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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了,虽然这条路我也是第一次走,不过大致的里程还是知道的。最多再有三天就能赶到凉州城。”
“王伯一路辛苦了,最好今晚能找到一处稍大一点的集镇落脚,可以好好歇息歇息。”
“只要苏姑娘受得了,王伯的身子骨就更没问题了。只是看这光景,今晚只要不露宿在荒郊野外就不错了。”
听到王伯如此说,苏小妹并没有问为什么。以她也经常出门的经验,并不难发现这一天都行进在极为荒凉的道路上。若是附近真的有大的集镇,起码道路上的行人会多一些,可事实却刚好相反。
虽然马车内什么都有,真要找不到客栈,苏小妹也能勉强在车厢中过夜。可是,总不能让年迈的王伯在外面冻着。也正因为这个原因,这一路行来的速度十分缓慢。每天日头一偏西,苏小妹就催着王伯循着过夜的宿头。今天也不例外,现在也不过是下午的申时前后。
“姑娘出门散心,何必非要到这兔子不拉屎的荒凉之地?”
“王伯有所不知,我听说崆峒派要举行掌门继任大典,故此想来凑凑热闹。哪里想到塞外会如此荒凉,不然肯定不会到这里来的。”
说到这里,苏小妹心中突然一愣。暗道:对呀,既然崆峒派不日将举行掌门继任大典,并广下武林贴,为何距离崆峒山没有多少路程了,却没见过几个武林人士呢?
“呵呵,你一个女孩子看那个有啥意思?”
“凑热闹而已,从小没见过,心里总觉得有些稀奇。”说到这里,苏小妹顺嘴又问了一句:“王伯,这条路是前往凉州城的正道吗?”
“哦,临出门前我问过几个同行,他们说前往凉州城有两条道。一条是出京城西门西北行,经塬上,过雁门关,这条路虽好走一些,却远了四五天的路程。另外一条,也就是我们现在走的这条。是出京城北上,擦着黄陵折而向西,这条道难走些却近。”
听王伯如此解释,苏小妹就没有再说什么。斜倚在车厢内厚厚的靠垫上,透过左侧撩起一角的窗帘,看着夕阳西下残雪中光秃秃的山川,不知不觉,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吁——!”随着王伯一声大喊,骤然停下的马车一震,把苏小妹从沉思中惊醒。
“王伯,出什么事了?”
“苏姑娘,看来今晚只能在这河边露宿了。”
当苏小妹撩起马车的车帘探出半个身子时,才发现眼前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挡住了去路。
“王伯,这河上并没有桥,即便等到明天又该如何过河?”
“苏姑娘不必担心。出门前我都打听过了,这条河上是有摆渡船只的。只是今天我们应该是来晚了一步,渡船已经歇工,所以只能等到明天了。”
扭头四处看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苏小妹也只能听从王伯的话。“王伯,那还是把马车赶到不远处的山坡底下吧,那里应该避风些。”
“嗯,苏姑娘坐好。”
把马车赶到距离河岸足有二里远近的山坡下,把马车车辕用支棍顶起,以保持车厢的水平,随即卸下拉车的马匹,王伯牵着重新到河边饮马去了。
苏小妹也借此机会赶忙解决了自身的问题,并把马车内小小的红漆马桶拎到河边,距离王伯数十丈远的下游清洗干净,并借着洗了洗手脸,返回后边开始准备两人的晚餐。
一边用马车内自备的木炭炉子烧水,苏小妹一边心想:真是怕啥来啥,眼看就要到凉州城了,却偏偏被这条大河给挡住去路,不得不露宿一夜。
思来想去,直到弄好两人的晚饭,苏小妹也没想好,夜里该让年过六旬的王伯住在哪里。要说两个人挤在狭小的马车车厢内,那是绝对不行的。虽说出道这么多年,苏小妹可以卖笑可以卖唱,却从未卖过身,更没有与任何男子独处一室,就不要说有肌肤之亲了。
多少有些后悔,这次出门没有带着自己的贴身丫头了。不然,两个人做着伴,遇到事也可以商量商量。正是因为考虑到车厢太小,又是走这么远的路,苏小妹才没让贴身丫头跟来。
与贴身丫头挤在车厢里都不嫌小,何况是赶车的王伯?!
终于,饭后苏小妹对王伯说道:“王伯,这天寒地冻的,只能把车厢里的棉被匀出来一条,王伯勉强找个避风的土坎凑合一夜了。”
“没事,苏姑娘不用管我。常年在外行走什么样的情况没遇到过?冷了就活动活动,这一夜很快就过去的。”
接过苏小妹递来的棉被,王伯搭在肩头,牵着喂完草料的马匹,向山坡上走去。很快便找到一避风的凹陷处,把马缰绳拴在自己腿上,用那条棉被既铺又盖的把自己包裹起来,半倚半靠地蜷缩在里面,看样子就打算如此过一夜了。
抽掉一床棉被的苏小妹却有些难熬了。即便始终点着那个木炭火炉,还是感觉马车四壁都在往里透凉风,整个人蜷缩着,怎么都难以入睡。
说实话,在这样的荒郊野外露宿,苏小妹心里也不是很踏实。翻来覆去,又冷又有些害怕,甚至还能听到山里传来隐约的野兽吼叫声,苏小妹就更没有睡意了。
踢踏,踢踏,踢踏,当马车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时,苏小妹一个激灵爬起来,随手就撩起了车帘。只是,她的速度快,来人的速度更快。只见黑暗中一个身手敏捷的影子,一下钻进马车,瞬间就把苏小妹压在了身下。
五百八十九 为清白除死无求
“王伯!你要做什么?!”
