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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掌灯不久,小白菜掩掩藏藏地走向胡文虎的书房。
但关洪又自花丛中探出头来,道:“少奶奶,借一步说话。”
小白菜一看是关洪,面色一变!道:“又是你,真是阴魂不敬,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分?”
关洪道:“没忘,你最好也别端少奶奶的架子,你的骨头有几两重,可瞒不了我,老实说,你不大衬配。”
小白菜一脸杀机,道:“关洪,未免太过分了吧,我一直为你保守秘密,难道还不够?我现在要是大喊强奸,你知道下场如何?”。
关洪道:“像你这种女人值得强奸吗?我真为丁少侠抱屈,他居然还以为你是个三贞九烈的女人,但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拆穿你的真面目,所以他仍然敬重你,而你却时时想害他……”
小白菜怒斥道:“你胡说!”却又吸口气,道:“我倒觉得你够狠,那个护院张德雷又不见了。”
关洪道,“人不见了就以为是我干的?小白菜,你要来找胡文虎对不?”
小白菜道:“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关洪道:“我警告你,可别乱嚼舌头,不然的话……”
一个较为苍老而冷漠的口音来自关洪背后,道:“不然怎么样?”
关洪移步回头,骇然发现此人竟是冷面人屠梁英。
关洪不论如何高估自己,也知道绝非敌手。
梁英道:“少奶奶,你希望如何处置他?”
小白菜也看穿了这局面,关洪绝对逃不出此人的掌心,反问道:“梁大侠最好的处置方法是甚么?”
梁英道:“他是笑着来的,就叫他哭着回去如何?”
小白菜挑挑双肩没吭声。
梁英只知道关洪叛变了,却未听到别的话,要不,他是应该生擒了送交胡文虎的。
梁英道:“关洪,你这个欺主的恶奴,你说,是自己了断,还是要我出手?”
关洪冷哼道:“我姓关的就算不成,也不会采用那种窝囊的方式。”
梁英道:“行,就凭这句话,也值得梁某动手。”
此人平常冷面,每到要杀人时就会展现笑容,既称“人屠”,一出手就不留情,“铁牛耕地”目标是小腹。
关洪扭身一旋,本想反守为攻,但二人的差距大了些,根本不可能,所以梁英一掌妇来,关洪又是手忙脚乱,不到五招,关洪已陷入对方的腿浪掌山之中。
关洪和丁佐云在一起也不过十天左右,获益不浅,正因为如此,才能勉强支撑十招,此刻关洪蹲在地上,闪过两脚。
最后一脚是绝对躲不过的,这时却有一只手比梁英的脚还快,一抄一扭,梁英的身子向后飞出。
关洪等于死里逃生,惊魂甫定,发现伸手摔出梁英的人竟是一个中年和尚?
而梁英的身子飞出太快,头撞石墩“噗”地一声,昏死过去。
和尚出手就走,所以关洪、小白菜甚至梁英自己都未看清他的面貌,仅仅看到了他的侧影。
没有人知道这个和尚救人的动机?就连小白菜也不认为这和尚是关洪一帮的人。
□□ □□ □□ □□胡巧玉轻轻地上了阁楼,丁佐云正在打坐调息,这可能是他受伤后第一次打坐。
在他对面坐下,打量着他那英俊的脸,见他神色安祥,气色颇佳,证明他不用多久就可以自由行动了。
这么一个男子,无缘无故,阴错阳差地闯入了她的生命中,一旦他能自由行动了,必然又继续去寻找那串东西。
他会不会就此远走高飞,再不回头?
他会不会还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个女人?
真心问问他到底为甚么急着要找那串东西?但是她知道打坐时绝对避免干扰,否则有走火入魔的危险。
她正要缩回身子,他忽然睁开了眼,胡巧玉吓了一跳,道:“你不是在打坐?”
丁佐云道:“当然在打坐。”
胡巧玉道:“正好完毕?”
丁佐云一把捉住她,拥入怀中上阵狂吸猛嗅,道:“不是,是闻到一股体香而停止的。”
胡巧玉道:“胡说,一心可以二用?”
丁佐云道:“别家内功心法不行,本门则可。”
胡巧玉奇道:“这是甚么内功?有这么奇妙?”
丁佐云道:“太极两仪心法。”
胡巧玉只听得出似乎是一种道家心法?详情却不甚了了,当然也不便追问,也来不及追问。
因为她又被他的热吻融化了,同时又被他解除了衣衫……
她也紧紧地抱住他,全身颤抖,那四片唇儿凑上了,这一吻,就难分难解。
那两团软绵绵的乳房,磨得他一阵心猿意马,他神志已昏,意乱情迷,粗鲁地闯进了她的深宫禁地。
她猛地一惊!虽不是陌生客,虽然很无礼,却也不能拒绝,也是不忍拒绝,更是无法拒绝,因为他已经不管她拒不拒绝,开始用蛮力在征服她!
他疯狂地顶挺着……
明明昨夜已经有过一次,应该是驾轻就熟的,可是这一次仍然觉得好似被一根火红的铁条插入体中一般,既烫又疼!
