵入念砚身体时,都会划过那个让念砚酥麻的地方,于是,连念砚的身体也万分火热了起来,他的分身已经快要临近最高点……
可就在这个时候,崔殷泽放开了抚摸他分身的手,反而将沾着淫液的手探入了念砚口中,顿时一股腥味钻入了念砚的鼻腔。
好难受,好像内脏都要被挤出来了……可是,也好舒服……
分身已经肿胀不堪,可仍需要更多的刺激,崔殷泽又不肯帮他,念砚只要伸出自己的手想让自己射出来,却被男人一把抓住,连同另一只一起被压在地上……
“不要……”好想射……
“不,以后……你得用后面……高潮……啊……”用力攻击念砚体内的那一点,崔殷泽感觉自己也快要抵挡不住这紧|穴的诱惑……
“我不懂……好想……求你……”什么叫用后面高潮,他只知道自己快要死了一样地痛苦和快乐……
“嗯……”加快节奏,崔殷泽感觉缠着自己的后|穴越来越紧,说明念砚快要高潮了。
“啊——”终于,在男人的反复撞击下,念砚达到了高潮,浓浓的汁液喷薄而出……
“唔……啊……”后|穴突如其来的收缩也将崔殷泽同时推向了天堂,他的巨剑瞬间变得更加肿大,几乎要刺破了念砚的后|穴,然后,在几个激烈的冲刺后,喷射在念砚体内。
两次释放后的念砚以及是办昏迷状态,在崔殷泽从他体内抽出的同时,像泥一样瘫在地上。可对禁欲已久的崔殷泽来说,一次显然不够,而且,他刚成功地开发了念砚后|穴的敏感处,这让他无比兴奋。
崔殷泽靠墙坐下,把软绵绵的念砚抱起,让他坐在他身上,然后让他的臀部对准自己重振旗鼓的巨剑——
“啊……”糊里糊涂的念砚不知为何那吓人的东西又进入了他,而且这么深这么有压迫感,迷糊地张开眼,却看见男人因为吻他而凑近放大的脸……
在他还来不及思考之时,男人已经开始由下往上地撞击他,并双手托着他的臀部让他随自己的动作摆动。
念砚突然有些想吐,粗大的东西挤压着他的内脏,几乎要从后|穴撕裂了他。
“嗯……不了……不要了……”
“念,我的念,让我拥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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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什么时候,念砚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自觉地上下动起来,被快感冲晕的念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能用身体最羞耻的地方无力地愉快地接纳男人的凶器,并被逼向又一次高潮……
啊……身体好痛好酸,怎么了……
当念砚再度恢复意识时,天色已近黄昏,他正被崔殷泽横抱在怀里,两人同乘一骑,而被重新唤回的另一匹马则顺从地尾随其后。
崔殷泽笑得春风得意,或许还有些奸诈和淫靡,他这样看着念砚的时候,刚苏醒过来神志还不太清楚的念砚居然觉得这个男人……居然像天神般的英俊……
37
不,我一定是得病了,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好呢,不过,他为什么搂着我,身体为什么这么酸疼,尤其是腰和……那里……
“啊!”
念砚终于回神,想起了密室里那狂乱的一幕幕。
“醒了?”男人恶质地笑,并且别有用心地抚摸他的腰。
“你……啊!”念砚想奋力挣扎却险些掉下马去,反倒让对方把他搂得更深了。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男人有什么好,而且我还是你儿子!”
“事到如今再说这些是不是太晚了些?我从未将你当成亲子对待,而你也从不认我这个父亲,怎么这会倒拿这个说起理来了。”
念砚一双眼睛瞪大了像见了鬼似的看他,崔殷泽的思想是在太令人匪夷所思,与正常人比起来,根本就像脑子里塞了铜铁一般坚硬而怪异。
不过,更让念砚感到羞愤的是那个淫荡的自己,身为一个有妻室的男人,竟然可以在亲身父亲身下达到高潮,如果被别人知晓,不知道会用什么眼光看待自己。
“想起来了?”男人轻轻的往念砚的颈间吐出纯阳性的呼吸,“那时候,你真的很热情。”甚至主动摆动自己的腰枝——当然,这句话他是不会说出来的,那样会触动他心爱的人脆弱的底线。
念砚不再看他,脸已经烧成了熟透的虾子。不过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是横着坐在马上,然后靠在崔殷泽怀里,这样的姿势很别扭,于是,叉开腿想跨坐——
“啊!痛!”怎么会这么痛?就像被人用刀子用下身劈开一般。
“虽然没流血,不过你那里太紧了,还是免不了疼痛,以后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他竟然还想有很多次?