“苏姑娘,我、我实在忍不住了。”
“王伯,你不能这样!”
“苏姑娘,反正你就是做这一行的,不就是图钱吗?我不要你的车马费就是了。”
“王伯,你先放开我,有话我们好好商量。”
不由分说,王伯已经开始撕扯苏小妹身上的衣衫。
好在因为天冷,苏小妹只是脱掉了外面的大衣服,并没有如往常那样只穿着贴身小衣。不然,早就被王伯给拽下来了。
“有啥好商量的,男女间不就是那点事吗?这么冷的天,反正你一个人也睡不着,不如挤在一起暖和暖和。”
苏小妹一边努力阻挡着王伯撕扯自己衣服的大手,一边极力劝说道:“论年龄王伯都赶上我爷爷了。王伯也不是不知道,这么多年来虽然我混迹于烟花场所,却从来不卖身的。看在以往总照顾王伯生意的份上,求求王伯放过我好吗?”
“苏姑娘就不要矫情了。在那样的地方整天迎来送往的,说从不卖身会有人信吗?姑娘可别嫌弃我年纪大,可王伯身体好,保证让姑娘满意就是。”
不说苏小妹也知道,如今被其压在身下,根本就动弹不了分毫。而那一双粗糙而又有力的大手,已经撕开了自己前怀的衣襟,眼看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抹胸,女孩子最私密的地方即将遭到侵犯。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侵犯自己的身体,苏小妹眼睛里的泪水不由自主流了下来。不过,苏小妹绝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一个车夫给糟蹋了小心翼翼保持多年的清白身子,不到最后关头是绝不会放弃的。
“王伯,只要你放过我,我愿意把这些年积攒的所有财产都送给你,虽然不多,却也足以让王伯一家人过上富裕的好日子。”
“苏姑娘就不要多说废话了,今夜说什么我也要尝尝鲜。”
嗤啦,终于苏小妹胸前薄薄的抹胸被王伯用力给扯掉了。
情急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苏小妹突然低头,一口咬住王伯正要摸向胸前丰满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啊——!你个人见人骑的贱人,看我怎么伺候你!”
实在难以想象,平时老实巴交的车夫,现在却如同发疯的野兽一样,因愤怒于被苏小妹咬破手腕的剧痛,先是接连扇了苏小妹两巴掌,随着啪啪两声脆响,反而变得越发亢奋起来。全然不顾手腕上被苏小妹咬破的伤口处流出的淋漓鲜血,一手抓住苏小妹双手,与其早已凌乱不堪的满头秀发压在一起,用左腿膝盖点压着苏小妹柔软的腹部,另外一只手则趁机去解苏小妹下面小衣的系带。
任凭苏小妹双腿拼命挣扎,却根本奈何不了对方,最多只能是用膝盖顶一顶王伯的后背,却根本无济于事,那虽然年过六旬,却十分健硕的身体,丝毫不为所动。
听着王伯口中渐渐变得重浊的呼吸声,苏小妹尽管不想放弃,却实在无计可施。尤其在这荒凉的塞外野地中,又是半夜三更,即便呼救估计也是白费力气
就在苏小妹几近绝望的时候,原本被顶棍支撑的好好的车厢却突然向前倾去。不用看,苏小妹也知道是前面的顶棍溜了。知道这是自己唯一机会的她,急忙趁着车厢前倾,身上的老男人难以保持平衡时,奋力抽回双手,按在其胸前猛然用力之下,两人一起从马车车厢口摔到了地上。如此以来,两人彻底交换了一下位置,原本被压在身下的苏小妹反而压在了王伯身上。
再怎么说都是年过六十的老人,手脚肯定没有只有二十六七岁的苏小妹麻利。所以,当苏小妹迅速站起来,并抬脚在王伯双腿间用力踩踏一下后,转身就跑时,仰面摔倒在地的王伯忍受着裆部传来的剧痛,只来得及拉住了苏小妹身上的一角衣衫。
嗤啦一声,一个拉一个跑,苏小妹原本就单薄的衣衫再次被扯下一幅,虽然还不至于赤1裸,却也露出了一侧的腰肢和大腿。
什么都顾不上了,苏小妹甚至都顾不上穿鞋子,就那样赤着脚,在冰冷的,满身砾石的河岸边拼命逃跑。边跑边下意识高声喊叫着:“救命啊,有人吗,快来救救我!”
跑出去还不到半里地,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苏小妹这时才知道,自己还是过于慌张了,竟然没有想到可以骑拉车的马逃走。
“难道今夜真的难逃此劫了吗?”
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跑得过马匹,苏小妹干脆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子,黑暗中看到王伯已经骑着拉车的马来到近前,马头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胸口的位置。
“苏姑娘怎么不跑了?”边说边扬起赶车的鞭子,啪的一声照准苏小妹的右侧肩头就抽了下来。显然,