她全身颤栗,他却毫不怜惜地疯狂顶挺着。
终于她酥痒难耐,不由自主地跟着顶挺了,哪儿酥,就往哪儿扭,哪儿痒,就往哪儿迎……
她已将他紧紧缠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努力地扭个不停。
汗水自她的胴体渗出,房中洋溢着青春进行曲。
这样的赤身肉搏,这样的短兵相接,男性与女性的战争持续了许久,许久……
她舒爽至极,脱口嘶哑呻吟,却顶磨旋转得更起劲了!
终于她顶不动,转不开了,她的呻吟变得微弱了……
她终于在一阵紧张抽搐之下,蜜汁狂流,灵魂升上了半天空去。
她紧紧缠住他,要求他深深地顶住她的泉源之处,要求他吸收干净,不要浪费。
她舒畅万分,在他耳畔呢喃着:“真好……”
他的“太极两仪心法”又发挥了作用,认真地吸收,一点也不肯浪费,更在他腹中炼化成宝贵的真众……
他之所以能混得“魔手探花”这个称号,就是因为这“太极两仪心法”的奇妙神功。
他之所以受伤后又能复元得这么快,自然也是因为这“太极两仪心法”的奇妙神功……
□□ □□ □□ □□兴奋之后是一阵极端的疲累,胡巧玉将头枕在他厚实的胸膛上,几乎要睡去……
贴着胸膛,可以清楚地听到他心脏稳健而有力的“砰砰”跳动声。
听得见他得心跳,可是,看得见他的心里么?
这个男人的心里到底在想甚么呢?
我在他心中到底有多少份量?
她实在想用力叹了气,但又不愿让他知道自己的软弱。
只听丁佐云道:“巧玉,这些日来真拖累你了。”
这是多么生疏的客套话,胡巧玉心底在滴血,口中却淡然道:“说这些干甚么?”
丁佐云道:“你是不是奇怪我为甚么急着要找那串念珠?”
胡巧玉道:“你肯告诉我?”
丁佐云道:“因为那串念珠对我太重要,如果找不到,或者超过十天,我的一位长辈就完了。”
胡巧玉道:“长辈?这位长辈是谁?”
丁佐云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位‘神偷’?”
胡巧玉道:“神偷燕羽,又有个外号叫‘紫燕子’。”
丁佐云道:“不错,就是他。”
胡巧玉却皱眉道道:“这串念珠跟他有甚么关连?”
丁佐云道:“还不是‘神偷’这个绰号害了他,传说念珠关系一个极大的秘密,有人告密说那串念珠在他手中,宗政桓内务府出面找神偷,要他一月内交出那串念珠,或念珠上的秘密。”
胡巧玉道:“神偷手中并没有那串念珠?”
丁佐云道:“要是有,我现在又何必急得像没头苍蝇似的。”
胡巧玉道:“所以你们都急着要找……”
丁佐云叹道:“要是神偷也能亲自加入找寻,机会还多些,但他做了人质。”
胡巧玉一怔道:“甚么?”
丁佐云道:“内务府已经把神偷关入了大牢!”
胡巧玉不由得长叹了一声,又道:“你三番两次闯入虎庄,是因为你以为念珠在我们虎庄中?”
丁佐云道:“不是以为,而是确信在此堡之中。”
胡巧玉道:“家兄大喜之日,黑水仙乔玲不是交你一串假的?”
丁佐云道:“不错,但估计府上必然还有一串真的,而神偷显然早知乔玲会去盗那串假的,或者他们早有默契。”
胡巧玉道:“那串念珠到底关系一个甚么大秘密?”
丁佐云道:“你最好不要问这么多。”
胡巧玉赌气,起身穿衣,道:“算了,算了,原来到现任你还不信任我。”
她要离开阁楼。
但他拉住了她,道:“胡巧玉,我可以告诉你,但这关系神偷的生命安危,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胡巧玉道:“不信任我就不要说嘛。”
丁佐云道:“那串念珠和一套法器有关,至于那套法器,又和慈顺皇后的金身有关。”
胡巧玉诧然道:“金身?”
丁佐云道:“对,慈顺皇后死后,她的皇帝儿子为她塑了金身,据说是用了一千五百斤黄金……”
胡巧玉皱眉道:“一千五十百斤黄金,似乎不该被朝廷如此重视?”
丁佐云道:“当然,一个朝廷自然不会太在意这一千五百斤黄金本身的价值,但是这尊金身背上还铸有一部经文。”
胡巧玉道:“经文?甚么经文?”
正说间,下面有人敲壁三下,是个她的贴身丫头小青、小黛在打暗号,表示有人往小红楼这里来了。
□□ □□ □□ □□胡巧玉立刻下了阁楼,是胡光宗来到了小红楼。
歪戴着青缎瓜皮帽,站在那儿身子不停地一顿一顿地,而且嘴角上总是噙着对甚么事都不在乎的神色。
胡巧玉不禁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