念砚愤怒的表情对崔殷泽是毫不受用,他继续说:“昨天你也有享受到吧,我可是很清楚地记得你那里紧紧地……”
话没说完却被念砚一个巴掌住了嘴。
看来宝贝是气的不轻,罢了罢了,只要再忍忍,他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念会很顺从地任他为所欲为,这种事——急不来的。
崔殷泽本来就是此中高手,加上念砚在这方面单纯如白纸一般,他对自己信心十足。
不过自这天开始,念砚就不再搭理崔殷泽,而且对他充满了防备,两人就这样一路到了京城。下榻之处仍是之前的那个别院。
“下午小四会过来,你们兄弟俩好好聚聚。”
丢下这句话,崔殷泽就一天不见了人影。
果不其然,刚过晌午,便看见已经是熵阂皇帝的崔仁哲带着孩童般的喜悦风风火火地奔了进来。
“大哥!”将念砚抱个满怀,年满二十的高大男人看起来格外兴奋。
“那个……先坐下说。”并不是不高兴看见小四,不过为什么明明他是兄长,每次都是他被小四抱在怀里,在面对年长的崔殷泽时也是如此,不过那从血缘上来说毕竟是长辈,可是为什么在弟弟面前也……念砚开始怀疑自己身上是否某方面具有女性的特质,就是那种柔弱的需要被人保护的一面。
“大哥,我想死你了!”
“你还跟个孩子似的,这段日子还好吗?”
“我有什么不好的,倒是大哥你——大哥你真傻,为什么做这种事,吓死我了,你不知道我和父皇都把你当心肝宝贝。”
我和父皇都把你当心肝宝贝?
这话念砚听了尤其刺耳,崔殷泽那个变态也就罢了,怎么小四也来搀一脚?而且我是他大哥,要疼也是我疼他才是。至于他对我的感情,恐怕只是一时昏头罢了,孩子嘛,难免有时候有失偏颇。
“四儿,有件事我不太明白,柳成城是怎么知道我的身分的?”
“父皇没有告诉你吗?”
念砚无语,他可不想让小四知道他和崔殷泽之间发生的事。
“我想让你告诉我,他那个人,满嘴跑马车。”这话可不假,念砚觉得崔殷泽老是在哄他玩。
“好!”这话让小四格外开心,证明他的大哥还是很信任他的。
“其实这事说起来还要怪大哥自己,谁让你跑出来说自己是凶手的,加上之前你们已经在京城见过面了,让柳成城对你更加怀疑。你在牢中的那几天,他派人四处打听,不过他真正确定你的身分是因为他在别院探寻时看见了父皇,加上他已经知道你也住在别院,于是他就断定是你。”
“什么?他们见过面?”
“说不上,只是同时察觉了对方的存在后,柳成城迅速离去而已。”
“噢……”
“还有,柳成城已经登基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柳成城终于得到了惊人的权势,这对熵阂来说等于多了一个充满野心的邻国,外加这回和议的失败,小四这个皇位,恐怕不好坐。
“大哥……”小四突然凑过来抓住了念砚的手,讷讷地问,“你会跟了父皇吗?”
小四的问题一下难住了念砚,从心底来讲,他是不愿也无法与崔殷泽在一起的,可他知道自己没有能力逃开对方的束缚,即使全力逃脱,男人为此可以颠覆天下的威胁言犹在耳,如何挣脱他撒下的心网?
“我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做?”
“回去看我的妻儿。”这是念砚长久以来的心愿。
“啊?”父皇会气疯的。小四知道他对大哥的眷恋永远都不会实现,在老练霸道的父皇面前,他显然差了些火候,可是看大哥的态度,父皇也不容易。
“小四,好好做皇帝,熵阂有千千万万的人都倚仗着你呢。”
“我知道。”比起父皇冰冷的训斥,母后肤浅的抱怨,大哥这朴素的一句话显然更能激励他成为一个好皇帝。
“你已经长大了。”小四的眼神中闪烁着一个帝王的自信与傲气,他相信,他的四弟会成为一个不逊色于崔殷泽的千古明帝。
“朝廷——没什么事吧?”念砚突然想起了梁少如,那个温文尔雅充满书卷气却带着写柔美的青年,上次在正殿并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很好啊,放心,我厉害着呢。”小四灿烂地笑,带过了他整整打拼两年,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才坐稳了皇帝宝座的事实。
“梁太傅呢?一直都没看见他。”
“噢,他,他也好,还那样……”小四突然闪烁其词,眼神也有些飘忽,这个继承了父皇的睿智沉稳的新帝无法在尊敬的大哥面前藏住心事。
这么明显的掩饰念砚当然不会被蒙混过去,想起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