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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一盏大红灯笼从墙头升了起来,然后准时阵走下车,用越南话叽哩呱啦说了老半天。我们问他说些什么,他说这是在对暗号呢。我擦了擦冷汗,这都什么年代,还对暗号?
小院的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一个打着赤膊的光头佬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将我们迎了进去。
小院的中央摆着一桌酒菜,看来是专为我们准备的,一个越南女人在灶房里忙碌着,应该是光头佬的女人。
奔波了一天,我们都有些饿了,反正语言不通,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流,只顾着埋头苦干。准时针坐在旁边当翻译,和光头佬叽哩咕噜说几句话,然后又转过来翻译成中文。
准时针告诉我,光头佬姓黎,大家都叫他黎光头。越南人的姓氏基本上和中国人一样,他们最多的姓氏便是阮,黎,陈,李,黄等等。这黎光头是越南黑社会的,被南洪门收买做线人。
毒蝎帮(4)
越南的路况很差,街上人流熙攘,摩托车横行,幸亏准时针驾驶技术一流,我们才能在乱流中左突右冲。有报道说,越南是国贫民富,政府设施很差,今日到越南我算是见识到了。越南的公路,桥梁等建设都很差,看上去仿佛随时都会垮塌一样。
吉普车一跑起来,浑身上下叮当响,强子说该不会跑一跑的不见了轮胎或者其他什么吧。
准时阵按了按喇叭说:“不会,这车跟了我十多年了,挺好的!”
一路被颠簸的晕头转向,差点连早上吃的米粉都给吐了出来。我们一大早出河内出发,到了和平市天都已经黑透了。和平市是越南的一座小城市,小得可怜,跟一小镇似的,黑咕隆咚。
准时针将车开进一条小巷,“好啦!终于到啦!”说着,他按了三声喇叭,喇叭声很沙哑,强子嘲笑说这车该不会是感冒了吧。我揉了揉鼻子,发现自己才好像是真的感冒了。那破吉普车连车窗都是七零八落的,害我吹了一天冷风。
只见一盏大红灯笼从墙头升了起来,然后准时阵走下车,用越南话叽哩呱啦说了老半天。我们问他说些什么,他说这是在对暗号呢。我擦了擦冷汗,这都什么年代,还对暗号?
小院的大门吱呀一声打了开,一个打着赤膊的光头佬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满脸堆笑地将我们迎了进去。
小院的中央摆着一桌酒菜,看来是专为我们准备的,一个越南女人在灶房里忙碌着,应该是光头佬的女人。
奔波了一天,我们都有些饿了,反正语言不通,我们也没有什么交流,只顾着埋头苦干。准时针坐在旁边当翻译,和光头佬叽哩咕噜说几句话,然后又转过来翻译成中文。
准时针告诉我,光头佬姓黎,大家都叫他黎光头。越南人的姓氏基本上和中国人一样,他们最多的姓氏便是阮,黎,陈,李,黄等等。这黎光头是越南黑社会的,被南洪门收买做线人。
毒蝎帮(5)
当然,我不知道这些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既然有人讲得头头是道,那么这样的事情还是比较有真实性的。
但是这种情况在鬼市上倒没有看见,因为鬼市上的军火都是光明正大摆出来的,只要有钱,你想买什么就能买到什么,我甚至看见一个小摊上摆放着一枚火箭炮,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弄到这些东西的。
黎光头像是这里的熟人,一路走一路和那些军火贩子打招呼。我们走到一个小摊前面,摊主竟然是个女人,只听她和黎光头交流老半天,然后黎光头又转过来不知说了些什么。准时针翻译说:“黎光头说得是这里的手枪便宜,就在这里买吧!”
阿彪说:“即使贵得也无妨,我们需要的是好货!”
那女人转身拿出一个军用袋,拉链打开,里面全是钲亮钲亮的枪支,各类型的都有,一看就知道这些是好货。女人说这些好东西一般是不摆放出来的,只有出得起价钱的人他们才肯卖出去。
阿彪是这方面的行家,拿起这把枪瞧瞧,又拿起那把枪摸摸。最后我们买了五把手枪,三挺冲锋枪,还买了许多子弹和手雷,甚至还买了五把丛林军刀还有五顶防毒面具,弄得跟特种兵似的。
我有些郁闷地想,我好好的大学生不做,跑到这里买枪支弹药,我不是疯了就是傻了。
买好这些东西,我们正准备离开鬼市,忽然一群越南人吆喝着围了上来,我们诧异地回过头去,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我见这些人面目狰狞,有些人手里还拿着刀具,摆明了来者不善。
强子问准时针:“这些人是什么来头?我们这一路人有得罪当地的黑帮吗?”
准时针吸了口凉气道:“你看这些人的脖子上都有蝎子纹身,他们是本地出了名的毒蝎帮,这些人都是双手沾满血腥的暴徒,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连当地警察都拿他们没有办法,据说每年都有警察被他们砍死或者枪杀!”
