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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停下,玉儿要醒了。”夜里被壮如牛的吴立山弄得浑身酸软,早餐谢妙英第一次睡过了头。还没睁开眼呢,感觉男人又压了上来,急忙伸双臂想要把吴立山推开。可是,上半身是推开了点,下半身却噗嗤一下又插了进去。于是,谢妙英再一次变得酸软无力,只能任凭男人予取予求,也顾不上担心被就要醒来的女儿玉儿发现了。
“你……。”
“怎么了,是不是不喜欢?”
“不是。”
“那是什么?”
“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还不是大半年没见你憋的?”
“快起来吧,不要再弄,等夜里随便你怎么都行。玉儿已经醒了。”
意犹未尽的吴立山终于从女人身上下来,不过并没有起身穿衣,而是向里翻个身又接着睡去了。
谢妙英急忙替他盖好被子,尽管身子酸软的厉害,还是勉强起来,先到里屋给已经醒来的女儿玉儿穿戴好,这才开始梳洗打扮,随即到厨房准备一家人早饭去了。
“立山,立山起来了吗?”
听到声音,谢妙英急忙从厨房跑出来,迎着来人说道:“友仁大叔,快屋里坐,他还睡着呢。”
“天都啥时候了,咋还睡?”
一眼看见谢妙英微微垂着的红透了的脸颊,吴友仁一下就明白了。刚要说过会再过来的话,就听屋子里传来吴立山的声音道:“大叔进来吧,我起来了。”
“快点穿上衣服跟我再去一趟柳林堡。”
“咋了?”
“昨天夜里柳水清派人捎话来,说让我们过去一趟。”
“那个疯婆子不是说柳水清在炕上不言不动吗,怎么又捎话了?”
“谁知道那个疯婆子是啥意思,既然是你三爷爷嘱咐和交代的人,肯定不会有错。你快点吧。”
“好嘞,马上就好。”
匆匆穿好衣服,随便摸了一把脸,两个人抬脚就走。
“大叔,咋不吃了早饭再去?”
“不了,我们去去就回,等中午一块吃吧。”
吴立山也回头对女人谢妙英说:“是啊,很快的,不到中午我们就能回来,你多准备几个菜,中午请大叔在家里吃饭。”
“爹,爹,你们去哪?我也要去。”
“玉儿最乖了,在家里听娘的话,爹爹和大爷爷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回来给玉儿买糖吃。”
“哦。”看着刚回来爹爹又匆匆离开,小小的玉儿牵着娘的手问道:“娘,爹爹要去哪里?”
“娘也不知道,等中午爹爹回来后,我们自然就知道了。”
可是,让谢妙英想不到的是,吴立山和吴友仁这一走,不仅再也没有回来,甚至再也没有得到他们俩的丝毫信息。
六百二十八 不翼而飞
“至尊,柳如霜派人来取那个小铜人了。”
“嗯,拿去吧,就在那……。”
暗神顾服指向博古架一角的手,骤然停在半空,人却缓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原本随手放在博古架角落上的小铜人竟然不翼而飞,不见了踪影。
“来人。”
“至尊。”
“最近有什么人进来过?”
“回至尊,近一个月来只有章家弟子章淮来过,除此之外并无外人来此。”
顾服低头想了想,侍卫所言不错,他这里本就是暗神组织的中枢所在,若不是百分百信得过的人是绝不会让他们进来的。只是,章淮来是来过,前后两次都当着自己的面,加起来也没有半个时辰时间,而且都在书案前站着,根本就没挪动过地方。
“下去吧。”
“是。”
“看来有人认出那个小铜人的来历了。”
“至尊的意思是小铜人被偷了?”
镇三山林岳的脸顿时就黑了。他可是知道柳如霜的脾气,别看两个人在一起时怎么着都好,而且柳如霜心里也的确始终装着自己,可若是这关系到神秘司南车的小铜人经过自己的手弄丢了,别说以往的情分不在了,甚至持刀相向的可能性都有。
“不错,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自己人干的。”
镇三山林岳并不会怀疑暗神顾服,因为顾服从未习武,也不喜欢稀奇古怪的东西。再说,即便顾服觊觎这个小铜人,在缺少了吴峥身上的车轮、车轴、能量源等部件,以及至今还保留在欧阳玉衡身上的司南车车盘,也是毫无用处的。
“平时能够自如进出这个房间的人也不过是至尊的几位侍卫,再就是我等,难道窃贼就在这其中吗?”
