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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魔盒(下半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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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月19日

  哦。。。我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下面的砖头。嗯,可能还是我功力不够吧。没有把人物刻画到我想要的样子。

  比如说范范,他的芥蒂是什么?琼丽吗?还是当初杨劭那绝情的一巴掌?我曾在文里通过杨劭的嘴说过,即使没有琼丽,范允承也不会留在杨劭身边。换句话说,杨劭爱他或不爱他,并不是他留下或不留下的理由。范允承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安全,是因为过往的伤。由此,又说到那次形同自杀的行为,范允承在最后没有选择死,而是活了下来。自杀过后存活的人,会是什么心态?我的设定是迷茫,范允承不是一个脆弱的人,绝不会在死过一次后还深陷在噩梦中不能抬头,他抬头了,所以他迷茫了。就像一个被追赶着慌不择路的人,终于能够停下脚步,看向身后。

  所以请以这个角度去看他面对第二次枪击时的心态。

  再说到杨劭,再次受打击一次,看上去只是用清白留人吗?我彻底晕倒了。。。。。。一开始,他只是太生气,但不是气范允承,是气他自己,深重的无力感和对自己的愤怒,所以他故意的往上坐--。至于后继发展,我不知道各位大人有没有想过,范允承为什么从没有对杨劭流露出攻击性?狼的本性不也是掠夺吗?再重复一次,是因为他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安全。所以,杨劭只是在逼范允承,“敢不敢接受我?”——这句话就差不多是这个意思了。他的献身只是要范敢于接受他,敢于伸出手去拿他想要的。

  他为什么不上范允承?因为他知道这样做没有半点意义,不是范允承自己从过去彻底走出来,哪怕他整日绑着他都没用。

  所以即使他作受,也是有目的的,当然这目的,在我的设定里,决不是以清白留人啊。。。

  范允承心底的确是有伤,但就像一位大人说的“杨劭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并不是主因,伤口只有挖了脓才会好,那一次的死里逃生,还不够吗?

  我以为我已经在文中传达了这些,难道还是没有吗?唉。。。。。。。。

  唉,再详细的,我已经说不动了。。。。深受打击,不定期抽风大人如果觉得不能接受,无法理解,那也不是大人的问题,而是我刻画人物的功力还是不够。很感谢大人一路的陪伴,最终却让大人难受至此,我也很难过。

  

  

  

  第四十章

  805单独病房目前是全院的圣地,是每个护士都想“膜拜”的地方,只要一提到这个病房号码,护士们便如同嗅到血腥味的蚂蟥,一下子兴奋起来。

  美丽到让人屏息的美人,温和有礼,始终伴在他身旁的俊美男人,冷漠淡然,这两个人只要一在一起,就如同一幅画,浓彩淡墨间,是一个任何人都觉着踏不进半步的空间。

  不过最近几天,护士们多少有些失落,原因就在于那个俊美男人待在病房的时间有明显缩短的趋势。举个例子来说,自从美人受伤住院以来,一直睡在病房陪伴过夜的男人,居然已经连着一、两个星期没有留下了,白天也会不时的离开会。这让总期待同时看见他们俩人的护士们失望之余,也疑惑不已,难道他们吵架了?

  

  “你今天又不留下睡?”哀怨的口气一如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又不是六岁的小孩,别告诉我你还会怕黑。”往门口走的脚步没有半分踌躇。

  “可是没有你,我睡不着。”再接再厉陈述理由。

  半开门扇,回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撇一下唇角,“睡不着你可以吃安定。”关上门,走廊里,范允承疲累的叹口气。

  杨劭挑逗人的功夫他以前是领教过的,但这两天,他却越发无法应付。气息里,语言里,一举一动里,无一不是若有似无的勾引,如同慵懒卧在湖边、晒着太阳的猎豹,用着无害的假相诱惑着猎物自动送到口边。

  难道这家伙就不能安生两天?不把伤口再崩裂一次,就浑身痒不成?所以这段日子逼的范允承不得不能避则避,能闪则闪。

  病房里头,杨美人也同时叹了口气,又让他逃掉了,如果不是怕不小心伤口再有什么意外,从而真的惹怒范允承,他就是用拖的也把他拖上床,摁死在身下了。

  算了,也罢,来日方长。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杨劭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病房门。

  这个机会可是你自己给我的哦,宝贝。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门口,数个黑衣保镖动也不动的守卫在那里。

  皮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走廊的另一边清晰的响起,来人走到地下室门口,脚步一顿,其中一个保镖立刻伸手打开门扇,“杨先生,请。”

  没错,这位深夜从医院偷溜出来,特别是瞒着范允承偷溜出来的人,正是杨劭。

  地下室里,一只悬吊着的灯泡,散发出刺眼的光线。灯下,一把木椅上,结结实实的捆绑着一个人。

  杨劭打个响指,有人上前来将光线调暗,并同时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木椅的对面几米远处。

  “算起来,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在椅子上坐下,阴暗中,唇角弯出一个慵懒的弧度,“是不是?费东城。”

  房间里响起怪笑声,“当然不是了,在梦中我都杀过你千万次了,怎么会是第一次见面?”