毒蝎帮(6)
一听这话,我的冷汗就下来了,“他爷爷的,真是出师不利,怎么刚到越南就碰上黑帮了?不过好像没什么好害怕的,强子和阿彪不都是黑帮中的人吗?不过强龙不压地头蛇,我们在别人的地盘上,当然没有在自己的地盘上霸气!”
黎光头转过身不知对准时针说了什么,准时针的脸色蓦地就白了,他对我们说道:“他们让我们把身上的钱全部交出来!”
“什么?!”强子一听这话就火了,竟然有人敢明目张胆地向我们要钱,不,瞧这阵势应该是抢钱。
黎光头说多半是我们刚才买枪的时候露了财,被毒蝎帮的家伙看见了,所以他们起了歹心。
强子撸了撸衣袖,“他爷爷的,我看谁敢向我要钱?”
一个像是老大模样的人走了出来,那人长着络腮胡子,指着强子喝骂。强子问准时针他骂得是什么,准时针支支吾吾地说道:“他要你跪下!”
跪下?!妈的!强子额上青筋暴起,也不知怎么就蹿到了那人身边,一脚正中那人的小腹,当下把那家伙踹出老远。那家伙痛苦地在地上翻滚呻吟,狂骂不已。
突然间,那十余个毒蝎帮的成员齐齐从腰间抽出雪亮的西瓜刀,呀呀怪叫着向我们扑了上来。
这些人都是乌合之众,哪里是强子和阿彪的对手,那阿彪可是南洪门里面出了名的打手,冷酷无情,招招制敌要害。不一会儿,他的身边已经躺倒了好几个家伙。只见他翻转手腕,从一人手里夺过砍刀,然后刀子飞舞,眼睛也不眨地便将刀子插进了那人的胳膊,那人嗥叫着躺倒在地上,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
络腮胡子眼见局势不妙,知道遇上高手了,爬起来吆喝两声,一群人狼狈逃窜,转眼的工夫便跑了个干净。
强子愤愤地将手中砍刀扔在地上,“妈的!弄脏了我的新衣服!”
鬼市上忽然响起了热烈地掌声还有喝彩声,敢情这些军火小贩平时都受到毒蝎帮的敲诈勒索,今日终于得到恶报,所以他们把我们当成了英雄看待。
准时针说:“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
毒蝎帮(7)
回到黎光头的住处,我们一人洗了个热水澡,经过这一折腾,大家一点食欲也没有了,索性回房睡觉。我们睡得是二楼,准时针和阿彪一间屋子,我和强子一间屋子。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要参与这次的行动呢?是为了那五十万港币吗?好像有一点,但也不完全是。如果不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我不知道。这五年来我一直将心思扑在功课上,其实心里永远有一份不灭的火焰,那就是只要有机会,我还想去探险,不为寻宝,只为寻找那遗失的文明,见识那不为人知的自然奥秘。
胡思乱想着,我便睡着了。正当我睡得香甜的时候,忽听砰地一声,蓦地将我从梦中惊醒。然后又听砰砰砰砰砰连续五声,紧接着听到准时针的惨叫。我突然反应过来,刚才那声音是枪声。糟糕,出什么事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身爬了起来,强子也醒了,他将食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他嘱咐我赶快穿好衣服。就在这时,阿彪提着军火袋走进了房间,他说:“快走!出事了!”
强子道:“发生什么事了?”
阿彪道:“来了一群毒蝎帮的成员,准时针被杀了!”
准时针被杀了?!我想起这个瘦瘦的中年人,心下有些难过。刚才还活得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没命了,
强子道:“那些人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阿彪拿出一把手枪,不慌不忙地装上子弹,“这还用说,我们肯定被黎光头摆了一道!”说着,他抛给我和强子一人一把手枪,“会用枪么?”他问。
我知道他在问我,我点点头,开玩笑,以前我的枪法可准了,不过那是气弹枪,我还没试过真枪的感觉。
阿彪又丢了一把冲锋枪给强子,“我数三声我们便冲出去,你们从左边冲下去,我从右边冲下去,一直跑去门口的吉普车,明白了吗?”
我的掌心已经紧张地溢出了汗水,我一个生活普通的大学生,什么时候经过这些枪淋弹雨,要是一不小心牺牲了,我可对不起祖国,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父母,妈的,早知道我就不来了,还没找金佛呢,就遇到枪战了,真是晦气!
毒蝎帮(8)
强子望了望我道:“发仔,别怕!”
“我没怕!”
“那你的脚怎么在发抖?”
我低头看自己的脚,真是不争气,抖得跟鸡爪一样。
阿彪道:“准备好了吗?”
“一!”
“二!”
“三!”
强子一把拉开房门,阿彪左右各扔出一颗手雷,就听轰隆两声炸响,火球翻滚,尘屑飞扬。我们仗着烟雾的掩护,一左一右冲了出去。
强子端着冲锋枪走在前面,嗒嗒嗒,犹如打字机一般。火龙喷射,有人惨叫着从二楼跌了下去。楼梯口突然转出一个家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