“应该大差不差,门前始终有侍卫守护,若是外人如何进的来?而且,十有八九是住在这座院子里的人。”
顾服当然不会怀疑镇三山林岳和崔家家主崔光远二人,所以他的注意力一时间就都放在了侍卫,以及平时专职服侍他的人身上了。在顾服想来,偷盗小铜人的人应该是趁他不在的时候,准确说是晚上或者夜里进来的。那么,就只有住在这座院子里的人最为方便。
如此一来,无意之中就把已经离开清河,前往京城的吴继宗给漏掉了。
原本吴继宗也是住在这座院子里的,只是因为吴友仁和吴立山的到来,吴继宗给他们在外面,清河的街道上租赁了一处住处,为了方便与两人相处,吴继宗在禀告过顾服之后,也就搬了出去。巧合的是,吴继宗已经搬出去四五个月,而那个小铜人则是两月前被镇三山林岳从柳如霜那里借来的。而且,在顾服的印象中,小铜人被盗的时间,最早也不会超过二十天。
顾服也知道小铜人一丢,镇三山林岳将无法向柳如霜交代,于是马上下令彻查。只是查来查去,根本没有查到丝毫线索。
“至尊,最近可有离开清河的侍卫,或者贴身服侍至尊之人?”
“的确有一个,不过他早已搬出这座院子有四五个月的时间了。”
“是谁?”
“来自临山府吴家堡的吴继宗。”
想想,镇三山林岳对吴继宗还是有点印象的。
“那个人应该不会对小铜人感兴趣,而且,他应该也没有那个胆子。”
即便两个人都排除了吴继宗的可能性,可为了慎重起见,还是通过渠道通知了远在京城,还在为大太监胡静禳解的纯机子道长,让他想办法从侧面试探一下吴继宗。
“吴道友请了。”
一来到京城就与纯机子联系上,并在纯机子的引荐下成功进入胡静府上做了一名园丁的吴继宗,时常会与闲下来的纯机子聊一聊,特别是有关道家养生之术方面的窍门,是他最为感兴趣的。
“道长请坐。”
这天傍晚,被皇上贾奕召入宫中的胡静匆匆离开之后,纯机子又有闲暇时间与吴继宗闲聊了。
“吴道友进京多少时日了?”
“嗯,半月有余了。”
“呵呵,时间过得真快,感觉吴道友好像昨天刚刚入府一样,可是转眼已经半月有余了。怪不得人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是啊,想想少年时在清河无忧无虑玩耍的经历,总感觉如在眼前一般。可是,如今头上头发都白了。”
聊了一会,各自发了一些关于时不我待的感慨后,纯机子道长并没有选择旁敲侧击,而是单刀直入地问道:“吴道友可知道,至尊房中博古架上那尊,来自江南燕柳大侠身上的小铜人不见了的事情?”
“什么?”吴继宗当然见过那尊造型怪异的小铜人,而且也知道其来历出处,突然听到纯机子如此问自己,便马上明白了其用意。“道长,我虽然见过那个小铜人,却并不知道失窃的事情。实不相瞒,我离开清河的当天,向至尊辞行的时候,还瞥见过小铜人就在博古架的一个角落里放在呢。”
吴继宗不得不撒谎了,因为他隐约已经猜出来那尊怪异的小铜人是被何人偷走了。除了吴友仁和吴立山那对叔侄之外,再不会有旁人。可是,吴继宗就算有天大的胆子,这个时候也不敢把他们两人供出来。
那天若不是自己多喝了几杯酒,又被吴立山纠缠不过,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带他们叔侄到至尊暗神的房间去开眼界。这下好了,被那对叔侄闯下踏天大祸,自己还一直蒙在鼓里,甚至是自己亲自打发他们离开的。
“若是如此,就一定不是吴道友所为了。回头贫道就会把消息传回清河。”
“道长,知道小铜人来历出处的人不少,只是,究竟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呢?”
“唉,有句俗话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对于武林人士来说,任何机缘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所以,只要有一丝一毫的希望,没有谁愿意轻易错过。哪怕冒着身败名裂,身死道消的危险也往往在所不惜。”
“可是,就在下所知,能够接近至尊,并能随意进出那个房间的人,大都是至尊身边如在下一样的下人身份,即便盗走了小铜人,又有何用?”
“无量天尊,任何人都是有贪心的。”
六百二十九 携美出山
“夫天造草昧,树之司牧,所以陶钧三极,统天施化。故大道之行,选贤与能,隆替无常期,禅代非一族,贯之百王,由来尚矣。……。”
当贾奕伪朝廷的一道“禅位诏书”迅速在天下传播开来,一直躲在崆峒山黄庭洞中修炼的逍遥王吴峥也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什么?!公子,贾奕竟然把皇位让给了大太监胡静?”
宁小坤乍一听到这个消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胡静一直是暗神组织安插在皇上身边的人。后来皇上退居临安府,贾奕篡位,伪朝廷的实权实际上一直在暗神组织,或者说在胡静手中。贾奕不过是聋子的耳朵,一个摆设而已。”
知道此事又会勾起顾鸾的伤心事,吴峥只是极为简略地解释了一番。
“那我们怎么办,还继续留在这里修炼吗?”
“不用了。”抬头看看已经恢复原样,但是吴峥等人心中都清楚,眼前这个看上去毫无变化的观月亭,其实早已不是原来那个。随着每个人丹田中都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观月亭图案,或者说是一枚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混沌令”后,这座观月亭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眼下年关将近,并州府南下的兵马已经兵临京城城下,我们也该出山了。”
“真的?!”宁小坤闻言不由双眼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