  一个星期不给吃,不给睡,仅有维持生存必需的水量,一天三顿的暴打,24小时的强光照射,还能有这样的精神,宝贝惹上的果然是只打不死的蟑螂。

  “这么说起来,你不是很失败吗?都被你杀过千万次了,现在我却还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连一根汗毛都没少。”杨劭笑的更为优雅,“是不是。。。。。。恨得牙痒痒?”

  “你得意什么,有什么好得意的!”眼珠慢慢的转动,阴冷的盯上杨劭,“如果不是有允承哥,第一次时你就被我干掉了!”

  “啧,脸色都变了。好可怕啊,我怕的都颤抖了。”懒懒的说道,再懒懒的起身,一步一步走到灯下,“得意?我当然得意了,你很清楚我为什么得意,就像我清楚你为什么要杀范允承一样。”

  “是吗?”费东城哈哈大笑,毫不在乎的牵扯开脸颊上的伤口,“你倒说说,我为什么要杀允承哥。”扭曲的眼神,从伤口渗出的血滴,死死看着杨劭的费东城,狰狞的一如厉鬼。

  不受半分影响,杨劭勾唇一笑,轻雅的半俯下身,凑近他的脸。

  “你得不到他的。即使你成功杀了他,他也不会是你的。”

  昏暗的灯光下,绿眸在这一刻阴霾骇人,层层冻结,一把出了鞘的嗜血刀刃,凝视间,一片猩红的萧杀,嘴唇却还在微笑,“因为,我不允许。”

  在这一刻,恐惧仿佛冰冷的响尾蛇,缓缓爬过心底。费东城有一瞬间的木硬。

  他想起那一次踩踏油门前的犹豫,正是因为看见了这样一双眼睛,一双让他看见地狱的眼睛,美极,却也令人惊惧到极点。手无寸铁,只距离车头十几米,分明只要自己脚下一紧油门,就能再顺利不过的完成计划,然而踏板上的脚却连同身体一起,僵硬的无法控制。

  等反应过来时,绝好的时机已眼睁睁的溜走。

  杨劭收回了目光,直起身,“其实,我和你,有好几笔帐要算,多的我一时半会不知道先算哪笔才好。”目光无意间落到费东城的肩膀上,像是想起什么一般轻声一笑,食指轻轻划过他的肩际。

  “你该庆幸的,这条手臂还在上头。我本来想砍了它的。。。。。。那天你抱他实在抱的太紧,我一时半会竟然扳不开你的手,知道那时我看它有多碍眼吗?”手掌摊开,缓缓的覆盖上去,突然收紧用力,掌下传来清晰的骨骼错位声。“。。。。。。结果是及时赶到的救护车救了你的手,也救了你的命,否则,你现在早在那间破房子里头腐烂生蛆了。”

  “哈哈,那时没能杀死我,你很后悔吧?”不顾肩上的伤,费东城得意的大声笑道。

  “后悔?”咀嚼一下这两个字,绿眸俯视着费东城,优雅摇头,“不,我一点都不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呢?相反,我还有点庆幸没有杀掉你。”

  “这话什么意思。”止住笑,费东城慢慢的放下脸。

  对一个人而言,最可怕的刑罚是什么呢?杀掉他,剥夺他的生命?不,这些都太干净利落了,死人是不会有任何感觉的,只要一闭上眼,死人就能遗忘一切,陷进永无止境的安睡中,他会从生命中解脱,也会从一些东西中解脱,比如得不到的痛苦,比如歇斯底里的疯狂,比如吞噬人心的嫉恨。束缚在这些东西里,人永远不会快乐。

  所以,死——太便宜这小子了,不是吗?

  杨劭微笑,没有回答费东城的问题。

  “放心,我会让你活下去的,安然无恙的活上一辈子,当然,是在监狱里头。你就好好享受吧,在未来的几十年里,你有足够多的时间慢慢想象——你的允承哥和我在一起时的情景。”

  “放屁!”如同被踩着尾巴一样,费东城突然开始剧烈的挣动,“你他妈的放屁,允承哥是只喜欢女人的,他怎么可能。。。。。!”

  眉毛微微蹙起,一拳奇快的狠狠捣上胸腹处,半点不手软的击在肋骨断裂处。“闭嘴,够吵的。”

  看着费东城疼的再也发不出半个音节,在捆绑的绳子间委顿下来,杨劭满意的甩甩手,“信不信随你,费东城,说起来我还应该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愚蠢的越狱,我还指不定得磨着范允承到什么时候。”

  打个响指,示意门外的人进来,吩咐他们将费东城尽快送回警方那里后,杨劭已决定为这场“探视活动”打上终结符号。

  都扣押好一阵了,再不送回去,监狱那方面也很难作吧。

  杨劭不怎么认真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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